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師76歲
印光大師年譜
沈去疾著
公元一九三六年 丙子 民國廿五年 七十六歲在蘇州報國寺關中。
二月十五日,皈依弟子諸慧心女士專程赴蘇拜謁,大師諄諄勉勵,并詢滬上諸弟子情況。
二月十八日,復許煥文居士書(二)。
二月十八日,復許煥文居士書(二)
丙子仲春,作蘇州弘化社第六屆出納報告清冊弁言(三)
丙子仲春,作《凈土五經(jīng)》跋(四)。
仲春望日,作《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普賢行愿品流通》序(五)。
丙子季春,作高鶴年居士像贊(六)。
顧德榖居士偕張翰飛謁。大師謂:“汝等既集合多人念佛,尤宜提倡因果報應,以堅彼等信愿。否則徒勞勸說,有始無終。昔夢大師謂:‘善談心性者,終不離乎因果;而深信因果者,終必明乎心性。’至哉言乎!因果者,誠世出世間圣人平治天下之大權也。宋儒高談心性,而撥無天堂地獄,不信三世修證因果之說。以致善無以勸。惡無以懲。此門戶之見害之也。汝曹幸勿再倡此說,以自誤而誤人。”大師又曰:“世界戰(zhàn)禍終當爆發(fā)。余非有神通,預測將來,亦因果之理如斯耳。......故勸人念佛當以明因識果為第一義”(七)
四月,抗日愛國將領續(xù)范亭將軍經(jīng)大師之皈依弟子介紹,全家至蘇州,住二十余日。至報國寺拜謁,暢談三次,受皈依,大師賜法名“慧范”。勸其念佛學佛(八)。
五月初八,復拜竹居士書四(九)。
五月十八,復方耀延居士書五(十)。
六月二十,復郭漢儒居士書一(十一)。
七月初五,復張覺明女士書一(十二)。
八月十八日;復張覺明女士書三(十三)。
九月初四,復萬梁居士書三(十四)。
九月初八,復張覺明女士書四、書五(十五)
九月十五,復謝慧霖居士書二十(十六)。
九月十七,復屈文六居士書一(十七)。
九月二十,復屈文六居士書二(十八)。
九月廿三,復屈文六居士書三(十九)。
十月初六日,大師出關至上海覺園,參加丙子護國息災法會。初七法會開始,大師每日作開示法語。十月十五日法會圓滿(廿)。
十月十六日,在滬覺園講三皈五戒,收皈依弟子甚眾,居士王綱義亦在此際皈依(廿一)。
時聞綏遠災,即席提倡賑濟,除捐收敬儀幾三千圓外,更寫凈資一千(廿二)。 十月十七日晨,由滬返蘇,先至報國寺取款匯出后,始循眾請登靈巖山。十七日晚,作靈巖開示法語(廿三)。
丙子孟冬,作滬西念佛社緣起(廿四)。
皈依弟子嚴德彬奉母馬太夫人、妹默先。赴蘇受三皈,大師慈允。賜嚴母法名智貞,妹法名德潛。時德彬患乳蛾,(即扁桃炎)時發(fā)時愈。大師諭曰:“不必割,多吃素,多念觀世音菩薩,常服大悲水,久久自愈。”賜大悲水一瓶(廿五)。皈依弟子王慧常請師為剃度出家,大師曰:“汝年紀太大了!三藏十二部來不及了。縱出家,還不是同我一樣,不如這樣護法的好。”后王欲做水陸道場,追薦亡母。稟大師。大師曰:“不要做這些,還是念佛好。”(廿六)。
復凈之居士書(廿七)。
與南通張海橋居士書(廿八)。
