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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不同的一種感知

  各自不同的一種感知

  今天再繼續(xù)講到第十七世法王鄔金欽列多杰,從他到印度至今也有八年的時間了,這八年里面法王住的地方就是上密院,如果以他的住處來看,不論是以他的情況或者住處來說,其實是蠻寒磣的,當然對他來說其實沒有什么差別,但是從我們的角度來看,其實覺得是蠻傷心的事。

  尤其校長(注:確戒仁波切)以他自己的看法來說,比如我們到各寺院去看,現(xiàn)在每個寺院都建設(shè)得非常的富麗堂皇,簡直都像皇宮一樣,然后甚至許多上師的住處也都是非常高級、非常好的?墒窃俜从^看到法王他的住處,校長覺得,甚至比一般的僧人都還不好的感覺,但之所以會這樣子,并不是說沒有施主、或者是沒有各種的資糧、資源,其實不是的,可以說是因為他本身的性格,也就是法王他本身一種知足的性格。

  我們想想,以這個時代的各種情況來看,以這么年輕的一位上師來說,他的情況是非常稀少的,所以校長覺得,即便他的地位是如此的崇高,但是他的生活仍然保持著如同一般的平凡僧人那樣子生活著,以藏傳佛教來說,比如說像有這種轉(zhuǎn)世祖古等等,或者是這些上師的制度,可以算是整個藏傳的歷史當中很特殊的一部份,而這當中,如果你要講到所謂的祖古,也就是轉(zhuǎn)世化身的話,可能在整個雪域西藏里面來說,噶瑪巴他還是第一人!所以即便從歷史的方面來看,可以說整個轉(zhuǎn)世的歷史制度、或者是整個這些歷史典籍當中,噶瑪巴都是占了很重要的一個地位的。

  而另外呢,過去整個西藏的一些傳統(tǒng)習俗,其實也受到了漢地的一些傳統(tǒng)習俗的影響,因此,這對于許多在藏傳的一些上師,各個上師的地位當中,大家其實都蠻重視每個人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等級的,所以,從這一方面來看,也就是有這種等級、或者是有這種地位的表象來看的話,整個藏傳佛教雖然他的法脈是源自于印度,但是在很多習俗跟作法上面,其實是很大的受到中國的影響。

  那對于校長跟法王的接觸來看,他覺得在這一方面,比如說要能夠把握住自己的地位、或者要提升自己的身份等等,在這方面來說,法王噶瑪巴幾乎是沒有的,也就是他不會刻意的想要去有更好的身份或者是地位。

  至于法王他的很多的想法都在哪里呢?校長覺得,他大部份都在想著,怎么樣能夠符合目前這個時代、這個世界的需要以及這個時代的方式,然后能夠利益到他人。舉個例子來說,比如這個時代我們有各種的宗教,也有印度教、回教、或者是基督教等等,但是從法王的各種言行上來看呢,他對所有的宗教都保持一定的一種凈觀,也就是說,他不會去批評任何一種宗教。甚至在佛教里面,比如說我們也有小乘、大乘、金剛乘,各種不同的宗派、宗教,但是以法王的想法來看,他也認為,即便是在佛教里的的各個宗派,也都應(yīng)該要共同興盛的,因為任何宗派的興盛也都能夠利益到眾生。

  當然,如果我們要以法王他的出生地來看,或者是以他自己本身的宗教來看的話,可以說他完全是屬于藏傳佛教的。比如說他出生在藏地,然后他一出生開始到后來被認證為法王,也就是藏傳佛教的一位法王,所以基本上是完全屬于藏傳佛法的。但是他的思想當中并沒有只要藏傳佛教興盛就好。

  法王認為漢傳佛法的興盛也是非常有重要性的,因為建立在這樣子的一個思想之上,于是我們各位都知道每年在菩提迦耶金剛座那里,各個教派都會有舉行他們的祈愿法會。我們噶瑪噶舉每年也都在金剛座那里舉辦祈愿法會,到去年為止已有二十五年的時光了。自從法王到了印度之后,開始承接起整個祈愿法會的各項事務(wù),從他開始至今也有四年了。在祈愿法會時,法王一再地告訴大家,像這樣的祈愿法會,是希望成為不論是小乘、大乘或者金剛乘都能夠共同去參與的,甚至是都能夠共同依止為榜樣的一個地方、或者是一個法會,所以他也特別制定了許多不同的一些規(guī)矩、不同的一些制度,然后成為屬于小乘、大乘、金剛乘都共同能夠承認,并且參與的法會。

