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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妻妾語。違父母訓(xùn)。

  用妻妾語。違父母訓(xùn)。

  妻妾之語。甘而易入。父母之訓(xùn)。正而難從。妻妾之語。未有不與父母之訓(xùn)相反者。世人所以孝衰于妻子也。夫父母閱歷既多。見事必當。愛子又切。為謀必周。豈有年少女子。而所見反勝于老成練達之人乎。事理亦然。不但為勸孝說法也。

  張拱辰曰。父母之訓(xùn)。人即萬分遵之。究竟未能遵也。妻妾之語。人謂萬分不聽。畢竟盡用之也。理不勝欲。近蔽難覺。悻悻自好之徒。毋視此一段為易事也。非心上有細密功夫者。不但不能行。亦不能知也。

  妻妾為人內(nèi)助。若有善言。未必不可從。但婦人賢明者少。愚暗者多。且其性多褊愎。不耐事情。又巧飾短長。語極中窾。為丈夫者。最易迷惑。而一惑婦言。必致違父母。故太上嚴戒之。若夫離間骨肉。疏遠親戚。欺侮鄉(xiāng)里。偏私子女。凌虐仆婢。其源多出婦人。又當隨事省察。喻之于道。至于夫用妾語。而虐妻棄妻。尤是人情所易偏易惑。不可不慎。太上因妻及妾。良有以夫。

  子于父母。當盡心竭力。東西南北。惟命是從。豈可浮沉應(yīng)之。陽受陰拒。違背其訓(xùn)。此根本之罪。不赦之惡也。至于因?qū)櫰捩。而逆父母。世更不乏此等人。其罪更加一等。幸各熟讀此編。自悔前非。早圖報效。立身行己。盡敬盡養(yǎng)。稍答劬勞之痛于萬萬之一。庶不為天雷鬼戮。橫禍非災(zāi)之所及哉。

  程彥遵。事母至孝。母性極嚴厲。惡彥遵妻。逐出之。彥遵時方壯年。承順母意。終身不娶。其妻賢而被逐。略無怨語。歲時問安。獨居守節(jié)不改。士夫賢之。作孝烈傳。噫。此可謂子孝婦賢。蔑以加矣。彼逆子忤媳。能不愧死否。

  文安縣。一居民娶婦。美而悍于事姑。夫歸。必訴姑凌虐。夫恒默然。一夕出利刃示婦。婦曰。何用。曰。汝訴姑虐。同持此去何如。婦曰。愿也。夫曰。汝且好事一月。令四鄰皆知汝勤姑虐。然后密行。婦如言。怡顏柔語。晨昏供侍。幾一月矣。復(fù)取刃玩于燈下。問婦。姑待汝何如。曰非前比也。又一月。復(fù)扣刃問之。婦歡然曰。姑今與我好甚。前日事。慎勿作也。夫徐握刃怒視曰。汝見世有夫殺妻者乎。曰有。曰。見有子殺母者乎。曰。未聞也。夫曰。人生孝養(yǎng)為大。父母之恩。殺身莫報。及長娶婦。正為奉舅姑。綿宗祧耳。我每察汝。不能承順我母。乃反令我為大逆。我此刀實欲斬汝首。以快母心。姑貸汝兩月。使汝改過承顏。盡為婦之道。表我母待汝之心。知曲不在我母。而令汝瞑目受刃也。婦戰(zhàn)。泣拜曰。幸恕我死。我當畢生承順我姑。不敢少懈也。久之乃許。其后婦姑交睦。播于鄉(xiāng)黨。夫文安之民。不過一庸夫耳。而善于調(diào)化。轉(zhuǎn)惡為良。雖士君子有所不能也。語云。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又云。天下無不可化的父母。信哉。旨哉。

  沈澤之。年二十五。即廢學(xué)謀利。妻石氏賢。力諫不聽。乃苦告翁姑曰。新婦姑娣。皆嫁為士人妻。今夫不肯讀書。令新婦歸寧。羞見親戚。愿自備束脯。乞為擇師。勉令就學(xué)。不敢望其亨達。但成一好秀才。不辱門下。亦賢夫矣。翁姑從之。后五年。澤之果登第。官至正郎。今之陷夫于惡者。曷不以賢婦石氏為法乎。

  劉建德。妻悍惡。劉不能制。多順之。適母病。妻令送至尼庵。母不樂往。劉惟聽妻言。但遣一婢侍湯藥而已。母臨死。大罵曰。我必訴于陰司。不數(shù)日。妻病狂。大呼曰。我不合。逐婆婆于尼寺。陰司抽我腸。剝我皮。因遍體青紫而死。又二日。劉亦狂。呼曰。我劉建德。為妻所制。忤逆親母。妻已被陰司抽腸剝皮。受罪無間地獄。今又逮我甚急。世人當以我為戒。勿為妻妾所惑。忤逆父母也。暴卒。殮數(shù)日。忽雷震一聲。兩棺皆裂。臭聞數(shù)里。夫五刑之屬三千。而罪莫大于不孝。此王法也。人皆知之。至于天雷誅殛。俱是逆子逆婦。人則容有不知者。書此以普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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