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 清凈經(jīng)

  (一七)清凈經(jīng){一二}

  大意:

  此經(jīng)為周那(純陀)沙彌敘說外道等輩斗諍之事。佛陀對此而述說無諍的正法,其內(nèi)容如下:

  (一)奢那教祖──尼干子沒后不久,其教團即分為白衣派與裸形派,而互諍不已。會發(fā)生諍議的原因就是因為教祖之教是屬于邪見邪法(走錯路)之故,才有這種現(xiàn)象。如信佛教正見正法,即不但不會有此諍執(zhí),還會得到解脫而成正覺。于此,曾敘述須修三十七道品,以及四禪之事。

  (二)破郁頭藍之子之見,不見之說。教示一切梵行清凈具足,宣示布現(xiàn)之見、不可見之正說。又以如來的正法而說明十二部經(jīng)。

  (三)如來所呵責(zé)之樂,是五欲之樂,如來所稱譽的為四禪,如來的樂中的功德有七果功德:1.現(xiàn)法成道,2.臨終時成道,3.中間般涅槃(入滅),4.生彼般涅槃,5.行般涅槃,6.無行般涅槃,7.上流阿迦尼咤(有頂天)般涅槃。其次提示除五蓋(五種覆蓋-障害。貪欲、瞋恚、睡眠、掉戲、疑),及有關(guān)于戒律之九事,叫人修不住法。

  (四)舉出佛在世時的有常、無常。乃至世間的自造、他造等諸學(xué)說,以八支緣起折伏之。而欲除諸惡見,即須修四念處、八解脫。

  大意:本經(jīng)敘述沙彌周那聽說外道們都在諍執(zhí),將此事報告阿難,然后共詣佛所,佛陀乃為其闡說無諍的正法。首先說耆那教祖大雄歿后,其教即分為白衣與裸形二派,由于邪見之故,而起紛諍。如信佛教之正法,就不會有此事而得解脫,而提示三十七道品,及四禪。其次乃破郁頭藍子之見不見之說,而教示一切梵行清凈具足宣示布現(xiàn)之見不可見之正說,而垂示十二部經(jīng)。第三說明佛所訶責(zé)的為五欲之樂,佛所稱譽之樂為四禪,樂中之功德為:現(xiàn)法成道,臨終時成道,中間、生彼、行、無行、上流等涅槃。最后舉出當(dāng)時的所謂有常無常,乃至世間之自造、他造等學(xué)說,如想以八支緣起而折伏,而除諸惡見的話,就須修四念處、八解脫。

  像如是的經(jīng)教,乃結(jié)集者的我們,都同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住在于迦維羅衛(wèi)國(以城名而稱為國名,為佛出生之國)的緬祇邑,在此地方的優(yōu)婆塞林中,和大比丘眾,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在那里。

  這時,有一位沙彌(勤策,為新發(fā)心出家之義),名叫周那,在于波波國(末羅族的都城。近于王舍城)結(jié)夏安居后,執(zhí)持衣缽,漸詣于迦維羅衛(wèi)國的緬祇城的園林中,而至于阿難之處,到后,頭面禮足,然后退住在一邊,他白阿難說:「在波波城內(nèi)居住的那位尼干子(耆那教的教祖,為苦行主義者),在其命終后不久之時,他的諸弟子即分為二派,都相互諍訟,而當(dāng)面互為毀罵,已經(jīng)再也看不到其有上下秩序,都迭相求責(zé)對方的短處,都相互競爭其知見而說:『我能知道此事,你卻不能知道;我的行持為真正,你的見解為邪見。都以前而著于后,以后而著于前,是顛倒錯亂,沒有法則。我所為的為妙,你所說的為非。你有所疑問之事,當(dāng)諮問于我!淮蟮掳㈦y!那個時候,其國的人民之奉事于尼干的人們,聽聞他們的諍訟之事后,都生厭患之心!

  阿難對周那沙彌說:「我們對于此事,欲啟請世尊,現(xiàn)在同往世尊之處,去宣啟此事,如果世尊有所敕的諸,就應(yīng)當(dāng)共同奉行!

