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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華禪師 神奇“泰”字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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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奇“泰”字舍利 - 千古一泰無名僧

 
  泰然舍利塔緣起
 
  無名僧介紹
 
  滌華禪師,自號無名僧,江蘇淮安人,生于清宣統(tǒng)己酉年臘月(公元1910年1月),寂于1996年農(nóng)歷四月,壽臘八十八。
 
  師父是一位日食一餐、常跌不臥、生活極簡陋的修行人。夢中得釋迦牟尼親賜一莖草,醒來即徹底明了《金剛經(jīng)》之義,后閉關(guān)數(shù)年撰寫《金剛經(jīng)注解》和《心經(jīng)感關(guān)房般若覺》,發(fā)愿其著出現(xiàn)世間,度一切相,永無截至。向人們揭示如來禪之真義及修行方法,真心實愿諸后學人能明其心而見其性。
 
  師父去世后一個多月,一直置放于江南的暖濕空氣中,身上毫無異味,肢體柔軟如生。遺體在火化爐中焚化時,圍觀者清晰看到,火光中依次顯現(xiàn)他本人坐像、釋迦牟尼佛頭像、彌勒菩薩像、達摩祖師像、六祖大師像、觀世音菩薩像、濟公活佛像......
 
  骨灰冷卻后,找到許多白色、黑色、紫色的舍利子,顆粒飽滿,質(zhì)地堅硬。尤為奇特的是,發(fā)現(xiàn)一塊骨片上有個凸起的"泰"字,字跡端正,精致無比,似神雕仙刻,令人人嘆為觀止......金山寺慈舟方丈看后說:“千百年才出一這么一個“泰”字”,因此被稱為“千古一泰”無名僧。
 
  無名僧小史
 
  師父一出生就是食素的,俗家是做生意的,因此家境殷實,條件很不錯。但幼年10歲左右因為鄰居替小女叫魂,他自己應答了一聲“來了”,本是一句戲言,自心起了疑惑,失掉魂魄,得了病,也就是我們平時說的精神錯亂。后來越鬧越厲害。當時有媒婆來說親,師父大鬧不止,說無婚能做上仙。三年之內(nèi)日夜不安。后來師父自己叫著要去做和尚。父母不得已把他送到寺廟中作了小沙彌。因其家庭條件好,當時還有個工友培養(yǎng)他入寺照顧他。他的病也開始好轉(zhuǎn)。
 
  一直等到他15歲詐稱二十歲去寶華山慧居寺受戒后病情痊愈。17歲因其祖父過壽,他回來祝壽,因此貪戀世俗,后又還俗娶了太太過了世俗生活。師父從小沒讀書,不會寫字。后來和他太太一起學習認字3000多個。他自己也不會管理生意,其中因戰(zhàn)亂,其家業(yè)開始衰敗,后來師父學會了箍桶,曾經(jīng)有一次在大街上看到地攤上有佛像和佛經(jīng),他就買了些回來。從此又開始轉(zhuǎn)凡情念圣意。合家常齋并念觀世音菩薩,多年如一日。后來又一字一拜抄寫妙法蓮花經(jīng),多年如一日。并常常春節(jié)期間閉關(guān)念阿彌托佛,在閉關(guān)期內(nèi),不箍桶、不出門、不開口說話、不寫經(jīng)、不理會一切事。在某日他閉關(guān)后與太太同睡的晚上,他做了夢,從此以后淫欲之心逐漸絕滅。于1956年29日閉關(guān)圓滿日早上他太太給他送飯時,雙方失手飯碗跌碎。由此而發(fā)心出家。那時候他四十八歲。
 
  他安排好家里之后,就去云居山真如寺,拜高僧虛云老和尚(這是近代非常德高望重的禪師)。虛老對他說:“當不忘舊,仍依故師”。師父從此就在那里學習參修,師嚴謹守戒律多年如一日。
 
  后來師父去古山補戒。并發(fā)心持一餐(每日只吃一頓),持坐(不臥),并自己提字:“一餐救母難,不臥報佛恩”。師登壇得戒身披三衣,雙目淚雨而痛哭?拚撸瑥偷闷湟露幸。得戒后,在鼓山閉半關(guān)、持坐、持語、持一餐,三年如一日。圓滿后,即開口講話。沒多時,復又持語。有某當家?guī)煟樟铋_口,師而被迫說話,即離山到某處。至某處至文化大革命時,被迫至俗家。
 