  然而在這之前的祈愿法會,其實也一直都在辦的。但那個時候是完全屬于一種藏式的法會,也就是說不論是想法、作法、行為,都是屬于很藏式的一種情況,沒有什么特殊性,也沒有什么特別。

  自從法王開始來承接起法會的工作之后,他就把整個祈愿法會重新的建立制度,也就是建立一種在各方面有符合戒律、行儀基礎(chǔ)之上的祈愿法會,然后來制定各種的規(guī)范和制度。比如法王開始按照以佛陀時代各種律儀、戒律為主,制定了一些規(guī)矩,可是這些規(guī)矩也都是建立在一種叫做有知足的基礎(chǔ)之上,這里翻成是知足。校長舉例說,比如在以前,以藏式的傳統(tǒng),每一個上師、活佛,都是要比法座高,一個比一個要高,然后就是要很莊嚴、華麗的、富麗堂皇的,但是在法王來管理祈愿法會之后,所有的法座都撤掉了,也就是說大家的座位是一樣的,都是坐在地上的,只有一個蒲團、或是一個坐墊這樣高的法座上,也就是要恢復到過去佛陀時代,那種樸素的傳統(tǒng)。

  講到這個法座的問題上,比如說每個寺院都有自己的上師,每個寺院自己的上師把歷史攤開來一看,一個都比一個殊勝,每個人都是最殊勝的,因此在安排法座的高矮或者是規(guī)格上面來說,肯定就會有一些意見不合的地方,或者是大家不滿意的地方,但是自從法王來做祈愿法會之后,他的方法是連他自己都沒有位子坐,而是坐在地上的時候,大家也就沒有紛爭了,每個人都得坐在地上,這樣更讓大家能夠產(chǎn)生一種非常樸實、寧靜、寂靜的一種展現(xiàn)。

  法王也開始建立僧伽的排列制度,也就完全符合佛制的一些規(guī)矩,比如說比丘的座位排定之后,接下來是沙彌的座位,也就是非常有等序的排列,將每個人以出家的一種戒臘或僧臘來做各種位置的擺設(shè)。但是,過去在各個寺院里面,并不太重視到比丘的傳統(tǒng),因為法王開始讓比丘跟沙彌等等重新做出規(guī)劃之后,就促使更多的僧伽會很愿意想要去受持比丘戒,也因此使得所有這些比丘的人數(shù)在之后這幾年就逐漸的增加。

  其次再看到服裝上,其實過去大家在僧服上也沒有統(tǒng)一的,尤其是顏色上面,以前有一陣子大家就穿著比較紅到偏黑的顏色,或者是有一些人是非常鮮紅的,有些人又是咖啡色的,總之就是各種各樣的顏色都有,即便是只有二十個人的小寺院,在這二十個人里面要找出兩個人穿一樣衣服的也很少。然而,現(xiàn)在如果要參加祈愿法會的時候,會看到整個噶瑪噶舉的僧人,就是五、六千個僧人全部都會是一樣顏色的衣服。

  以前即便說寺院其實也有制定說不可以穿這樣,或不可以怎么樣,但要真的能夠落實到讓每個人都能遵守,其實是不容易的,但現(xiàn)在一看到法王他能夠一下子就讓上千的人都能夠共同去遵守同樣的一種制度,其實就真的會感覺得到,原來法王自己的那種思想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所以在祈愿法會的影響之下,甚至在法會之后,當大家回到各自的寺院時,也都能夠繼續(xù)的維持法會那個時候的一個傳統(tǒng)制度,所以不論是僧服也好,或者是在比丘、沙彌的行儀之上,也都能夠繼續(xù)的延續(xù)到他們平常的寺院生活當中,所以校長也覺得說,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為了祈愿法會去做的這些制度、規(guī)矩的建立,但其實更廣大的來看,基本上是對整個教法、整個宗派、或者是我們整個教團都產(chǎn)生非常大的一種利益和影響。