復江易園居士書(廿九)。
復慧空大師書(卅)。
作《無量壽經(jīng)頌》序(卅一)。
作《影印宋磧砂版大藏經(jīng)》序(卅二)。
作《物猶如此》序(卅三)。
作《歧路指歸》序(卅四)。
作《祭祖用素》序(卅五)。
作《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序(卅六)。
作《無錫佛教凈業(yè)社年刊》序(卅七)。
作《中國濟生會蘇州分會捐放生池園,永為靈巖山寺下院功德碑記》(卅八)。 作《示殷德增母子法語》二則(卅九)。
作《成復初懺悔文》跋(四十)。
支持、協(xié)助德森法師衛(wèi)護江西壽量寺等地廟產(chǎn)。江西廟產(chǎn)危殆,三起風潮己有四載,至此年始獲保全(四一)。
蔣心禪居士由金至蘇謁師,并求皈依。大師對其言曰:“汝名禪,吾不喜。既信我,宜老實念佛,求生西方,切莫高攀做不到之禪,結果無成,賜汝法名凈信。”(四二)。
作靈巖山寺下院放生池附設放生會緣起碑記(四三)。
(一)見《永思集·致陳無我居士書》。
(二)見《三編》卷一第一二八頁。
(三)見《三編》卷三第七八七頁。
(四)見《三編》卷三第八九三頁。
(五)見《三編》卷四第七五六頁
(六)見《三編》卷四第八三四頁。
(七)見《永思集·追念印光大師贅語》。
按:南通佛教信眾組織金沙區(qū)佛教居士林,顧德榖應凈友之招,亦參加其中。成立于甲戍初夏(一九三四年)并求大師作宣言一篇。見《三編》卷四第八二一頁《南通金沙區(qū)佛教居士林成立宣言》。
(八)見《續(xù)編》卷上。第一二二頁《復某居士書》:“前年一軍官,系山西繁峙縣人,姓續(xù)。以國家不得太平,至中山陵開腹。被人救未死。一弟子以彼以憂國自殺,特勸彼來蘇皈依。彼寓蘇多日,其妻女亦偕來過。一日,領其女與仆同來,女己有上十歲,仆有近三十歲。彼與光談話,其女與仆戲頑。彼呵之,女不聽,發(fā)氣呵之,稍靜一刻,又頑起來。光知彼是只知憤世,了無治世之才。只一女孩,在光處尚不受約束,況統(tǒng)兵乎!不能教兒女,焉能訓兵士乎?”
按:大師此函中所言之續(xù)姓軍官,即抗日愛國將領續(xù)范亭將軍是也。續(xù)將軍,吾昔中學時代忻忻仰慕之人物也。將軍于中山陵自刎明志時曾慷慨賦詩三章作為絕命詞藏之于身。后此詩載于《續(xù)范亭詩文集》,吾今猶能背誦其中一首:“赤膊條條任去留,丈夫于世何所求?竊恐民氣摧殘盡,愿把身軀易自由。"吾中華民族自春秋戰(zhàn)國時代起,即有楚之三閭大夫屈原,至近代有蹈海之、陳天華,俱以身為殉,犧牲自己個人生命而欲喚起整個國家民族之覺醒。續(xù)將軍者,未死之屈大夫,再生之陳天華也。‘竊恐民氣摧殘盡,愿把身軀易自由’其語何等悲壯!詩人之敏感氣質(zhì),愛國、憂國之熱腸令人崇敬。然則當時之民氣固未嘗摧殘殆盡也!大師責其‘不能教兒女,焉能訓兵士?’亦在理中。蓋世俗之儒將固不能與佛門之法器相比擬也。觀前光緒十二年(一八八六)時,大師在南五臺山調(diào)教一頑劣幼僧,其峻厲威儀可以想見矣!