  師父來到俗家兒子處,他兒子給他另僻一個小房間,沒有窗戶,一人清修。師父以賣草紙為生,上午賣草紙,下午、晚上參禪、參學、跏趺與閱經(jīng)。在多年內(nèi),猶于一日。在此期間,師父某日在夢中至某處,參濟顛師,師問大德:“何為最上乘?”濟顛禪師說:“超出三乘以上者,亦名為佛乘也。佛乘者,無生亦無滅也,即與佛為一體者,姑且名為最上乘之發(fā)也。”師父又問:“以何法門能乘此乘耶?”濟顛禪師說:“常閱《金剛經(jīng)》,日久即能見也。”師父于是常閱《金剛經(jīng)》。從此向后,常乘大輪船到某處上學。學位是二十七號,常如是,非一、二、三、四、五次,問見甚麼?答:“烏金板上放光而已,別無所見,何者夢也。”
 
  后來次子拆屋重建,師父在某日夢中到一寶所,見正殿當中,端坐釋迦牟尼如來,別無其他弟子等。師下拜,起身抬頭觀佛時,見韋陀尊者立于如來之前。師言老韋,余不拜汝,余拜的是釋迦如來。是時尊者起身舉步,繞于佛后,一時師見如來起身離坐,舉步下階。師跟從佛后,到殿外階下,如來順手拔草一莖給師,師執(zhí)草而醒,即明金剛之義,而能開筆。師父說,其義若偽,當犯大妄語戒。學者當思之。
 
  師父即時離開俗家,到處云游參訪,嘗盡各種窘迫。其中一次無奈之中他留在于某道場,某日跟隨大眾上殿念誦至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的時候,心感其意而潸然淚下。后馬上離開寺院繼續(xù)云游。
 
  師于文革后期,國家落實宗教政策后,又回到了鼓山涌泉寺,在那里掃地幾年,看鐵樹幾年,后因師父查出肺洞晚期,被寺院安排至專門安置亡僧靈骨的海會塔等死。那里少有人來往,甚為清凈,師父的病不治而愈。師父就在那里照看塔。有時去寺廟領(lǐng)一些柴米,有時候就撿一些別人扔掉的菜根來吃。在看塔的過程中,發(fā)心注金剛經(jīng),度一切相,三年完成。那時是1989年,師父81歲的時候。后來告退住祖堂。82歲寫正訂本,本注一部。
 
  金剛經(jīng)注解出現(xiàn)世間之后,遇種種困難。師父生死大事終未究竟。經(jīng)法子真如、真照聯(lián)系,承蒙鎮(zhèn)江金山寺養(yǎng)廉長老慈悲推焉,幸得方丈慈舟大和尚慧眼識珠,允以一席之地閉生死關(guān)。師父于此關(guān)中再補訂《金剛經(jīng)注解》和新寫《關(guān)房般若覺》。出關(guān)后繼續(xù)與諸弟子更進最上乘。
 
  今年是無名僧滌華禪師圓寂11周年,經(jīng)各方道友提議,希望建一座舍利塔以安放“泰”字舍利,讓天下有緣之眾生共同瞻仰,沐浴法恩,種如來禪之無相種子,共登彼岸。此工程非少力所施。仰乞諸山大德四海檀那、企業(yè)社團、各方各界有緣之士普發(fā)大心,隨喜施資,共裹盛舉,功無虛棄,福有攸歸。
 
  千古一泰無名僧
 
  去世后一個多月,一直置放于江南的暖濕空氣中,他的身上毫無異味,肢體柔軟如生。當?shù)茏觽兟牭疆愴懚艉皫煾笗r,洞窯里清晰地傳來他的回答聲“嗯”……
 
  爐中的大火從早上八點燃起,共焚化八個小時,在六個小時里,火光中依次顯現(xiàn)他本人坐像、釋迦牟尼佛頭像、彌勒菩薩像、達摩祖師像、六祖大師像、觀世音菩薩像……
 
