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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永嘉某居士書

  印祖文鈔中,“復(fù)永嘉某居士書”,凡三見,前面第二十篇中,有六通,見頁三六六——四五五。今此第三十一篇,有九通。后面第六十五篇,亦有九通。

  念佛之人,亦非不可持咒,但須主助分明,則助亦歸主。若泛泛然無所分別,一目視之,則主亦非主矣。

  修念佛法門的人,可以兼持咒,以持咒為助行,所謂“萬善同歸”。修行若不分主助,猶似“羅漢菜”,則有礙往生矣!

  準提、大悲,豈有優(yōu)劣?心若至誠,法法皆靈;心不至誠,法法不靈。

  準提咒:見準提經(jīng),此經(jīng)有三種譯本:一、唐、金剛智三藏譯,題名“佛說七俱胝佛母準提大明陀羅尼經(jīng)”。二、唐、不空三藏譯,題名“七俱胝佛母所說準提陀羅尼經(jīng)”。三、唐、地婆訶羅三藏譯,題名“佛說七俱胝佛母心大準提陀羅尼經(jīng)”。

  皆見大正藏第二十冊。

  大悲咒:見大悲心陀羅尼經(jīng),唐、伽梵達磨譯,題名“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經(jīng)”。

  無論修何法門,皆須至誠恭敬,否則難有成就。

  一句佛號,包括一大藏教,罄無不盡。

  徹悟大師云:“一句佛號,俱攝悟,修兩門之要:舉悟、則信在其中,舉修、則證在其中,信解修證俱攝,大小諸乘一切諸經(jīng)之要,罄無不盡。”(語錄卷上)

  蕅益大師云:“念得阿彌陀佛,三藏十二部,極則教理,都在里許。”(秘藏指南,示念佛法門)

  一句佛號,真有如此廣大的功用嗎?讀者如不相信,不妨閱藏,待你閱完全藏便知。

  通宗通教之人,方能作真念佛人。而一無所知、一無所能之人,但止口會說話,亦可為真念佛人。去此兩種,則真不真皆在自己努力、依教與否耳。

  永明、蓮池諸祖,皆是通宗通教之人。一無所知者,如《凈土圣賢錄》所載女人往生,多屬此類。吾儕大概都是“去此兩種”之人,究竟“真”否?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至于修行凈土,有決定不疑之理,何必要問他人之效驗?縱舉世之人皆無效驗,亦不生一念疑心,以佛祖誠言可憑故。若問他人效驗,便是信佛言未極,而以人言為定;便是偷心;便不濟事。英烈漢子,斷不至捨佛言而取信人言。自己中心無主,事欲以效驗人言為前途導(dǎo)師,可不哀哉!

  只信人言而不信佛祖誠言,這是“依人不依法”,為何如此顛倒?“可不哀哉”?豈不痛哉!這種人,得打一堂“愚癡齋”供眾才行!

  隨自意三味……(此下從略)

  天臺智者大師,于《摩訶此觀》中,立四種三味:一、常坐,二、常行,三、半行半坐,四、非行非坐。隨自意,即“非行非坐”。止觀云:“上一向用行、坐,此既異上,為成四句,故名非行非坐,實通行、坐、及一切事。而南岳師呼為隨自意,意起即修三味。大品稱覺意三味,意昧趣向,皆覺識明了。”又云:“諸經(jīng)行法,上三不攝者,即屬隨自意也。”(摩訶此觀二) 

  復(fù)永嘉某居土?xí)?/strong>

  ——前明“法幢和尚”事,從略。

  宗家提昌,唯指本分,此外概不闡發(fā)。其修因克果,斷惑證真,皆密自修持耳。門外漢見宗家不提此等修證道理,遂謂宗家全不用此等法,便成謗宗及謗佛謗法矣!

  有人問南陽忠國師:“即心是佛,可修萬行否?”,師曰:“諸圣皆俱二嚴, 豈撥無因果耶?”(指月錄卷六)既須;二嚴,則必修萬行因,方能證;鄱䥽乐。 若“門外漢”所“謂”,則是“撥無因果”。

  ——次敘“馬僧摩”事,今略。

  那有閑工夫論他家不關(guān)己分之閑事?

  自家的生死大事,若不辦妥,臘月三十日到來,豈不手忙腳亂?然則那有閑工夫論他家的閑事?