此信未后亦無年月日期。以其與續(xù)將軍會晤之事,言及“前年......"定為續(xù)將軍中山陵自刎之后二年。即一九三七年。嗣于滬南人民路舊書鋪中,偶得“續(xù)范亭文集《為續(xù)氏長女(即攜至報國寺之小女孩)續(xù)磊所編。其中記載有將軍自述其陵園剖腹遇救后的經(jīng)過,記之頗詳明。中有“中央醫(yī)院醫(yī)治六十五日......蘇州住二十余日,五月四日來西湖...""在蘇州之報國寺,皈依印光法師,賜名曰‘慧范’”。(“未了生死記”民國二十五年五月九日西湖香山精舍)。(《續(xù)范亭文集》第六十四頁)由此可以證得大師與續(xù)范亭將軍會晤之時間當在一九三六年四月(公歷)中下旬和五月上旬。又,續(xù)范亭將軍后來在一九四二年時曾作有“憶印光大師”一首。有“作者自注”附記于后“一九三六年,余曾訪印光大師于蘇州之報國寺,暢談三次,他勸我學佛念佛,不要參加政治斗爭場合,我說日本人來了怎么辦?他無可回答,歸之于劫數(shù),說大劫難免。他是宿命論者,如今不知怎么樣了。”(《續(xù)范亭文集》第一四六頁)其時印光大師已經(jīng)圓寂二年,而續(xù)帥并不知道,故末了仍頗關心地提及“如今不知怎么樣了。”據(jù)信中‘寓蘇多日’語,乃在春夏之間。謹將續(xù)帥生平簡歷擇要略錄于后,以紀念其與大師之此一段因緣。
續(xù)范亭(公元一八九三——一九四七)中國抗日愛國將領,晉綏抗日根據(jù)地領導人之一。原名培模,山西嵉縣西社村(今屬定襄)人,于一九一0年加入同盟會。辛亥革命時,任新軍忻代寧公團鎮(zhèn)遠隊長。一九一八年入保定漕河軍官教育學校學習。后任靖國軍第四路軍參謀,國民黨第三軍第六混成旅旅長,國民聯(lián)軍軍事政治學校校長,國民黨新編第一軍參謀長。
一九三五年,因痛恨政府腐敗,悲憤報國無門,在南京中山陵剖腹明志,轟動全國。遇救后,回山西推動抗日救亡運動,任國民黨第二戰(zhàn)區(qū)民族革命戰(zhàn)爭戰(zhàn)地總動員委員會主任委員,第二戰(zhàn)區(qū)保安司令,暫編第二師師長。一九三九年晉西事變后率部反擊閻錫山頑固軍,歷任山西新軍(山西抗敵決死隊)總指揮,晉緩邊區(qū)行署主任,晉緩軍區(qū)副司令員,解放區(qū)人民代表會議籌委會副主任委員。一九四七年九月十二日病逝于山西臨縣。
(九)見《三編》卷二第三六七頁。
(十)見《三編》卷二第三三一頁。
按:此函甚有資料參考價值。妙真法師時為靈巖山寺當家。自言有祖庭東巖寺,為歷代老祖庭,在武昌洪山之左,相去幾里。伊師公月霞師圓寂后建塔于此。后月霞之徒名慈光者來此看守。有歹人輩欺慈光老而柔和,共欲奪此寺有之。妙真法師因此祈大師設法相救。大師此函乃囑托方居士出面調(diào)停。吾印公老人亦佛門中之俠義士也。世上不平之事當講則講,當管則管。佛法慈悲超脫斷非叫人拋卻正義,自私自利也。
(十一)見《三編》卷二第三一三頁。
(十二)見《三編》卷二第五0九頁。
按:大師開示:“以文字書畫、音樂,接引初機入佛法海,乃菩薩大愿。然須自審有不隨境緣之定力,則于己于人均有大益,否則一味向外事上用心,恐于了生死一著子,弄得難以成就也。”然則此“不隨境緣所轉(zhuǎn)之定力”,豈易言哉!故余以為,凡欲以文字、書畫、音樂接引初機者,自家心里須先不存絲毫矜夸、浮奢之氣,未作之先瞻前顧后、兢兢業(yè)業(yè),既為之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自忖自念能不隨彼境緣之轉(zhuǎn)乎?時時戒備,刻不松懈,則定力或有二三分在焉。