  骨灰冷卻后,找到許多紫黑色舍利子,十分堅硬。尤為奇特的是,發(fā)現(xiàn)一塊骨片上有個凸起的“泰”字,字跡端正,精致無比,似神雕仙刻,令人嘆為觀止……
 
  當人類回顧剛過去的上個世紀時,不能不承認,像汽車、電話、原子彈、人造衛(wèi)星、電視機、計算機、因特網(wǎng)等重大的科技發(fā)明,極大地影響與改變了人類社會的面貌。可是,再偉大的科學家,哪怕你能造出原子彈和人造衛(wèi)星來,你要他光憑自己的意念,在自己的骨頭上顯個文字出來,這辦得到嗎?人們一定會說這是癡人說夢!因此,不管你過去知道不知道、相信不相信,當你面對這么一個真實不虛純以心力生成的“泰”字,仔細想想它能給當今人類帶來的啟示(也許是警誡),其價值,其意義,絕不比在荒漠中或地底下試爆一顆原子彈的威力小!
 
  本書介紹的這位死后頭骨上留下一個“泰”字的老修行,法名滌華,自號無名僧,江蘇淮安人,生于清宣統(tǒng)己酉年臘月(公元一九一○年一月),寂于一九九六年四月,壽臘八十又八。兒時家境富裕,十三歲出家,十七歲還俗成婚,俗中向道之心未減,闔家常齋誦觀音,四十八歲在虛云老和尚座前再次剃度。復登三寶地后,嚴持戒律,堅修苦行,日食一餐,常趺不臥,衣服補了又補,生活簡陋到極點,為當代罕有的苦行僧。曾于夢中得釋迦牟尼親賜一莖草,醒來即徹底明了《金剛經(jīng)》之義,后閉關(guān)數(shù)年先后撰寫《金剛經(jīng)注解》與《關(guān)房般若覺·心經(jīng)感 合刊》兩書,字字從法性心田流出,以一個佛法悟證者的真切感受,弘揚如來禪無相大法,向當代人開示如何了義明心、修行得道的上乘之路。
 
  這位老修行八十歲后始收徒,攝受弟子數(shù)百,以俗家女眾為主,授主要傳法者為五大女“法子”,且稱之為“今日世間第一次”。他的弟子多是些很平凡的平民百姓,但平凡者中也有一些不太平凡的故事,同樣值得一讀。
 
  緣起:留下的一個小玩意……
 
  去年,承武漢圣威德投資公司董事長鄧居士發(fā)心資助,筆者將自己撰寫的長篇史實文學《神奇舍利子》印了幾千冊,隨緣分贈各地。筆者寫這本書,起因于九九年秋,我去四川阿壩囊塘參加藏傳佛教覺囊派的一個大法會,臨別得到健陽活佛送的一顆釋迦牟尼佛舍利子,回到上海后,又發(fā)覺供在家里的幾顆舍利子忽然長得很大很大。慈云法雨,廣澤大千,松風明月,各啟有情。在多年逆境中忽能得此殊勝法緣,我內(nèi)心的驚喜自不待言。作為一個佛門弟子,我很愿意讓更多的人來分享我的喜悅;同時我又想,自己好歹也算個作家吧,把有關(guān)舍利子的種種不可思議而又真實不虛的事跡,如實告訴當今社會中那么多迷茫不覺的人們,這何嘗不是我的一種義不容辭的責任啊。
 
  拙作流散出去后,陸陸續(xù)續(xù),有讀者來向我提供有關(guān)今日舍利子的一些線索,其中有些內(nèi)容,十分新鮮生動,經(jīng)查詢核實后,我將它們補充進了日后將要再版的《神奇舍利子》一書中。
 
  這一天,經(jīng)徐、金兩位居士輾轉(zhuǎn)介紹,我到莘莊去采訪一位陳居士。徐居士是原來就認識的,金、陳兩位則素未謀面。莘莊以前屬于上海郊區(qū),近年劃入了上海市區(qū),又有新建的地鐵相連,跟市中心的距離好像一下子縮短了許多。
 
