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中的智慧就是智者和仁者之間要有區(qū)別

靜波法師:佛法中的智慧就是智者和仁者之間要有區(qū)別

  佛法中的智慧,也就是智者和仁者之間要有區(qū)別。我們一定要區(qū)別。所謂仁者,他是慈悲的;所謂智者,他是有智慧的,但是仁者要有智慧,智者也要有慈悲,兩者間必須同時具備。但是應(yīng)該是什么呢?應(yīng)該是理智與感情圓融運用。

  我們既要講理智,還要講感情。我們頭腦清醒,辦事才會掌握尺度,如果頭腦發(fā)燒發(fā)熱,那么只會感情用事。我們必須清楚這一點。清楚就是要掌握一個度,這個度如果不能掌握,我們的感情多了,那么理智就少了;我們的理智多了,那么感情就少了,導(dǎo)致麻木不仁。

  比如說:我看到一切都如幻如化的,看到別人受傷了,或者看到別人不幸了,我也會麻木不仁。這樣的人就是什么?理智多了,感情少了。這不行。但是如果說這個人感情重,人家哭,他也陪著哭,不能開導(dǎo)人家走出人生的困擾和誤區(qū),那么就等于感情多了而沒有理智,也就等于沒有智慧。

  這兩者之間必須要圓融,只有圓融地運用,才能夠感覺到慈悲和智慧——悲智雙運,應(yīng)該是這樣。我們不可以只有感情而沒有理性,也不可以只有理性而沒有感情。

  事實上,我們的理性和我們的感情常常在斗爭。

  為什么斗爭呢?因為有了這一個,就不能有另一個;有了另一個,就不可能有這一個。我們在學(xué)佛的過程之中,說一句實在話,一直都是感情和理智在矛盾和斗爭。

  有時候感情占了上風(fēng),有時候理智占了上風(fēng),更多的時候都是感情用事,如此就常常不符合佛法。我們今天學(xué)了佛法,就要把它們的位置擺正,入情入理,歷事煉心,中道圓融。

  所以自己在反對自己,不是別人在反對我們,而是我們每個人在學(xué)佛的過程之中自己矛盾。人是矛盾的動物,也是情感的動物。只要我們認(rèn)定了這兩點,我們就會知道,自己在同自己斗爭,自己矛盾,不是外在,外在只是條件。

  其實內(nèi)心的反應(yīng),是自己同自己過不去,不論好事還是壞事,我們自己的感情和理智一直在爭斗。結(jié)果往往就是:一般的人——學(xué)佛定力不夠、功夫不深的人,會隨波逐流。

  我們必須要講感情,但是那也必須是在智慧引導(dǎo)下的感情,這才是理智。理智和感情必須圓融、雙運,如果極端,都不是佛法。如果我們只有感情,不是佛教徒,會六道輪回;如果只有理智,沒有悲心,也不是佛教徒。

  就像我們一直在講慈悲,而當(dāng)自己家的人有故事的時候,我們都不能管,那又叫什么慈悲呢?那么我們就應(yīng)該反思、反問,就要去校正自己做事的方式方法,那才會使大家相信。我們是講原則的,但同時還是講慈悲的,要有一個度。這個度就是學(xué)佛,就叫中道圓融。

  布施平等覺,讓我們真正地掌握了布施的規(guī)則。布施是要講度的,而不是無度或者沒有任何標(biāo)準(zhǔn)。尤其對一個佛教徒,如果是信仰的實踐,那么就不僅僅是做好事的問題。

  有人曾經(jīng)同我說過:“佛教是講善的、行善的嗎?”我既同意又不同意,因為佛教確實提倡“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但是第三條根本不可忘記:“自凈其意”。為什么要“自凈其意”呢?我們不可以做壞事,即使做了好事還不執(zhí)著,而且做得又恰到好處,是非常圓滿的一個布施功德,這是佛教所提倡的解脫歸宿。

  佛教絕對不僅僅是向善的,《六祖壇經(jīng)》已經(jīng)明確地告訴我們:“不思善,不思惡,正與么時,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那個當(dāng)下:不執(zhí)著惡,也不執(zhí)著善,就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本來面目。

  當(dāng)然,當(dāng)時六祖惠能大師是對惠明講的;菝饕獖Z衣(袈裟),奪衣不得,所以就問法。六祖大師就給他講:“不思善,不思惡,正與么時,那個是明上座本來面目。”那就是你惠明的本來面目。

  我們一般人在學(xué)佛的過程中,不是向惡就是向善,唯獨沒有智慧,所以需要用智慧來抉擇。如果沒有智慧,布施就容易變成輪回的福報;如果有了智慧,布施就是解脫的功德,布施就是福慧雙修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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