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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嚴經

《楞嚴經》,大乘佛教經典,全名《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又名《中印度那爛陀大道場經,于灌頂部錄出別行》,簡稱《楞嚴經》、《首楞嚴經》、《大佛頂經》、《大佛頂首楞嚴經》。唐般剌密諦傳至中國,懷迪證義,房融筆受。..[詳情]

大佛頂首楞嚴經講記(卷第十)-海仁老法師(11)

  跋

  釋文珠

  海公上人,圓寂快五周年了,回憶上人住世之時,固然福薄緣慳,未能常侍左右;而往生之后,又因關山萬里,未獲一瞻遺容。甚至追悼會亦不遑參加;紀念?瞾聿患皩懳,聊表哀思。身為受業(yè)弟子,能不耿耿于懷,內咎不已。幸而三寶加被,使我終于完成上人弘傳楞嚴經的心愿,不致辜負恩師所托,F在,我謹以五十余萬言的筆記,獻于恩師覺靈之前,作為恩師圓寂五周年,唯一的紀念!

  上人一生,持戒謹嚴,解行并重,克己濟人,喜結善緣。弘經演教之余,唯務真修;不涉名利,不洵世情,不事攀緣。尤其愛護初心,扶植后學,諄諄善誘不遺余力,因此,桃李滿天下,人材輩出。戰(zhàn)前如此,戰(zhàn)后亦然。甚至避戰(zhàn)亂于湛江,亦席不暇暖,廣設法筵。想當時,年少無知的我,因受具于清涼寺,幸得上人任羯磨阿阇黎于先,復為教經阿阇黎于后。尤其榮幸,能于抗戰(zhàn)勝利后,親隨上人同船返港,作為上人戰(zhàn)后學生中最先之一員,亦最年輕之一員。此后,身受法乳深恩,為時八載。上人愍我少不更事,每每婆心切切,誨導不倦,耳提面命,嚴加督促;使我法身慧命,日益壯大,而奠下今日弘法異邦之基礎。可惜業(yè)深障重,為了種種因緣,竟然拜別上人,天南地北,獨奔前程。雖然,不敢或忘,上人賜我:‘努力弘法利生,圖報佛恩萬一’的箴言;數十年來,從未間斷研習經教,隨緣度生。但內心總以未能常隨恩師座右,而引以為憾!

  自一九七二年秋移居美國,由于香港佛教青年會學校,校監(jiān)兼校長之職未除,時須返港,因而時得親睹慈容,以慰孺思。一九七六年初,謁見上人時,上人竟命我抄寫楞嚴經筆記,以事流通。當時,我提議付梓,蒙上人欣然垂允,并命學生,將筆記交我負責進行。可惜當時,無暇整理,致使事與愿遠。一九七八年初,再度謁見上人,被嚴詞詰責,命速進行。豈料不出半月,恩師便舍壽往生;雖已年登九三高齡,但人非草木,噩耗傳來,能不悲哀?后因感責任之重大,特寫:‘談任務與使命’一文,刊于香港佛教二一九期,公諸同學,冀望同窗,共負使命;可是該文刊出,反應全無,而我又因修建圓覺寺,過于勞累而病倒。一九七九年秋,乘赴臺求醫(yī)之便,將筆記副本,攜港交源慧同學,自此以為責任已卸,無須再為此事牽掛。誰知返美后,四肢痕養(yǎng)無力,且頻頻夢見上人,現身說法,或演楞嚴,或說法華;時在東蓮覺苑,時在昂平鹿湖。有時導我復講;有時瞪目而視,態(tài)度嚴肅異常;往往驚醒,夢境歷然。因感愧于心,默許病愈,即進行整理筆記付印。奈何抱病竟越兩載,醫(yī)藥罔效,師友怪之。去年春,丁夏慧音居士由臺返美,吾師上南下亭上人,囑彼告我,多誦楞嚴。一言驚醒,立即放下一切,開始審閱筆記,意圖整理;而我之病,亦遇良醫(yī),日漸康復。