  ——次說“卍蓮凈土詩小序”之謬,敘事從略。

  凈土法門,修有專、園,由眾生根器不一,致諸祖立法不同:善道令人一心持名,莫修雜業(yè)者,恐中下人以業(yè)雜致心難歸一,故示其專修也。永明令人萬善齊修,回向凈土者,恐上根人行墮一偏,致;鄄荒芊Q性圓滿,故示其圓修也。要之:人未到大徹大悟地位,其立言決難無蔽。譬如井蛙,祇見一井量之青天而已。(后略)

  若論徹悟,永明壽祖足可當之;至于立言,唯已成大覺之佛陀,方能無蔽耳。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三

  說“普陀既來過,不可常來,宜在家息心念佛”。從略。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四

  子弟之成,唯在家教,凡屬子女,必須從幼教以孝弟忠信、勤儉溫恭,至其長而入學(xué)讀書,方有受益之基。倘自幼任性而慣,且無論無天資無善教,即有天資有善教,亦祗成得個文字工人、儒門敗類而已。世有才高北斗、學(xué)富五車,而其所作所為,皆仗此聰明以毒害生靈,毀滅道義者,其原皆由初無家教以為之肇也。

  印祖這段“家教”開示,當今之世,不知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文王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

  孟子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于掌。詩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孟子·梁惠王篇》)

  詩經(jīng):見大雅、思齊篇。

  孟子新解:“‘刑’今作‘型’,就是典型,模范。‘寡妻’是國君自稱其妻的謙詞,猶之國君常自稱為寡人。這是說國君能修身以為嫡妻之典型,再推而至于兄弟,便推及于國家,即大學(xué)由齊家而治國之意。御,是行的意思。”

  與大學(xué):欲治天下國家者,必從格物致知誠意正心而起,同一臭味。此儒門教人希圣希賢之無上秘訣。舍是而求,皆其未耳。(后略)

  臭味:比喻相同的氣類。——此下明教子之方,須者請閱文鈔可知。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五

  敘“蔚如”事,從略。末云:

  吾之不通,亦何愧哉“所愧者;言行不相應(yīng),有名而無實耳!

  印祖的言行相應(yīng),名實相符,眾所周知,但此數(shù)語,可作吾儕的座右銘耳。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六

 。ㄇ奥裕華嚴經(jīng)云:“一切眾生,皆具如來智慧德相;但因妄想執(zhí)著,不能證得。”

  華嚴經(jīng),如來出現(xiàn)品云:“無一眾生而不具有如來智慧,但以妄想顛倒執(zhí)著,而不證得。”(卷五十一、如來心第十相文)

  是知,智慧德相,乃生佛所同,即性德也。有妄想執(zhí)著,離妄想執(zhí)著,則生佛迥異,即修德也。修德有順有逆,順性而修,愈修愈近,修極而徹證,證而了無所得。逆性而修,愈修愈遠,修極而永墮惡道,墮而了無所失。

  所謂“逆性而修”,即是背覺合塵,起貪瞋癡,作諸罪業(yè)。通常作惡造罪不叫做“修”。

  證而無所得、墮而無所失,顯示性德在圣不增、在凡不減。

  了此,則愚者可賢,賢者可愚;壽者可夭,夭者可壽。富貴、貧賤,及與子孫之蕃衍、滅絕,——皆可自作主宰。(下略)

  華嚴經(jīng)云:“應(yīng)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是謂“皆可自作主宰”。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七

  一行居集…… 

  書名·清、彭紹升文集也。紹升,法名際清,字允初,一字尺木,又號二林居士。蘇州長洲人。幼聰穎,十六為諸生,乾隆中,成進士。后學(xué)佛,自號知歸子。力弘凈土,著述頗多。清、嘉慶元年(西紀一七九六)正月二十,作偈,西向趺坐,念佛而脫。年五十七。

  其書、誠為凈宗之一大護衛(wèi),然亦有令人受病之處……二林居士最信扶乩,所錄乩語,實皆與教吻合,若肯依之而行,自能得大利益。然彼一時也,此一時也,倘執(zhí)著乩語皆悉與教吻合,皆悉可依從,必有從乩違教之失。乩中多系靈鬼,絕少真仙;縱是真仙,豈能超于諸佛諸祖之上?切不可以二林居士尚信乩,吾人何敢不信?則錯之多多矣! 

