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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故剪裁。非禮烹宰。

  無故剪裁。非禮烹宰。

  蠶婦機女。萬縷千絲。無限辛勤。方成布帛。非甚不得已。何忍剪裁。即禮不可廢。尚宜減省。況無故乎。至羅綺之類。尤宜珍惜。趙太守。蠶婦圖詩曰。蠶未成絲葉已無。鬢云繚亂粉痕枯。宮中羅綺輕如布。怎得王孫見此圖?苋R公。曾以綾帛賞妓。有詩曰。一曲笙歌一束綾。美人猶自意嫌輕。不知織女機窗下。幾度拋梭織得成。又曰。風動衣單手屢呵。幽窗軋軋度寒梭。臘天日短不盈尺。何似妖姬一曲歌。字字剴切。引而伸之。凡可約己施貧。當無不至矣。

  朱無繇。家巨富。妻妾皆衣異錦。 襪亦用綢綾。所蓄數姬。費耗尤甚。后遭橫禍。家遂零落。及無繇死。妻妾皆破襪敝履。向人求尺布不可得。

  趙士周。夫人王氏。死數日。憑語女使來喜曰。我平生好費綾帛之物。及洗頭濯足。分外使水。陰司罪我。日加捶楚。幸為我達意于士周。舉家聞之感愴。

  宋范忠宣公。純仁。將娶婦;騻鲖D家以羅為幃幔。公曰。羅綺豈幃幔之物耶。家素清儉。安得亂我家法。敢持至。當焚之。嗚呼。此猶公卿之家耳。歷觀古今帝王。如晉文公衣不重裘。劉宋主常藏破襖。漢文帝所幸夫人。衣不曳地。明孝慈皇后馬氏。恒著練裙。唐文宗嘗出袖以示群臣曰。此衣已經三浣。宋藝祖因衣翠襦而戒公主曰。富貴當知惜福。夫以帝王妃主。尚且惜福如此。奈何今庶士之家。競習奢靡。矜鮮斗麗。妾媵羅紈。兒童錦繡乎。豈知一片之衣。千蠶之命。若任情暴殄。恣意費糜。則造惡之端。必蹈奢侈之禍。且今日之鶉衣敝絮。冽肌凍膚之子。何嘗非當年紈綺之兒耶。

  禮曰。天子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豕。孟子曰。七十者可以食肉矣。蓋圣人好生。不肯暴殄物命。即有時為祭。為賓。為老。獵取禽獸。原是萬不得已。然后用之。非教斯民徇朝夕之供。極口腹之欲。日以割殺為事也。太上慈悲。已言昆蟲草木。猶不可傷矣。乃為世人說法。不得不降下一流。示出非禮二字。懔然范人以不可踰越之意。蓋即圣人不得已之心也。楞伽經曰。若一切人不食肉者。亦無有人殺害眾生。今人若于肉食。未能盡除。且漸次方便。除去殺心。學前人四不食戒。一者見殺不食。二者聞殺不食。三者為我殺不食。四者我無事殺不食。奉此四戒。則恒食既可不廢。庶于眾生無殺害意。至牛犬有功于世。尤宜戒食。夫如是。則于非禮之犯。或少免乎。因將烹宰禽魚牛犬羊豕諸類證案。備列于后。以垂法戒。

  唐何澤。性豪橫。惟以飲啖為事。雞犬鵝鴨。;壳О兕^。日加烹殺。只一子。甚愛。一日烹雞。湯正沸。其子似為物撮入鑊中。急救之。與雞同爛矣。

  杭州馬姓。賣燒鵝。人呼為馬爛頭。名最著。后脅下患一毒。直爛入骨。口內時作鵝聲。兩手入沸湯始快。皮剝肉盡。儼如鵝掌。

  江北一人。射一雄雁。殺而烹之。雌雁飛觀不去。鍋蓋一開。投入同烹。江北人哀之。遂不食雁。元好問將兩雁埋之。名雁邱。射雁人即死。

  宋鄱陽市民。江乙。業(yè)販魚。嘗買一黿。重百斤。置室內。夜聞呻吟聲甚哀。視之。乃黿也。江怒。持杖鞭之。鄰叟勸江放之。不聽。明日。叟即勸眾出錢。償所值。江堅不可。竟殺之。后坐事囚獄受杖。夫妻俱餓死。

