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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師75歲

  印光大師年譜

  沈去疾著

  公元一九三五年 乙亥 民國廿四年 七十五歲

  在蘇州報國寺關中。

  民國政府全國教育會議議決:將全國廟產(chǎn)作教育基金,寺廟全部改為學校。并將此決議呈請內(nèi)政部、大學院備案。報端披露,群為震驚。圓瑛法師時任中國佛教會理事長,與大悲、明道法師,關絅之、黃涵之、屈映光等諸居士同至報國寺叩關請示。大師以衛(wèi)教相勉,及示辦法。諸緇素大德返滬開會,舉代表入都請愿。仗師光照,教難解除(一)。

  元月初四,復穆宗凈居士書二(二)。

  元月十五,復穆宗凈居士書三(三)。

  二月一日,謝絕函件啟事(四)。

  二月二十,復寧德晉居士書十三(五)。

  二月廿九,復寧德晉居士書十四(六)。

  三月二十,復寧德晉居士書十五(七)。

  三月廿一,復露園居士書(八)。

  四月初七,大師閉關將屆期滿。蘇州報國寺住持明道、靈巖山寺監(jiān)院妙真、壽量寺住持德性,偕同蘇州士紳代表張一麟、李根源及皈依弟子關谷宜、曹崧喬等齊往關房前吁請,要求大師出關后仍留蘇垣弘化。大師辭以年老力衰。旋經(jīng)諸公瀝陳大師駐蘇以來地方種種瑞象,再三祈請,大師慈悲為懷,遂慨然俯允(九)四月十一日,杭州浙江省佛教會主席鐘康候居士到蘇,堅請大師出關后移錫杭州。大師因己允諾在先,未便變更,婉言辭謝之(十)。

  五月初二,復方耀廷居士書三(十一)。

  五月初七,復承恩居士書(十二)。

  五月十五,復鄔崇音居士書(十三)。

  五月十八,復覺僧居士書(十四)。

  夏初,范古農(nóng)送友人至靈巖打佛七,過蘇,詣報國寺謁大師(十五)。

  夏,六月上旬,皈依弟子項智源偕白德懿母女邀同李張智薰自如泉同往蘇州報國寺拜謁大師。大師開示頗多(十六)。

  季夏,作《南京佛教凈業(yè)社緣起》(十七)。

  九月初十,復陸培榖居士書(十八)。

  十月,復寧德晉居士書十六(十九)。

  十月十九,復方耀廷居士書四(廿)。

  十月,復謝慧霖居士書二十九(廿一)。

  十一月初六,復高慧蔭居士書(廿二)。

  十二月廿四,復逢辰居士書(廿三)。

  如三奉母至蘇州報國寺皈依大師。大師諄諄為之說教,中有“我不擺架子,故亦不怕倒架子”語(廿四)。

  作《普為施資流通及見聞受持展轉傳布(學佛人可否吃肉的研究)諸善信回向偈》(廿五)。

  復李德明居士書(廿六)。

  復營口徐永業(yè)先生書(廿七)。

  與張靜江書(廿八)。

  作晉蓮宗初祖《廬山慧遠法師文鈔》序(廿九)。

  作《阜寧合興鎮(zhèn)凈念蓮社緣起》序(卅)。

  作《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楷書序》(卅一)。

  作《靈巖山篤修凈土道場啟建大殿記》(卅二)。

  作《四川樂山縣大佛陵云寺創(chuàng)建藏經(jīng)樓功德碑記》(卅三)。

  作《遠公大師像贊》(卅四)。

  題王宗懿女士書《彌陀經(jīng)》弁言(卅五)。

  作《普勸敬惜字紙及尊敬經(jīng)書說》(卅六)

