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阿含經卷第六

  雜阿含經卷第六

  一一一、有流經:本經敘述色等之五受陰乃為有流等事。

  像如是的經教,乃阿難我,和諸大德們,曾經聽過之事。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喬薩羅國)。

  這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舍衛(wèi)城婆羅門出身,老年出家,為世尊之侍者比丘,具大辯才)。他在晡時(午后申時)從禪定覺醒過來后,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他仰白佛陀說:「如世尊您所說的所謂有流(所謂有流轉生死中),甚么叫做有流呢?又甚么叫做有流之滅呢?」佛陀告訴羅陀比丘說:「善哉!你所問的問題!當會為你闡說。所謂有流,乃指愚癡無聞的凡夫,對于色之集、色之滅、色之味、色之患、色之離等事,都不能如實而知,因此,都對于色而起愛樂、贊嘆、攝受、染著。由愛樂于色之故,就會去執(zhí)取。由于執(zhí)取之故,而會有。由于有之故,而會有生。由于有生之故,而會有老、病、死、憂、悲、惱、苦之增長。像如是之純大苦聚,于此而集起!受、想、行、識,也是如此。這就是名叫做有流。

  至于多聞的圣弟子,則對于色之集、色之滅、色之味、色之患、色之離,能夠如實而知。由于如實而知之故,對于那些色,并不會起愛樂,不會贊嘆、攝受、染著。由于不愛樂,不贊嘆、不攝受、不染著之故,色之愛就會消滅,由愛滅之故,則取滅,取滅之故,則有滅,有滅之故,則生滅。生滅則老、病、死、憂、悲、苦、惱滅。像如是之純大苦聚,都會滅。受、想、行、識也是如此。這名叫做如來所說之有流,和有流之滅!」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二、斷知經:本經敘述何謂五陰之斷知-遍知等事。

  像如是的經教,乃阿難我,和諸大德們曾經聽過之事。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時。

  這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在于晡時(申時),從禪定覺醒,乃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他仰白佛陀說:「世尊!如世尊您所說的色斷知(遍知者之義),受、想、行、識斷知之事。世尊!甚么叫做色斷知?受、想、行、識之斷知呢?」

  佛陀告訴羅陀說:「善哉!你所問的問題!當會為你解說。如果對于色之憂悲惱苦,都已盡,已離欲,已寂滅,已息沒的話,就名叫做色斷知(色之遍知者)。對于受想行識之憂悲惱苦都已盡,已離欲,已寂滅,已息沒的話,就名叫做受想行識斷知(受想行識之遍知者?倲z為遍知五陰斷,也就是陰遍知)。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三、斷色苦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回答外道之間,為有關于出家的目的。他說:在佛教出家修行的目的,乃在于斷苦,斷苦之道,就是斷五陰之苦!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時。那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在那里。

  這時,有好多的外道的出家人,曾經往詣尊者羅陀之處。共相問訊后,大家都退坐在一邊。他們諮問尊者羅陀而說:「你為甚么在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尊者羅陀回答說:「我乃為了斷除苦惱之故,才在于世尊之處出家修梵行的。」他們又問:「你到底欲斷除甚么苦惱之故,才在于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羅陀回答說:「我乃為了斷除色陰之苦之故,才在于世尊之處,去出家修梵行。也為了斷除受、想、行、識之苦之故,才在于世尊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

  諸外道的出家們,于此時,聽聞尊者羅陀所說后,心里覺得不喜悅,乃從座而起,呵罵幾聲后離去。

  這時,尊者羅陀,知道外道的出家人離去后,曾作此念:我剛才所說的,是否毀謗世尊了嗎?是否如說而說嗎?是否如法而說嗎?是否法次法說嗎?是否被他們難問詰責而墮入于負處了嗎?