  以整個西藏的傳統(tǒng)或習慣來說的話,過去并不重視比丘的,也就是并不重視佛制的規(guī)范,怎么說呢?不管你是比丘也好,或你只不過是有點像咒師,就是在家修行人也好等等,你只要有一個名稱,比如說某某轉(zhuǎn)世化身的,然后你就使勁的往前擠就是了,你就能夠擠到最前面去,所以說這樣看來并不是一個很如法的情況。當時法王也提到說,很多的這些咒師或者是瑜伽士等等,雖然他個人可能會有很好、很高的修證,這是肯定的,但是呢,如果要以整個佛法的教法、教團來看的話,還是應(yīng)該是以僧伽為主,僧伽才能夠維持整個教團跟教法,所以整個教法并不是取決于你的地位有多高,或者是自己臉皮多厚,并不是這個樣子。由于整個佛陀的教法需要靠著僧伽的僧團來維持,而這僧團或僧伽又必須要是一個清凈的僧團或清凈的僧伽才能夠延續(xù)佛陀的教法。一個僧團、僧伽是否清凈,又取決于他是否能夠持守三乘的戒律,所以只要能夠如法的受持三乘戒,那么也可以說這樣的僧伽或僧團是清凈的了。所以在整個戒律里面來說,當然從一位沙彌或沙彌尼,到比丘或比丘尼等等,這些都是需要具備著整個戒法的,或說三乘戒也好,或我們顯教說的三壇大戒也好,這些都是需要具備的,才能夠成就一個清凈僧伽、僧團。因此,如果說在僧團里面,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受持好這種三乘戒的話,比如說里面可能參雜了一些咒師啦,或里面又參雜了有些人不一定有這個戒、或不一定有那個戒的話,那么像這樣的一個僧團是否是一個清凈的僧團,那就是有疑問了。

  當然我們現(xiàn)在講,以整個教法或者佛法來說的話,是需要具備這樣的條件的,當然以個人的修持來說的話,那么你是否有具備這三乘戒,跟你的個人修持來說,可以是沒有很大關(guān)系的。比如說像很多金剛乘的修持者,也有一些像咒師、瑜伽士等等,他們也有很多都是完全究竟了各種覺證修持的,是很多的,但要是完全的能夠成就,其實是非常少的,可能一百個里面有一個吧。

  所以由于看到整個清凈的僧團、僧伽對整個教法延續(xù)是有很大影響的,因此,法王就在整個所有的制度和規(guī)矩的建立上,完全按照這三乘戒為基礎(chǔ),以三乘戒來做整個制度的建立。當然在這里我們并不是批評到這些咒師或瑜伽士不好,因為他們不守戒,并不是這樣子的,而是說咒師或瑜伽士也有你的做法,但是你要成為一個清凈的僧團、一個僧伽,就需要持守戒律的做法,總而言之,就是牛跟牦牛不能混在一起。所以,之前那時候法王安慰到那些咒師以及瑜伽士說:“我先把僧團中的比丘、比丘尼等等整頓好之后,再來慢慢整頓你們。” 所以當然那時候也讓很多人放心了,就覺得說法王并不是說好像建立了祈愿法會之后,就要把所謂的咒師、瑜伽士甚至在家人就要踢開,并不是這樣的。所以在整個祈愿法會制度規(guī)范建立之后,成為了整個教界里面的一個模范,也使得其他的教派和宗派紛紛的效法,覺得其實這樣做是很好,我們也應(yīng)該這樣的去學習。

  另外再看到整個佛法在印度可以說已經(jīng)衰敗和式微很久了,所以也有許多的印度人,一些印度的佛教徒或者是知識分子他們也都說,自從過去整個印度的那爛陀大學被毀掉之后,在金剛座這個地方,至今都還沒有像如今我們所能夠看到的這樣子的清凈僧團,整個這種僧團的莊嚴展現(xiàn),是一直都沒有再見到過了。甚至對于佛教徒來說,這個祈愿法會重新建立的整套方法跟制度,讓所有佛教徒在心里都非常的歡喜,也是期待已久的事情。

  所以不只是那八天的祈愿法會做了很大的改變,法王在開示的時候,他也都一再的提到說,這八天之后,我們所有噶舉的寺院,尤其是噶瑪噶舉的寺院,也都要能夠繼續(xù)地把這八天里的整個制度和規(guī)矩一直帶到各個寺院去,要持續(xù)下去,當然在法王這么講之后,所有的寺院也都朝向這方面在努力著。

  所以,其實在祈愿法會之前,有時候寺院立了很多的規(guī)矩,有的時候甚至還要用很多處罰的方式,都不一定能讓所有人去遵守,可是在這祈愿法會之后,因為法王諄諄的告誡,以及跟大家講這些原因等等的開示,所以使得大家到后來都非常自動自發(fā),都會愿意的去持守,或者說去奉行這些律儀及戒律。