  陳居士住在莘莊一個名為“沁春新村”的住宅小區(qū)里,我不知這富于詩意的“沁春”兩字,是不是源于當年那首唱遍全國婦孺皆知的《沁園春·雪》?陳居士是一九九七年從閘北搬到這兒來住的,她對居住小區(qū)“沁春”之名的由來沒有做過考證,來此數(shù)年,令她印象最為深刻,或說是刻骨銘心的,是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五日下午四點多,一聲悶雷震耳欲聾,瞬間地動山搖、天昏地暗、房屋晃動、玻璃碎裂,以為發(fā)生大地震了,過后才知,那是韓國的一架大型運輸機從天上掉下來,正好落在距她家很近的建筑工地上,機身殘骸像彈片般砸向四周,巨大的機尾就落在她們窗下,雨棚削落,玻璃震碎,墻壁被震出手指寬的裂縫……這架二百多噸重的龐然大物頓時機毀人亡,現(xiàn)場五人死亡,三十多人受傷,三百多戶居民和三十余家店鋪房屋受損。
 
  言歸正傳。前天通電話時我已對陳居士道明來意,見面后,陳居士就把供在佛龕上的一只小盒捧出,那里面藏有他師父六七顆滾圓的舍利子,大的如綠豆,小的似粟米,看上去粒粒色澤紫黑、沉甸堅實。“有道之人!有道之人!”我對陳居士說,紫黑舍利子給了我一種很不尋常的直覺。
 
  “你還想看看我?guī)煾傅膸讐K骨頭嗎?”
 
  “那還用說。請——”
 
  陳居士捧出一只大盒,里面盛放著一長一短兩根較完整的腿骨,還有若干塊骨片。哇!你很難想象到,火焚后的骨頭居然會這么白!雪白雪白,真的像雪一樣白!骨髓呈精致的絲網(wǎng)狀,令人聯(lián)想到兒時見過的那種用一兩勺砂糖碾磨出的棉絮糖,看上去蓬松蓬松,仿佛一戳便碎的樣子,其實硬得像鋼絲,戳上去巋然不動。更奇特的是,在那兩根骨頭上,綴有不少舍利子,短骨上約有五六顆,長骨上多達三四十顆,大大小小,形態(tài)都相當飽滿,顏色多種多樣,以棕色與灰褐色為主。我不禁想起這些年不是有人宣稱什么舍利子為體內(nèi)結(jié)石所致么?若讓這些人來瞧瞧這綴在骨頭上的舍利子,不知又會編出何等妙論?縱不成說結(jié)石長到了骨頭上?!
 
  “我?guī)煾笀A寂后不僅留下許多舍利子,骨頭上還留下一個‘泰’字呢!”
 
  “快讓我看看。”
 
  陳居士遞給我?guī)讖埶芊庹掌?/div>
 
  一張是一位老年僧人的跏趺照,底下印了兩行字:
 
  鎮(zhèn)江金山寺滌華禪師(無名僧)
 
  92年8月15日攝
 
  顯然,這位滌華禪師就是她的師父啰。從照片上看,這位老人家穿一件舊僧衣,表情莊重嚴肅,坐姿端正沉穩(wěn),全身呈一極對稱的尖塔形。看他一眼,你就會覺得這是個不折不扣的老修行。
 
  一張是舍利子的特寫,二十多顆紫黑舍利子圍成一圈,中間擺一塊骨片,骨片上有個凸出的“泰”字,字跡端正,遒勁有力。底下也印了兩行字:
 
  鎮(zhèn)江金山寺滌華禪師(無名僧)舍利骨、舍利子
 
  1996年6月攝于上海
 
  太了不起了!看到這個“泰”字,我從心底里發(fā)出由衷的贊嘆,要修到何等地步,才能以心力留下這么一個字來!凝神望著望著,我心里又忽地生出一種“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感慨——真的就這么快被我找到啦?這幾年,雖然談不上踏破鐵鞋,但我確乎也時常在找啊找,只是不知能不能找得到,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得到,而眼下,它竟然就在我的面前!
 