  這時尊者羅陀,在于晡時(午后申時),從禪中覺醒后,乃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住在一邊。他就將上面的事情,具白佛說:「世尊!我剛才所說的,得無過錯嗎?將不毀謗世尊您嗎?不會被他人所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了嗎?是否如說而說嗎?是否如法而說嗎?是否法次法說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乃誠實而說,并沒有毀謗如來。可說是如說而說,如法而說,法次法說!為甚么呢?羅陀!因為色乃為苦的,為了斷除那些苦之故。才出家修梵行。受、想、行、識乃為苦的,為了斷除那些苦之故,才出家修梵行!」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四、知苦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告訴外道的出家人,說他乃為欲知五陰之苦之故,才在佛所出家,而修梵行。

  像如是的經教,乃阿難我,和諸大德們,都曾經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做羅陀,也在那里。

  這時有好多外道的出家人,到尊者羅陀之處,共相問安后,退坐在一邊。他們問羅陀說:「你為甚么緣故,乃在于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羅陀回答說:「我乃為了知苦之故,才在于世尊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這時諸外道們聽羅陀所說后,心里不歡喜,就從座位起后,呵罵幾聲后離去。

  這時,羅陀在于晡時(申時)從禪定醒覺,往詣佛所,禮拜佛足后,退坐在一邊,就將上面之事,仰白佛陀說:「世尊!我剛才所說的,是否誹謗世尊了么?是否因他們之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了嗎?我是否不如說而說嗎,是否非如法而說?是否非法次法說而說了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乃真實而說,并沒有毀謗如來,也不因他人

  之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你乃如說而說,如法而說,依法次之法而說!為甚么呢?因為色是苦的,為了真正知道此苦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出家而修梵行。受、想、行、識也是苦的,為了了知此故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出家修梵行!」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乃歡喜奉行!

  一一五、斷憂苦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告訴諸外道的出家人,說他自己乃為了滅盡五陰憂悲惱苦,才在佛所出家修梵行的。

  像如是的經教,乃阿難我,和諸大德們,曾經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時,同時有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在那里。

  這時有好多的外道出家人,到了尊者羅陀之處,共相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們問羅陀說:「你到底為了甚么緣故,在于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羅陀回答說:「我乃為了對于色之憂、悲、惱、苦之滅盡,為了離欲寂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這時諸外道的出家人,聽其說明后,心不喜悅,就從座而起,呵罵幾聲后,離去。

  這時羅陀,在于晡時(申時),由禪定中醒來,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就將上面之事其白佛說:「世尊!我是否毀謗世尊了嗎?不使他人來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了么?不如說而說嗎?不如法而說嗎?非法次法說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乃真實而說,并不毀謗如來,也不使他人來難問詰責而墮入于負處。你乃如說而說。如法而說,依法次法說而說

  的,為甚么呢?羅陀啊!因為色乃真正為憂、悲、惱、苦的,為了斷此苦聚之故,你才在于如來之處來出家修梵行!受、想、行、識也是同樣為憂、悲、惱、苦的,為了斷除此苦聚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來出家修梵行!」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六、我盡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告訴諸外道之出家人,說他乃為了滅盡我、我所、我慢、使、系著,才在佛所出家修梵行。

  像如是的經教,乃阿難我,和諸大德們,都曾經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時。同時有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在那里。

  這時,有好多的外道出家人,到了羅陀之處,共相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們問羅陀說:「你為甚么緣故,在于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羅陀回答說:「因為對于色,見為我,為我所,而起我慢,而被驅使,而被系縛,不能自在。為了盡此系縛,為了離欲、寂滅,而寂沒之故。對于受想行識,也見為是我、我所,而起我慢,而被驅使系著。為了盡此系著,為了離欲、滅、寂沒之故,才在于世尊之處出家修梵行。」諸外道的出家人,聽此語后,心里不喜悅,就從座位而起,呵罵幾聲后,離去。

  羅陀比丘在于晡時,從禪中醒來,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就以上事其白佛說:「世尊!我所回答他們之語,是否毀謗世尊了嗎?不使他人的難問詰責,而墮入于負處了嗎?不如說而說嗎?