  總歸來說,從很多事情來看,都可以看出法王的特別。當然在法王的帶領(lǐng)之下,我們每一年的祈愿法會都不斷地在進步,尤其是在這種規(guī)矩、戒律制度上面的進步。

  在我們列些林學院,從沒中斷的去參加祈愿法會也持續(xù)大概十一、十二年了,當然過去來說,我們大家去參加祈愿法會,那不過就是修法嘛,修法之后,大家就完全自由了,所以回想那個時候,大家去修法,修法的時候就會拿到一些供養(yǎng),然后修法完了之后,大家就把這些供養(yǎng)拿去喝面條、吃包子、或著是吃饃饃,那么就這樣子過去了,這基本上是非常藏式的一種法會方式。然而自從法王他建立了制度之后,大家就再沒有這樣子的機會了。為什么呢?因為自從法王按照戒律的制度而制定了各種規(guī)矩之后,大家就變成每天都要受八關(guān)齋戒,所以不要說什么饅頭、包子了,祈愿法會時連晚餐都是不能吃的,連一點飯都吃不了。

  當然以校長他個人的經(jīng)驗來說的話,他受戒到今天已經(jīng)四十年了,那在往前推的四年前,就是他受戒三十六年的時候,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想過說,好像他有一天能夠穿著袈裟,然后拿著缽,還有拿著錫杖,走在街上去托缽,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事。而那時候,校長他是排第二個,就是去托缽的隊伍當中他是第二個人,所以當他要走出來托缽的時候,他的感覺是,他覺得他這輩子沒有這樣的感覺。也就當他出來的時候呢,第一個在他缽里放東西的人是大寶法王,也就是給他一個可能是橘子還是蘋果的,那時候他突然覺得說不知道他是在托缽乞食,或者他是得到了加持,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那種感覺,他只覺得非常的幸福。

  總之來說,到現(xiàn)在為止,整個祈愿法會已經(jīng)成為大家效法的一個榜樣、對象了。尤其在每年在祈愿法會期間,法王也為大家做了很多的開示。校長還記得,尤其在2006年那一次的祈愿法會,結(jié)束的那一天正好就是藏歷十五,所以法王也選擇在那一天宣布要大家吃素,所以他記得那時候法王也提到,如果我們吃葷食的話是有什么樣的過患?尤其是在這個世紀、這個時代,其實為了整個教法的興盛也好,為了各方面的情況,是應(yīng)該要減少食肉的,而最好應(yīng)該要是能夠吃素的。他就記得法王當時這么開示。

  尤其是法王來了一個殺手锏,他跟大家講說,如果你們希望上師長壽的話,你們不需要做更多的這種長壽法會,或什么長壽祈請,要上師長壽就應(yīng)該要去放生,而放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再吃肉了,所以如果你們希望我這個阿波嘎嘎(就是法王的小名)能夠長壽的話,你們就不要再吃肉了。當時法王就這么講。

  對于校長來說,他當時覺得很奇怪,因為以校長的情況來說,他以前沒有肉是吃不了飯的,也就是他沒有一餐是不能沒有肉的,當然也有很多人勸他說,你應(yīng)該少吃肉,尤其是醫(yī)生也都跟他講說,你應(yīng)該盡量減少食肉,但是對于這些話,校長說他一句也聽不進去,有的時候校長就會火大,他也會說,他覺得肉也是一種食物,食物就是要人吃的,當然可能會有些罪業(yè),但他覺得,他不只是不能夠舍棄,他連減少都是不可能的。

  當然,在那個時候法王也用了一個方法,叫大家分批舉手,也就是說你是要幾天斷一次的舉手,然后大家就說以自己的能力去舉手,然后慢慢減少肉食,就用這個方法。當時校長在下面非常仔細的、頭低低的在思考,當然他之后也才知道說,原來當時在座非常多的人都在看著校長,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吃肉是吃得很兇的。所以,他就看著每一個人,就是周圍的這些法友們,一個個都在舉手了,于是他就仔細地想了想,他想其實為了他自己個人去斷肉食、或做這些,他覺得沒有什么意義的,也沒有這種必要,但是如果說這樣子做能夠讓阿波嗄嗄長壽的話,他覺得還是值得的,畢竟大家都在念噶瑪巴千諾,那如果說念了噶瑪巴千諾還不這么做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忠心的去念咒語的,沒有誠意了,所以當法王問,是誰要完全斷絕肉食的,結(jié)果校長就第一個舉手了。

  當他舉手時發(fā)現(xiàn)他是第一個,而且就好像他能夠完全斷絕肉食的,他舉起手之后,好像覺得也安心了。因為他覺得能夠為了法王或能夠為了阿波嗄嗄而舍棄這樣的一個食物,或不再去吃某一些食物,其實對他來說,他之所以能夠下定這樣子的決心,或是去做到,也認為是法王他的一種慈悲加持吧!

