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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精神 第24節(jié):第四章 將倔進行到底(3)

  老胡人聽完后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他還是沒有答應和玄奘一起西行,很可能是覺得雖然自己對這條路很熟悉,但年紀畢竟大了,不想再次冒險,所以對玄奘說:

  "師必去,可乘我馬,此馬往返伊吾已有十五度,健而知道。師馬少,不堪遠涉。"

  意思是如果玄奘一定要西行,就讓我的馬陪伴您前去,這匹老馬雖然不起眼,但是往返伊吾已經(jīng)有十五次,不但強壯,還認得路途;師父您的馬經(jīng)驗不足,走不了遠路。聽了老胡人的話,玄奘又想起自己在離開長安前曾請一個名叫何弘達的術士算過一卦,卦相上說:

  "師得去。去狀似乘一老赤瘦馬,漆鞍橋前有鐵。"

  意思是說,師父您可以去,而且應該是騎著一匹又老又瘦的紅馬上路,而且這匹馬的馬鞍前面還有一塊鐵。于是玄奘連忙把馬拉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上了漆的馬鞍前果然有一塊鐵,再加上老胡人的話,頓時對這匹"瘦老赤馬"刮目相看,覺得是佛祖在冥冥中在幫助自己,于是立刻收拾行囊、謝過老胡人,帶著老馬和石盤陀連夜往西趕路。從離開瓜州的那一刻起,玄奘才算真正踏上了那條充滿了神奇色彩的"絲綢之路"。

  絲綢之路,亦稱絲路。是指西漢時,由張騫出使西域開辟的以長安為起點,經(jīng)河西走廊、西域,到中亞、西亞,并聯(lián)結地中海各國的陸上通道。因經(jīng)這條路往西運的貨物中以絲綢制品的數(shù)量和影響最大,故稱"絲路"。絲綢之路成形于兩漢時期,包括南道、中道、北道三條路線。

  漢代絲綢之路由長安出發(fā),經(jīng)河西走廊,然后分為兩條:一條由陽關,經(jīng)鄯善,沿昆侖山北麓西行,過莎車,西逾蔥嶺,出大月氏,至安息,西通犁靬(jiān,今埃及亞歷山大,公元前30年為羅馬帝國吞并),或由大月氏南入身毒。另一條出玉門關,經(jīng)車師前國,沿天山南麓西行,出疏勒,西逾蔥嶺,過大宛,至康居、奄蔡(西漢時游牧于康居西北即成海、里海北部草原,東漢時屬康居)。

  東漢以后,中原漢族政權對西域的控制減弱,北方的匈奴、鮮卑、柔然和突厥等少數(shù)民族不斷南下和西遷,中原和西域的交流和聯(lián)系時常因為戰(zhàn)爭而中斷。一直到隋朝統(tǒng)一,這種狀況才有所改善。

  到了貞觀年間,唐朝在唐太宗的治理下國力日漸強盛,國家對周邊地區(qū)的控制也逐漸加強,經(jīng)過一系列戰(zhàn)爭和外交手段后,唐朝政府開始有計劃的向西域擴張,重新開通絲綢之路。玄奘踏上西行之路的時候,西域境內(nèi)的絲綢之路正處在"三不管"狀態(tài):唐朝的勢力尚集中的河西走廊,東突厥已經(jīng)衰落歸附唐朝,主要在內(nèi)蒙古一帶活動;西突厥占據(jù)中亞,不敢正面與唐朝為敵;因此絲綢之路在西域境內(nèi)就被分割成了一小段一小段,分別被不同的國家所控制。

  從隋朝到唐初,絲綢之路主要還是分為北道、中道和南道。

  北道為:伊吾--蒲類海(今新疆哈密地區(qū)巴里坤哈薩克自治縣西北)--鐵勒部--突厥可汗庭;

  中道為:高昌--焉耆--龜茲(今新疆庫車縣)--疏勒(今新疆疏勒縣)--蔥嶺;

  南道為:鄯善--于闐--朱俱波--喝槃陀--蔥嶺。

  唐初,人們更多是從瓜州經(jīng)伊吾進入西域,因此玄奘選擇的也是這條路,即從河西前往西域的官道。

  趁著夜色,玄奘和石槃陀離開了瓜州,在三更時分來到葫蘆河邊,夜色中,依稀可以分辨前方玉門關的雄偉的輪廓。需要注意的是,唐代玉門關和我們現(xiàn)在經(jīng)常提到的漢代玉門關并不在同一個地方,據(jù)史料記載,唐軍曾多次在玉門關外大戰(zhàn),大詩人王昌齡就曾在《從軍行》中特別描寫過玉門關。

  經(jīng)過專家考證,唐代玉門關應位于現(xiàn)在疏勒河南岸、遍設烽火臺的山間,其西北面的烽火臺應在漢長城昆侖塞舊址上,離隋唐晉昌城不遠。因此,唐代玉門關的地理位置就在甘肅省安西縣雙塔堡附近。當時,從瓜州到玉門關一帶水量充足、植被繁盛,是一片肥沃的河谷地帶。

  在石盤陀的帶領下,玄奘決定繞過玉門關,借著夜色在玉門關東面十幾里的地方偷渡葫蘆河。這時的石槃陀表現(xiàn)得相當稱職,很快就砍倒一棵大樹,往河面上一橫,架起了一座簡易的木橋,然后找來枯草沙土填在木橋表面,牽著馬帶著玄奘平平安安的渡過了湍急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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