  不如法而說嗎?非法次法說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為真實而說,并不毀謗如來,也不使他人之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是如說而說,如法而說,法次法說而說。為甚么呢?因為對于色確實見做我、我所、我慢、使縛、系著,而為了這些惡見解之能夠消盡,離欲、寂滅、寂沒之故,為了對于受想行識見為我、為我所、我慢、使縛、系著之早日消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因此之故,你的見解乃非常的正確,這樣回答人家,也是正確的)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七、斷有漏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告訴諸外道之出家人,他自己乃為了斷五陰有漏,才在于佛所出家修梵行。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那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有好多的外道出家人,至羅陀之處,共相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們問羅陀說:「你為甚么緣故,在于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

  羅陀回答說:「因為對于色之有漏、障閡(障礙)、熱惱、憂悲之能夠滅盡、離欲、寂滅、寂沒之故。對于受想行識之有漏,障閡、熱惱、憂悲等之能夠滅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這時眾多的外道出家人,聽其說后,心里不喜悅,從

  座而起,呵罵幾聲后離去。

  羅陀在于晡時(申時),從禪定出定后,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就將上面之事,具白佛言:「世尊!我所說的,是否毀謗世尊了嗎?不使他人之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了嗎?不如說而說嗎?不如法而說嗎?非法次之法而說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所說的,為真實之說,并沒有毀謗如來。為甚么呢?因為色確實為有漏、有障礙、熱惱、憂、悲,而為了這些事之能夠滅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為了受想行識之有漏、障閡、熱惱、憂悲等事之能夠滅盡、離欲、寂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八、貪恚癡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告訴諸外道之出家人,說他自己乃為了滅盡五陰之貪恚癡之故,才在佛所出家修梵行。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那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有好多的外道的出家人,至羅陀之處,共相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們問羅陀說:「你為甚么緣故,在于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

  羅陀回答說:「為了色之貪、恚、癡之能夠滅盡、離欲、息滅、寂沒,為了受、想、行、識之貪、恚、癡之能夠滅盡、離欲、息滅、寂

  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諸外道聽此語后,心里不喜悅,就從座而起,呵罵幾句后離去。

  羅陀比丘在于晡時,從禪定出定后,乃諸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就將上事具白佛說:「世尊!我所說的,是否毀謗世尊了嗎?不使他人之難問詰責而墮煙負處了嗎?不如詭而說嗎?不如法而說了嗎?非法次之法而說了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所說的,乃為真實之說,并不毀謗如來,不使他人之難問詰責而墮于負處。乃為如說而說,如法而說,如法次之法而說。為甚么呢?因為為了色之貪、恚、癡之能夠滅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為了受、想、行、識之貪、恚、癡之能夠滅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一九、盡欲愛喜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為諸外道之出家人,說他自己乃為滅盡五陰之欲、愛、喜之故,才在佛所出家。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同時也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有好多的外道的出家人,到了羅陀之處,大家共相問訊后,退坐在一邊。他們問羅陀說:「你為甚么緣故,到沙門瞿曇之處去出家修梵行呢?」羅陀回答說:「因為對于色欲、色愛、色喜之能夠消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對于受想行識之欲、愛、喜之能夠消

  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去出家修梵行的」。這時,諸外道聽此語后,心不喜悅,就從座而起,呵罵幾聲后離去。

  羅陀比丘乃在于晡時,從禪定中出定,就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坐在一邊。他曾將其上述之事,具白佛說:「世尊!我所說的,是否毀謗如來了么?不使他人之難問詰責,而墮煙負處了嗎?不如說而說了嗎?不如法而說了嗎?非法次之法而說了嗎?」

  佛陀告訴羅陀說:「你乃真實而說,并不毀謗如來,不使他人之難問呵責而墮于負祀!乃如說而說,如法而說,如法次之法而說!為甚么呢?因為你乃為了色欲、色愛、色喜之能夠消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對于受、想、行、識之欲、愛、喜之能夠消盡、離欲、息滅、寂沒之故,才在于如來之處,來出家修梵行的!」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乃歡喜奉行!

