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順眾生出續(xù)編,豎標歸西兩無憾

  恒順眾生出續(xù)編,豎標歸西兩無憾

  自民國十四年(1925年),大師令中華書局排印《增廣印光法師文鈔》之后,無論何種文字,一概不留底稿。大師的考慮是,一免曠用施主錢財,一免徒刺明人慧眼。1930年,大師在蘇州報國寺閉關(guān)之后,當家?guī)熋鞯婪◣,令人偷鈔大師的文稿。直到1935年,明道法師去世才停止。1937年冬,大師避難來到靈巖山寺,鈔錄大師文稿的人把稿子交給靈巖山寺的當家?guī)熋钫娣◣,妙真法師又令人從《佛學半月刊》等報刊上鈔錄大師的文稿并請求出版流通。大師知道之后,勢不能已,只好請德森法師負責詳校排印,滿足大家的愿望。

  己卯(1939年)四月,大師撰寫了《印光法師文鈔續(xù)編發(fā)刊序》闡述了續(xù)編的意義和內(nèi)容。大師說:

  “光幼失問學,長無所知,文極拙樸,不堪寓目。然其所說,皆取佛經(jīng)祖語之意,而隨機簡略說之,不敢妄生意見以誤人。又加五十余年之閱歷,若肯略其文而取其義,不妨作一直指西歸之木標。宜致力于西歸,勇往直前,勿以木標惡劣,并西歸之路程亦不愿視,則豎標歸西,兩無所憾矣。

  “又初編雖印上十萬部,大通家以專說信愿念佛,因果報應(yīng),敦倫盡分,家庭教育,直是勸世白話文,絕無撥云見月,開門見山,豁人心目,暢佛本懷之語句,故若將浼焉。亦有與光同一根性者,視作妙寶,由茲返迷歸悟,返邪歸正,生敦倫常,沒生極樂者,大有其人焉。

  “續(xù)編于初編所說外,益產(chǎn)婦念觀音,毒乳殺兒女,此皆古今高僧醫(yī)人所未說者,光則屢屢說之。古人不為良相,必為良醫(yī),以期濟世活人。光以無知無識粥飯僧,由徐蔚如一人傳虛,竟致承虛接響之萬人傳實,以為善知識。彼既以訛傳訛,光不妨將錯就錯,教人生有恃怙,死有歸宿,產(chǎn)無厄難,子不橫死,以盡我心。雖有刺于明人慧眼,但以有益于人,無害于世,因隨順明道,妙真二師之意,而令其流通,并略敘其緣起。知我罪我,所不計也。”

  1940年年初,大師給德森法師去信介紹從去年臘月立春日起,不問事,若有信件,由靈巖常住料理。交代“上海有求法名者,師代為書,香敬亦歸師零用。《續(xù)文鈔》事,光不過問,隨師料理。” “光雖未死,且作死想。以故一切事,既不能料理,則不過問,以后隨師作主辦。錢財在上海者,光俱不要。有力多印,無力少印,再無力不印,均隨財力為準,切勿負債,以致棘手勞心也。祈慈諒。凡有信心者,令彼一心念佛,不必以光為念,亦勿特來相看,免得費錢費時,了無所益也。”

  秋天,《印光法師文鈔續(xù)編》即將刻印,德森法師將最后一部分《文鈔續(xù)編附錄》寄來請大師審定。大師花一早上的時間看完后,給德森法師回信指示:“續(xù)鈔上本已定,若下本屢附之文多,則二本厚薄不同。宜將此冊附于上本之后,則兩本適均。”討論因為遭兵災(zāi),只好用報紙印,指出《文鈔》之感發(fā)于人不少,非紙好而得。真欲利人,宜以廣布為事。

  夏歷十月初,《印光法師文鈔續(xù)編》出版, 這是大師在世時留給四眾弟子的又一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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