  唐許儼。販魚為業(yè)。忽身赤如火。痛如煎炙。自言但見火車燒身。有魚萬頭。攢食其肉。或勸其作功德。遂造觀音像兩尊。誓改業(yè)。合家不食酒肉乃愈。

  錢塘懷景元。好烹鱉。先以刀斷頭瀝血。云味全而美。后頸患瘰疬。肉爛首斷而死。

  吳俗食鱔者。皆生投沸湯。移時乃死。天寶中。當涂一販子。命其子取鱔烹之。鱔忽變蛇。長數尺。其子反顧。余鱔亦俱化蛇;吔匀ァF渥硬∫蝗账。一家七人。一月中相繼死盡。

  錢塘呂五。好食鰍鰻。鰍至難死。每置鰍斛中。啖以鹽醯。至困。始加刀炙。云令鹽醯入骨。肉酥味美。后患病胸燥。思飲鹽醯。索而時飲。且言燋了燋了。翻過來看。家人轉反其體。日夜百次。肉爛腸潰而死。

  泗洲趙璧。夢亡妻曰。我于生前。殺害物命。尤喜醉蟹。殺蟹甚多。死后。閻君敕驅蟹山。被群蟹鉗目。遍體流血。晝夜受苦。乞為我寫金剛經七卷。仗般若之功。拔地獄之苦。璧允諾。寫經畢。復見夢曰。已承寫經功德。升天界矣。

  徐僧保。釣蛙為業(yè)。殺時先截其首。蛙已截斷為二。猶嚙草跳躑。久之乃死。廿六歲忽死。未入棺。身自腰以下。忽中斷。如蛙被截之狀。

  徐松。買螺螄。令仆放之。仆乃烹食。忽遍體生瘡。與螺螄眼無異。痛不可忍。松訊得其實。令典衣買放生命。懺罪乃愈。

  泰州韓姓。自幼屠豬。忽自燒百沸湯。傾滿宰豬大盆。解衣入浴。妻止之不得。遂入盆中輾轉。皮肉潰爛。不知痛楚。且自拔其發(fā)曰。這個豬頭還有毛。不潔凈。人不買也。隨即死。

  唐時。長安西。有一家新婦誕男月滿。親族慶會。買得一羊欲殺。羊向屠人跪拜。屠人驚報。不以為怪。遂宰之。產婦抱兒看煮。鍋忽自破。湯沖灰;鹬鄙。母子俱亡。

  張易之。憶馬腸。破脅取之。良久方死。其弟昌宗;顧隗H于小室中。起炭火。置五味汁。驢繞火走?始达嬛。汁盡加火。表里皆熟。毛落血赤而死。慘不可言。后俱被誅。百姓臠割立盡。

  士人有學成而久滯黌墻者。禱于文昌。設中鄉(xiāng)科。當宰鹿以祀。俄而中式。既酬愿已。上春官。復祀雙鹿。未及第而卒。噫。殺彼鹿。求己祿。于汝安乎。凡牲血祈愿者。返而思之。

  新安一士。入黃山讀書。恒喜捕獼猴食之。后婦產甚難。竟產一獼猴。

  滁州一屠戶。每宰牛。令其子。視其用刀。欲世其業(yè)。一日父睡。子以為牛。持刀宰之。斷其首。眾駭問。子曰。我見是牛。不見是父。父嘗教我殺牛。今見牛睡。試手法耳。

  鎮(zhèn)江華回子。父子宰牛。忽仆地牛鳴。臥病月余。額生雙肉角。長寸許。死時人聞牛尸氣。

  鎮(zhèn)江茅惠。暴死。冥官曰。汝父好牛肉。罪惡深重。當受地獄中百千苦報。汝壽未終。合先受責。遂抉其雙目。鐵鞭笞數十。方放。臨行。冥官曰。汝今世無大惡。陽壽尚有廿一年。但汝父罪重。汝歸語之。急戒牛肉;蚩缮傺。汝更能勸人不食。當增壽算。及醒。雙目大痛。兩腿俱腫。遂戒食。并述以勸人云。