  一二○、魔經:本經敘述佛告羅陀比丘,應當觀察五陰是魔所作的!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而說:「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應該觀察都是由于魔所作的。諸所有之受、想、行、識,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

  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都應該觀察都是由于魔所作的」。

  佛陀垂問羅陀說:「色為常呢?或者是無常呢?」羅陀回答說:「是無常的,世尊!」佛陀又問:「如果是無常的話,是苦的嗎?」羅陀回答說:「是苦的,世尊!」有關于受、想、行、識,也是如此的問答。

  佛陀又問說:「羅陀!如果為無常,為苦的話,就是有變易之法。多聞的圣弟子,寧可在于此中,現(xiàn)見色是我、異我(他之我)、相在(此他兩者相結合的我)嗎?」羅陀回答說:「弗也!世尊!」有關于受想行識,也是如此之問答。佛陀告訴羅陀說:「假若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此五受陰不認見為是我、是我所之故,對于諸世間都沒有所執(zhí)取,無所執(zhí)取之故,就無執(zhí)著,無所著之故,就會自覺涅槃。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二一、死滅經:本經敘述佛陀為了羅陀,而說五受陰為死滅之法。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比丘說:「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

  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均為是死滅之法!

  佛陀垂問羅陀說:「色為常呢?或者是無常呢?」羅陀回答說:「是無常的,世尊!」佛陀又問:「如果是無常的話,是苦的嗎?」羅陀回答說:「是苦的,世尊!」佛陀說:「受、想、行、識為常呢?或者是無常呢?」羅陀回答說:「是無常的,世尊!」佛陀又問:「如果是無常的話,是否苦的嗎?」羅陀回答說:「是苦的,世尊!」佛陀又問:「如果是無常、是苦的話,就是有變易之法。多聞的圣弟子,寧可在此當中認見是我、異我(他之我)、相在(此他兩者相結合的我)嗎?」羅陀回答說:「弗也!世尊!」

  佛陀告訴羅陀說:「如果多聞的圣弟子,在于此五受陰,如實而觀察為非我、非我所有的話,就對于諸世間都沒有所取,無所取之故,就不會有所著,無所著之故,就會自覺涅槃。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之身!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二二、眾生經:本經敘述對于五陰染著纏綿的話,就名叫做眾生。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

  這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曾經仰白佛陀說:「世尊!所謂眾生,到底是為甚么名叫眾生呢?」佛陀告訴羅陀說:「對于色染著纏綿的人,就名叫眾生。對于受、想、行、識染著纏綿的人,就名

  叫眾生!

  佛陀并告訴羅陀說:「我曾經說過:對于色之境界應當要散壞消滅。對于受、想、行、識之境界,應當要散壞消滅,應該斷除愛欲。如果愛盡,則苦會盡。如果苦盡的話,我就會說他乃作苦邊。譬如聚落中(村里中),有好多的小孩、小女孩在嬉戲一樣。他們曾聚土而作城郭宅舍,心愛樂而執(zhí)著。由于愛樂未盡,欲貪未盡,念念未盡,渴乏未盡,而其心恒常的愛樂、守護之故,而會說:這是我的城郭!是我的舍宅!假若對于那些土聚之愛已盡、欲已盡、念已盡、渴已盡的話,就會用手去撥它,會用腳去蹴它,使其消散!像這樣的,羅陀啊!對于色,如果散壞消滅時,就愛會盡,愛盡之故,苦就會盡,苦盡之故,我就會說:已作苦邊!」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乃歡喜奉行!

  一二三、有身經:本經敘述羅陀比丘請佛說法要。佛告以有身、有身集、有身滅、有身滅道跡。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

  這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往詣佛所,行禮如儀后,退在一邊。他向佛說:「善哉!世尊!請佛為我略說法要,我聽法后,當會獨自在一靜處,去專心思惟其道,不會放逸!我會這樣想:所以的緣故為何?也就是為甚么一位族姓子(上流出身之男子,等于善男子,自稱),剃除須發(fā),身穿染衣(袈裟),由正信而出家,出家后