  這也要從我寫《神奇舍利子》這本書說起。筆者由舍利子的故事引申出來,面對的是修行者種種不同常人的死亡現(xiàn)象,從中想探索一點生與死的本質(zhì)問題,最終目標,是希望能趨向佛法的究竟與真諦。書中有一章,筆者比較集中地敘述了古往今來有些高僧圓寂后,尸骨上顯現(xiàn)圖像文字等的非凡事跡。我在書中指出:“這種奇特的現(xiàn)象,跟前述有些修行者火化后能燒出一粒粒顆粒狀舍利子比,更要稀少得多,而且,筆者目前僅從藏傳佛教史籍中看到若干這方面的記載。”我接著指出:“顯密同理,漢地未必沒有同樣的殊勝顯現(xiàn),以后若有機會得悉,當再作本章的補充。”我這么說,是依佛理作出的推斷,而且很希望能在漢地找到這樣的例證,但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自己心里并沒有底。
 
  而此刻,說來就來,一下子把你給找著了!或者說,是你把我給找著了!更令人驚喜的是,這不是歷史上的記載,它就是今日活生生的現(xiàn)實!
 
  陳居士告訴我,她師父生前是個真正修苦行的老修行,自號“無名僧”,生活簡陋寒磣到極點,不少人見他其貌不揚,衣服穿得破破爛爛的,都瞧不起他。晚年他憑自己的悟證寫了本《金剛經(jīng)注解》,后又寫了本《關(guān)房般若覺·心經(jīng)感合刊》。《金剛經(jīng)注解》聯(lián)系出版時,有人居然寫信污蔑他,說他這種人怎么可能寫得出書來,這稿子肯定是從哪里撿來或偷來的!九六年四月老修行在鎮(zhèn)江金山寺圓寂,終年八十八歲,一個多月后火化,瑞相疊出。弟子從骨灰中揀得不少舍利子,還發(fā)現(xiàn)骨片上似有藏文字母,拿去請寺院的出家?guī)煾副嬲J,有人帶著點嘲弄口氣說:“你們師父明明知道你們不識梵文嘛!要顯,就顯個漢字給你們看看嘛!”次日再次篩選骨灰、碎骨,真的找到一塊骨片,上面有個極清晰的‘泰’字,冷嘲者這才無話可說。
 
  “你怎么看待你師父留下這么個‘泰’字呀?”
 
  “師父生前經(jīng)常對我們弟子說,他修持并傳授我們的如來禪,直秉六祖道性,為真正如來正法,但他活著時別人不會重視,要待他去世以后若干年,這個法才會花開遍地。我們說,你一直教我們要無我無相,但現(xiàn)代人只相信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我們拿什么叫別人相信?師父就說,這樣吧,我要死得跟別人不一樣,等我死了以后,還會留個小玩意給你們。當時我們都不理解,現(xiàn)在想想,師父說的小玩意,大概就是這個頭骨上的‘泰’字吧。”
 
  “留個小玩意。”這話說得輕巧,可真的做起來談何容易!
 
  當人們回顧上個世紀人類最重大的科技發(fā)明,像汽車、電話、原子彈、人造衛(wèi)星、電視機、計算機、因特網(wǎng)等等,不能不承認,這些科技上的重大成果極大地影響與改變了人類社會的面貌。
 
  可是,再偉大的科學家,哪怕你能造出原子彈和人造衛(wèi)星來,若不借助一定的工具與技術(shù),你要他光憑自己的意念、心力,在自己的骨頭上顯個文字或圖案出來,這辦得到嗎?人家一定會說這是癡人說夢!
 
  后秦大譯師鳩摩羅什(340-413),臨死前召集眾弟子說:“這些年來,我羅什雖然才智暗昧,也總算盡了力,譯出經(jīng)文三百余卷,自信還不致有大的差錯,希望能流傳后世,佛法永弘。我今天當眾發(fā)誓,若我所譯的經(jīng),所傳無謬,死后將我焚化,舌不焦爛。”鳩摩羅什圓寂后,眾弟子按西域法將他遺體火化,大火滅后,全身皆成灰燼,從灰燼中果然找出燒而不化的舌頭,堅硬如鐵,擲地有聲。
 
  鳩摩羅什時為后秦國國師,后被尊為中國佛教四大翻譯家之首,諸多史籍上都記載了他死后舌根不壞的事跡。
 
  較之一代高僧的舌根不壞,這位當代苦行僧留下的“一個小玩意”——一個精雕細琢般凸現(xiàn)于骨上的‘泰’字,其難度是絕不會在其之下的。
 
  “‘泰’字實物在哪里?能讓我看看么?”
 
