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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降戮服。貶正排賢。

  誅降戮服。貶正排賢。

  兵兇戰(zhàn)危。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故古者殺敵眾多。則以悲哀憐之。戰(zhàn)勝。則以喪禮處之。至于歸降服順。更當(dāng)憐憫撫諭。若已降服而又誅戮之。忍心造業(yè)。禍莫大焉。

  明顏茂猷曰。慈不掌兵。為將同死法乎。曰。非也。將以救民止暴。戡亂定國。則生機在焉。故能以生用殺。則功無在將上者。何也。拋一死救萬生。視尋常行善。固有不同。若以殺用殺。則罪亦無在將上者。何也。敗則多殺己。勝則多殺敵。軍律不嚴(yán)。則多殺無辜。皆主將之責(zé)也。故遣將不可不慎也。而將之遣屬。尤不可不慎也。古云。三世為將。道家所忌。然以殺止殺。亦其必有。顧用之何如耳。第一怕無事生事。以百萬枯骨。博封侯印。第二怕以暴易暴。冒殺平民。攘功首級。第三怕鏖戰(zhàn)屠害。主敵俱挨。身其任者?稍弧⑷擞杉。立威以逞。又可曰。殺人由人。聽其冒殺劫掠。虛張聲勢。而我因以為功。蓋為將之道。首在戢軍禁殺。夫嚴(yán)于馭兵。則兵不受害。而所向有功。是以生道殺也。

  漢李廣。猿臂善射。匈奴畏之。號曰飛將軍。然數(shù)奇。不得封侯。嘗謂望氣王朔曰。廣自結(jié)發(fā)。與匈奴戰(zhàn)。未嘗不先登。漢兵擊匈奴。廣無不從。然后進者皆封侯。廣獨不能。何也。朔曰。將軍得微有遺恨乎。廣曰。曾有降胡八百。廣盡殺之。頗以為恨。朔曰。禍莫大于殺已降。此君所以不得封侯也。后廣以出征失道。自殺。其孫陵。又以降虜族誅。

  元江陵初下。廉希憲。省荊南。下令。凡俘獲敢殺者。以故殺平民論。其為軍中所擄。病而棄之者。許人收養(yǎng)。病愈。故主不得復(fù)爭。若有質(zhì)妻賣子者。重其罪。仍沒其直。蓋希憲不嗜殺。故能如此。卒謚文正。一弟六子俱貴。

  放之遠方曰貶。陷之失位曰排。正人賢士。國家之楨干。所當(dāng)柄用。庶幾朝廷有人。中外知畏。若忌其異己。而多方貶排之。妨賢病國。罪惡孰甚。

  世有伯樂。然后有千里馬。千里馬恒有。伯樂不恒有。人才遭遇。亦復(fù)如是。使在位者。皆如伯樂。則有德量者。便可作宰相。識大體者。便可作諫官。有方略者。便可付兵權(quán)。能鎮(zhèn)撫者。便可寄方面。有風(fēng)力者。便可作監(jiān)司。廉于財者。便可主錢谷。知愛民者。皆可作守令。如此則大小之職。各得其人。野無遺才。而百事舉矣。

  明顏茂猷曰。凡排貶之人。與容賢之人。原差不遠。只是我見為累耳。有聞其名。雅相愛慕。及到面前相處。便有一二事忍耐不過。積久愈成仇隙。故容遠賢易。容近賢難。容賤易。容貴難。容暫易。容久難。何也。氣相觸也。才相抵也。名相傾也。勢相軋也。而彼賢人。亦未能盡平心無我。交久以后。實見他有不是處。往昔慕德。已認(rèn)為錯敬。今朝嫉賢。已覺為平心矣。夫是之謂實不能容。彼實實是消遣不下也。故有君子相遇。而卒悖戾者。弊正坐此。須是平日克己忍辱。無名無相。實實挺身為國。于一切毀譽愛憎。纖毫不掛。方能為子孫黎民造福也。

  宋謝泌。最為知人。不輕許可。平生所薦。不過數(shù)人。每發(fā)薦牘。必焚香望闕再拜曰。老臣又為陛下求得一人矣。文正王旦。皆其薦也。臨死之日。盥沐焚香。端坐而逝。頭不少攲焉。非尸解乎。

  周春秋時晏子謂齊景公曰。國有三不祥。而怪不與焉。夫有賢而不知。一不祥。知而不用。二不祥。用而不任。三不祥也。所謂不祥。乃若是。然則正可貶。賢可排乎。

  唐盧杞惡顏真卿。欲出之。時李希烈叛。杞奏言。欲得儒雅重臣。為陳禍福?刹粍谲娐枚。顏真卿三朝舊臣。忠直剛決。名重海內(nèi)。人所信服。真其人也。上然之。詔遣真卿。宣慰希烈。后希烈欲留為相。真卿死之。奉天之變。實杞所致。李懷光奏杞。殘害忠良。奸佞誤國。竄新州而死。顏茂猷曰。小人之媢嫉。只恐他攻擊我。傾伐我。卻不知智謀不敵造化。命里敗時。用盡機關(guān)。無能為也。盧杞諸人。非不知之。卻自無奈何。起初只一念固寵。事到頭來。騎虎之勢。不能下也。尚當(dāng)慎之于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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