  學道,而增加精進,修諸梵行,直至見法,自知已經作證為止。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之身」!(以上為一位出家學佛的人通常的愿望,也是最后的目的!)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說:「善哉!羅陀!你能夠在于佛前諮問如是之義。你要諦聽!聽后要善思念!當會為你們闡述!羅陀啊!你要知道有身、有身之集、有身之滅、有身之滅道跡的道理!甚么叫做有身呢?所謂五受陰,也就是色受陰,受、想、行、識受陰是。甚么叫做有身集呢?所謂當來有之愛,也就是貪、喜、俱在,而在于彼彼當中愛樂,就名叫做有身之集。甚么叫做有身之滅呢?所謂當有愛、喜、貪、俱在,而在于彼彼當中愛樂時,即把它斷除,而至于無余存,要將其吐盡、離欲、寂沒,就名叫做有身之滅盡。甚么叫做有身之滅道跡呢?所謂八正道,也就是正見、正志、正語、正業(yè)、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這名叫做有之滅道跡。有身,即應當要知道!有身之集,即應當要斷除,有身之滅,即應當要證悟,有身之滅道跡,即應當要修學!羅陀啊!如果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有身,若能正確的知道,若能斷滅;對于有身之集,若能正確知道,若能斷滅;對于有身之滅,若能正確的知道,若能正確的證悟;對于有身之滅道跡,若能正確的知道,若能修學完了的話,羅陀啊!到這時,就名叫做斷愛、離愛、轉結、止慢、無間等(證悟),而究竟苦邊(也就是解脫有身,解脫生死流轉的苦惱!)

  羅陀比丘聽佛所說后,非常的歡喜,愿奉行其道。他從坐站起,禮謝佛陀后離去。受世尊這樣的教授后,羅陀比丘乃獨自在于一靜處,去專精思惟:所以的緣故為何? (也就是為甚么)一位善男子(自稱)剃除須發(fā),穿染色衣(將零碎之布縫在一起,而經染過之衣,所謂雜染衣,也就是袈裟),由正信而成為非有家庭之出家人,而學

  道,而增益精進,修諸梵行,直至見法,而自知已作證,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而成為阿羅漢,而心善解脫!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二四、魔經:本經敘述五受陰均為魔!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同時在于佛的身邊。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比丘說:「比丘啊!諸所有之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當應觀察均為是魔。對于受、想、行、識,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當應觀察,均為是魔!狗鹜硬⒋箚柖f:「羅陀!你的意見如何呢?色為常呢?為無常呢?」

  羅陀回答說:「是無常啊!世尊!」佛陀說:「如果是無常的話,是否為苦的嗎?」羅陀回答說:「是苦的,世尊!」佛陀說:「如果是無常,是苦的話,就是有變易之法。那么,多聞的圣弟子,寧在于此中,認見為是我嗎?」羅陀回答說:「弗也!世尊!」

  佛陀說:「受、想、行、識,也是和這道理一樣。因此之故,羅陀啊!多聞的圣弟子,對于色,而生厭離,對于受、想、行、識而生厭

  離,由于厭離之故,不喜樂于此五陰,不喜樂之故,而得解脫,而得解脫知見。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之身!」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二五、魔法經:本經敘述五受陰乃為魔所作的。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侯,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有一位侍者,名叫羅陀,也同時在那個地方。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比丘說:「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均為是魔所作的。受、想、行、識,也是同樣」

  佛陀并垂問羅陀說:「你的意見如何呢?色是常呢?為非常呢?」羅陀回答說:「是無常啊!世尊!」佛陀又問:「如果是無常的話,是否為苦的嗎?」羅陀回答說:「是苦的,世尊!」佛陀又問:「受、想、行、識是否為常呢?或者為無常呢?」羅陀回答說:「是無常啊!世尊!」佛陀又問:「如果為無常的話,是否為苦的嗎?」羅陀回答說:「是苦的,世尊!」佛陀告訴羅陀說:「如果為無常、是苦的話,就是有變易之法。那么,多聞的圣弟子,寧在于此中認見為我、異我、彼此相在(此他兩者相結合之我)與否呢?羅陀回答說:「弗也!世尊!」

  佛陀說:「因此之故,多聞的圣弟子,對于色,而生厭,而厭離之

  故,就不喜樂于色。對于受、想、行、識生厭,厭離之故,就不喜樂于識。不喜樂于五陰之故,會得解脫,會得解脫知見。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之身!」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非我我所經(對于五陰,觀察為非我、非我所,而附在于此。)

