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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那份清閑

  95年有緣讀《禪》刊以來,已三年多了,作為一個在《禪》刊哺育下成長起來的佛子,心里充滿陽光,充滿溫暖,擁有一份難得的清閑。

  我是一位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四死”人物。何謂“四死”? 58 年搞大躍進,累得死; 60 年過苦日子,餓得死;文革中揪走資派,斗得死;八十年代要文憑,氣得死。夠了,不再多言,就全知其心態(tài)。 90 年讓賢退位后,仍抱住曹操的“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又以陶淵明“采菊東蘺下,悠然見南山”來調(diào)整自己。可是終究未能找到一份清閑。

  有人問我,你已經(jīng)退下來了,不為公事而忙,時光自己支配,白居易說得好“自此光陰為己有,從前日月屬官家”,還有什么不清閑呢?當時我找不到恰當?shù)脑~兒答他,沉重的心情只有默默地低著頭。

  退居之后,我曾戴上望遠鏡,背上照相機四處去尋找清閑。時而在江河湖畔靜靜地看著軟軟的水草,低吟“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的詩句;時而在山林叢中狂呼亂舞,同松濤一起自歌自笑,認為自己已經(jīng)回歸大自然了。當山風(fēng)吹來,吹亂了我的頭發(fā),翻動著衣襟,一陣陣輕風(fēng)送爽,頓時覺得遠離塵勞之累,不亦樂乎。然而走下山來,見到那熟人熟事,煩亂的腦門又在亂蹦亂串,那股清風(fēng)撲面的感覺又告別了我。以后又無數(shù)次去尋覓,找到的仍然是那些軟軟的水草,翻滾的松濤。

  拜讀《禪》刊以后,一期又一期愛不釋手。她真像一泓純凈的甘泉,漸漸地洗去我塵勞的煩囂與熱惱。記得有一次讀“如來拈花,迦葉微笑”這一典故時,茅塞頓開,世尊拈花不語,以示清閑,迦葉破顏微笑,以示心領(lǐng)神會。啊!原來清閑不遠人,而是自障不見。清閑不是水草,清閑不是松濤;清閑是撥動光明向上的心弦;清閑是被萬緣放下、專一無求同化了的境界。

  佛貴有緣,是《禪》拉住我的手,連接我的愿,溝通我的心,才擁有這份難得的清閑。

  此后,我再到江河湖畔,無須看著軟軟的水草,心中清涼喜悅,自然得到了一份清閑;再去山林叢中,無須與松濤一起狂呼亂舞,釋放無明的抑郁,自然覓得心中那一泓清徹的泉水,發(fā)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在享受著那純凈的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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