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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作喜

  馮作喜

  馮作喜往生紀(jì)實

  我家住在天津市寧河縣造甲城村,家父馮作喜一生勤勞節(jié)儉,待人真誠熱情、樂于吃虧,不愛與人理論,只是在家愛發(fā)脾氣、愛罵人。九三年春天,他患了半身不遂,右側(cè)腿和右臂都不靈便了,但父親是個勇于克服困難的人,生活上還能夠自理。

  父親膝下有我們兒女七人,其中二妹、老妹和我三人信佛、念佛。在兒女的勸說下,父親從97年夏開始信佛念佛,歷時半年多,他老人家氣色比以前更加好看,行動也顯得靈便多了。不料,98年農(nóng)歷四月三十日下午跌了一跤,胯骨摔斷臥病在床,醫(yī)生囑咐不要行動。時值夏季,氣候悶熱潮濕,加之長時間固定姿勢靜臥,靠炕一側(cè)的肌肉已經(jīng)板結(jié),血液循環(huán)阻斷,不幾天就出現(xiàn)了褥瘡。上身、腿部兩處潰爛化膿,由于天氣炎熱,身體不能運動不透氣,父親身子底下熱得燙手,時時都象在熱鍋煎烤一般,痛徹骨髓,苦不堪言。

  我們作兒女的心急如焚,一面尋求專治惡瘡的好藥,每天擦洗身體清理患面,悉心上藥日夜護理;一面勸說父親精進念佛,本村和外村的居士、善知識們聞訊,也常來看望父親,至誠為其開示,勸導(dǎo)父親要一切放下至誠念佛,和父親一起念佛。父親很理解他們的慈悲心愿,切愿將原來自己堅持的早晚念佛,延長為全天念佛。二十四小時里,只要清醒便輕聲念或默念,很少間斷。兒女們也輪流護理和父親一起念佛。由于佛力的加持,父親的病苦立時減輕了許多,父親求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信愿心也因此更加堅定。

  每天給父親換藥和撤換被膿血染污了的褥單等臟物時,需要我們兒女、兒媳六、七個人一齊動手,把父親整個架起來,稍有不慎,父親的肢體扭動一點,皮肉和筋骨就象被撕裂擰斷般劇烈疼痛,整個過程需要六、七個小時,父親心里總默念佛號,在長時間苦痛面前,不失正念。忍人所不能忍,頑強支撐此極度病弱身軀,堅持敷藥,一改過去愛發(fā)脾氣、愛罵人的積習(xí),始終沒有嗔怨過人,更沒有罵過一句人,只是深深地懺悔自己今世和以往世的業(yè)障

  雖然用于父親治瘡的藥是由歷時多少代人傳下來的祖?zhèn)髅胤脚渲贫,長時間不知治愈了多少人的惡瘡,但仍然沒能阻止父親的褥瘡繼續(xù)惡化,幾處褥瘡潰爛的面積加在一起超過一平方尺,平均深度超過三公分以上。父親往生前六天,不愿再上藥了,也不讓撤換身子底下鋪的臟物。令人驚奇的是,時隔48小時以后,再給父親換藥時,發(fā)現(xiàn)父親幾處潰爛的瘡洞內(nèi)竟然長出了一片片厚厚的新肉,原來潰爛不堪的深洞幾乎被新長出來的肉給填補平了。我們滿懷希望地給父親換了這次藥,但這以后父親堅決不讓再換藥了。

  又過了三天,我們又提出給父親換藥,父親沒有反對,象是默許了,這一次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父親的幾處褥瘡又長出了許多新肉,那又黑又爛的瘡洞就要長平了。我們既興奮又感覺不可思議,每天上藥撤換臟物,瘡都不見好,這兩次連著兩三天不換藥、不換臟物、身底下不透氣、瘡口被六、七十度高溫蒸烤,被膿血浸泡著,父親的褥瘡反而出奇地見好,這件驚人的奇跡我們兄弟姐妹七人及在場的居士親友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和二妹、老妹及信佛的居士明白這是佛菩薩加被,同時對尚未信佛法的三弟、四弟、五弟和大妹觸動很大,他們番然猛醒,當(dāng)場加入到念佛的人群中,至誠為父親助念、拜佛,為父親得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具足了信心。