  第三經也是如是(第一經為魔經,第二經為魔法經,此經即屬第三之經)。所不同的就是:佛陀告訴羅陀說:「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此五受陰的每一陰,都觀察為非我、非我所。這樣的觀察后,對于諸世間,都沒有所取,不取之故,就不會執(zhí)著,不執(zhí)著之故,就會自覺涅槃。所謂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之身!」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二六、死法經:本經敘述五陰就是死法。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里。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說:「諸所有之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都應當觀察這些一切的一切,均為是死法。受、想、行、識,也是如是」。

  其余的,都如前說。

  一二七、斷法經:本經敘述當觀五陰為斷法。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說:「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都應觀察均為是斷法。受、想、行、識,也是如是。多聞的圣弟子們,作如是的觀察的話,對于色就會生厭,對于受、想、行、識,會生厭,由于厭離之故,會不喜樂于五陰,不喜樂之故,就會得解脫,會得解脫知見。會自知: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像如是的觀察我(五陰)為斷法那樣,也像如是的觀察滅法,觀察棄舍之法,觀察無常之法,觀察苦法,觀察空法,觀察非我法,觀察無常、苦、空、非我之法,觀察病法,觀察癰法,觀察刺法,觀察殺法,觀察殺根本法,觀察病、癰、刺、殺、殺根本法,像如是之諸經,均如上述(都以上面之斷法經為例。例略為十三經,本末合之而為十四經)。

  一二八、斷法經:本經敘述當觀三世之五陰是斷法,以欲貪斷為

  主。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住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說:「諸所有之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應當觀察均為是斷法。這樣的觀察后,則對于色之欲貪,會斷滅,欲貪斷滅后,我會說他乃是一位心善解脫的人。受、想、行、識,也是如此」。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像如是,其它可比例的前述之十四經,也如上面之斷法經所說的一樣(如前經,能例為十三經,本末計為十四經)。

  一二九、斷法經:本經敘述的內容如前經,均為說明當觀察五陰是斷法。雖累同,但舊有,故仍列記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摩拘羅山。同時有一位侍者比丘,名叫羅陀,也在那里。

  這時,世尊告訴羅陀說:「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應當觀察均為是斷法。觀察斷法后,對

  于色之欲貪就會斷滅,欲貪斷滅后,我會說這種人的心已善解脫。受、想、行、識,也是如是」

  佛說此經后,羅陀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三○、求大師:本經敘述欲斷五受陰者,當求大師。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如果欲斷五受陰的話,就要求大師。那五種呢?所謂色受陰,受、想、行、識受陰是。如果欲斷此五受陰的話,應當須要求大師!」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如當斷之經一樣,有如是之經:當知之經,當吐之經,當息之經,當舍之經,等,也是同樣。

  如求大師之經一樣,有如是之經:勝師者、順次師者、教誡者、勝教誡者、順次教誡者、通者、廣通者、圓通者、導者、廣導者、究竟導者、說者、廣說者、順次說者、正者、伴者、真知識者、親者、愍者、悲者、崇義者、安慰者、崇樂者、崇觸者、崇安慰者、欲者、精進者、方便者、勤者、勇猛者、固者、強者、堪能者、專者心不退者、堅執(zhí)持者、常習者、不放逸者、和合者、思量者、憶念者、覺者、知者、明者、慧者、受者、思惟者、梵行者、念處者、正勤者、如意足者、根者、力者、覺分者、道分者、止者、觀者、念身者、正憶念者等經,也是如此(計五十九,末合而為六十。惟次卷在慧者與

  受者之間,列有辯者,故為六十)