  那時,周那沙彌聽阿難之語后,就和阿難共詣世尊之處,到后,頭面禮足,然后,站立在于一邊。那時,阿難白世尊說:「這位周那沙彌,在波波國結(jié)夏安居后,執(zhí)持衣缽,漸來至于此,禮拜我足后,對我說:『波波國的那一位尼干子,在其命終后不久時,他的諸弟子就分為二分,二派對立,各不相讓而諍訟,都當(dāng)面毀罵,已不再看到其有上下前后,都迭相求逐對方的短處,競爭其知見而說:我能知是,你即不能知道;我所行的為真正,你的見解為邪見,都以前著于后,以后著于前,都顛倒錯亂,并沒有法則。我所言的為是,你所說的為非,你有所疑問,當(dāng)來諮問于我。這時,其國內(nèi)的人民之奉事尼干的人,聽聞那些諍訟之事后,都生厭患之心。』」

  世尊告訴周那沙彌說:「如是!周那!那些非法當(dāng)中之事,乃不足以聽聞的,并不是三耶三佛(正徧知)所說的,有如敗朽之塔那樣,已難以污色的了(怎么繕修而加以彩色,也無用的)。他們雖然有師之教,然而都懷著邪見(惡見解,不正確的見解主義);雖然又有法教,但是都盡為不真正,不足聽采,不能出要(不能因之而出離苦海),并不是三耶三佛所說的,有如故塔(太舊的塔),已不可以污(不能裝飾)的了。他的諸弟子當(dāng)中,有的不順其法,而舍棄其異見(不正確的見解),而行持正見的。周那!如有人來對其弟子說:『諸位賢者!你師的教法為正確的,應(yīng)當(dāng)在于其中去修行,為甚么要舍棄而離開其法呢?』那些諸弟子們,如信其語的話,就彼此之二都會失去其道,而獲得無量的罪業(yè)。為甚么呢?因為他雖有法,然而并不是真正之法之故。周那!假如為人師的為不邪見的話,其法就為真

  正,就可以好好的聽采,而能獲得出要,為三耶三佛所說的,譬如新塔那樣,很容易污色(裝飾)的。然而諸弟子,卻對于此法當(dāng)中之義,并不能勤修,不能成就,而舍棄平等之道,而入于邪見。如果有人來對其弟子說:『諸位賢者!你師之法為正確的,應(yīng)當(dāng)在于其中去修行,為甚么舍離其道,而入于邪見呢?』他的那些弟子,如信其語的話,即他們彼此之二,均能得見真正之法,而獲得無量之福。為甚么呢?因為其法乃為真正之故!

  佛陀又告訴周那說:「他雖然有師,但是都懷邪見,雖然有法,可是都盡是不真正,不足以聽采,不能出要,不是三耶三佛所說的,有如朽塔之不可以污色那樣。他的諸弟子們,法法成就(成就其法),而隨順其行(隨順其法而行),而起諸邪見。周那!如有人來對其弟子說:『你師之法為正,你所行的為是,現(xiàn)在所修行而勤苦之事,乃如是,應(yīng)該在于現(xiàn)法當(dāng)中成就道果(在現(xiàn)世當(dāng)中得證涅槃)!黄渲T

  弟子,如信受其言的話,則彼此之二均為失道,而會獲無量之罪。為甚么呢?因為由于其法不正之故。周那!如果其師不邪見,其法為真正,為善而可聽采,而能得出要,為三耶三佛所說的話,就譬如新的塔容易為污色那樣的。又其弟子法法成就(成就其法),隨順其法而修行,而生正見,則如有人來對其弟子說:『你師之法為正法,你所行的為是,現(xiàn)在所修行而勤苦,乃如是,應(yīng)該在于現(xiàn)法當(dāng)中成就道果。』其諸弟子信受其語的話,則彼此之二,均為是正見,而能獲無量之福的。為甚么呢?因為其法為真正之故。