(十三)見《三編》卷一第五0九頁。
(十四)見《三編》卷二第一五五頁。
(十五)見《三編》卷二第五一0頁。
按:大師復張覺明書五,信末但署“民廿五”,無月日,全函僅兩句話。
《復張覺明女士書五》
光本一土木形骸,被汝裝飾得金碧輝煌矣。雖可暫悅眾目,實則常愧我心也。
(民廿五)
(十六)見三編《卷二》第三0三頁。
按:此信末亦無年份時間。據(jù)函內(nèi)所云:“《九華志》定在明年夏秋間”等語,考《續(xù)編》文鈔第四十二頁“重修九華山志”文署于“民國二十六年”,則此信當在民國二十五年即一九三六年時所寫。其時日本侵華戰(zhàn)火勢焰方熾,猖獗異常。蘇州雖尚未淪陷,形勢亦危,全國上下皆人心惶惶。諺云:“寧為治世犬,莫作亂離人”。謝氏以川中危險,欲舉家至蘇州避難,計劃未定,作書與大師求教。觀大師復信中所云:“現(xiàn)在蘇州似乎安靖,倘東西洋戰(zhàn)事一起,則上海及近海之地,均我彼之水陸戰(zhàn)地。蘇州之危,危于成都矣!”此后局勢發(fā)展,一如印老所言,于此可見大師之卓識遠見。大師一生處于吾中華祖國多難之秋,余誦其《文鈔》諸復函書文,其慈悲垂念、憂國憂民惻隱之心,屢屢于字里行間見之。且于來函所祈求開示者,皆予切實答復,事事為彼設身處地著想,感人至深,此即是佛旨救危指迷、濟世度人之真正菩薩行也。不然,以大師之身份。盡可以“出家人”不理世俗事務喻之,或則故高姿態(tài),大談教理,作一模棱兩可虛玄之辭以搪塞之,俱為不負責任之妙法,而于求助之人,其損害巨矣。大凡人當危急患難之中,常智亦失,所謂六神無主也,此時此際,茍得平素信任敬仰且又熟悉之師友,從旁一言數(shù)語點醒啟示,則頓可省悟,扭轉(zhuǎn)乾坤,轉(zhuǎn)危為安。惜乎痛乎此一言之珍貴難得也。余誦此函,于大師像前頂禮三拜又復頂禮,不勝感泣之至。
(十七)見《三編》卷一第一一五頁。
屈文六(一八八三——?)即屈映光。近代佛教居士。字文六,法名法賢。生于公元一八八三年。浙江臨海人。一九0七年加入光復會。嗣后于上海創(chuàng)辦《風雨報》,宣傳革命思想。辛亥革命后,任杭州兵站司令等職。一九一六年于反對袁世凱稱帝之討袁運動中,被推舉為浙江(獨立)都督。一九一七年退居上海研習佛學。一九二九年,受密宗灌頂。從此內(nèi)修密法,外辦賑務,以弘法利生為己任。晚年住臺灣桃園縣大溪齋明寺,繼續(xù)弘揚佛法。著作有《金剛經(jīng)詮釋》、《心經(jīng)詮釋》等。
按;此函與前函,俱是印光大師應上海屈映光居士等祈請,應允到上海參加丙子護國息災法會所復(時大師尚在蘇州報國寺閉關,此為特殊情況破關)。
(十八)見《三編》卷一第一一六頁。
(十九)見《三編》卷一第一一八頁。
按:此函中有記述當時上海佛教會請大師入會之事。由德森法師轉(zhuǎn)述,并須交基金會費一百元,并挽介紹人等,填寫表格“志愿書”。大師對此似頗不耐煩,然仍以禮儀關系敷衍之,只填寫了一個名字“釋印光”,并說:“至于后面各項,以七十六歲旦夕將死之人,似不須絡索也。”