  一三一、習色經:本經敘述若習近于五陰的話,就會被魔所縛,而不能解脫魔縛,反之則為解脫。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假若沙門、婆羅門,習近于色陰的話,就會隨魔之自在,而入于魔手中,而隨著魔之所欲,被魔所縛,不能脫離魔系。受、想、行、識,也是如此。如果沙門、婆羅門,不習近于色陰的話,即如是之沙門、婆羅門,就不會隨著魔之自在,不會入于魔手,不會隨著魔之所欲,而能解脫魔之系縛。受、想、行、識,也是如此」。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像如是,那些習近者、習著者、味者、決定著者、止者、使者、往者、選擇者、不舍者、不吐者,如是等沙門、婆羅門,都會隨魔之自在,如上說(指如習色經之事。這里計列為十本經)。

  一三二、不習近經:本經敘述如果不習近五陰,則能得解脫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

  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假若沙門、婆羅門,對于色不習近的話,就不會隨著魔之自在,不會入于魔手,不會隨魔所欲,不會被魔縛所縛,會解脫魔系。不習近于受、想、行、識,也是如是!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乃至吐色者,也是如是(和上面之習近者等相反,這里是指不習近者。不習近者,乃至吐者-吐色者)。

  一三三、生死流轉經:本經敘述愛系于五陰之故,才會有生死流轉。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有甚么之故,才會有甚么之生起?系著于何處,才會于何處見我?而使眾生被無明所蓋,被愛系縛我之首,于長道驅馳,于生死輪回,在生死當中流轉,而不知本際呢?」

  諸比丘們仰白佛說:「世尊是法的根本、法的眼目、法的依憑(法為道,為真理)。善哉!世尊!唯愿以哀愍,廣說其義。諸比丘們聽后,當會信受奉行」。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你們要諦聽!聽后要善思念之!當會為你們闡說。諸比丘們!色有之故,才會有色之事之生起,在于色,而被系著之故,將色見為我,因此,而使眾生被無明覆蓋,被喜愛系著其首,而在長道驅馳,于生死中輪回,在生死中流轉!受想行識,也是

  如此!狗鹜佑谑怯终f:「諸比丘們!色為常呢?為無常呢?」比丘們回答說:「是無常的,世尊!」佛陀又問:「如果是無常的話,是否為苦的嗎?」比丘們回答說:「是苦的,世尊!」

  佛陀說:「如是的,比丘!如果為無常的話,就是苦的。因為有此苦之故,有這些事之生起、系著、見我,使眾生被無明所蓋覆,愛系其頭,于長道馳驅,生死輪回,在生死中流轉。受、想、行、識,也是如是。因此之故,諸比丘們!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均非是我、非異我(不是他之我)、不相在(不是此他兩者兩結合的我),這名叫做正慧。受想行識,也是如此。

  像如是的那些見、聞、覺、識(見聞覺知),那些求得、隨憶、隨覺、隨觀等,那些一切均認見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這名叫做正慧。

  假若有見而說:有我、有世間,此世間有常恒不變易之法,而那些一切,均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這就名叫正慧。

  假若又有見而說:非此我、非此我所、非當來之我、非當來之我所,而彼一切均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這就名叫正慧(五陰法不唯是無我,就是無我觀也是無我。如外空一樣,內也空、也是空空)。

  如果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此六見處(六根處)觀察為非我、非我所的話,則如是之觀,乃對于佛所懷之狐疑已斷,對于法,對于僧之狐疑已斷(凈信三寶),這名叫做比丘。多聞的圣弟子們,已不再堪任作身口意之業(yè),不會趣于三惡道(地獄、餓鬼、畜生)。正使其有放逸,然而圣弟子都決定向于三菩提(正覺)邁進,七有天人之往來

  (于人間和天界受生各七次),然后作苦邊(盡苦際)。(雖然好似預流果之七往來還,然而乃說明雖在天人當中出現(xiàn),也已斷生死,已終了死苦)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們聞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三四、孤疑斷經:本經如前經,而只在末段有明文記載,其它則從略。未段也帷苦狐疑斷、集、滅道狐疑斷-四諦,有所不同耳。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之法,都如上面(指生死流轉經)所說的。有差別的(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此六見處,觀察為非我、非我所。像如是的觀察,則對于苦諦的狐疑已斷滅,集、滅、道狐疑已斷滅(凈信四諦之真理),就名叫做比丘。多聞的圣弟子,不再任堪作身口意之業(yè),不會再趣入于三惡道」。像如是的廣說,乃至作苦邊(意謂和前經同)。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三五、狐疑斷經:此經乃前三經之綜合,惟略說耳。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

