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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佛號七日誦畢 大安法師出家的因緣神奇

百萬佛號七日誦畢 大安法師出家的因緣神奇

  本人原來不信佛,而且對佛教也曾經(jīng)有過誹謗的言論,寫論文、著作都認為佛教是消極的,沒有現(xiàn)代意識。也許是造這些惡業(yè),所以以后生了一場重病,在這場重病中,我發(fā)現(xiàn)人生最大問題是生死問題。生死問題不能解決,一切都是空談。所以那場病之后我出院,就專門帶著怎么了生脫死來接觸各種宗教,基督教接觸過,伊斯蘭教也接觸過,道教也接觸過,好像都很難找到方法,最后一站是在佛教,尤其在凈土一法當中,終于找到了。這種找到還不是從理智上去找到,是我在寺院請到一盤佛號的磁帶,我就帶回家聽,一聽就掉眼淚。這種掉眼淚就使我感覺到自己的奇妙,為什么這種聲音還能……?我已經(jīng)多年沒有掉過眼淚了,好多年了。所以就通過這個佛號來接觸凈土、凈土宗的書籍,這一看原來凈土宗念佛往生一法就是直接解決生死問題,所以從這里開始了學佛、念佛。

  出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嘍,當你緣份到了,自然就能出家。其實,早在我剛學佛的第二年,就想到要出家,那是1991年。那時在中國大陸對出家一事,看法還是很邊緣化:首先,我的父母與哥哥姐姐對出家一事有嚴重的抵觸情緒,他們覺得簡直不可能去談這個問題。其次,我面對較大的社會輿論壓力,我的學歷算比較高,如果我讀了研究生還去出家,在當?shù)厝搜壑形揖褪且粡U人,所以我也就選擇了隨順,到北京當老師,就做居士,當了十年居士。

  我出家的因緣是得力于百萬佛號閉關(guān),我從1999年就開始每年暑假進行百萬佛號閉關(guān)活動。2001年時,帶了一批北京的大學本科學生、研究生,在湖北的一個寺院進行一個暑期的修學和講經(jīng)活動,當時正在講《彌陀疏鈔》。我們一去,就用了十天做了一個百萬佛號的閉關(guān),當我們念完一百萬次后,然后再講半個月的《彌陀疏鈔》,最后又進行一個精進的百萬佛號閉關(guān)。這次不是十天,而是用七天來完成。七天完成一百萬,意味著一天要念十四萬多遍,睡眠時間不能超過四個小時,超過四個小時絕對念不下來,所以我是手上拿著鬧鐘進行。正是在完成這第二個百萬佛號的期間,原來被我壓抑在腦海深處的“出家”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再次迸發(fā)出來。我該怎么辦呢?我決定等我念完后,我再在佛面前決斷此事。

  當我念完了第七天,竟比預(yù)期提前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里,我做了人生的這個重要選擇。我選了兩張紙,一張寫上“出家”二字,一張寫上“在家”,握成紙團后來抓鬮。抓鬮過程我設(shè)計得比較嚴密,一定要連續(xù)三次抓到同一個才能算數(shù),并且整個過程都是暗箱操作,閉上眼睛來做,先拜三下佛,然后托著閉上眼睛讓它自然地落在桌面上,然后我再拜三下佛,閉上眼睛拍下,拍到哪張是哪張。結(jié)果,第一下拍,拆開一看,“出家”;我又將紙團折好再拋,又用這個方法拜三拜,又是“出家”。這樣連續(xù)三次都是“出家”,我說這很奇怪,三次都是,我說再證明一次吧,第四次還是“出家”,我當下決定了,就做好準備出家了!

  當時有一個九華山的法師,是由他幫我們聯(lián)系寺院,我把出家的決定跟這個法師說了,他聽過我的表述之后對我說:“你是怎么做的?再做一遍讓我看看。”然后他就坐到一邊,我就當著他面又把這個程序做了一遍,我正要翻開我選中的紙團時,這個法師說這個你給我看看,我就把拍的鬮給他,結(jié)果這個法師一看還是“出家”,連續(xù)五次,就是這個因緣。我回北京開始安排我的一切,這次非常順利,很快就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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