  作《郃陽東鄉(xiāng)趙家村觀音寺募修葺殿宇圣像疏》(卅七)。

  作《佛說四十二章經(jīng)新疏》序(卅八)。

  (一) 見《永思集·行業(yè)記》。

  (二)見《三編》卷一第一五九頁。

  (三)見《三編》卷一第一六0頁。

  (四)見《三編》卷四第九00頁。

  謝絕函件啟事印光庸僧也,無所知識,十余年來,多有謬認為善知識,乘郵政之便,函件紛投。光不自量,來即答復。去冬夜校書于電燈下,目大受傷。以后凡來信,皆戒之后勿再來,而又失效。至今來函件者,較前仍未減。因不得己,故今登新、申兩報并佛學半月刊,以期周知。倘此后再有來信,決不開封,亦不答復。如屬有關系掛號信,原函退回,平信則付字簍,以圖靜心養(yǎng)目,而可保守見天日之光也。若仍謬以光為知識者,祈直接向上海佛學書局或蘇州報國寺弘化社,請閱《印光文鈔》、《嘉言錄》,其所獲利益,較信實多百倍,再進而閱《凈土五經(jīng)》及古德凈土著述,則定可以因地心契果地覺矣。(廿四年二月一日)。

  (五)見《三編》卷一第二0八頁。

  (六)見《三編》卷一第二0九頁。

  按:陜西省賑務會王幼農(nóng)居士寄予印光大師捐冊十本募捐,大師答以自己一向不募捐,仍將自之印書款一千圓匯去,捐冊亦同時退寄回彼。

  (七)見《三編》卷一第二0九頁。

  (八)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一頁。

  復露園居士書

  學佛而不欲做大通家,專心致志于凈土法門,可謂宿有慧根,具擇法眼矣!既欲即生了大事,當以《凈土五經(jīng)》為常課!金剛經(jīng)》念也好,不念也好,無礙。日暮途遠,固當專一其心。夜間念佛,晝則泛研經(jīng)論,或致精神注重于義路,凈業(yè)難達于一心。在種善根邊則有,在了大事邊則欠矣!

  凈土法門,以信愿行三法為宗。若俱真心切愿,從未到一心不亂,亦可往生。閣下以一心不亂為期,而日唯研究各經(jīng)論,似乎與所期望不甚相符。至于皈依與否,均無關系。既不肯自屈,還是不皈依好。力修凈業(yè),往生西方,親炙彌陀世尊,更不須以下劣庸僧為師也。光與閣下同是蓮池會中伴侶,不必用此假名字以自屈。然欲皈依,決不能以不自屈見允,以破壞維持法化之恒規(guī)也。(原注:乙酉三月廿一日)

  (九)見《紀念文集·(印老法師出關后之行止)》·釋妙真供稿

  (十)見同(九)

  (十一)見《三編》卷二第三三0頁。

  (十二)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二頁。

  (十三)見《三編》卷二第五0七頁。

  (十四)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三頁。

  (十五)見《永思集·我之紀念印光大師》。

  (十六)見《永思集續(xù)篇·師尊報國之耳提面命》。

  (十七)見《三編》卷三第七九三頁。

  (十八)見《三編》卷一第一八四頁。

  (十九)見《三編》卷一第二0九頁。

  (廿)見《三編》卷二第三三一頁。

  按:大師此函中云:“蓋世極功,當不起一個‘矜’字;彌天大罪,當不起一個‘悔’字。”世出世間佛法真諦皆己融入此中,昭示明白矣。

  (廿一)見《三編》卷二第三一二頁。

  按:此函后亦未署年月日期,據(jù)信中云:“明道師病久,于本月十九早二點半鐘去世,二十一運龕至靈巖,廿五遷化,入靈巖普同塔。”則知此信寫于明道法師圓寂之年,公元一九三五年十月。

  明道法師,俗姓戚,名則周。浙江嘉興人,范古農(nóng)居士之鄉(xiāng)友。早年發(fā)心念佛,特赴普陀法雨寺拜謁大師,請求皈依。大師憫其至誠,賜法名“智周”。后出家為僧,為真達老和尚徒弟,常住上海太平寺。后任蘇州報國寺住持。曾秉承大師意旨,于上海覺園創(chuàng)辦弘化社。一九三五年(即民國廿四年)十月去世。

