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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舒凈土文卷第五(下)

  龍舒凈土文卷第五(下)

  唐睦州少康

  少康。貞元初至洛下白馬寺。見殿中文字累放光明。探取之。乃善導西方化導文也?翟。若于凈土有緣。當使此文再發(fā)光明。言未已。光乃閃爍。遂至長安善導影堂。大陳薦獻。善導于空中曰。汝依吾事利樂有情。則汝之功。同生安養(yǎng)。又逢一僧謂曰。汝欲化人。當往新定。言訖而隱。新定今嚴州也。至彼。人尚無識者。康乃乞錢誘小兒與之約曰。阿彌陀佛是汝本師。能念一聲。與汝一錢。小兒務得其錢。隨聲念之。后月余小兒念佛求錢者眾。康乃曰。念佛十聲。乃與爾錢。小兒之。如此一年。無長少貴賤。凡見康者。則阿彌陀佛。以故念佛之人。盈于道路。后康于烏龍山建凈土道場。筑壇三級。聚人午夜行道?瞪。令人面西?迪瘸浲臃稹4伪娙撕椭?党獣r。眾見一佛從其口出。連唱十聲則有十佛。若聯(lián)珠狀?翟。汝見佛否。如見佛者。決生凈土。其禮佛人數(shù)千。亦有不見者。后囑眾人。當于安養(yǎng)。起增進心。于閻浮提。生厭離心。又云。汝等此時能見光明。真我弟子。遂放異光數(shù)道而亡。

  唐并州僧惟岸

  惟岸。專修十六觀。因出見觀音劫至二菩薩現(xiàn)于空中。遲久不滅。岸頂禮雨淚而嘆曰。幸由肉眼得見圣容。所恨后世無傳。忽有二人。自稱畫工。未展臂間。圣像克就。已而人亦不見。弟子怪而問之。岸曰。此豈畫工哉。又曰。吾之西行。乃其時也。弟子有從我者。當明言之。小童子云。從師而往。岸曰。必能從我?蓺w告父母。父母聞而笑罵之。子乃歸寺。香湯沐浴。于阿彌陀佛像前。趺坐而往。人或告岸。岸撫其背曰。汝事吾者。何乃先去。遂索筆焚香。向所畫菩薩前作偈云。觀音助遠接。勢至輔遙迎。寶瓶冠上顯;痦斍懊鳌>阌问絼x。持華候九生。愿以慈悲手。提獎共西行。遂令弟子助聲念佛。仰目西顧而亡。

  唐長安尼凈真

  凈真。住長安積善寺。納衣乞食一生無嗔。誦金剛經十萬遍。專精念佛。顯慶五年染疾。告弟子云。五月內十度見阿彌陀佛。兩度見極樂世界。寶蓮華上童子游戲。吾得上品往生。言訖。跏趺而去。光照其寺。

  唐房翥

  翥暴死。至陰府見閻羅王。王曰據(jù)案簿。曾勸一老人念佛。已生凈土。君承此福。亦合生凈土。故召來相見。翥曰。先許金剛經萬卷。巡禮五臺。未欲往生。王曰。誦經巡禮。固為好事。不如早生凈土。王知志不可奪。乃放還。以此知。勸人修者非徒往生。又感動幽冥也。

  唐長安李知遙

  知遙善凈土教五會念佛。為眾師范。后因疾。忽曰。念佛和尚來也。洗漱著衣索香爐。出堂頂禮。乃聞空中說偈云。報汝李知遙。成功果自招。引君生凈土。將爾上金橋。卻就床坐而化去。眾聞異香。

  唐上黨姚婆

  姚婆。因范行婆勸念阿彌陀佛。臨終見佛菩薩來迎。告佛言。未與范行婆相別。請佛暫住少時。佛住空中。候范婆至。姚婆立化。

  唐并州溫靜文妻

  靜文妻。久患在床。靜文勸以念阿彌陀佛。乃念佛二年不絕。遂見凈土。乃告靜文言。我見佛了。后月定去。又以食獻父母云。今得隨圣往生。愿父母及夫專念佛。來西方相見。言訖而終。前三日。見蓮華大如日輪。