  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其內容彰廣說即如上經。有差別不同的,就是:「假若多聞的圣弟子,對于此六見處,觀察為非我、非我所。如是觀察的話,則對于佛之狐疑己斷滅,對于法、僧(三寶),苦、集、滅、道(四諦)等之狐疑已斷滅」(也就是凈信三寶,凈信四諦)。像如是的,廣說,乃至作苦邊(中間之說明,均同于前二經)。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三六、生死流轉經:本經敘述的內容,和一三三經之生死流轉等事略同。

  像如是的經教,乃結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舍衛(wèi)國的祇樹給孤獨園。

  這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在甚么地方有其事之故,才會有甚么之生起?系著于何處,才會于何處認見我?諸比丘們!使那些眾生被無明所蓋覆,被愛系縛其首,在于長道驅馳,在于生死輪回,在于生死當中流轉,而不知本際?

  諸比丘白佛說:「世尊是法之根,法之眼,法之依。善哉!世尊!惟愿哀愍廣說其義。諸比丘們聽后,當會信受奉行」。

  佛陀告訴諸比丘們說:「諦聽!善思!當會為你們解說。諸比丘們!色有之故,才會有色事之生起。在于色,而被系著之故,將色認見為我,因此,而使眾生被無明所蓋覆,被喜愛系其首,而在于長道

  驅馳、在于生死中輪回,在于生死中流轉!受、想、行、識,也是如此。諸比丘們:色是常呢?是非常呢?」

  比丘們回答說:「是無常啊,世尊!」佛陀又問:「如果為無常的話,是否是苦的嗎?」大家回答說:「是苦的,世尊!」

  佛陀說:「像如是,比丘們!如果是無常的話,就是苦的。由于有此苦之故,才會有此事之生起。所謂被系著、見為我,那些眾生被無明所蓋覆,被喜愛系縛其首,而在于長道驅馳,于生死中輪回,在于生死中流轉。受、想、行、識,也是如此。

  因此之故,諸比丘們!諸所有色,不管是過去、是未來、是現(xiàn)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丑,或者是遠、是近,那些一切的一切,均非是我,非異我,彼此不相在(不是此他兩者相結合的我)。像如是的觀察的話,就是名叫正慧。受、想、行、識,也是如此。

  像如是而對于那些見、聞、覺、識(見聞覺知),那些求得、隨憶、隨覺、隨觀,都知道那些一切均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這名叫做正慧。

  假如有見而說:有我,有此世間,有他世間,有常、有恒、不變易,然而認為那些一切均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這就名叫正慧。

  如果又有見而說:非此我、非此我所、非當來之我、非當來之我所,而認為彼一切均為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這就名叫正慧(如前記:五陰法不只是無我,就是那無我觀,仍然也是無我。如外空一樣,內也空,也是空空)。

  假如多聞的圣弟子們對于此六見處(六根處),觀察為非我、非我所的話,則如是之觀察,乃對于佛之狐疑已斷滅,對于法,對于僧之狐疑已斷滅(凈信三寶),這就名叫比丘。已不能堪任再作身、口、

  意之業(yè),已不會再趣于三惡道。正使其有放逸,然而諸圣弟子們,均決定向于三菩提(正覺)邁進,經七有天人之往生(在人間和天界受生各七次)后,就會作為苦之最后的邊際(解脫,得阿羅漢果。余如一三三。)」。

  佛說此經后,諸比丘們,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三七、生死流轉經(二)

  第二經的內容,也是如是。有差別者(有不同之處),就是:對于苦、集、滅、道(四諦)之狐疑已斷滅耳。

  一三八、生死流轉經(三)

  第三經的內容,也是如是。有差別者(有不同之處),就是:對于佛法僧(三寶)之狐疑已斷滅,對于苦、集、滅、道(四諦)的狐疑已斷滅耳。

  雜阿含經卷第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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