  這次為父親換完藥,我們心里似乎寬慰了許多。可是父親卻用手指指自己的身體,伸出三個指頭,嘴里喃喃地說:"再過三天我就走了,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告訴我們見到了極樂世界,見到了阿彌陀佛,并示意不讓我們再為他換藥了,讓我們?nèi)バ。聽了父親的話,我們心里有些不好受,但看看父親的神態(tài)氣色都比以前好得多,不象很快要走的樣子。自從北辰區(qū)閆居士給父親誠懇開示以后,他確實萬緣放下了。前些天不時出現(xiàn)在父親臉上絕望、痛苦、焦躁的神態(tài),一掃而光,取而代之是安祥的神態(tài)和對西方極樂世界眷眷渴求的至誠目光。

  農(nóng)歷六月初五,也就是父親往生的這天上午,頑固的病苦更加猛烈地向父親襲來,身底下溫度燙手,足有七、八十度,體溫超過40℃,父親有些惶然四顧了,但是頭腦極為清醒。此時北辰區(qū)閆居士及時趕到,在閆居士的開示啟發(fā)下,父親牢牢地守住正念,堅決放下一切,此時痛苦的表情很快消失了,身上的高燒立時退了下來,逐漸神志轉(zhuǎn)為輕松自在,最后象是辦完了自己應(yīng)該辦的一件大事,坦坦然然躺在那里休息一樣,在兒女們和眾居士連綿不斷的助念聲中,父親心里念著佛號,望著懸掛在西面墻上的三圣像,眼里放出奇異的無比親切的光芒,這情景、這神態(tài)一直保持到父親往生的一瞬間,其間沒有一絲倦意,沒有一秒鐘昏沉。

  晚上八點五十分左右,父親往生前十幾分鐘,解了最后一次小手。九點零五、六分鐘,父親干干凈凈、利利索索地走了,眼睛更加明亮,神態(tài)更為安祥,嘴巴大張著好像呼喊著告慰人們,阿彌陀佛接引我來了,我去西方極樂世界了。在兒女們、眾居士的助念聲中,父親大張的嘴逐漸合攏,二個小時后父親的嘴呈微張狀,嘴角上翹,像在微笑,眼睛依然閃著明朗的光,臉上紅潤,栩栩如生。其間兩只北方極為少見的大虎紋蝴蝶隔著窗玻璃撲朔跳躍,象要擠進屋里來,后半夜兩點多,一股濃郁而又清爽的香氣縈繞在父親遺體的上空有一分鐘,在場助念多人聞到了這股異香。

  初六下午五點左右,父親的骨灰被安放在靈棚中停置的棺材里。這時空中飛來了數(shù)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彩蝶,在靈棚上空盤旋飛舞,樣子極為好看,情景甚是壯觀。前夜里出現(xiàn)的那兩只大虎紋蝶,徑直飛進靈棚落在父親靈柩兩側(cè),那些在靈棚上空盤旋的蝴蝶隨即也飛進靈棚,靜靜落在靈棚各處,一動不動,好象在聯(lián)綿不斷的佛號中為父親守靈。

  種種事相無可置疑地表明,父親確實往生到了西方極樂世界,我們作兒女的、兒媳的沒有悲傷,只有慶幸父親的往生,更加至誠信佛念佛。在親切連綿的佛號聲中,素食待客,沒有排場,喪事辦得樸素得體,別開生面。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西方極樂世界

  馮作喜全家眷屬

  1998年8月

  [按]:此文由蓮友鄧杰djie@263.net提供。馮居士的父親有大善根、大因緣,聞即信受,切愿往生,果遂心愿。我們再不精進念佛,還等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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