  唐張鐘馗

  鐘馗。殺雞為業(yè)。忽見一人。著緋衣驅群雞。來叫云。啄啄四畔。上啄兩目流血。受大痛苦。有僧為鋪佛像。燒香念阿彌陀佛。兼令鐘馗一心專念忽香氣滿室。安然而終。

  唐張善和

  善和。殺牛為業(yè)。臨終見牛數(shù)頭。作人言云。汝殺我。善和大恐。告妻云。急請僧來救我。僧至云。十六觀經說。若人臨終。地獄相現(xiàn)。至心十稱南謨阿彌陀佛。即得往生凈土。善和云。便入地獄也。不暇取香爐。即以左手擎火。右手拈香。面西專切念佛。未滿十聲乃云。我見阿彌陀佛從西來。與我寶座。言訖而終。

  石晉鳳翔僧志通

  志通。見智者大師凈土儀式。不勝欣抃。不向西唾。不背西坐。專心修進。后見白鶴孔雀成行列西下。又見蓮華光相開合于前。通云。白鶴孔雀凈土境也。蓮華光相。托生處也。凈土現(xiàn)矣。乃起禮佛。對佛而終;鸹瘯r。五色祥云環(huán)覆火上。

  國初永明壽禪師

  禪師名延壽。本丹陽人。后遷余杭。少誦法華。初為縣衙校。多折官錢?敝故琴I放生命。罪當死。引赴市曹。錢王使人探之。若顏色變。即斬之。不變來奏。臨斬。顏色不變。乃貸命。遂為僧。于禪觀中。見觀音以甘露灌其口。乃獲觀音辯才。下筆盈卷。著萬善同歸集。宗鏡錄等。共數(shù)百卷。住持雪竇永明。課一百八事。精進以修西方。既坐化。焚畢為一塔。有僧每日繞塔禮拜。人問其故。僧曰。我撫州僧也。因病至陰府。命未盡放還。見殿角有僧畫像一軸。閻羅王自來頂拜。我問此僧何人。主吏云。此杭州永明寺壽禪師也。凡人死者。皆經此處。唯此一人。不經此處。已于西方極樂世界。上品上生。王敬其人。故畫于此供養(yǎng)。我聞之。故特發(fā)心來此繞塔作拜。以此見精修西方者。為陰府所重。

  宋明州僧可久

  可久。常誦法華經。故號久法華。平生修凈土業(yè)。元祐八年。年八十一。坐化。三日卻還說凈土事。與十六觀經所說一同。見蓮華臺皆標合生者姓名。一紫金臺標云。大宋成都府廣教院熏法華。已生其中。又一金臺標云。明州孫十二郎。合生其中。又一金臺標云。久法華臺。又一銀臺標云。明州徐道姑臺。語訖。復化去。五年徐道姑亡。異香滿室。又十二年。孫十二郎亡。天樂盈空。

  宋會稽金太公

  太公名奭。網魚為業(yè)。一日改業(yè)。持阿彌陀佛日萬聲。蔬素修行。不曾暫輟。后無疾告家人云。我見阿彌陀佛與觀音勢至在門前。我今歸凈土也。次日又云。我已見金蓮華來迎我矣。索香爐安坐捏印而化。鄉(xiāng)村遠近聞音樂異香。終日不散。時政和六年。

  宋潭州黃打鐵

  黃打鐵。本軍中人。打鐵為生。每打鐵時。念阿彌陀佛不絕聲。一日無疾。托鄰人寫頌印行。廣勸人念佛。頌云。日夜叮叮當當。久煉成剛。太平將近。我往西方。即化去。此頌廣行湖南。人多念佛。

  宋臨安府仁和吳瓊

  吳瓊。先為僧。后還俗。前后兩娶生二子。屠沽無所不為。常與人作廚子。每殺雞鴨等物命。以手持起叫云。阿彌陀佛子。好脫此身去。遂殺之。連稱佛數(shù)聲。每切肉時。一面切肉。一面念阿彌陀佛。常念佛不輟。教村中人念經修懺。及勸人念阿彌陀佛。后眼上生瘤。如雞子大。乃憂怖。造一草庵。分散其妻子。晝夜念佛修懺。紹興二十三年秋。告村人云。瓊來日戌時去也。人皆笑之。將用碗缽鍋子盡與人。次日晚。報諸道友行婆云。瓊去時將至。盡來與瓊高聲念佛相助。將布衫當酒飲了。即寫頌云。似酒皆空。問甚禪宗。今日珍重。明日清風。端坐合掌念佛。叫一聲佛來。即化去。

