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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之愛

  動物之愛

  唐代大詩人白居易為我們留下了一首字字珠璣的詩,可謂意味深長:“誰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勸君莫打枝頭鳥,子在巢中望母歸。”

  母愛都是一樣的偉大,而沒有物種和地域的區(qū)別。在非洲稀樹草原,某探險家曾與獵豹遭遇,人獸相斗,難解難分,雙方均受重創(chuàng)。最后,探險家將拳頭塞進獵豹的口腔使獵豹窒息而死。探險家艱難地爬起來,看著這只盡管雙目圓睜、卻已一動不能動的獵豹,帶著一身傷痛,踉蹌著回到營地。

  他找到助手一起來抬獵豹的尸體,可回到事發(fā)地點,他們驚奇地發(fā)現(xiàn),獵豹竟然不見了。他們循著血跡,追到一棵大樹前,只見樹根下有一動物巢穴,獵豹就在里面,美麗的豹紋清晰可見。他們鼓搗了老半天,沒有動靜,原來,獵豹已死去了。待他們把死獵豹拽出來,都楞住了,原來,母豹的身后居然還有兩只沒睜眼的、嗷嗷待哺的小豹。此時,探險家們明白了,獵豹之所以死不瞑目,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至于拖著重傷垂死之身回到巢穴,是為了給兩個饑餓的孩子喂上最后一口奶!

  虎毒不食子,母愛眾生同!

  可是,與動物相比,我們的人性又有多少高尚之處呢?有時,即使不存惡意地進入動物的領(lǐng)域,都給動物造成傷害,更別說蓄意屠殺了。不久前,我聽到印度的一位同行講的一則有關(guān)犀牛的故事,令人心酸:游客在騎象游歷森林時,遇見了大小兩只犀牛。為了獲得更好的觀看效果,游人驅(qū)象而上,走到了兩只犀牛的中間,哪知,母犀牛因看不到幼犀牛而大怒,沖向大象。保安為保游客,開槍射殺了母犀牛,游客無恙,可是,從此世界上卻少了一位母親,多了一個孤兒。

  目前唯一一條人工飼養(yǎng)的白鰭豚叫“淇淇”,雄性,他已在武漢水生動物研究所形單影只、孤苦伶仃地生活20多年了。淇淇是1980年1月12日被湖北漁民捕于洞庭湖,至今他的額頭還有當(dāng)時被大鐵鉤鉤上岸的深深的疤痕。好心的人類為了給他尋找配偶,1996年曾捕到一只雌性的叫“珍珍”的幼豚,可惜未過半年,便憂郁而死。

  當(dāng)時捕獲海豚三頭,其中一頭以為是雌性,放掉了,想不到它們是一家豚,放走的是母親,第二天它還在原地打轉(zhuǎn)、哀叫。而捕到的兩頭乃是父女,女兒年小體弱,屢屢下沉;父親惟恐女兒憋死,用盡力氣托起女兒,最后,自己衰竭而亡。剛剛失去母親,轉(zhuǎn)眼又失去父親的“珍珍”孤零零地活了幾個月,便被“逼婚”,帶到淇淇的水池中,抑郁成疾,不久便病死了。如今,“淇淇”年事已高,還是孑然一身。

  人類遭遇不幸往往會怨天尤人,不知道動物的苦難歸咎于誰。

  “無情未必真豪杰,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fēng)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這是魯迅的一首詩,“於兔”即老虎,即使是興風(fēng)狂嘯的老虎,不乏憐子之情,何況鳥乎,何況人乎!人心不古,道德淪喪,豈止是生態(tài)。在很多方面,古人高于今人,象大家習(xí)以為常的籠養(yǎng)野鳥、吃野味、殺生、狩獵等,早已受到古代先賢的抨擊。可如今,我們還對魚翅、燕窩等津津樂道,孰不知,那魚翅乃是鯊魚之鰭,即其肢體;燕窩乃是金絲燕用唾液筑就的哺育后代的巢,我們?yōu)榱藚^(qū)區(qū)口腹之欲,便要斷人家臂膀、斷人家后代,何德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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