  因為當時在祈愿法會的那八天已經(jīng)都沒吃肉了,本來校長也還在想說這八天都沒吃肉,正好最后一天是十五,十五也不能吃,那明天就是十六了,十六一到他就要馬上去吃肉包子,當然,就在十五那一天,他居然舉起了手,所以當然也不要說去吃了,連這樣子的想法好像一下子也就沒有了。

  當然不只是校長他一個人而已,因為他四周看了一下,他覺得大概就有上千人吧,都舍棄吃肉了,就是之后再也不吃肉了,都發(fā)誓了。所以從這里來想,其實當時法王也不過說了那么一句話而已,可是對于校長來說,他非常大的一個執(zhí)著就是要吃肉,他覺得是他一個很大的執(zhí)著,既然能夠因為法王的一句話,就讓他這么強烈的執(zhí)著能夠馬上被舍棄,他認為并不是他自己的力量,他認為這就是法王他的一種力量、加持力。

  我們常常說,像菩薩初地、二地、三地,每一地都有他的功德,或說他有幾百種的功德,甚至他們能夠在一彈指,或一個時間就能夠利益到多少、多少的眾生,這都是講菩薩幾地的功德。所以同樣的,我們把這種理解拿到現(xiàn)在、依現(xiàn)實情況來看,法王的一句話,就能夠讓上千人都放下執(zhí)著,就像吃肉這樣的執(zhí)著,所以他肯定不是一種很平凡的功德,他甚至可能說比菩薩的功德都還要來得殊勝。

  其實現(xiàn)在很多人講說不吃肉、或吃素,對于現(xiàn)代人來說可能很容易做到,因為有些人可能是為了身體的健康、或者是美麗就不吃肉,也有一些人可能一開始就是不太吃葷的人,就吃得比較清淡,但對于校長來說,以他的這種民族來說的話,他自己形容說,他有點像是那種食肉動物的這種種性,也就是說,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吃很多肉的,這是他們很強烈的一種執(zhí)著,但是法王卻能夠因為這么一句話,就讓他們完全舍棄這樣的執(zhí)著,那不是菩薩的功德是什么呢?

  而就在這么短短幾年,在印度、尼泊爾所有的寺院,尤其是噶瑪噶舉的寺院,都已經(jīng)是統(tǒng)一吃素了,其實法王并不是到每一個寺廟去說:“啊~不可以吃肉啊,不可以吃肉啊!” 他并沒有這樣子去說,他只不過就是在金剛座說了一句話,就把大家都解決了。所以有時候我們說,佛菩薩啊,什么是他們的功德,其實我們是要能夠去理解、去看到的,那如果你反過來看的話,以法王他這樣子做的事情,難道不就是佛菩薩的功德嗎?所以我們就應(yīng)該這樣子的去看。以校長自己的想法來說,不管他是佛也好,或者他是菩薩也好,總之,現(xiàn)在一個名字就叫做鄔金欽列多杰了,因為他是佛菩薩的原因。以上是校長他個人所感受到的、實際看到的這些功德。

