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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心情,坦然面對

  放松心情,坦然面對

  只有內(nèi)心清凈,才能得到幸福,身處任何逆境,只有自然放得下,才能解脫自在,遠離煩惱,這樣才能真正懂得人生的幸福。一個人無論他地位如何,過著哪一種生活,只要他內(nèi)心清凈、安謐就可以過得幸福。

  崛多禪師游歷到太原定襄縣,看見神秀大師的弟子結(jié)草為庵,獨自坐禪。

  禪師問:“你在干什么呢?”

  僧人回答:“探尋清靜。”

  禪師問:“你是什么人?清靜又為何物呢?”

  僧人起立禮拜,問:“這話是什么意思?請您指點。”

  禪師問:“何不探尋自己的內(nèi)心、何不讓自己的內(nèi)心清靜?否則,讓誰來給你清靜呢?”

  僧人聽后,當即領(lǐng)悟了其中的禪理。

  人都在追求幸福,幸福從哪里來?幸福應(yīng)從內(nèi)心清凈中來,世界上的種種繁華虛榮,并不能使你得到真正的快樂和幸福,因為刺激只能是片刻的,無法永恒,運用耳、鼻、舌、身、意所求來的感官快樂往往都是暫時的,好比看一場電影或者聽一場演奏,場散,曲終,終有結(jié)束。世間的真相就是無常,有生必有滅,有聚必有散,有合必有離,一切皆如夢幻泡影。

  有一天,李端愿太尉問曇穎禪師:“禪師!請問人們常說的地獄,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曇穎禪師回答說:“無中說有,如同眼見幻境,似有還無;太尉現(xiàn)在從有中思無,實在好笑。如果人眼看到了地獄,那么心里為什么看不見天堂呢?天堂與地獄都在一念之間,太尉內(nèi)心平靜而無憂慮,自然也就沒有疑惑了。”

  太尉發(fā)問:“那么,內(nèi)心如何無憂慮呢?”

  曇穎禪師回答:“善惡都不思量。”

  太尉又問:“不思量后,那心歸何處。”

  曇穎禪師說:“心無所歸。”

  太尉再問:“人如果死了,歸到哪里呢?”

  曇穎禪師問:“不知道生,怎么知道死?”

  太尉說:“可是生我早已經(jīng)知曉了的。”

  曇穎禪師又問:“那么,你說說生從何來?”

  太尉正沉思時,曇穎禪師用手直搗其胸,說:“只在這里思量個什么?”

  太尉說:“是啊,只知道人生漫長,卻沒有發(fā)現(xiàn)歲月磋跎。”

  曇穎禪師說:“百年如同一場夢。”

  百年如同一場大夢,人更應(yīng)該珍惜現(xiàn)在,減少憂慮,淡薄明志,寧靜致遠。人生每一個夢的實現(xiàn),每一份由此而來的快樂,都是生命之歌的一個動聽音符,都是人生旅程中的一個美麗足印。我們應(yīng)該使我們的心理具有彈性,放松心情,享受現(xiàn)在。

  只有放松心情,才會達到更高境界,就像下面故事中洪川大師寫字一樣。

  通常,到過黃蘗寺的游人,都會見到“第一義諦”四個大字懸在它的小門之上,而愛好書法藝術(shù)的游客,都會將之當作一件書法杰作倍加贊賞,查其來歷,是出于洪川之手,約作于兩百年前。

  洪川大師將此四字寫在紙上,復(fù)由雕工放大,刻于木板上面。在他寫此四字之前,他的一名坦率的門人不知為他磨了多少,也說了不少批評的話。

  “這幅寫得不好。”洪川大師寫了第一幅后,他批評說。

  “這一幅呢?”洪川大師問。

  “不佳。比前一幅還差。”這位弟子說。

  洪川大師耐著性子一連寫了八十四幅“第一義諦”,仍然得不到這位弟子的贊許。

  最后在他這位弟子離開的片刻時間,他心想:這下我可避開他那挑剔的眼光了。于是,在心無所羈的情況下,洪川大師自自在在地揮就了“第一義諦”四個大字。他的弟子回來看了說:“神品!”

  為什么洪川大師在弟子盯著的時候一直沒有把字寫好,而等弟子不在的時候,居然把字寫好了呢?原因就在于他放松了自己的心情,不在乎外界的評價,不顧慮可能的結(jié)果,自由自在地進行發(fā)揮。在緊張的現(xiàn)代生活中,我們太需要放松自己的心情了。

  有位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十分厭倦戰(zhàn)爭,也厭倦了世間的你爭我斗。于是,他特地來找一位有名的禪師,要求出家為僧。

  將軍對禪師誠懇地說:“禪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破紅塵了。請禪師收留我出家為僧,讓我做您的弟子吧。”

  禪師回答:“你有家庭,有太多的塵緣,心性火氣也太重,你還不能出家,再等等吧。”

  將軍急忙說:“我現(xiàn)在什么都能夠放下的。妻子、兒女也都不是問題,請您立即為我剃度吧。我實在厭倦了世間的爭斗了。”

  然后禪師始終堅持自己的觀點,將軍無奈只能暫時作罷。

  一天,將軍起了個大早,趕到寺里拜佛。老禪師一看到他就說:“將軍為什么這么早就來拜佛呢?”

  將軍回答:“為了除去心頭火。”

  禪師當場就做了一首偈語給他,大致的意思是:“起得這么早,不怕妻子偷人嗎?”

  將軍一聽,大怒:“你這個老和尚,怎么信口開河,言語傷人?”

  禪師長嘆一聲道:“輕輕一撩撥,心火又燃燒,你這樣暴躁的脾氣,還談什么除去心頭火呢?”

  放松心情,就是要淡泊明志,使自己的心情不為外界所干擾,僅僅是口頭上說自己看破紅塵是沒有用的,重要的在于內(nèi)心。

  心本絕塵何用洗,

  身中無病豈求醫(yī)。

  欲知是佛非身處,

  明鏡高懸未照時。

  ——唐·龜山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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