  整理筆記之初,會函詢愍生同學意見,并請彼代向港方同學請教。承回信告我,彼因太忙,未能參與其事,同時轉達各同學意見,謂我整理筆記,未經上人審閱,最好由我個人署名負責。正苦于無從著手整理的我,得此啟示,遂決心依義不依文,重新寫作,定名曰‘大佛頂首楞嚴經講記’,上款是恩師主講,下款由我筆記;這樣可免刪改之嫌,亦與事實相符。愍生同學來信說:‘今次老人的楞嚴講義,全仗你的努力,以你超群的智慧,豐富之學識,及活潑的文筆,必定完成一部巨著。使老人心血和精神,長存不朽;亦使后學得沾法益,真是功德無量,無量。’讀之,真教人啼笑皆非。噫!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怎會想到旅美十年的我,不但歲月催人,今日白發(fā)蒼蒼,而視茫茫;且時勢逼人,無復當年粥飯之氣;昔日之活潑天真,早已銷聲匿跡。何況處于百憂感其心,萬事勞其形的環(huán)境中,時而誦經拜懺,時而拔草澆花,時而迎賓送客,時而買菜下廚。既要主會務,辦公事;又要管出納,理財政;當然要講經說法,還要主持一切婚喪事宜。一身百職,事無大小,不問輕重,無一幸免費心勞力,試問,環(huán)境如斯,教我如何專心寫作。雖然,我曾為此忘餐廢寢,也曾為此,謝息諸緣;可是外境不饒人,每對晦澀文義,思研再三,有所領悟;正擬執(zhí)筆疾書,奈何會務急切待理,逼得中斷;驅δ晨平浳,甚感興趣,正想一氣呵成;卻因來人求見,不得不擲筆興嘆。如是寫寫停停,停停寫寫,初稿費時一年,譽正又是半載,最后審讀。亦需數月,卒于月前脫稿,竟達五十余萬言;為了趕在恩師圓寂五周年時出版,立即航郵寄臺排印。假如我能專心寫,假如我有充分時間,或許較為理想;可是而今,竟于倉卒散亂之中,粗制濫造;豈敢言功,但求無過,只要文句通順,詞能達意,不違佛理,不背師見,于愿足矣。萬一出錯,其知我者,必然恕我諒我,指教于我;不知我者,責我罪我,想必難免。

  為使讀者獲得指示,曾函請教中大德,港方學長賜序。結果,謹得南亭上人回音,允于十日內惠我序文。那時,上人已示疾住院,出院后抱病為之序;今序文未及刊出,上人已然作古數月,這篇序文,竟成老人最后遺作。走筆至此,不禁黯然神傷,淚盈于睫。際此末世,魔強法弱,正需前輩高人,力挽狂瀾;可惜眾生福薄,佛門龍象,竟爾相繼而去。我輩后學,雖發(fā)愿祛邪顯正,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不教人痛心疾首,感慨奚之!

  本書付印之前,師友提議征求預約,訂價流通;但我怕負帳目,更怕因果,故定為非賣品,一概贈送結緣,除隨喜功德者捐助外,準備自掏腰包。其中美西佛教會同人之獻捐,固令我感其護法熱忱之可嘉;而港方同學之贊助,更使我倍覺同窗友誼之親切。此外,丁夏慧音、曹金惠芬兩位居士除捐凈資,更先墊經費,從中協助,使講記順利出版,早日面世,真可謂功德不鮮,統(tǒng)此致謝。

  最后,愿三寶加被眾人,;增長,身心康寧,更愿三寶加被于我,速遂所愿。同時,以此寫經,印經,講經功德,回向護法龍?zhí)?法界有情,同圓種智,圓滿菩提,歸無所得。

  釋文珠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一日寫于美國羅省慧思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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