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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殺狐貍遭到大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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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家在河北燕山腳下的一個小山村。

  記憶中的老家閉塞貧窮,除了一年填不飽肚子的五谷雜糧外也沒有什么別的出產(chǎn),父輩們在農(nóng)忙之余會上山挖點草藥,打些獵物。

  村里有個獵手槍法甚好,綽號“一槍絕”,一槍絕如今健在,差不多有70歲了。

  他年輕的時候,在他槍下的活物幾乎無一逃命,槍響必中獵物。因一槍絕槍法好,其家里的日子也比一般人家過得也殷實些。

  某年冬日早晨,一槍絕早早的上了山,剛攀上一處山梁歇息間,回首看見一只火紅的赤狐至山下的山谷沿著上山小路走向他歇息的山梁。

  此狐比一般草狐體型略粗短,雙耳直立如刀,通體赤紅如霞,真?zhèn)是油光發(fā)亮,神采奕奕!

  一槍絕從獵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極品,心中甚是激動,伏在樹后手扣板機屏住呼吸靜等獵物走近。說話間赤狐轉(zhuǎn)眼竄到,一槍絕手起槍響…

  怪異的是槍砂成桶狀射出,明明打在了赤狐身上,赤狐卻回頭瞅了瞅一槍絕,抖了抖身上的毛一溜煙跑了。一槍絕大感詫異,這是從獵多年從未有過的事情。

  第二日太陽一冒嘴的時候,一槍絕又是在那個山梁上看見了那只赤狐。赤狐還是在山谷往山梁上竄,一槍絕隱藏得更加隱蔽,待走近手起槍響,赤狐還是回首看了看一槍絕,抖了抖毛安然而去。

  連續(xù)多日,日日如此。一槍絕心中大惱,此畜羞煞我也,不拿下你這廝俺枉稱一槍絕!便與這赤狐杠上了。

  此事傳開,村里有一上了年歲的花甲老獵戶便勸一槍絕莫與這狐較勁,八成是得了些道行的。一槍絕憤憤不以為然,道:哪有那些道行!遲早拿下它。

  老獵戶道:你若要執(zhí)意拿下此物辦法也是有的,只是人家修煉這許多年也不容易,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可做孽殺生太多。

  一槍絕見有法可滅赤狐,遂提了兩桶燒酒去央求老獵戶。老獵戶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辦法我可以告訴你,但日后若有什么事不要來埋怨我。你去尋一頭胎是生的男孩的產(chǎn)婦生產(chǎn)時墊在身下帶血的干草(過去農(nóng)村產(chǎn)婦生孩子都是在家中生產(chǎn),有接生婆接生,產(chǎn)婦身下墊干草,“落草的孩子”說法便打此來),屆時把干草插在槍管里便可破它。

  一槍絕聽聞大喜,遂謝了老獵戶而去。

  恰巧鄰村有一頭胎生了男孩的產(chǎn)婦,一槍絕托人淘弄來了一根產(chǎn)婦產(chǎn)后沾血的干草,次日便把干草插于槍管之中伏于山梁樹后守株待狐。

  守了一大早晨也不見赤狐露面,一槍絕心中倍感詫異,以往這畜都是在太陽一冒嘴的時候準時出現(xiàn),莫非這畜已經(jīng)知曉?眼看太陽已升起老高也不見赤狐身影,一槍絕卷了根旱煙打算抽完回家。

  他剛卷完煙,一道紅光哧溜一閃,赤狐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山梁下了。一槍絕心中大喜:捉弄了我多日,看你今天哪里逃!遂伏于樹后。

  說話間赤狐轉(zhuǎn)眼來到,一槍絕大喝一聲:哪里走!赤狐一愣,一槍絕手起槍響,赤狐嘎的一聲,平地躍起兩米多高重重跌下,口吐血沫,瞬間隕命。

  此事后,不到三月,一槍絕家中連遭災事。

  一槍絕蓋了一處新房,村里有好事者挑唆一槍絕小兒子,說你爹蓋的房子是給你大哥的,將來你討老婆了住哪兒?沒新房誰家閨女能嫁你?你去和你爹理論要新房,如你爹不依你,你便以喝農(nóng)藥自盡為要挾,你爹便不敢不依你。

  小兒子懷揣一瓶農(nóng)藥去找一槍絕理論,道:爹!新房是給我們哥倆哪個的?一槍絕頭都沒抬,道:你還小,新房是給你哥的,等你大了該娶老婆時爹再給你蓋。

  小兒子受了人挑唆,哪里肯依。道:新房若不給我,我便死給你看!一槍絕心中惱火,罵道:你個小畜牲,還敢來要挾老子!不給你便如何!小兒子從懷中掏出農(nóng)藥咕咚咚一飲而盡,不一時便斷了氣。

  一槍絕萬沒料到小兒子如此烈性,捶胸頓足,撫尸痛哭,哀號之聲撕心裂肺悠遠凄慘!

  小兒子死后轉(zhuǎn)眼兩個多月過去了,一槍絕在家里呆得心里煩悶,遂翻找出獵槍、槍砂、火藥,打算去山上轉(zhuǎn)轉(zhuǎn)。

  打獵的獵槍用的火藥如果放置時間長了就會發(fā)潮,冬天獵人出獵之前都會把火藥放在土炕的炕頭上烙烙防潮,烙干后過篩欏,然后取一部分裝瓶挎腰上上山用。

  一槍絕在炕頭上抓出來兩把烙干的火藥過了篩欏,然后又捏了一小撮過了欏的火藥撒在了炕沿上的火盆里,把烙干的火藥撒在火盆里是為了試試火藥的純度及燃燒力。

  不曾想明明是過了篩欏的火藥里卻有一小粒象玉米粒一樣大的火藥粒,火藥粒著了火以后崩到了炕席上,跟著炕席也著了火,隨后引燃了炕席下面好幾斤的火藥…

  一槍絕奮力撲打,著了火的火藥把一槍絕的臉、胳膊、手都灼燒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隨后著了火的炕席又把火引上了窗戶。過去北方的窗戶都是紙糊的,瞬間,烈焰升騰,火已上了房頂;鸾栾L勢,噼啪作響,火勢已經(jīng)得不到控制。

  一槍絕給大兒子蓋的新房在著火的老房西側(cè),原本刮的是東風,悠忽之間風勢陡轉(zhuǎn)為西風,火燒連營把新房也燒了起來。不到一刻鐘,老房新房全部燒得落了架。

  一槍絕至今臉上、胳膊上全是火燒的疤痕,面目猙獰,其狀嚇人,不忍直視。雙手也燒得炭化如鷹爪伸縮彎曲不得。

  自從那場火災后,一槍絕再舉不得槍,一舉槍便雙手亂顫,渾身篩糠。

  后來一槍絕也自知是遭了報應,不久便砸了自己多年心愛的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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