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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若有來生,讓我做你的女人

  那年我有四歲,我清楚地當時流著淚跪在地上求不要走,母親不停地用腳踹父親。我地看著母親頭也不回地跑了,到我都很奇怪,為什么我那個時候沒有追出去。一直到現(xiàn)在,我對母親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瘦瘦的,頭發(fā)很長,特別的穿衣服,經(jīng)常打我,特別是打麻將輸了錢的時候。在母親打我的時候父親經(jīng)常是用身體擋著將要落在我身上的棍棒,流著淚說,輸了就輸了,你打干什么?

  后來父親喝酒了,特別是在農(nóng)閑的時候,一到晚上他就把灌得爛醉,但是他從來沒有打過我,甚至發(fā)火的時候都不會罵我,只會流著淚摸著我的頭呆呆地看著我。我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父親和村里的一個寡婦了,那不是件光彩的事情,那個寡婦是出了名的“掃把星”,還不到三十五歲就嫁了四次,讓人的是只要和他結(jié)婚的不出一年不是生病死就是發(fā)外,她的第三個男人和她在是最長的,結(jié)婚一年零五天就在開山炸石頭的時候被炸死了,聽說尸體都沒有找到,而父親就是她的第五個男人。

  的日子里我都叫她蘭阿姨,她不讓我叫她媽,說是她生不出我這樣丑的,還說叫她阿姨顯得一點。結(jié)婚以后父親更累了,為什么能讓蘭阿姨買更多漂亮的衣服,他連酒都戒了,平時抽的煙都是用我寫過的作業(yè)本自制的卷煙。他對蘭阿姨很好,平時不要她做什么,總是干活回來就忙著做飯,吃了飯又忙著洗衣洗碗。而蘭阿姨就邊看電視邊教我業(yè),在大概半年的時間里我到了的,雖然有的時候我看到父親滿臉的疲勞卻總是要陪笑著和蘭阿姨說話。

  升初中頭一天晚上,我正在復習功課,我聽到蘭阿姨和父親了,她說你不答應的話我明天就搬回去住,父親說你小聲點孩子在看書,讓她聽到了影響。我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送我去考試的時候我問父親,昨天你們?yōu)槭裁闯臣芰?父親紅著臉沒有說話,我說我長大了,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說,一家三口就我們兩人是親人了。父親嘆著氣說蘭阿姨的要結(jié)婚,送彩禮的錢不夠要和我們借一千塊錢。我聽了當時就掉下來了,那錢是父親幫人扛石頭一滴血一滴汗的積攢起來給我上學用的。我說爸爸你要我還是要她你說一聲,進考場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父親一眼,他哭了,甚至鼻涕都流到了嘴邊。

  蘭阿姨還是沒有搬走,我知道她是嚇父親的,而且只要她搬走了就了這種衣食無憂的太太,她不會的,我想除了父親沒有人忍受她。當然,最重要的是父親還是把錢借給了她弟弟,說是借,我想有點好笑,她娘家從我們家借了數(shù)以萬計的我怎么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還過了?我記得父親和我說話的時候拼命地忍著,他說涵涵你放心吧,你上學的錢我會想辦法的,親戚有要幫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我說爸爸你不用,也許今年我上不了初中了,我最想不通的是為什么有困難我們要幫,而我們有困難別人就不幫了呢?后來找到我們家的時候父親才知道,我考試的時候語文就寫了一篇作文,其他的都是空白。那天晚上父親喝酒了,喝醉了以后他跪在院子里哭了一個晚上,蘭阿姨也陪在他身邊。

  以后的日子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蘭阿姨開始不穿漂亮的衣服學著做家務,每天做好飯等著父親回來,晚上父親也可以抽著卷煙看電視了,家里的條件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上初中的時候父親和蘭阿姨一起把我送到了。蘭阿姨乘父親去幫我買生活用品的時候悄悄地對我說,涵涵,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以后就叫我媽吧,我笑著說蘭阿姨我已經(jīng)了,而且叫阿姨真的可以讓你顯得年輕一點,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她里紅紅的。

  從初中開始我就住校了,雖然學校離我家只有兩里多一點的路,開始的時候父親和蘭阿姨商量給我買輛摩托車,我要住校,我想換一種生活環(huán)境也許會讓我學會更多的東西,人總是要學著自己長大的呀!每到周末我就,可以和父親呆在一起說說話,雖然蘭阿姨對我好了很多,但是我仍然忘不了她逼著父親借錢給她弟弟的事情。她經(jīng)常找著話題和我說話,例如在學校還習慣不,學習上吃不吃力等等,我總是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也許是她喜歡穿漂亮衣服的習慣,讓我總會認為她和我那個除了虛榮心、什么都沒有的母親是一路貨色。

  星期六早上和蘭阿姨去買菜的時候她小聲地問我,涵涵,你希不有個弟弟或者?我聽了有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我忍著淚水對她說,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又不是要和我生,為什么不去問我爸爸?我看到蘭阿姨的臉變成了紫色,我的心里有一種奇怪的快感。

  晚上吃飯的時候父親喝著酒,蘭阿姨又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父親問我,涵涵,你的意思呢?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淚水突然的跑了出來,我說爸爸你想要就要嘛。父親一口就喝干了一大碗酒,他紅著眼睛對蘭阿姨說,小蘭,我看還是算了吧,多個孩子多個,我們把涵涵供到,我們世世代代種田我不希望涵涵再受苦了。蘭阿姨沒有說話,放下碗就跑到房間里去了。我低著頭吃飯,回房的時候我對父親說,爸爸如果蘭阿姨想要你們還是生一個吧,真的,我也希望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的。父親著摸著我的頭,涵涵,努力地讀書吧,我們大人的事我們會處理的。

  也許蘭阿姨真的是“掃把星”,可憐的父親也逃不了。初三的第二個學期,蘭阿姨打給我說爸爸出事了。我放下電話就往家里跑,在路上我不停地罵著蘭阿姨,如果爸爸真的有什么事情,那樣我怎么辦呢?趕到的時候父親還在急救室,原來父親和蘭阿姨的弟弟開車到城里購貨,回來的時候出車禍了。當父親從急救室推出來的時候我哭著撲了過去,父親仍然在昏迷之中。在病房里父親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問,有沒有涵涵,千萬不要打電話給她。我放聲地哭了,我說爸爸不告訴我你還能告訴誰呢?

  我請了假就陪在爸爸身邊,出院的時候我才明白了,反對父親和蘭阿姨要是一個天大的,他的下身被折斷的方向盤插了個對穿,這就意味著從此失去了生育。我說爸爸是我對不起你們,父親笑著說,傻孩子,我都老頭了要孩子根本就不,而且我身體現(xiàn)在也很好呀,一樣的能跑能跳。我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蘭阿姨的臉拉得老長,就像一只被太陽烤焦了的黃瓜。

  我順利地考上了重點高中,離家更遠了,但是我仍然每個星期都回家去。父親為了讓我生活得好一點,他的生意越來越忙,還好很順利,到我高二的時候每到星期五下午他就開自家的車來接我。蘭阿姨變了,她開始打麻將,同樣的一輸錢就和父親吵架,我和父親說干脆離婚算了,他總是說年紀不小了,能將就過就算了。很多的時候蘭阿姨總是徹夜的打麻將,父親從來不過問她什么,每次開口要錢不管多少父親總會毫不猶疑地拿給她。在學校里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會一個人悄悄地,想著父親為什么會那樣的苦命,總著周末快點到來,那樣我就可以回家陪陪而可憐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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