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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眾邪遠之。神靈衛(wèi)之。

  人皆敬之。天道佑之。福祿隨之。眾邪遠之。神靈衛(wèi)之。

  善者。人所固有。一觸便動。雖是愚夫愚婦。若聞一善事。必定大家稱揚。憑你極兇惡。見了善人。也不敢相犯。蓋良心之發(fā)。自有不能已者。敬之而言人皆者。必其人之道德。真有可敬。無一人不然也。

  宋司馬溫公之赴闕也。見者以手加額。隨所至。民遮道曰。公毋歸洛。留相天子。活我百姓。劉大諫之在朝也。天下無不頌其忠。富文忠策蹇天津橋。隨觀者。市為之空。徐節(jié)孝。廬墓淮陰里。城中人。日往致敬。邵康節(jié)出游。士民無不倒屣而迎。人之欣慕若此。天意感格可知。茍非實有可敬。何能感人一至于此耶。數(shù)公蓋生則為相為師。歿則為神為明者也。

  天道無親。常與善人。不言而巧應。不召而自來。我果有以格之。無往不為所佑者也。然惟自盡人事。誠心無間。所以終至格天。救劫經曰。一心如此。聽命于天?梢姺怯幸缓翆⒂<叫囊病

  宋朱子曰。天地一無所為。只以生物為心。人念念在利濟。便是天地也。合天心者。天安得不佑之。

  宋劉安世?故枵鐒e朝臣邪正。又論章惇小人不可用。及惇用事。公遠竄。歷山泛海。遷流不一。人謂公必死。竟無恙。年八十。未嘗一日病。當公貶時。一人迎惇意。請殺公。及馳至公所。將擬行事。忽若為物擊。吐血暴死。

  唐子輿。自蜀扶父柩歸吉水。時秋水方壯。瞿塘流更湍悍。天雨。舟人大恐。子輿仰天大哭。才慟一聲。水已退二十余丈。既過。水復如初。夫忠孝為德之首。故天道佑之如此。茲舉二案。以例其余。人能隨事格天。亦必隨事護佑也。

  圣賢君子。言善行善。和氣感召。自然佳祥協(xié)應。詩曰。樂只君子。福祿申之。即隨之之說也。

  唐郭子儀。恢復兩京。功蓋唐室。以身系天下安危二十年。校中書令考凡二十四。富貴壽考。子孫榮顯。為古今所罕匹。夫郭公備福厚祿。以功大德至耳。非幸至也。為善者思之。

  明鳳陽鄭照。日務利人。一夕夢至天府。見神設虛位以待。曰。子本貧寒。緣為善。故命福祿二神。隨子而行。后日復居此位。照悟。善念益堅。聲名益著。蹈處則金銀襯足。所至即福祿駢身。子孫富貴繁衍。榮膺祿養(yǎng)。以至終身。后果尸解。證位凈欲真人。

  顏淵夭于陋巷。夷齊餓于首陽。原憲之貧。范滂之刑。乃修德而少福祿者。善德之所在。日月爭光。非尋常之福祿可比也。成仁取義之士。所當知也。

  邪正不兩立。正之所至。邪自不容。譬如太陽一出。則冰雪自化耳。李吉甫曰。神好正直。守直則神饗。妖不勝德。失德則妖盛。理之自然也。

  明景清。會試過淳化。主家有女為妖所憑。公宿其家。是夕妖不至。清去復來。女問之。避景秀才也。女乃告父。父追清。清書景清在此四字。命貼之于戶。妖遂息。清甚忠烈。至今為人所仰。夫充塞天地間者氣也。氣茍無餒。則正大流行。物自不敢攖之。故君子有養(yǎng)氣之學。養(yǎng)氣在于治心。清明在躬。存誠泰定。則物無遁情矣。若人曖昧其心。則不必問邪之來。而此中已先為邪之藪矣。安能一見而即伏哉。

  神人一理。人之所敬。神亦加護。所謂道德既重。則鬼神俱欽。

  宋韓琦。自成德移鎮(zhèn)中山。至沙河。忽前驅回白。暴水將至。公急命備舟將渡。果波濤如山。舟將溺。從者大恐。忽一神龍于上流堰截。水即平定。渡畢乃去。水仍泛漲如初。

  明儀征金翁。開典鋪。嘉靖初。江寇劫掠富家殆盡。獨金氏無恙。有司疑其與盜通。及獲寇。詰其故?茉。幾次往劫。為金甲神所逐也。官未信。呼地鄰詢之。皆曰。金某實系積德。各典出輕入重。彼獨出入公平。估物甚寬。限期更遠。且訪老而貧者。破例免息。又冬則免寒衣之息。夏則免暑衣之息。歲以為常。天佑善人。命神擁護。于理何疑。令嘉之。奏而旌其門。

  于鐵樵曰。前言禍惡。先曰。人皆惡之。今言福善。先曰。人皆敬之。蓋惡星之災。神靈之衛(wèi)等事。一時或未得見。而皆敬皆惡。則先幾之信而可征者也。有心學道者。常常返己自思。茍敬我者眾。便知神靈之擁衛(wèi)森森。若惡我者多。便知惡星之當頭炯炯。人心即天意。不必索之于不見不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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