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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報應錄

  11  莫文通救人不受色情酬

  明代莫文通,是江蘇省松江縣人(松江縣古名云間),世居縣城外二里涇,他雖然是一位耕種為業(yè)的農(nóng)夫,但秉性仁慈,平日克勤克儉,樂善好施,頗受鄉(xiāng)人的愛戴。

  松江縣靠近上海,有一年,他操舟赴上海鄉(xiāng)下購買稻種,舟泊黃浦江,忽然聽到少女大呼救命的哀哭,一聲一聲傳入他的耳鼓,聞之至為凄慘。他抬頭遠望,看到有兩個大男人,把繩子捆綁著一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經(jīng)少女呼救掙扎,可是那兩個男人卻要用力把她推到黃浦江去。

  莫文通目睹此情,頓生惻隱之心,急忙搖著自己的船,向前直駛。向那兩個男人詢問說:‘這樣一位好好的女孩子,你們?yōu)槭裁匆阉频近S浦江去呢?’

  兩個男人回答道:‘不瞞先生說,這位小姐是我們主人家的女兒,主人因為她與附近鄰居的男人通奸,羞辱了清白的門風,因此命我們把她丟到黃埔江去,我們也不忍這樣,可是主人的命令,無法違抗,所以不得不如此。’少女聽了,更加號啕大哭起來,大呼:‘冤枉呀!冤枉呀!太冤枉我了!救命!救命!’

  莫先生聽了,對那兩個男人說:‘我看這位大小姐,相貌端莊,不像不規(guī)矩的壞女孩,她父親誤會她與壞男人通奸,可能出于不實的謠傳,她父母都沒有親眼見到女兒與人通奸,怎可武斷的冤枉她呢?何況即使確有其事,也應原諒她年少無知,受人誘騙,一時糊涂,現(xiàn)在你們要把她丟入黃浦江中,置她于死地,未免太過分了吧?’

  兩個男人說:‘那么先生,你看應該如何處理呢?’

  莫先生說:‘她的父母不要她,讓我收留她吧!’說著,從錢袋中掏出二十兩金子,交給那兩個男人,作為收留女孩的條件。兩個男人立即把捆綁在女孩身上的繩索解除,交給莫先生的船上。

  女孩從死亡線上獲得拯救,到了莫先生的船上,內(nèi)心覺得十二萬分的感激,向莫先生叩了很多的頭,表達內(nèi)心的謝意,并愿以身相許。

  這時已是夕陽西垂的傍晚時分,在天色昏黑的小船上,只有莫先生與女孩二人。他看到女孩感激得愿意以身相許,不僅毫不動心,且覺得殊為不妥。

  莫先生對女孩說:‘我不忍看到你受了冤屈而死,所以義不容辭的前來救你,并不是看到你年少貌美而收留。你雖愿意以身相許,我是絕對不敢當?shù),還是送你回家去吧!’

  女孩聽后,哭泣著說:‘我的父親很兇,如果回家,一定會受到父親的毒打,我是不敢回去的。先生!請你救人救到底,請你把我?guī)У礁先,我愿意盡心盡力的終身侍候你。’

  莫先生說:‘父母都有愛護子女之情,雖然你的父親很兇,只是一時的氣憤,那短時的憤怒過了以后,可能他會十分后悔,所以你現(xiàn)在回家,你的父親不會再發(fā)怒,可能很歡喜哩!’女孩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自動的離船回家。

  且說女孩的父親,當時雖因一時的憤怒,命令兩個傭工把女兒綁赴黃浦江,可是女兒及傭工去后,心中忽然轉(zhuǎn)覺萬分后悔。同時女孩的母親,也覺得丈夫太過分,責罵丈夫,夫妻二人正在吵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忽聽女兒開門進來,大喜過望,女兒將經(jīng)過情形向父母敘述,全家都對素不相識的莫先生,內(nèi)心萬分感激。

  易經(jīng)上說;‘積善之家,必有余慶;積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莫文通本來世代務農(nóng),由于克勤克儉,有錢培植兒子讀了很多書,孫兒莫昊,鄉(xiāng)薦第二,曾孫莫愚,中了舉人,玄孫莫如忠,位至嘉靖戊戌年進士。這樣看來,積善之家必有余慶之說,洵非虛言。(取材自善人傳)

  12  劉理順坐懷不亂

  河南省杞縣劉理順先生,早年曾在一富翁家設(shè)館授徒。主人家為了尊師,特地雇一婢女,專門侍候劉老師的飲食起居。婢女不僅年輕貌美,且天性聰慧,朝夕在劉老師的身旁,聽候使喚,晚上更臥在老師寢室旁的床榻。

