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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德的傳說

  清朝末年,淇縣石佛寺出了個有名的人物,人稱“夏老德”。方圓幾百里赫赫有名,可是真要說清這人叫啥名兒,誰也說不清。
  夏老德祖居淇縣夏莊,傳到夏老德這輩兒才遷往高村鄉(xiāng)石佛寺村。如今石佛寺姓夏的,都是夏老德的后代。他有不少故事在淇縣群眾中廣為流傳。
  學(xué)藝
  夏老德年輕的時候家里很窮,全靠種菜、賣菜維持生活。種菜少不了澆園,過去沒有水泵,全靠擰小轆轤兒。夏老德有一身好力氣,一口氣絞它幾百倒罐①面不改色,氣不發(fā)喘。他家井臺邊栽了棵小榆樹,他把膏小轆轤兒用的油瓶,掛到榆樹柯杈上;見天澆園,見天膏轆轤兒。夏老德往井臺上一站,一伸手把小榆樹扒過來,膏罷再把油瓶掛上去。開始栽的時候小榆樹只有大拇指頭那么粗,他一伸手就把小榆樹扒過來啦,不費一點力氣;小榆樹一天一天長大啦,他的力氣也不知不覺天天長。幾年以后,小榆樹兒長成了大榆樹,有大梁那么粗啦,他還是一伸手,不費一點兒力氣,就把大榆樹扒彎了。
  有一天,夏老德正在園里澆水,打算把小轆轤兒膏膏,他一伸手把大榆樹給扒彎了,把油瓶取下來。誰知道正好叫一個過路的老和尚瞧見了,他看這年輕人身手不凡,愿意收他為徒。開始夏老德并不愿去,后來經(jīng)老和尚再三勸說,就跟人家進了山。
  夏老德進山以后,老師啥也不教他,見天叫他坐在廟門口石頭板兒上拍石頭,倆手一遞一下拍。眼睜睜兒哩瞧著幾十個小和尚在廟門外習(xí)練施槍弄棒,就是不叫他沾邊兒。剛開始還可以,他意為這也許是學(xué)藝的規(guī)矩,后來他才知道,別人都沒吃過這個“隔另菜兒”②。一連拍了幾個月,他真有點受不了啦。他心里有氣沒頭兒出,就跟青石板生氣。這一天,夏老德一急,一巴掌下去把一塊大石板拍了幾半兒。這時候早有人跑到后院告訴了師父。老和尚高興地哈哈大笑:“就是要哩這個!”老師見夏老德的功夫已經(jīng)練到了火候,這才教他棍棒刀槍、輕功、軟功……夏老德才智過人,學(xué)練各種功法,老師點到就會;別人幾年練不成的功夫,夏老德不到一年,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臨下山之前,老師只交待了兩句話:第一不要做官。第二不要欺壓百姓。夏老德牢記師訓(xùn),終生不忘。下山以后,朝里多次有人請他做官,他都不干。
  討債
  夏老德學(xué)了滿身武藝,甘當(dāng)平頭兒老百姓。他剛回到石佛寺,一時找不到合適活兒干。據(jù)說,當(dāng)時淇縣一帶盛產(chǎn)棉紙。這是用棉花、爛套制作的一種極薄的紙,專供剛剛?cè)雽W(xué)的小孩寫字用的。這種紙在山東濟南府一帶很吃香,所以當(dāng)時不少淇縣人跑到山東賣棉紙。夏老德借了倆錢兒,也弄了一車兒,打算跟人家到山東跑一趟。
  這一天,夏老德起了個五更,推了一車兒棉紙,跟十來個淇縣老鄉(xiāng),下山東啦。一直走了好幾天,這天傍黑兒,來到濟南府西關(guān)外,離城里還有四、五里地,天就黑了,幾個人都累得夠嗆,就住進一家店里。店主非常熱情,一聽那話兒就叫你心里熱乎乎哩。他說:“賣棉紙的老客兒進了咱店,就跟到自己家一樣!啥事都甭管啦,吃的信的俺全包啦,有啥事兒,您說句話!棉紙也不用管啦,替您收啦,到時候兒一算帳,情回家啦!”果然不錯,吃哩住哩招待得真好,大家都說從來還沒有住過這么得勁的地方,下回來,咱還住這兒!
  第二天吃罷早飯,幾個人都準(zhǔn)備走。店家哈哈一笑,說:“慌啥咧,多少年不來濟南府,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開開眼界么,還怕俺這小店管不起飯?”幾個人一聽,覺得也是,多少年沒來過濟南府,轉(zhuǎn)游轉(zhuǎn)游再回也不遲。幾個人一商量,就進城啦。濟南府可真大呀,朝好幾個淇縣城。大街上推車哩,擔(dān)擔(dān)兒哩,耍猴哩,賣飯哩,應(yīng)有盡有。夏老德瞧得眼花繚亂,幾個人也走散啦。這時候正好又碰上淇縣倆老鄉(xiāng),原來他們并不認(rèn)面兒,那咋認(rèn)出是老鄉(xiāng)哩?淇縣老鄉(xiāng)都打扮得土里土氣,到了山東濟南府,一眼都能認(rèn)出來。俗話說,‘人不親行親’,賣棉紙的老鄉(xiāng)到外省見了面,真比在家親哥兒弟兄還親。倆老鄉(xiāng)拉住夏老德,問他們住哪兒啦?他說住西關(guān)外啥啥店里啦。倆老鄉(xiāng)一愣,說:“哎呀,您咋住那兒啦呀,那是個黑店呀!您把紙給他,甭打算要回個錢。吃的喝的招待的倒是不賴,到時候算盤一響,除除他的,沒你的啦。淇縣不少老鄉(xiāng)都叫他坑苦啦!”
  夏老德說:“他就不給人家說一點理啦!”
  “這時候兒哪有個理呀!他就仗憑他那五個兒子上哩,幾個孩子都是好手,方圓多少哩沒人敢惹,聽說府官兒也讓他三分。”
  “那他這個頭就沒人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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