(廿)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一三頁《靈巖開示法語序》:“光于十九年二月來此,四月即在報國寺入關,己六年多矣。以老而無能,擬老死關中,因佛教會諸公之請,祈于護國息災會中每日說一次開示,發(fā)揮三世因果、六道輪回之理,提倡信愿念佛,即生了脫之法,以挽救世道人心。固辭不獲,遂于本月初六日出關往滬,以盡我護國之義務。十五日圓滿,十六日為說三皈五戒。今晨由滬徑來此間,而蘇垣諸居士皆先來。”
(廿一)見《永思集·因紀念恩師追憶某老和尚開示》
按:王綱義在此文中記之為“民國二十四年在上海覺園息災法會,得蒙攝受皈依。”所記皈依日期有錯,幸而此法會日期書載清楚明確。
(廿二)見《永思集續(xù)編·印光大師的人生佛教》:“民國二十五年,赴上海護國息災法會說法,聞綏遠災,即席提倡,除捐收敬儀幾三千圓外,更寫凈資一千。車返蘇城,先至寺取款匯后,始循眾請登靈巖山,其如饑如溺之悲心類皆如是。”
(廿三)見《續(xù)編》卷下《靈巖開示法語序》;
《永思集·印光大師的人生佛教》;《三編》卷下第一一0九頁。同時可見《續(xù)編》卷下一一三頁。兩文俱同,《三編》標題為《由上;刂领`巖開示法語》,《續(xù)編》標題為《靈巖開示法語序》!度帯窐祟}下注云:“(此段記者未錄,乃老人補記,故全用文言。)”
按:此篇開示法語共分十六節(jié),第一節(jié)乃敘述靈巖山道場最初開山之歷史及以后興廢之經(jīng)過,再述真達法師主持下創(chuàng)建此十方專修凈土道場之規(guī)矩。開示法語中后十五節(jié)皆為當時記錄者所筆記,惟此第一節(jié)記錄者未記,后由印光法師本人自為補入,故全用文言,而其余十五節(jié)皆為當時口語白話。大師此篇深入淺出地闡述了凈土念佛法門為當今學佛修行、了生脫死唯一殊勝法門之根本道理,并且講了唐朝大歷年間慧林寺圓澤禪師轉(zhuǎn)世投胎故事,說明縱能坐脫立亡,預知生死,而仍不能了生脫死,逃脫六道輪回之難如此。大師隨后列舉禪宗、密宗、臺宗、與凈土法門比較,這些法門亦是甚為了不起的,只是末法時代眾生的根機漸漸陋劣,業(yè)障增加,己非禪、臺、密諸宗大德昔日成道之世矣。隨引《大集經(jīng)》云:“末法億億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死。”
印光大師于是年十月初六出關,離蘇州報國寺,至滬參加護國息災法會。十五日法會圓滿。十六日說三皈五戒。十七日晨離滬直赴蘇州至報國寺,取款匯賑后再上靈巖山寺。此長篇大論開示說法,即為當日晚間在靈巖山寺對大眾所說。其時三十年代之中國交通,遠未有今日便利。即今由滬直赴至達靈巖山寺,亦猶須三、四個小時,況當五十多年前耶!以大師七十六歲高令,偌大法會結束后未事休頓,隨即奔赴返蘇,后直馳靈巖,跋涉上山,幾無憩息,當晚即作此長篇開示,其勉力佛道,弘法利生亦辛勞至矣!
(廿四)見《三編》卷三第七九三頁。
按:滬西念佛社由當時上海喬恂如、金善生等居士于滬西曹行鎮(zhèn)殿子廟創(chuàng)立。(廿五)見《紀念文集·三周紀念話師恩》。
(廿六)見《永思集·追念我的師父——印光大師》:“二十五年,我母歸西。在日有愿,思做一場水陸。怕我用錢太多,遂未說。逝后,予妻對我話起,予思有愿必償,即預備在旌忠寺戒期里做。一日與主席和尚及二三親近緇友商量主法人選。......次晨即到蘇謁師,臨行隨便稟告欲做水陸之意,師曰:‘不要做這些,還是念佛好。予答:‘吾母即有此心,當酬其愿。’師曰‘你做是做,不要拿你尺碼子量人。’當恐余不悟,再曰:‘如拿你尺碼子量人,不但這水陸做得無功德,你還要遭怨!”