  普通人的常情,男女相處日久,不免會發(fā)生感情,即使最初的感情是純潔的,日久往往會變質(zhì)成為色情。因此在富翁家人及其他人看來,劉老師與婢女之間的關(guān)系,可能是不尋常的。

  光陰真快,劉老師在富翁家教書,轉(zhuǎn)眼已逾三年。由于老師另有高就,向富翁表示辭意,可是老師平日教書認真,頗受學生及家長們的愛戴,大家一致挽留,奈何老師辭意堅決,決定離館。

  富翁心想:‘老師與婢女朝夕相處,三年之久,一定會發(fā)生難解難分的感情,現(xiàn)在老師一旦離去,將使婢女的感情如何安頓呢?’

  館主人對老師說:‘我們這位丫頭,三年來朝夕侍候老師,頗蒙照拂,倘若老師不嫌棄。她極愿侍奉老師終身,請老師把她帶回府上去吧!’

  老師回答說:‘承蒙貴府專雇這位小姐,多年來對我起居飲食的照料,內(nèi)心萬分感激,可是我家中已有妻子,怎可把她帶回去呢?像這樣容貌美麗端莊的小姐,希望你們好好替她擇配而嫁,我是不能把她帶回去的。’

  富翁說:‘老師家中雖有妻室,但老師既認為她貌美端莊,對她頗有好感,可以帶回作老師的姨太太,豈不是讀書人的風流韻事,有何不可呢!至于老師說替她擇配而嫁,可是大家都認為她與老師很有感情了。’

  劉老師聽了,十分不悅,正色的說:‘你們簡直把我當作小人,事實上三年以來,我與她雖然朝夕相處,可是從來沒有非非之想,更談不上有何非禮,確是十分純潔。至于你說那是讀書人的風流韻事,但我看來,對女孩非禮,不是韻事,那是丑惡的罪行。我讀的是圣賢書,決不會做有損人格的丑事,你們不要把我看扁了!’

  富翁表面上雖向劉老師解釋,說明自己是好意,希望不要誤會,可是心上還是懷疑。富翁想:‘劉老師雖然家有妻室,可是三年來從未請假回家,妻子不在身邊,又有美麗的少女朝夕相陪,怎有不動心的道理呢?’因此他決定囑妻子向婢女考驗詢問一番。

  富翁太太私下把婢女叫來密談,問婢女說:‘劉老師平日閑來是否向你調(diào)笑呢?’

  婢女答:‘劉老師平日態(tài)度很莊重,從來沒有向我調(diào)笑,從來沒有向我說過一句不規(guī)矩的話。’

  ‘劉老師在沒有他人看到時,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呢?’富翁太太這樣問。

  ‘平日劉老師身體偶有病痛,我為了看護的必要,有時照料他起居,確是有的。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毫無反應,從來沒有碰我一下。’婢女如實的回答。

  富翁太太更進一步的追問:‘劉老師在夜間,有沒有到過你的床上呢?’

  婢女十分肯定的回答說:‘每天晚上都是他先睡,早上都是我先起,他絕對不可能到過我的床上。’

  雖然婢女把劉老師說得十分規(guī)矩,可是富翁太太還是不甚相信,認為婢女故意為劉老師掩飾。又對婢女說:‘丫頭,你在我家很多年,我一直把你當作親生女兒,你的下體給我看一看好嗎?’

  真金不怕火來燒,經(jīng)富翁太太仔細的檢查,婢女的處女膜毫無破損,竟是十分純潔的完璧。

  富翁太太把與婢女談話及檢查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向丈夫報告,從此他們才深信劉老師確是一位道德高尚的真君子,以前把他看扁,覺得十分慚愧。

  夫婦二人立刻再找劉老師,向他解釋說:‘老師多年以來,認真教導我們的子弟,獲益良多,我們?yōu)榱吮硎靖兄x,原來想把婢女送給老師做姨太太,現(xiàn)在才恍悟我們原來的想法,真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我們現(xiàn)已深深認識老師不僅學問淵博,且是品德修養(yǎng)很深的真君子,不是我們小人之腹所能度量的,請老師多多原諒。’

  富翁即席贈詩一首云:‘冶容堪愛又堪憐,三載隨君一室眠。情近坐懷從未亂,方知柳下不虛傳。’

