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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報難逃償宿債

  業(yè)報難逃償宿債

  愚業(yè)重矣!非此世,過去,即種諸惡因!故恐懼刀兵劫,知己劫數(shù)難逃;蜓远命相,無過三十,其言不假,至今,行善之日幾奚?所患病,業(yè)障也,直不愈;如憂箭射心,容色憔悴,悲苦莫名。

  十三、四歲,凡吃、喝、嫖、賭,皆習染。本家中么子,倍受寵,幾至驕縱蠻橫,乖違難調(diào)。偶有不如意事,必斥父母,甚而拳毆;如此逆子,不報親恩,反招惡源,令雙親痛心疾首。一旦‘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雖欲反哺,遲矣,嗚呼!誠畢生最深疚、長痛處!

  嗟夫!因果森森,業(yè)海茫茫。十八歲始,至北謀生,職餐事,輾轉(zhuǎn)十年,頻換四家,其間川菜活魚三吃、火鍋城、各式大小宴酌,悉皆招辦。問何之?言為嗜肉者,若餐餐不見肉食,必憤然,重至詬人。

  某日,備喜宴,特設(shè)珍禽異獸多道。各桌有鱉肉一盤,宴后,見佳肴幾未被食,原封不動,歡喜收回,大塊朵頤,竟至兩耳流水,難以入眠。

  又曾殺害狗、擊斃蛇 ...。且平素憎惡蟑螂,因夜半窸窣響,致一夜不眠;急追捕殘害,將頭與身抽離,漸成癖。

  家母與親姊持長齋,亦多阻撓,還自夸二人宿業(yè)皆來擔。豈料?語一出,十余年,衰頹羸弱,無法謀生!

  吾不敢誑語。有期年,如墮地獄,受椎心刺骨煎熬,其驚恐赤烈,非筆墨形容。年中,夜怯懦顫抖外,晝亦長憂不寧。一日如半載,綿綿漫漫,了無盡期。途經(jīng)某戶,可判,不久為喪家矣!而體虛氣弱,常令父母操煩,雙親為此,煞費心思,圖求神卜,亦無效用。日日所過,地獄般,苦不堪言。

  年后,家父往生。喪間甚忙,延誤用餐,致饑餓難捱。待食冷飯,吞入喉,于食道中,忽化熱火,燒灼過痛,不能下咽。如此,達一月余?嘣!人在陽間,身如餓鬼。

  詩曰:‘惡業(yè)因緣果不亡,有朝相遇必遭殃;若人信佛聞經(jīng)法,切戒貪嗔莫自傷。'

  愚明知重病不愈,必不久人世。然求生仍熾!本懺摩心,懇乞菩薩大慈大悲救渡,望遇通人,解脫病苦。一日午后,于公園憩,巧遇善者,談甚歡,后贈素食健康書。初閱,知素齋者—少病、延壽、長養(yǎng)慈悲心也。遂痛斥己身孽重,阻礙母、姊持齋;當下發(fā)愿,從今爾后,改食全素。

  食十一日,當夜,現(xiàn)夢境,有雞、鴨、豬、魚、蝦 ...,皆嗔恚伸‘手'討債,自此惡境不斷。然不為動,仍持之不殆。漸至精神好,頭腦清醒、耐力增強、少煩惱。惜仍感不足,單持素,何消宿世重罪?故必有他法可修,念頭方起,放生因緣已成。

  二年前,即聞放生:累世殺業(yè)能滅、又避刀兵劫。此千載難逢不易法,一旦聽聞,怎可錯失。便在鄭居士邀約下,得參加上圓下因老法師主持之放生。

  初報名,每遲至;但平日與人相約,皆能準時。惟放生日,晨曦,臥榻上,猶重石壓身、如繩索捆綁,動彈不得。 而就車時刻將至,卻喘息不止,心似麻痹,死寂無力,焦急奈何?此際,獨毅力與堅定心,咬緊牙,勉強爬起;終在千鈞一發(fā)中,奔上車。故愚能成行,由衷感恩。

  愚放生前,飯量少,僅一碗或無食,精神懶無力。工廠搬布匹,一匹已喘聲噓噓。放生后,特好,每餐,飯三碗,精神抖擻,一次可扛布匹二、三,氣力倍增,輕松自在,真天淵之別也。

  然頻觀往昔,造諸惡業(yè),非一朝一夕!

  經(jīng)云:

  ‘己作不善業(yè),今受苦惱果,

  自癡心所作,后則被燒煮。

  如是不善業(yè),己惡心所作,

  今受莫呻喚,何用呼嗟為?’

  噫!愚之業(yè),豈二、三年放生可了?同當懺悔、念佛,發(fā)長遠心,不畏重阻,使信心具足,道心堅固,則心開意解、解冤釋結(jié),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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