  (廿二)見《三編》卷一第一六二頁。

  (廿三)見《三編》卷一第三六五頁。

  (廿四)見《永思集·印光大師予余之印象》。

  (廿五)見《三編》卷三第八二六頁。

  (廿六)見〈續(xù)篇〉卷上第一0五頁。李德明原名炳南——原注

  李柄南,佛教居士,學者。皈依印光法師后專致弘揚凈土念佛法門。個人修持真誠,佛學造詣精深。后赴臺灣弘化,創(chuàng)辦〈覺群〉、〈覺生〉佛教刊物,任社長。一九六0年,印光大師圓寂二十周年紀念日,李炳南老居士賦詩十章紀念先師,追思語詞非唯對印公大師感情深摯,且各章名題選準大師畢生高行中最著代表者,茍非于大師之道行、言教深有契悟者,不能作此諸偈頌也。

  吾師印公涅槃廿周年追思 李炳南初參聞訓

  青蓮目啟泛慈光,乘戒從容問短長。

  我自不知根利鈍,金鎞宛如刮心盲。

  師以“死”字銘關,四壁蕭然布袍朝鑿硯池冰,日落空堂自剔燈。

  一字銘關心歇了,隨緣還是定中僧。

  師自稱為粥飯庸僧惟知粥飯更無他,后五百年斗諍何。

  大智若愚今乃信,是離見濁入娑婆。

  師教人多說因果不尚玄談。

  臘盡普陀春又來,校經(jīng)幃幕不輕開。

  度生多與說因果,罕弄虛玄逞辨才。

  師輒教人敦倫盡分淺者譏之一法無曾舍佛門,菩提惟有世間存。

  倫常豈止人天道,敢謗大權誤后昆

  師云佛法秘密只是恭敬大道須從恭敬求,恒沙三業(yè)頓時休。

  捏拳豎指多權巧,到岸無非一葉舟。

  時學多誤極樂是為心外紅螺香冷夜沉沉,天下幾人圓解心。

  不是靈巖縣慧日,千帆風雨失南針。

  時人多傳師為勢至化身化身勢至語多奇,著相蒼生半信疑。

  若解如來同一性,言非言是兩皆宜。

  師賜開示有小許之訓求法漸無斷臂誠,叨恩深懼損師明。

  遺文每讀增惆悵,兩利蹉跎白發(fā)生。

  初參師時恰值冬至劍閣珠潭二十年,神州猶未靖烽煙。

  不是姑蘇冬至夜,當頭愁見月中天。

  (錄自《永思集續(xù)篇》)

  (廿七)見《續(xù)篇》卷上第一五五頁。

  (廿八)見《續(xù)篇》卷上第一五九頁。

  張靜江,名人杰。晚年信佛,臨終有瑞相。詳見于瑞成書局《西方公據(jù)》內(nèi)當代往生應驗錄中。又,《永思集續(xù)篇》內(nèi)自在“漫談印光大師嘉言錄”一文中,曾有如下記述:“我曾經(jīng)聽到一位浙藉的老居士談,張先生過去在生前,曾經(jīng)在杭州莫干山供養(yǎng)印光大師,大師只向張先生附耳說了些話,頓時張先生痛哭流涕一番。大師說的是什么,我們無法知道,但是可以推想大師說法之契機,以及感人力量之深。靜江先生晚年念佛之勤,以及臨終瑞相,這與大師附耳之言,有莫大的關系。”

  (廿九)見《續(xù)編》卷下第六十二頁。

  (卅)見《續(xù)編》卷下第九十七頁。

  (卅一)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三一頁。

  (卅二)見《續(xù)編》卷下第一四三頁。

  按:此碑今尤保存于靈巖山上寺內(nèi)。

  (卅三)見《續(xù)編》卷下第一六一頁。

  (卅四)見《續(xù)編》卷下第一八五頁。

  (卅五)見《續(xù)編》卷下第二二七頁。

  (卅六)見《續(xù)編》卷下第二二九頁。

  (卅七)見《續(xù)編》卷下第二三五頁。

  (卅八)見《續(xù)編》卷下第七七三頁。

  按:《佛說四十二章經(jīng)》,相傳為漢明帝永平十年,梵僧攝摩騰與竺法蘭至洛陽譯出之第一部佛經(jīng)。今大師此序亦無年月日期,茲據(jù)序文中自云:“今已七十有五,而目力益衰”語,考定為本年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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