  吳郡司理。暴卒復蘇。急請?zhí)厝毫胖。床上叩首曰。某至陰府。乞命甚哀。限我三日。勸千人不食牛肉。方許再生。今懇諸公。為我遍勸百姓。眾以為妄。佯諾之。過三日。司理復死。眾乃驚。共持此戒。復立一簿。勸百姓。皆書姓名。一日得數千人。即望空焚之。忽報司理生矣。往問之。答曰。復被使者攝去。主者怒責。忽一神持一籍至。云是戒食牛姓名。主者啟視。大喜。曰。不但再生。且延壽六紀。太守與眾。俱受福無量矣。

  管師仁。少時于元旦五鼓。遇鬼數輩。叱問之曰。我疫鬼也。今行疫人間。仁曰。吾家有之乎。曰不食牛肉故免。

  翟節(jié)。五十無子。禱觀音甚虔。其妻方娠。夢大士送一兒。妻欲抱取。一牛隔之。不得。既而生子不育。節(jié)曰。吾酷嗜牛肉。故有此報乎。遂合家誓戒。遂再符夢。妻抱得之。乃生子成人。

  徐拭。慈心不殺。尤惡宰牛。居官所至。必嚴禁之。后官至尚書。

  余姚顧屠。將宰一牛。其犢乘無人。銜刀藏灰中。顧索刀得之。知為犢銜。怒欲并殺。封君石泉翁見之。貸谷數石乃免。是年公子登高第。官大中丞。

  余姚朱某。屠狗為業(yè)。后被火已躍出。復投入。為火所燎。急赴水中。皮卷肉露。竟如一新剝狗。痛楚狂走。繞城吠叫。一帀而死。妻媳俱為火燼。

  秦隴間一民。好食犬。一日煮犬將熟。見皮上有字。乃其父。左臂所刺者。時父死已十二年矣。舉家哀慟。遂絕食焉。

  西蜀李紹。好食犬。所殺無計。嘗得一黑犬蓄之。一日紹醉歸。犬迎叫。紹怒。取斧擊犬。值兒自內出。中斧死。合家大哭。索犬。不知所往。紹得病。作狗嗥而死。

  元帝曰。夫牛者。上天玄武之精。下土太牢之氣。非郊祀不敢用。非天神不敢歆。其形上列天星。其力下興地利。有功于世。無害于民。殺之者。國有刑法。食之者。幽有禍愆。牢字從牛。獄字從犬。不食牛犬。牢獄永免。太乙牢山。上有真形。食之三日。魔神攝精。戒之三日。名上玉清。牛食百草。與人何害。人食百物。牛犬可戒。

  人生之罪。殺生為最。殺生之罪。殺牛為最。食者之罪。與殺同等。蕭東白曰。我勸世人。勿食牛肉。服耕效勞。反遭殺戮。爾食何來。忍為烹鬻。又曰。皮解體分。猶張兩目。目豈徒張?礌柗锤。能保他年。不變?yōu)闋佟Wx之。使人心惻骨驚。食不下咽。況殺食報應。鑿鑿不爽。奈何貪此寸臠。自貽伊戚哉。至于犬有功有義。無害于人。宰而食之。為罪最大。今乃不特匹夫貪饕。即縉紳學士。每以食此無豪舉。美其名曰地羊。何讀書明理。昧昧若此。宋玨曰。吾今不痛除。來生亦有尾。愚謂勿待來生。試觀今之屠者。食者入市。眾犬叢而吠之何也;蚱湫螤。已先變乎。然吾輩之戒。止于一身一家。為功有限。曷若作一緣冊。時為捧持。隨身所到。宛轉勸化。令皆永戒。豈非大快。且募緣者乞人財物。遇信心人。尚多舍施。今止求人不殺生命。不食牛肉。曾不費彼一錢一粟。而所得福德。殆難比數。凡我同心。豈無隨順。我雖不敏。敢為先驅。感應錄有云。勸百人不食牛肉者。增壽一紀。斯又明效大驗也。

  此注于牛犬獨詳。其禽魚眾畜宰殺之案雖備。而訓戒從略。當與慈心于物。昆蟲草木。忍作殘害。射飛逐走等注參看。自詳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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