  而另外校長看到的一個功德,現(xiàn)在法王鄔金欽列多杰,他算算年紀是二十四歲了,那如果我們看看一般的年輕人,可能十八、十九歲的年輕人,他們在做什么?又或者是說,可能像法王他各方面的福德也很夠、資糧也很夠,其實是很有資源的、有錢的,那可能應(yīng)該就是到處買不同的車子,然后開到不同的大飯店去玩樂吧!但是法王卻能夠過著如此平凡、樸素的生活,這無非又是法王的另一種功德。校長還記得,好像法王在十二、三歲的時候,曾經(jīng)也到北京去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當時有這么一個說法,聽說江主席問法王說:“你需要什么就盡量講。” 那時候法王就跟他說:“在布達拉宮、哲蚌寺、還有北京的民族圖書館里面有很多藏文的古籍,幾百多年前的一些典籍,那些我都要。” 就是說他至少要有一份,然后他也跟江主席說,他要到印度去獲得口傳、灌頂跟教授。以校長來想的話,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如果你問他要什么的時候,可能他會回答要一個大房子、要車子,或要飛機,應(yīng)該會講這些話的,他怎么會想到說,他要的是這種古老的典籍、經(jīng)籍,或者是他要那些灌頂、口傳、教授呢?所以校長一直覺得,對于一般的小孩來說的話,是不可能想到這么深刻的,因為一般的小孩應(yīng)該都會說,我要很多的巧克力吧!應(yīng)該會這么講。反之,我們看到法王的想法,都是在想盡量把佛法能夠普遍到世界所有的地方,他甚至都不愿意局限在只是某一個地方去弘揚佛法,他更認為的是要普遍到全世界去。

  在2007年的祈愿法會時,法王開示中,因為現(xiàn)在全球都發(fā)生暖化的問題,因此他就要大家每個人都要種三千棵樹。甚至法王也跟大家講,各個大寺院、還有大活佛們的寺院,只要有一、兩臺車就夠了,就是不要再超過這一、兩臺車的數(shù)量,總之,不要買太多車的意思。而且那時候法王也一再地強調(diào),算是很嚴肅的強調(diào)說,因為車子要使用汽油,汽油也算是現(xiàn)在暖化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要盡量減少車子的使用,就能夠盡量減少油的這種資源浪費。

  法王在開示時,不只是跟佛法有關(guān)的東西,甚至講的是跟我們整個現(xiàn)代社會很緊迫、很密切的許多事情,也是他開示的一個重點,當然,這也使得很多不是佛教徒的人、不一定有信仰的人都能夠聽得進去。

  聽到法王每一次的開示,不管他說什么,校長都覺得,確實這都是正法。當然,就像我們之前講到的,法王他的住處到現(xiàn)在都是不穩(wěn)定的,可是他自己本身也都并不是那么在乎,尤其他也常常告訴大家,不管他住在哪,或者住得怎么樣,這都沒有關(guān)系,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整個佛法、教法是要能夠興盛的。

  所以好幾次校長去見法王的時候,他都一再請求法王,一定要盡快地確定住處或行宮,總是要確定下來,看到法王住這樣,其實我們都蠻難過的,因為現(xiàn)在這個住處確實看起來比一般的僧人還要不好。所以,一定要請法王早點決定,然后每次這樣講之后呢,法王就說:“啊~你不要啰唆啦!閉嘴。” 這樣。

  當然校長他也相信說,即便法王他現(xiàn)在的年紀很輕,但是一看到他的所有作為,就非常相信,法王將來一定能夠帶領(lǐng)我們整個教派,或是整個佛法更興盛。尤其是校長更覺得說,像藏傳佛教跟漢傳佛教的這種相互融合跟結(jié)合、以及互相兩方面都能夠興盛的!因為以法王目前的做法、帶領(lǐng)之下,是一定能夠達到的。其實我們可以看到在這之前,當然,漢傳的寺院到處都有,也都非常的宏偉,還有我們藏傳的中心也算是遍布在各個地方,但是這兩邊好像從來沒有什么互相的互動,沒有任何的連系。所以,甚至整個藏傳跟漢傳的各個寺院、道場,好像是一個在這邊,一個在那邊,兩邊根本沒什么關(guān)系之外,甚至互相覺得,對方是佛教徒嗎?就是這種感覺,就是對方也覺得你是佛教嗎?我們也覺得他們那邊是佛教嗎?大家都不認識。但是自從法王開始之后,校長也能感覺到,漢傳跟藏傳的佛法似乎就開始有一些連系,也開始有了一些接觸。甚至法王都還延用了顯教的一些方式。比如說我們在祈愿法會時可以看到,浴佛的方法跟布置就是顯教的方式,甚至很多壇城的布置也是運用了一些顯教的模式。當然也因為祈愿法會,所以每一年也有很多顯教的信眾、信徒也會去參加祈愿法會,然后跟著一起做祈愿或是繞佛、繞塔等等,所以使得兩邊在許多的修行方法或各方面都有了互相的一種認識。尤其看到很多藏傳的道場,以前如果每一餐飯不煮肉的話,基本上不知道要怎么做飯,但因為跟漢傳之間的一種連系,所以現(xiàn)在藏傳的很多道場也都知道怎么樣去煮這些素食的東西了,這也都是因為跟漢傳的這種認識和接觸后才學習到的。

