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國家宣揚佛教

  服務國家宣揚佛教

  ──二十八年八月在云南僧眾救護隊講──

  今天到救護隊來對各隊員談話,簡單的說,有兩點意思要告訴你們:就是第一希望你們要從國民的立場上來服務國家;第二希望你們要從佛教徒的立場上去宣揚佛教。為甚么呢?因為佛教徒也是國民的一份子,所以要服務國家;而佛教徒又有其自身的責任,所以要宣揚佛教。更實在的說,我們現(xiàn)在來訓練組織成立云南省僧眾救護隊的初意,就是為的要使佛教徒能實際地從國民立場上去服務國家;同時、即是由佛教徒中主要份子的比丘僧眾來負起宣揚佛教、振興佛教、昌明佛教的責任。所謂大慈大悲、救人救世的佛教道德精神,及勇猛無畏的服務精神,是要我們比丘僧去擔任表現(xiàn)和發(fā)揮光大的。如果我們佛教徒不去宣揚佛教的救世精神,即有失僧伽的資格和佛教的立場。

  因為基于上述的立場和意義,我初提倡辦僧眾救護隊的時候,就主張:一、在服裝形式上,采取僧人所常著的僧短衣,使能擺脫通常的軍隊形式,而令人一見即知為僧伽之組織;二、在訓練方法上,除教以普通應有的基本救護技能操法及紀律之外,更要嚴格的遵守佛教戒律,以佛教道德為內在的精神。因為能內守佛教戒律,充實嚴凈道德,去從事于救護工作,必能博取輿論之贊美,社會的同情;這樣就是達到宣揚佛教、振興佛教、昌明佛教之目的了,F(xiàn)在佛教之所以被社會人群蔑視,說僧伽是分利份子,就是因為僧伽不能代表佛教救世的精神道德,去作有益于人群社會及服務國家的有利事業(yè)。而現(xiàn)在我們云南省僧眾救護隊的成立,就是為的要使佛教徒能夠在佛教的立場上,來舍己利人,去服務于人群、社會和國家;使大慈大悲、救人救世的佛教精神道德,能在事實上表現(xiàn)和發(fā)揮出來。反過來說,能夠如此,即是佛教徒顯揚了佛教,昌明了佛教。所以現(xiàn)在各隊員的責任,就是要站在佛教的立場,本著僧伽的職責來充分地表揚佛教道德,發(fā)揮救世精神。

  我最初主張僧眾救護隊的服裝不取普通軍服形式者,其用意就在欲使人易見佛教僧伽大悲救世和服務國家的精神。因為、果真著起僧短衣以救護于難區(qū)災地之上,就是活潑潑地表現(xiàn)了佛教的無畏救世,僧伽的勇猛服務了。像這樣做下去,則其結果一定是較之于用電影文字等等的宣傳更多效力的;因為、這是一幕活的事實表現(xiàn)啊!現(xiàn)在雖然服裝比上海僧侶救護隊愈加不同僧服的樣式,不能如我最初的理想計劃做到,但仍希望各隊員能在工作中去求補救!這項責任、應當負在實際負領導工作的副隊長等的身上。就是、希望副隊長和各分隊長對于隊員的教導和管理,要格外嚴格、周到,要使各隊員于受到普通救護隊應受的訓練之外,更教其明了佛教的道德精神,和遵守佛教戒律,也就是要求能以大慈大悲的佛教立場,用勤勞克苦勇猛無畏的精神去作救護工作,使能超過其它救護隊的工作,超過一般國民的服務精神;要用這樣的服務精神去服務國家,顯揚佛教。更進一層說,僧眾救護隊能夠以這樣的勤苦精神去到災地難區(qū)救護被難軍民,也就是完成了佛教的救世責任,達到了利人的目的;而這也就是我所希望于各隊員的要點了。

  此外、對于各隊員要說的話,是使大家略知佛法的大概要義。佛教全部教法,可以三增上學來概括盡凈,即是戒、定、慧。戒、定、慧三學,廣義的說起來,又和普通的三育相通,如戒學的作用,即是世間的道德行為等。約略的分開來說,便是:一、戒學,佛教中說作持和止持是戒學總義,而此二者表現(xiàn)在普通的道德行動上就是德育。因德育的作用亦是教人當止則止,當行則行故。二、定學,佛教中的定學,如禪宗的習定,是包括動的跑香和靜的坐香兩方面的。又禪宗初祖達摩大師傳下的拳術,至今演成各種拳術派別,使體弱之人亦得因習武強身以為習定之資助,尤其便利于一般人之鍛煉體格等,即是定學通于體育的事實。三、慧學,淺近的說,如像現(xiàn)在發(fā)給各隊員看的海潮音,就是專門研究慧學的一種雜志書籍。廣義的說,則從讀書及聽講并其它各方面得來的知識,都是聞慧,亦即是智育;若將所得各種知識加以思考,使成有系統(tǒng)的學問思想,再使之行于實際行動事業(yè)上,便是佛教的思、修所成慧。各隊員現(xiàn)在聞到佛法大義,再依之思維修習,以發(fā)出慈悲無畏、舍己利人的精神,使之表揚在救護工作的行動上,這就是慧學的真實表現(xiàn),而又遠非智育之所能及了。因智育之目的只限智識的教學,而慧增上學是教學又兼實行故。

  末了、還有一點希望:現(xiàn)在來此聽講的各隊員,都是青年佛子,都是將來的佛教主持者,都應負起宣揚佛教、住持佛教的責任,F(xiàn)在住持佛教的如我輩老年人已漸漸衰朽下去了!因此、即希望各隊員能在這訓練和實際救護中,能遵守佛戒與紀律,改革一切壞的習慣,鍛煉成為良好的佛教徒。(大慧記)(見?砭牌)(附注)原題“云南省僧眾救護隊訓辭”,今改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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