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之法—死心念佛,疾出生死!

  念佛之法——死心念佛,疾出生死!

  (明旸法師開示--禪凈雙修大師圓瑛法師弟子)

  修行人要求一生事辦,疾出生死,只有念佛法門

  因?yàn)?念佛一方面是仗自己的信力、愿力、凈行之力;另一方面,更加有阿彌陀佛的慈悲愿力。有了自他兩種力量,縱使自力不夠,還有佛力可以依靠,所以說,修行以念佛為穩(wěn)當(dāng)。

  古代凈土宗大德、永明延壽大師說:“無禪有凈土,萬修萬人去,但得見彌陀,何愁不開悟!

  這是十分重要的開示。

  念佛法門,沒有什么奇妙方法,只要我們能夠死心念去,一定是會成功的。

  什么叫做死心?

  就是把世界上一切妄想雜念之心,都死得干干凈凈,一心一念執(zhí)持阿彌陀佛名號,心不離佛,佛不離心。就如雞抱卵一樣,一心一意把卵孵成小雞,自己的飲食都不放在心上,把母雞從窩中拿了出來,它立刻又走進(jìn)去抱卵,時刻都不肯放松。

  我們念佛,也要這樣才對。保證念得一心不亂,決定成就念佛三昧

  講一個梁武帝與志公禪師的故事。

  梁武帝是非常崇敬志公禪師的。有一次,梁武帝興致勃勃地要請志公禪師去看戲,他和志公坐在一起看戲,演戲的人聽到皇帝請國師看戲,自然格外賣力,把戲做得特別精彩。

  梁武帝看得非常高興,就問志公禪師:“今天戲做得好看么?”

  禪師說:“我不知道。”

  又問:“今天唱得好聽么?”

  禪師又說:“我不知道!

  粱武帝聽到禪師回答了兩個不知道,心里十分納悶,為什么禪師和我坐一起,明明是在看戲聽?wèi)?沒有睡覺,也沒有做別的事,卻說不知道呢?

  志公禪師對梁武帝說:“陛下,我們出家人,生死事大,一天到晚,用功辦道都有來不及,哪里有功夫來看戲!陛下明天不妨再要這一班戲子來做戲,同時請陛下下令刑部尚,選擇一個已判死罪就要?dú)㈩^的罪犯,命他雙手捧一盆水,跪在戲臺前看戲。再對罪犯說,等戲演完了,這盆水一點(diǎn)都不灑出來,立刻賜你無罪;如果戲還沒有演完,盆中水灑了出來,戲演完后,立刻綁去斬首!

  梁武帝當(dāng)時也不知志公禪師是何用意,只得照辦。

  次日,梁武帝和志公禪師依舊一起看戲。

  那個罪犯捧著盆水,跪在臺前看戲,等到戲演完了的時候,那個罪犯盆中的水一點(diǎn)都未灑出來。

  志公就請梁武帝去問罪犯:“今天的戲演得好看么?”

  罪犯回答說:“不知道!

  又問“今天的戲唱得好聽么?”

  回答說:“不知道!

  梁武帝說:“你跪在戲臺前看戲、聽?wèi)?為什么會不知道?”

  罪犯說:“陛下,我心里顧著這盆水都來不及,哪里有心來看戲聽?wèi)?”

  罪犯這幾句話,答得和志公禪師一模一樣。到這時,梁武帝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心不在意、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道理。

  這個罪犯為什么也說不知道呢?

  很明顯,在這生死關(guān)鍵時刻,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這盆水上。

  這個故事,充分說明了我們修行念佛,若能夠以死心來念佛,一定會往生西方。

  真所謂:“愿生西方凈土中,九品蓮華為父母,花開見佛悟無生,不退菩薩為伴侶。”

  念佛的要訣,就是以自己的心光,來照著佛的名號。佛的名號是境,心光是智。我們用智照境,用境照智,提起全副精神來念佛,要像貓兒捕鼠一樣全神貫注,一絲一毫都不放松。

  能夠這樣念佛,一定可以了生脫死。

  念佛之法,應(yīng)當(dāng)要以意根來念,不要用意識來念。

  可是,這一點(diǎn)怕有很多人心生懷疑,我希望大家不要懷疑。

  記得《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說過:“都攝六根,凈念相繼,入三摩地,斯為第一!比肴Φ,這就是得入念佛三昧。

  “都攝六根”這句話,證明念佛最要緊的是以意根來念。因?yàn)橐飧菍儆谛姆?念佛之人用意根系念于佛,意根一旦收攝不動,那么其他五根當(dāng)然統(tǒng)統(tǒng)不動,所以都攝六根,自然是一心清凈。即是一心凈念為因,得生凈土是果,依因感果,因果一致。所以念佛法門稱為凈土法門。

  正如《法華經(jīng)》說的:如是因,如是果,如是本末究竟的甚深真理。

  圓瑛大師說明此理,寫詩一首:“感應(yīng)道交不用疑,法門殊勝有誰知,娑婆信愿持名日,正是蓮池結(jié)蕊時!

  念佛法門看起來雖然很方便,很簡單,只念一句佛號,六字洪名,一教就會,常念就熟。

  可是,要把它念好,念到一心不亂,念得三昧成功,就很不容易。

  當(dāng)然,一定要經(jīng)過一段工夫,要像我們拿一根線把一百零八粒的佛珠串在一起、聯(lián)接起來,不要使它斷線,念佛也要這樣,念念相續(xù),無有間斷。

  唐朝的白居易,對修持念佛非常誠懇。他說:

  余年七十二,不復(fù)事吟哦,

  看經(jīng)費(fèi)眼力,作事畏奔波,

  何以度心眼,一聲阿彌陀,

  行也阿彌陀,住也阿彌陀,

  坐也阿彌陀,臥也阿彌陀,

  縱饒忙似箭,不廢阿彌陀,

  日暮而途遠(yuǎn),吾生已磋跎,

  旦夕清凈心,但念阿彌陀。

  ……

  我認(rèn)為,念佛的人,應(yīng)該要像白居易那樣,誠心誠意放下一切,持名念佛,沒有不成功的。這叫做念茲在茲,一心念佛。

  過去,有人寫《行住坐臥四時念佛詩》,寫得很好,現(xiàn)抄錄如下

  行時正好念彌陀, 一步還隨一佛過,

  足下時時游凈土, 心頭念念離娑婆。

  傍華隨柳須回顧, 臨登山水莫放他,

  等得阿儂生極樂, 十方來去任如何。

  住時念佛好觀身, 四大之中那一真,

  我與彌陀非兩個, 影兼明月恰三人。

  空房漸朽應(yīng)難往, 凈土雖遙尚易生,

  何日如蟬新脫殼, 蓮花胎里產(chǎn)金身。

  坐時念佛足跏趺, 身在蓮臺華正敷,

  毫相分明隨念見, 金容映現(xiàn)與心符。

  事如夢幻元空寂, 理到圓融非有無,

  何日池頭捧雙足, 親蒙頂上灌醍醐。

  臥時念佛莫開聲, 鼻息之中好系名,

  一枕清風(fēng)秋萬里, 半床明月夜三更。

  無如塵累心難斷, 惟有蓮華夢易成,

  睡眼朦朧諸佛現(xiàn), 覺來追記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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