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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人多病 婢仆不知好歹(文白對照)

  富貴人多病 婢仆不知好歹

  原文

  張節(jié)婦,以大藏經(jīng),為佛光社鎮(zhèn)社利生之法寶,其功德,當令自己蓮品高增,其孫慎修痰病即愈。今為慎修,與令愛有貞,各寄大悲香灰一包。此灰加持三月多久。每日少則誦五十遍,多則七十五遍。系大餅干桶貯之,一桶約十余斤,約計誦持大悲咒有六七千遍。此一包灰,可作二三百次沖服。初沖時,當取二十分之一,放于大碗中,用開水沖之,攪攪,候灰質(zhì)沉下,將水灌于壺中,瓶中,日三服之。宜吃素,常念南無觀世音圣號,必有神效。病大好后,當少沖,不必照前取二十分之一也。若不信,不志誠,則無效。富貴人多病,一則一事不肯操作,血脈便不周流。二則多食血肉諸品,若遇一有毒者,則其禍不小,或致殞命。即無毒之物,由殺時恨心所結(jié),故帶毒性。雖不能即時藥殺人,然其毒積久,必發(fā)而為瘡為病。張沈氏,肯令慎修戒殺吃素,其痰病當可即愈矣。所余之灰,當供于佛龕之下一邊,或掛于高潔之處,以待不時之需,及隨便救濟危險之癥,不可褻瀆。所沖過之灰質(zhì),宜加水潑于屋上,以示敬重。此即干大悲水,可以寄遠方,可以留歲月。當?shù)胤菢O危險之癥,不肯與也。

  仆婢多不知好歹,在大家人家做事,不知愛惜米谷什物,其折福折壽事,日不知有幾多次。近聞曹崧喬云,一仙人附人體看病,一大家之老媽,稍似半身不遂,亦去求看。未至前,仙人云,汝勿來,汝遭殘主人米飯食物太多,不久當全身瘋癱而死。此話當與汝貞,昭娥二女子說,令其愛惜主人東西,培植自己福壽,亦可以此功德,回向往生。

  前數(shù)日,費范九來,言孝若,與其女粲武,死之毒慘。易園居士,勸其家為作超薦功德,因出四百圓。以二百圓交光,為彼印書施送,以二百圓于靈巖打佛七。當時即與弘化社陳曙亭說,當與易園書,云光令盡此二百圓,寄書于江,令彼隨機施送。宜多寄何種,少寄何種,待江居士信來即寄。以張家之錢財,利張家之鄉(xiāng)人,極為允妥,不知已來書也未。至晚,光意為孝若,粲武各作一牌位,二共一百圓,以一百圓打佛七,擬次晨彼上山時說耳。次早飯后問之,云已去矣,不一二日可回,只好隨他去了。靈巖牌位,在念佛堂內(nèi),成年佛號冥熏,比他處供于冷屋中,大相懸殊。所有各人供養(yǎng)之三十五圓,不須寄來,以作佛光社之用。光負一社長之空名,亦不可不以他人之功德,轉(zhuǎn)為他人作功德也�!队」夥◣熚拟n》之《復江易園居士書四》(節(jié)錄) 印光大師 著述 佛弟子 敬譯

  譯文

  張節(jié)婦把《大藏經(jīng)》作為佛光社鎮(zhèn)社利生的法寶,這個功德,就能夠使她自己往生的蓮品增高,她孫子江慎修居士的痰病,則很快能好起來。在此給江慎修和你的女兒有貞,分別寄去大悲香灰一包。這包香灰加持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每天最少持誦五十遍《大悲咒》,最多有七十五遍。是用裝過大餅干的桶存貯起來的,一桶大約有十多斤,共計誦持《大悲咒》有六、七千遍。這一包香灰,可以分成二、三百次沖服。最初沖服的時候,應當用二十分之一香灰,放在大碗中,用開水沖開,攪一攪,等到灰質(zhì)下沉之后,把水灌到水壺里或是水瓶里,一天服用三次。應當吃長素,常念南無觀世音圣號,必定有神奇的療效。病好得差不多之后,應當少放一些香灰,不必和前面一樣用二十分之一。如果不相信,心不真誠,就沒有療效。

  富貴人往往患有多種疾病,一是因為任何體力勞動也不肯做,周身的氣血就不容易通暢;二是因為吃魚肉葷腥太多,如果吃到一種有毒的肉食,那么對于身體的毒害就相當嚴重,或者導致喪失生命。即使是沒有毒的肉食,由于動物在被殺的時候,怨恨心所產(chǎn)生出的毒素擴散到全身,所以它的全身也會充滿毒性。雖然不能當時吃的時候就要人性命,然而這個毒素聚積的時間久了,必定會發(fā)作成瘡成病。張沈氏,肯讓江張慎修戒殺吃素,他的痰病應當可以很快痊愈了。剩余的香灰,應當供在佛龕邊低一點潔凈的地方,或者掛在高處干凈的地方,以備不時之需,以及隨時救濟危險的病癥。不可以褻瀆大悲香灰,沖過的香灰渣,應該加上凈水潑在屋頂上,以表示敬重。這也就是干的大悲水,可以寄到遠方,可以長久保存。你們那里如果不是有極度危險的病癥,是不會輕易送給你們的。

  婢仆大多數(shù)不知道好歹,在有錢人家做工,不懂得愛惜米谷器物,因此折福折壽的事,每天不知道要做多少。最近聽曹崧喬說:有一位仙人附在人身上給人看病,一個大戶人家的老媽子,稍微有點半身不遂,也前去求醫(yī)看病。她還沒到看病的人面前,仙人就說:“你不要來,你糟蹋主人的米飯食物太多,不久就要全身瘋癱而死。”這些話應當對汝貞、昭娥二個女孩子說,教她們愛惜主人的東西,培植自己的福壽,也可以用這個功德,回向往生西方。

  前幾天,費范九居士來了,說孝若和他女兒粲武,死得相當凄慘。你勸他家里為他們父女倆做超薦的功德,因此他家里拿出四百圓做功德。把二百圓交給我,為他們印書布施贈送;另外二百圓在靈巖打佛七。我當時就對弘化社的陳曙亭說,應當給江易園居士寫信,告訴他說用這二百圓印送法寶,讓他隨著大眾的根機布施贈送。應當多寄哪些書,少寄哪些書,先問清楚,等到江居士的信來了就寄給他。用張家的錢財,利益張家的家鄉(xiāng)人,非常的如理如法,不知道你的信寫過來沒有?到了晚上,我想為孝若、張粲各立一個牌位,二人一共一百圓,另外用一百圓打佛七,打算第二天早晨費范九上山的時候告訴他。第二天早飯后,問起費范九,說他已經(jīng)走了,不到一、二天就可以回來,只好隨他去了。靈巖山寺的牌位,供在念佛堂里,長年有佛號熏習、加持,比其它的地方供在清冷的屋中的功德利益,大為懸殊。貴地所有求皈依人供養(yǎng)的三十五圓,不須要寄來了,就作為佛光社的費用。印光白白擔任了個社長的空名,也不能夠不用他人的錢財,轉(zhuǎn)而為他人做功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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