  扶乩事,請參閱,頁三九八——四〇〇。“一行居集”中,“西方確指后敘”云:“近世飛鸞之化行,三教圣賢,往往隨方應(yīng)感,弘法度人,是皆出于不得已之心;讀其書,知其言,決不可以偽為者,亦斷之于理而已矣”。又云:“飛鸞之化,與現(xiàn)身說法何異”?(見一行居集卷三、頁七)讀此可知二林居士信扶乩之一斑!

  內(nèi)有“禪宗秘密子義經(jīng)跋”,謂為的系佛說。此二林之差別智未開,而啟后人濫漫杜撰之端也。此經(jīng),法雨先亦有一本,光曾看一過,其語,實無過咎,但是摘取楞嚴、華嚴、圓覺、金剛等經(jīng),及六祖壇經(jīng),并凈宗合會禪凈二宗之語句以湊成之。通家看之固有益,不通家以此準一切乩語則誤。光因燒之,以滅禍胎。二林為之校正重刻,此二林之智只知其有益,而不知其流弊之無窮,將有以邪說作正教,皆此一跋倡導(dǎo)之也。若印光刻此書,斷不刻此一跋。流通佛法,大非細故,豈可不慎之于始哉。ㄏ侣裕

  《禪宗秘密了義經(jīng)跋》,見一行居集卷二(頁三),原題《書重刻禪宗秘密修證了義經(jīng)后》。計七百三十六字。文中有云:“永命、孚佑兩真人,以儒僊入道,往來人天”。又云:“箕書筆箓,多為僊靈神鬼所憑依;其上者、或闡洙泗之微言,或發(fā)函關(guān)之秘藏;至若西來大意,罕有聞焉。”又云:“此經(jīng)指示正修,抉剔禪弊,多敲骨吸髓之談,非金口親宣,決難假托”。此謂“的系佛說”。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八

 。ㄇ奥裕┦烙幸话嗦犹摑h,聞得“心佛眾生三無差別”之理,或由閱教參宗,悟及此理,遂謂“我與佛同”,而了無所用其若修若證,遂放心恣意于一切境緣之中,悮謂“六塵即覺”,“貪瞋癡即戒定慧,何須制心攝身、無繩自縛?”此種見解,最為下劣,謂之執(zhí)理廢事,撥無因果。如以畫餅充饑,陵空作屋;自誤誤人,罪豈有極?以善因而招惡果,三世諸佛,名為可憐憫者。ê舐裕

  若能深達六即佛義,則能除此執(zhí)理之病。所謂“我與佛同”者,理同耳,理即頌云:“動靜理全是,行藏事盡非。”四教儀云:“(若)纔聞即空,便廢修行,不知即之所由;鼠唧鳥空,廣在經(jīng)論,尋之、思之!”

  “六塵即覺”,語出“信心銘”。若把上下文貫串讀之,決不致“誤”。銘曰:“欲取一乘,勿惡六塵,六塵不惡,還同正覺;智者無為,愚人自縛”。今此“悮謂”,便是“愚人自縛”耳。

  “執(zhí)理廢事,撥無因果”,就是惡取空。此空見,其過最重,無上依經(jīng)上曰:“若有人執(zhí)我見,如須彌山大,我不驚怖,亦不毀呰。增上慢人,執(zhí)著空見,如一毛發(fā)作十六分,我不許可。”謂執(zhí)空見如一毛十六分之一,亦不可也。楞伽經(jīng)三曰:“我說寧取人見如須彌山,不起無所有增上慢空見”。永嘉大師證道歌云:“豁達空,撥因果,莽莽蕩蕩招殃禍”。是謂“惡果”。

  復(fù)永嘉某居士書九

  眾生習(xí)氣,各有所偏:愚者偏于庸劣,智者偏于高上。若愚者安愚,不雜用心,專修凈業(yè),即生定獲往生,所謂“其愚不可及”也。若智者不以其智自恃,猶然從事于仗佛慈力、求生凈土一門,是之謂大智。

  “愚不可及”,語出論語公治長:“子曰:寧武子,邦有道則知(智),邦無道則愚;其知(智)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會箋曰:“武子之不可及:有才不自暴露、一也;自處不失其正、二也;事事處置得宜、三也;愚、豈真愚哉!”可見此愚是裝的。而文鈔所說之愚是真的。但不可及則一也。——后文從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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