  宋荊王夫人

  元祐間荊王夫人。與婢妾精修西方。唯一妾懈怠。夫人斥去。其妾悔悟精進。久之謂他妾云。吾今夜當生西方。其夜異香滿室。無疾而終。明日。同事之妾告夫人云。昨夜夢化去之妾。托致起居云。夫人訓責我修西方。今已獲往生。感德無量。夫人云。使我亦夢。乃可信耳。其夜夫人夢見亡妾。敘謝如前。夫人云。西方可到否。妾云?傻。但從妾行。夫人隨之。見池塘廣大。紅白蓮華大小相間。或榮或悴。種種不同。夫人問云。何以如此。妾云。此皆世間發(fā)念修西方人也。才發(fā)一念池內便生蓮華一朵。若愿心精進。則華日日敷榮。以至大如車輪。若愿心退轉。則華日日萎悴。以至殞滅。次見一人坐蓮華上。其衣飄揚散去。寶冠瓔珞嚴其身。夫人問云。何人也。妾云。楊杰也。又見一人坐于華上。妾云。此馬玕也。夫人云。我當生何處。妾引行數(shù)里許。遙望見一金壇。金碧照曜。妾云。此夫人化生處。乃上品上生也。夫人既覺。訪問楊馬所在。則杰已亡。而玕無恙。是知精進不退者。雖身在娑婆之內。其神識已在凈土矣。后夫人于生日。秉爐焚香。望觀音閣而立。子孫方具獻壽之儀。已立化矣。

  宋觀音縣君

  縣君姓吳氏。其夫都官員外郎呂宏。亦悟佛理。夫婦各齋戒清修。吳氏有二侍女。亦絕葷血勤力助為勝業(yè)。其一頗好禪理。既病猶怡然笑語而逝。如委脫然。其一奉戒克苦;蚪K月不食。但日飲吳氏所咒觀音凈水一盞而已。忽見金蓮捧足者三。又數(shù)日見其膝。又數(shù)日見其身。又數(shù)日見其面目。其中乃阿彌陀佛。左右則觀音勢至也。又悉見其堂殿國界。皎如指掌。曉然知其為凈土。問其詳。則云。彼皆清凈男子。經行游樂。無女人也。又問彼佛如何說法。云。我得天眼。未得天耳。故但見問答指顧。而不能聞所說也。如是者三年。未嘗一瞬不在目前。忽感疾。自言往生。乃終。吳氏事觀音有靈感。每于凈室列置瓶缶數(shù)十。以水注滿。手持楊枝誦咒。必見觀音放光入瓶缶中。病苦者飲水輒愈。所咒水歲不壞。大寒不凍。世號觀音縣君。

  宋馮氏夫人

  夫人名法信。贈少師許珣之女。適承宣使陳思恭。少多疾。及嫁。疾尤甚。醫(yī)者以為不可療。往見慈受深禪師。問愈疾之方。深教以持齋念佛。夫人盡去葷血。及裝飾之奉。衣掃塔服。專以西方為念。行亦西方也。坐亦西方也。起居食息亦西方也。語默動靜亦西方也。酌水獻華亦西方也。誦經行道亦西方也。剎那之念。秋毫之善。一以為西方之津梁。十年間無惰容。心安體健。神氣昌盛。人皆尊尚之。一日忽書偈云。隨緣任業(yè)許多年。枉作老牛為耕田。打迭身心早歸去。免教鼻孔受人穿。族黨怪之。夫人云。行即西歸。何怪之有。乃臥疾。微有喘息。忽矍然而起云。吾神游凈土。面禮阿彌陀佛觀音左顧。勢至右盼。百千萬億清凈佛子;讘c我來生其國。若宮殿林沼。光明神麗。與華嚴經及十六觀經所說一同。明日安然化去。家人聞妙香芬馥。不類人間。及三日茶毗。舉尸如生。

  龍舒凈土文卷第五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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