  周那!或者有導(dǎo)師(正覺者)之出現(xiàn)于世間,使其弟子們生憂,或者有導(dǎo)師之出現(xiàn)于世間,使其弟子們無憂的。甚么為之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而使其弟子們生憂呢?周那!導(dǎo)師新出現(xiàn)于世間,成道不久,其法乃具足而梵行清凈,然而他的如實而真要之法,乃不布現(xiàn)(不廣布于現(xiàn)世間),而那位導(dǎo)師則速取滅度(入滅,離世),其弟子們則不得修行,都愁憂而說:『導(dǎo)師初出現(xiàn)于世間,成道不久,其法為清凈而梵行具足,其如實真要之法,竟未廣布于現(xiàn)世,而現(xiàn)在導(dǎo)師便迅速的滅度離世,我們這些弟子都不能修行(無師可指導(dǎo)修持之法)。』這就是導(dǎo)師出世,而使弟子愁憂。甚么為之導(dǎo)師出世,使弟子們無憂愁呢?所謂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其法為清凈,梵行具足,如實真要之法,都廣流布于世間,然后導(dǎo)師才取滅度而離世,其諸弟子們都能得修行,不會懷有愁憂而說:『導(dǎo)師初出世,成道不久,其法清凈,梵行具足,其如實真要之法,都廣布流傳于現(xiàn)世,然后導(dǎo)師才取滅度,使我們諸弟子都能得以修行!幌袢缡,周那!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弟子乃無憂愁。」

  佛陀又告訴周那說:「此支(分,性質(zhì)、狀態(tài)、條件),乃能成就梵行。然而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出家未久,其名聞并未廣遠的話,就叫做梵行支不具足(在這種狀況之下,是不能完成梵行的,為條件不足)。周那!如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出家既久,名聞又廣遠的話,就叫做梵行支具足滿。周那!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出家既久,名聞也廣,然而諸弟子卻未受其訓(xùn)誨,未具備梵行,未至于安隱之處(涅槃),未獲己利,未能受其法而分布演說(傳教),有異論之發(fā)起時,也未能如法去滅除它,未能變化成就神通之證(不能完成以神妙不可思議之神通教示他人),這叫做梵行不具足。周那!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出家既久,名聞也廣遠,而諸弟子們也盡受其教訓(xùn),梵行都具足,而達至于安隱之處的境地,已獲已利,又能受法而分別演說度人,有異論之起時,也能如法去消滅它,也具足變化完成神通之證,這就叫做梵行支具足。

  周那!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出家也久,名聞也廣遠,然而諸比丘尼乃未受教訓(xùn),未至于安隱的境地,未獲得己利,未能受法去分布演說,有異論之起時,也不能以法而如實去除滅它,不能完成變化神通之證,就叫做梵行支未具足。周那!導(dǎo)師出現(xiàn)于世間,出家也久,名聞也廣遠,諸比丘尼都盡受其教訓(xùn),梵行也具足,而達到安隱處的境地,已獲己利,又能受法而去分別演說,有異論之起時,能如法去消滅它,也已變化具足成神通證(完成以神通變化去教示他人),這就叫做梵行支具足滿。周那!諸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之廣修梵行,乃至變化具足成神通證,也是如是的。

  周那!如導(dǎo)師不在于世間,沒有名聞,利養(yǎng)都損減的話,則梵行支并不足滿的。如導(dǎo)師在于世間,名聞與利養(yǎng),都悉皆具足,而沒有損減的話,則梵行支為之具足滿的。如導(dǎo)師在于世間,名聞利養(yǎng)均為具足,然而諸比丘之名聞(名聲遠聞)利養(yǎng)(得人的供養(yǎng)),都不能具足的話,就叫做梵行支不具足。如導(dǎo)師在于世間,名聞利養(yǎng)都具足無損,諸比丘眾也同樣的具足的話,則梵行支為之具足滿,比丘尼眾也是如是。

  周那!我出家已久,名聞也廣遠,我的諸比丘們也已受我的教誡,都達到安隱處的境地,已自獲己利,又能將所受之法為人演說,有異論之起時,也能如法去消滅它,已變化具足成神通證(完成以神通變化示教于人),諸比丘、比丘尼、優(yōu)婆塞、優(yōu)婆夷,均為同樣的成就。周那!我乃以廣遠的流布梵行,乃至完成變化具足神通之證。周那!一切世間所有的導(dǎo)師,并不能看見有人能得名聞利養(yǎng)如我如來、至真、等正覺的。周那!諸世間的所有徒眾,并不能看見其名聞利養(yǎng)有如我的徒眾的。周那!如果欲正說的話,應(yīng)該說:『見不可見』(正在看,而看不見,想看,而看不見)。其么叫做見不可見呢?所謂一切梵行都清凈具足,都宣示布現(xiàn)(既完成自己的功行,又能成就他人的功行),就名叫做見不可見的。」