(廿七)見《續(xù)編》卷上第一一八頁。
(廿八)見《續(xù)編》卷上第一七五頁。
(廿九)見《續(xù)編》卷上第一九五頁。
江易圓(一八七五——一九四二),近代佛教居士、學者。字易圓,名謙,號陽復。安徽婺源人,幼誦儒經(jīng),十三能詩文,十九歲受業(yè)于張謇門下。一九0二年任通州師范學校校長。一九一四任江蘇教育廳廳長。次年任南京高等師范學校校長。一九一八年病,病中得閱彭二林著《無量壽經(jīng)起信論》,遂深植信根,一心念佛,不服藥而病霍然痊愈。嗣后皈依諦閑法師、印光法師。博覽三藏,融會各宗,歸于凈土,頗得大師稱許。旋創(chuàng)佛光社于婺源、江灣,并于各地設立分社。一九四一年移居滬上,仍應各方之請講經(jīng)弘法。后期沉酣于〈扶乩〉一事,崇信乩壇所示,沉湎著迷。遂為印光大師嚴歷批判指斥,而仍無悔悟之心。一九四二年四月病逝。生平著作有合輯《陽復齋叢刊》內(nèi)容包括頗廣,主張儒佛合一,共同弘道。
(卅)見《續(xù)編》卷上第一九九頁。
(卅一)見《續(xù)編》卷下第一0七頁。
(卅二)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一五頁。
按:《磧砂版大藏經(jīng)》,簡稱《磧砂藏》。南宋理宗紹定四年至元英宗至治二年(公元一二三一——一三二一年),由宏道、法尼二尼發(fā)愿,釋法忠、清圭等人先后主持,于平江磧砂(今江蘇吳縣)延圣禪院雕印梵夾本,共一千五百三十二部,六千三百六十二卷。民國二十年(一九三一年),于陜西西安臥龍寺發(fā)現(xiàn)此藏經(jīng)本。民國二十四年(一九三五年)《上海影印磧砂版大藏經(jīng)會》朱子橋居士等將梵夾本改作方冊影印發(fā)行,共五百九十三冊。
(卅三)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二四頁。
按:《物尤如此》,清嘉慶、道光年間,江西廣豐人徐謙所輯。徐謙字白舫,曾為清太史,后隱居不仕。收集有關記述動物靈感德行之故事,輯為一書,志在勸化戒殺放生。大師推崇此書〈雖不言戒殺,實為戒殺之冠〉。
(卅四)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二七頁。
按:《岐路指歸》,大師之皈依弟子山東莒城戰(zhàn)德克居士編輯,李德明(炳南)校訂。以問答方式闡揚凈土宗之初機接引讀物。
(卅五)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二九頁。
(卅六)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三四頁。
按:大師于本年十月初六出關離蘇至滬,參加上海丙子護國息災法會,其于會上每日所作之開示法語,由鄧慧載等數(shù)居士記錄。會后鄧居士及無錫三、二居士將彼等由收音機轉(zhuǎn)播記錄之文字稿呈請大師過目鑒定,以便刊印。大師遂為審閱,且為之序。
大師之《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鄧慧載記錄,見《三編》之下冊第一0六三頁。
(卅七)見《續(xù)編》卷下第一三五頁。
(卅八)見《續(xù)編》卷下第一四八頁。
(卅九)見《續(xù)編》卷下第二一五頁。
(四0)見《續(xù)編》卷下第二四六頁。
(四一)見《永思集·行業(yè)記》。
(四二)見《紀念文集·紀念印祖他心通》。
(四三)見《續(xù)編》卷下第一六九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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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心一志念佛,體發(fā)異香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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