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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超意識界”的訊息(4)

  第五章 “超意識界”的訊息(4)

  但我想多知道一些。我問她誰是羅勃?賈拉。她上次催眠中提及這個人,說他需要我的幫助。

  “我不知道……也許他在別的空間,而不是這里,”顯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決定來找我時,我才有可能帶口信給你。他需要你幫忙。”

  我仍然不明白我能如何幫他。

  “我不曉得,”凱瑟琳說,“但你才是他們要教的人,而不是我。”

  這有意思。這消息是給我的,還是教我以幫助羅勃?賈拉?我從未接到過他的訊息。

  “我必須回去了,”她重復道,“我必須先到亮光那里。”突然她警覺起來,“哦,我耽擱太久了……我耽擱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

  她等待時,我問她看到什么、感覺到什么。“就是其他靈魂、精靈,他們也在等。”

  我問她等待時有沒有可以教我們的事,“有什么我們必須知道的嗎?”

  “他們并不在此,”她的回答很有趣。如果大師沒有說些什么,凱瑟琳就無法獨立地提供訊息。

  “我在這里很不安。我想走……時間一到,我就走。”又過了沉默的幾分鐘。最后時間到了,她進入另一生。

  “我看到蘋果樹……和一棟房子,一棟白房子。我住在里面。蘋果爛了……有蟲,不能吃。樹上吊了一個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頭淺色的頭發(fā),金色的。我5歲,名字叫凱瑟琳。”我吃了一驚。她回到今生,記起5歲時的情景,但一定有某個原因。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凱瑟琳?”

  “我父親很生氣……因為我們不應該在外面。他……用一根棍子打我。棍子很重,打起來好痛……我害怕,”她嗚咽地說,像個孩子,“他不打到我們受傷不會住手。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他為什么這么壞?”我要她用較高的觀點來看她的童年,并試著回答自己提的問題。我最近讀到有人能這么做。有人稱這個觀點為“較高自我”或“成長自我”。我很好奇凱瑟琳是否也能到達這一狀態(tài)。如果能,這將是一個很有力的心理治療技巧,一個到達了解與洞察力的捷徑。

  “他從來不曾真正想要我們,”她輕輕地說,“他覺得孩子侵入了他原先的生活……他不想要我們。”

  “也包括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我哥哥完全是計劃外的小孩。懷他時……他們并沒有結婚。”這對凱瑟琳是個驚人的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父母是奉兒女之命結婚的。后來她母親證實了這一點。

  現在往回看時,凱瑟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種角度,這原先只在“中間狀態(tài)”才出現的。似乎,她有一部分“較高”的心智,一種超意識(superconscious)。也許這就是其他人描述過的“較高自我”。雖然沒有和大師接觸,但是,她在“超意識狀態(tài)”下的確擁有較深入的見解,而在清醒的意識狀態(tài)下,卻比較焦慮、受限。相比之下,清醒時的凱瑟琳是個比較淺薄簡單的人,但她無法隨意進入“超意識狀態(tài)”。我在想,那些所謂已“成道”的東西方圣哲,是不是能利用“超意識狀態(tài)”得到他們的智慧和洞察力?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話,那么我們都有能力這么做,因為每個人都擁有超意識。榮格知道人類意識的不同層次,他提出“集體無意識”的說法,有點接近凱瑟琳的“超意識狀態(tài)”。

  但是我卻為她的意識和超意識間差距太大而受挫。當凱瑟琳被催眠時,我驚異于她的超意識所做的哲學性對話。但是,醒來時,凱瑟琳對哲學或相關的題目卻絲毫不感興趣。她活在日,嵤聵嬛氖澜缋,對自己腦袋里的天分視若無睹。

  再回到催眠中。她父親折磨她,理由愈益明顯,“他還有很多得學?”我問。

  “是的……沒錯。”

  我問她是否知道他該學什么。“他們并未向我透露,”她的語調是旁觀的,有距離的,“我該知道的是對我重要、關系到我的事。每個人該關心……怎樣使自己……變得完全。我們都有功課要學……我們每一個人。一次學一樣,按順序來。只有學完一樣時,才知道下一樣是什么。”她用一種低低的耳語說,但充滿關愛。

  當凱瑟琳再開口時,童稚的語音又恢復了,“他真讓我惡心!他要我吃我討厭的東西……是生菜、洋蔥,我最討厭的。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會反胃。他才不在乎!”凱瑟琳開始干咳。我再度建議她從一個較高的角度來看,為什么她父親如此做。

  “這樣可以填補他的一些空虛,彌補他對我的一些作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guī)缀跬怂?歲時那件性騷擾的事,“所以他要懲罰我……我一定做了什么事使他記恨在心。”她才3歲,而他喝醉了酒,但這件事卻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記。我向她解釋這個顯然的反應。

  “你只是個小孩。你現在得把自己從罪惡感里釋放出來,你什么也沒有做。一個3歲小孩能做什么?不是你的錯,是你父親的。”

  “他那時候一定也恨我,”她輕聲地說,“我以前就認識他,但現在記不清楚了。我得再回到那個時候,”雖然已經花了幾小時,但我希望她能回到從前的關系中。我給她詳細的指示。

  “你現在處于催眠中。等一下我會倒數回去,從三到一。你在催眠中,非常安全。我要你回到童年時你和他之間最重要的那件事上。我數到‘一’時,你就會回去,記起這件事。這對你的治療很重要,你辦得到的。三……二……一。”

  停了很久,凱瑟琳才又開始說話。

  “我沒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殺!”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在別人償完他的業(yè)障前,我們沒有權利突然中斷他們的生命,而我們卻做了。我們沒這個權利。當他們死掉而到其他空間時,就在那里受苦,他們會不得安寧的。而再投胎時,他們的命會很苦。而殺人的人會得到報應,因為他們沒權利這么做。只有上帝才能懲罰人,不是我們。他們會受到懲罰。”

  一分鐘的沉默過去了,“他們走了,”凱瑟琳耳語道。今天前輩大師又給了我們一個明白有力的訊息:我們不能殺人,不管是什么情況,只有上帝才能懲罰人。

  凱瑟琳精疲力竭了。我決定暫緩她和她父親前世的恩怨,讓她醒過來。她只記得克利斯群那輩子和小凱瑟琳的情形,其他一概不記得。她很累,不過很平靜、放松,仿佛卸下了一個重擔。我的眼光和卡洛相逢,我們都累壞了,既發(fā)抖又流汗,仔細聆聽每一句話,一同分享了這個難以置信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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