  法王當然有他一個主要的愿望,就是漢藏融合。有一次,在一個私下的談話中,法王提到,他說大概二、三十年后吧,整個佛教還是會興盛于漢人當中的,可能在藏族里面,佛教也會要消失的。其實法王那樣的說,也是取決于人口方面,為什么呢?因為基本上現(xiàn)在整個漢民族或者是漢人的人數(shù)和人口普遍在各個的地方,而且大部份的漢人或漢民族多少都是比較親近于佛教的信仰,就更相應(yīng)于佛教信仰的。因為法王這樣的帶領(lǐng)大家,所以校長也相信未來整個漢藏的佛法,是同時都能夠興盛的。當然,如果我們要從整個佛法的本質(zhì)上來看的話,藏傳佛法跟漢傳佛法在本質(zhì)上是沒有不同的,但是從外在的一些習慣方式上面確實有不同,所以如果兩方面都能夠融合,可以說是截長補短的話呢,那確實是會非常好的。

  尤其校長也看到,現(xiàn)在我們很多華人對于藏傳佛法是有很高的興趣跟學習的意愿,所以校長也說,比如說像在喜馬拉雅那一帶的民族,自然他本身都是藏傳佛法的學習者,其實這二方面是可以互相學習跟融合的。如果以年齡來看,其實法王的年紀是很輕的,但是如果以整個藏傳佛法里面的這些人來看的話,有他這樣子一種遠大思想的人,其實是非常少的。

  所以對于大寶法王鄔金欽列多杰來說,校長個人認為他就是佛。當然,你們要怎么認為他呢?校長是不敢說,沒有辨法說他一定就是佛,因為你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認知,但以校長個人的認知來說,法王就跟佛一樣。之所以認為他是佛,就是以上校長所講的這些情況,就有這種感覺,尤其是在吃肉上面。所以校長又再提到,能夠讓他舍棄掉他這一生最大的執(zhí)著的話,他覺得除了大寶法王之外,大概沒有任何人能夠讓他不吃肉的,就是能夠舍棄這種執(zhí)著的。所謂的佛,就是你自己相信了,在你自己親身的一種體驗、跟你的經(jīng)驗上,然后你發(fā)現(xiàn)了某種原因,于是你就相信了,那種信心是自然升起的,所以對于校長來說的話,能夠讓他不吃肉,就是最大的一個原因,讓他覺得為什么法王是佛的一個原因。所以,這就是他個人的一些經(jīng)驗,當然對于很多其他部份各位都應(yīng)該知道,比如說法王他很高的,他長得是非常莊嚴的等等,這些是各位都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就不用再多講了。

  很多人到校長這邊來就說,你覺得法王是不是很嚴肅,因為他都沒有對人家笑,對我都很嚴肅,都不笑的,然后又有些人跑來跟校長說,我覺得法王是非常的慈悲,他常常對我們微笑。校長說其實這些跟法王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就是說,對于每個眾生來說,本來就有不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知,所以沒有辦法說法王就是怎么樣子,但最重要的是我們要看到的是他這一生所要展現(xiàn)出來的功德是什么,我們要知道他的思想、以及他的心意是什么,而知道了他的這種思想跟心意之后,我們的責任就是應(yīng)該要怎么去落實,完成法王的一個思想跟心意。所以我們不管說法王他個別的可能告訴某些人應(yīng)該怎么做,或個別的說了一些特例的情況是如何,總之他對于整個教法、整個佛法或者是整個教團所做的開示、所說的話,以及他的這種心意跟他的態(tài)度,可以說都是屬于上師的意愿,所以這也是我們應(yīng)該要去圓滿,要去完成的。

  這一堂課我們講到的是跟祈愿法會有關(guān)的,比如說法王他的心意是什么,他的說法是什么,以及校長他親身的一些經(jīng)歷,下個星期他也想講講其他一些跟法王有關(guān)的故事。校長也再提到說,他講的所有的故事或者一些感受,都是屬于他個人的經(jīng)驗、感受的,當然你們有人也許會覺得說,那我怎么不這么覺得,或我怎么沒有這樣子的感受呢,這當然是肯定的事情,因為每個人確實都會有各自不同的一種感知跟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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