  劉老師即席答詩云:‘誰謂妖嬈我亦憐,情牽不動只孤眠。席前有妓胸無妓,明道于今語尚傳。’

  前面劉老師詩中引述明道曾云:‘席前有妓胸無妓’,只是描寫見色不動淫心的意境,并非指婢女即妓女。至于富翁詩中贊譽劉老師像柳下惠一樣的坐懷不亂,我們不妨再談談柳下惠的故事。

  柳下惠是春秋時代人,有一天,夜宿郭門,正值冰天雪地的嚴冬,忽然有一女子進門,要求同宿,柳下惠看那女人衣服單薄,冷得發(fā)抖,深恐她會凍死,就把那女人抱在懷中坐著,使她得到暖氣而不致凍死,一直坐到天明,沒有犯淫行。柳下惠為了救人而不避嫌疑,不犯淫行,所以孟子贊譽柳下惠是圣之和者。

  富翁認為劉理順先生的德行,可與春秋時的柳下惠媲美,所以詩句中說:‘情近坐懷從未亂,方知柳下不虛傳。’

  一個有道德修養(yǎng)的人,前途都是光明的。后來劉先生赴京應試,狀元及第。(取材自覺世篇注證)

  13  史某救人不淫免火災

  河北省獻縣史某,為人雖不拘小節(jié),但秉性豪爽正直,不是卑鄙齷齪的小人可比,因此,在社會上的人緣很好,頗受人們愛敬。

  有一天,史先生外出歸家,歸途中行經(jīng)一個小村?吹酱逯幸患,有一對夫婦,抱著一個嬰兒,相擁哭泣,哭得十分悲傷。

  史先生問:‘你們?yōu)榱耸裁词?哭得這樣悲傷呢?’

  村民答:‘我欠了富戶人家很多的債,無法償還,可是富戶索債甚急,不得已把妻子賣給他們?yōu)殒。我們夫婦平時十分相愛,且幼兒尚需哺乳,現(xiàn)在妻子要離開我及幼兒,怎能不傷心呢?’

  史先生問:‘你欠富戶多少錢?你的妻子賣出,可得多少錢呢?’

  村民答:‘我欠富戶三十金,妻子賣出,可得五十金。’

  史先生問:‘是否可以花錢把你妻子贖回呢?’

  村民答:‘契約已寫好,錢還沒有付,當然可以贖回。’

  史先生聽了,毫不猶豫的掏出七十金,交給村民。十分和藹的說:‘給你們七十金,你們可把三十金償清債務,四十金給你們做經(jīng)商謀生的資本,可以不必賣妻了。’

  村民夫婦破涕為笑,對于史先生的德意,十分感激,就留史先生在家中,招待他喝酒吃飯。

  正在喝得酒酣耳熱的時候,村民湊近妻子的耳朵,十分細聲的說:‘我抱著兒子外出,你招待史先生住宿,陪他睡一晚吧!’說著,并請史先生慢慢吃,自己有事要外出。

  史先生看到男主人外出,不便再留,表示告辭。正要起身時,村婦把他拉住坐下來,并且說:‘史先生救了我們一家,大恩大德,不知怎樣報答才好,今天住在我家里,我可陪你一起睡。’

  面對這樣的誘惑,史某毫不動心。正色的說:‘我出錢解救你們的急難,完全出于純潔的同情心,不求報答。你們請我喝酒吃飯,我已接受。至于陪我上床睡覺,我絕對不能做污損人格的事。’說完,掉頭就走。

  半月以后,史某鄰居發(fā)生火警。當時農(nóng)村秋收方畢,家家屋上屋下,堆滿了稻草,因此火勢蔓延,十分迅速。熊熊的烈火,快要燒到史某的房屋。他家中重重的門戶,一時無法逃出,全家三人,急得走頭無路,哭叫著大喊救命。

  忽然聽到空中似有神明喊著說:‘史某一家除名。’接著轟然一聲,房屋后壁向外倒塌,使得他們得有逃生的出路,史某左手攜著妻子,右手抱著兒子,奔出了屋外,一家人幸免于難。

  這一次火災,村中有九人葬身火窟。史家從危險中逃得性命,大家認為是他行善的善報。有人知道他救人不淫的善行,更認為他捐金之功十之四,拒色之功十之六。(取材自閱微草堂筆記)