  “骨頭上的‘泰’字,現(xiàn)由師父的另一位弟子保管著,我可以陪你去她那兒看實物。”
 
  “好的。”我對她說。以后若有機會,我一定要去親眼看看那個神奇的泰字。
 
  “能為我?guī)煾缸鼽c介紹么?”陳居士很懇切地望著我說。
 
  “沒問題,我可以寫上一二千字,補充進《神奇舍利子》里去。”
 
  “嗯……”她停頓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能專門為我?guī)煾笇懸槐緯鴨幔?rdquo;
 
  “這個……”我倒要慎重考慮一下了,“火化后留下個泰字,確實極為殊勝、極為難得,但能不能寫一本書,那要看有沒有那么多材料可寫,寫一二十萬字,跟寫一二千字,完全不是一碼事。這樣吧,你師父寫的《金剛經(jīng)注解》這里可有?能讓我拜讀一下么?”
 
  她從柜子里取出一本《金剛經(jīng)注解》,又找出一本《關(guān)房般若覺·心經(jīng)感 合刊》,都是藍色封面,豎排手寫影印本。
 
  “送給你吧。這是我們做弟子的想方設法印出來的。”
 
  “好吧。等我把這兩本書拜讀之后,也許能明確答復你的請求。”
 
  我抓緊時間把老修行的這兩本著作粗讀了一遍,雖未來得及細細咀嚼,憑一種直感,我覺得這是一位當代高僧修行得道的切身體會,十分難得。在今日道風欠正、濁水橫流的漢地,能出這么一位成就者,且為后人留下了一盞如何避惡趨善、修行得果的指路明燈,其社會價值是怎么評說都不為過的。我當下就想,我應該為這位老修行寫一本書,或者說,我必須為之寫一本書,這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尤其是后來我找到保管“泰”字的真照師,看到了實物,我的這一信念就更堅定了。
 
  這個‘泰’字,比我看到照片后形成的印象還要小,實際上它僅有一顆赤豆的剖面那么大,正因為小,感覺更加精致。字是凸起的,一筆一劃都宛如用刀雕刻出來一般,刀法嫻熟,一點一橫,一撇一捺,刀刀干凈利落、筆筆規(guī)范得體。你若有機會看見這個“泰”字,你不妨問問自己,別說這個字純是老修行以心力鑄成,給你一把刀,叫你在骨頭上雕這么一個字,看你雕得出雕不出來!陰文還稍好雕刻一些,可這不是陷下去的陰文,而是鼓起來的陽文!
 
  是的,人類社會發(fā)展到二十世紀,科學家們研制出了原子彈和人造衛(wèi)星等尖端技術(shù),確實很偉大,很了不起,今日地球上共有二百個大大小小的國家,到目前為止能把原子彈和人造衛(wèi)星造出來的,也不過十來個國家而已呢。
 
  可是,今日地球上六十多億人口,能憑心力在自己頭骨上留下如此清晰文字者,又有幾人?每一個真正尊重事實(不受長官意志擺布而說假話瞎話)的科學家,每一個愿意面對事實獨立思考的人,若知道天下還真有這么一個在頭骨上唯心造出的漢字,仔細想想它能給當今人類帶來的啟示(也許是警誡),其價值,其意義,絕不比在荒漠中或地底下試爆一顆原子彈的威力小啊!
 
  諸法從緣起,如來說是因。一切萬有皆由因緣之聚散而生滅。以上,算是向讀者交代了我為何要寫《千古一泰無名僧》這么一本書的緣起。
 
  還需加以說明的是,老修行生前陸陸續(xù)續(xù)收了幾百個弟子,多為俗家女眾,如此行事,也是他不同常人處的一個方面,其中原因,容后面再作敘述。他去世后,有大連女弟子真空、慧林等人,歷時兩年,九易其稿,撰成《滌華禪師行略》一冊,對老修行的生平事跡做了簡潔的記載。有大連弟子了凡,整理出《滌華禪師金山開示錄》、《滌華禪師大連開示錄》,記載了他在金山寺和大連兩地就弟子提問而作的若干開示。老修行本人所撰之《關(guān)房般若覺·心經(jīng)感合刊》,以及他附在《金剛經(jīng)注解》后面的一篇《小史》,都是我為老修行寫傳最重要的依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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