  14  袁公不淫貧婦,子失復歸

  明末清初的時候,人民流離失所,備受匪亂之苦。

  陜西省袁公,為避闖匪之禍,被迫離鄉(xiāng)背井,以致妻離子散,只身流亡到江南。

  袁公定居江南以后,生活漸漸安定,由于兒子已在流亡途中散失,急欲娶妻生子,因此買了一位貧婦。

  貧婦到了袁家,背著燈在暗中哭泣,袁公見狀,詳細詢問她的身世。

  原來那位貧婦早有丈夫,因為家中貧窮,無法生活,不得不賣身求生?墒窍氲狡饺张c丈夫十分恩愛,因此不禁悲傷哀痛。

  袁公睹此情狀,油然而生惻隱之心,雖然時已黃昏,不與貧婦同睡,一直坐到天明。

  第二日,袁公詢明貧婦丈夫的住所,把她送還其夫。除了已付的身價以外,更加贈一百金,使他們夫婦二人,得到一筆做生意的本錢。

  貧家夫婦遇到袁公這樣的大善人,真是感激涕零。后來他們憑著袁公贈送的資金,經(jīng)營商業(yè),十分順利,生活竟一天比一天的富裕起來。

  他們夫婦感謝袁公的大恩大德,常思報答?吹皆铝懔愕囊蝗,既無妻子,又無兒女,因此很想替他介紹一位賢淑的婦女,可以結(jié)婚生子,奈何一直沒有適當?shù)臋C會。

  有一次,他們經(jīng)商至揚州,遇到一個人,要把一個男童出賣,他們看到那個男童生得很清秀,心想既無機會為袁公介紹婦女成婚,那么送他一個男孩,也是報答袁公的好辦法,說著,就把那個男童買下。

  回家以后,夫婦二人帶著買來的男童,渡江至袁家。說也奇怪,男童一到袁家,看到了袁公,竟大呼‘爸爸!爸爸!’不僅夫婦二人大為驚奇,更使袁公喜出望外,原來這個男童,就是袁公在逃亡途中散失的兒子,現(xiàn)在骨肉團聚,頓使父子二人擁抱在一起。

  社會上有少數(shù)壞男人,對于貧苦家庭的婦女,往往乘其急迫,利誘奸污,那是十分不道德的。像本文的袁公,原擬娶那貧婦為妻,后來發(fā)覺她有丈夫,就打消原意,不僅毫無淫念或淫行,且能無條件的予以濟助,使他們家庭團圓,脫離貧苦,像袁公這樣的善行,實是難能可貴,足以正風勵俗。(取材自壽康寶鑒)

  15  王寵惠大叫拒裸女

  王寵惠博士,號亮疇,廣東省東莞縣人,早歲先后留學于英、美、德、日各國,曾獲美國耶魯大學法學博士學位,法學造詣甚深,是民國以來最具學者風度的最高司法首長。

  王博士不僅學問淵博,且品格清高,仁慈爽直,淡于名利,生平不好女色。早年留學日本時,曾有一段嚴拒裸女的趣事,尤為人們津津樂道。

  光緒二十六年庚子年的秋天,國民黨人秦力山在大通起兵失敗,逃到上海,由王氏秘密收容,并資助秦力山遠赴日本。

  秦力山到日本后,在東京創(chuàng)刊國民報,宣傳革命,函約王氏擔任英文版撰述,因此王氏東渡日本。

  在東京的時候,王氏與秦力山租屋同住,王氏住在樓上,秦力山以及另有幾個留學生住在樓下,他們雇了一個日本下女,容貌艷麗,舉止妖冶。

  當時王氏只有二十余歲,年少英俊,頗獲日本下女的傾心。那個日本少女常常向他獻媚,并且常以語言向他調(diào)戲,可是王氏道貌岸然,不為所動。王氏曾請秦力山勸告日本少女,以后不要再對王氏騷擾,奈何下女不聽勸告。

  有一天清晨四時許,天還沒有亮。那位春意蕩漾的日本小姐,赤身裸體的進入王氏房中,向他求歡。王氏見狀,大為驚駭,急忙大呼:‘不可,不可!’下女只得狂奔而去。

  住在樓下的秦力山及其他幾位留學生,聽到王氏在樓上大叫,都從夢中驚醒過來,他們都跑到樓上,詢問發(fā)生什么事?王氏當時不肯說。后來他們知道詳情,對于王氏見色不淫的定力,十分欽佩。

  王博士不僅精研法學,且英文造詣甚深,并精法文及德文,所著德國民法英譯本,聞名世界,蜚聲國際。一九五八年,病逝于臺北,享壽九十余歲。(取材自革命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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