  那時,世尊并告訴比丘們說:「郁頭藍子(世尊初出家時,所遇到的二師之一)曾在大眾中,作如是之說:『有見不見。甚么叫做見不見呢?如刀可見,而刃則不可見』(見這刀之銳利之一面,而不見其刃)。諸比丘們!他乃引凡夫無識(凡人沒有智慧者)之言,以為譬喻的。像如是的,周那!如果欲正說的話,當(dāng)應(yīng)說:見不見。甚么叫做見不見呢?你就應(yīng)當(dāng)正說而說:『一切梵行清凈具足,宣示流布,就是不可見!恢苣!那些相續(xù)之法,乃不具足而可得,不相續(xù)之法,乃具足而不可得。周那!諸法中的梵行,就是酪酥中(將乳過練的酪、生酥、熟酥)的醍醐味(醍醐就是乳、酪、生酥、熟酥、醍醐等五味當(dāng)中最上之味)!

  那時,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對于如下之法,都親自作證過,所謂:四念處(就是身、受、心、法而觀想不凈、苦、無常、無我之修法)、四神足(就于欲定、精進定、意定、思惟定而說的四神通)、四意斷(四精勤,未生、已生之惡,當(dāng)滅,未生、已生之善,使其增長)、四禪(修學(xué)禪定的四位,初禪、二禪、三禪、四禪)、五根(增長信、勤、念、定、慧之五根)、五力(以信勤念定慧之五力去舍滅障礙)、七覺意(七菩提分,念、擇法、精進、喜、輕安、定、舍之七菩提分)、賢圣八道(正見、正思、正語、正業(yè)、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之八正道)是。你們都應(yīng)共為和合,不可生起諍訟,應(yīng)該同為一師所受,同為一水與乳那樣的和合。對于如來的正法,當(dāng)自熾然(以自己點燃自己,使其光明),快得安樂。得安樂后,如果有比丘,在說法當(dāng)中,曾經(jīng)作如是之言:『某某人所說之句(語句)為不正,義理(意義)也不正!坏脑,則比丘聽其說后,不可以言是,也不可以言非,應(yīng)當(dāng)對那位比丘說:『怎么啦?諸賢!我的語句是如是,你的語句也如是,我所說之義也如是,你所說之義也如是。到底那個人的為勝?那個人的為負呢?』假如那位比丘回答說:『我的語句如是,我所說之意義為如是,你的語句也如是,你所說的意義也如是,你的語句也勝,你所說的意義也勝!荒俏槐惹鹫f此語時,也不得非,也不得是,應(yīng)當(dāng)要勸諫那位比丘,應(yīng)當(dāng)要呵,應(yīng)當(dāng)要止其說,應(yīng)當(dāng)共為推求,像如是的盡共和合,不可以生諍論,同為一師所指受,同為一水乳所和合,對于如來的正法,當(dāng)自熾然,而快得安樂。

  得安樂后,如果有比丘,在說法之時,其中曾有比丘作如是之說:『他所說的語句為不正確,意義即為正確!槐惹鹇牶,不可說為是,也不可以說為非,應(yīng)當(dāng)要對那位比丘說:『怎么啦?比丘!我的語句如是,你的語句為如是。到底甚么人的為是,甚么人的為非呢?』如果那位比丘回答說:『我的語句為如是,你的語句為如是,你的語句為勝!荒俏槐惹痣m說此話,也不得言是,也不得言為非,應(yīng)當(dāng)要勸諫那位比丘,應(yīng)當(dāng)要呵,應(yīng)當(dāng)要止他之言,應(yīng)當(dāng)要共同推求,如是的都共為和合,不可以生諍訟,應(yīng)當(dāng)同為一師之教受,同為一水乳那樣的融和。對于如來的正法,應(yīng)當(dāng)要自熾燃,快得安樂。

  得安樂后,如果有比丘在說法之時,其中有比丘作如是之語而說:『他所說之語句為正,其意義則不正!槐惹鹇牶,不可以說為是,也不可以說為非,應(yīng)當(dāng)要對那位比丘說:『怎么啦?比丘!我所說的意義為如是,你所說的意義也如是。到底甚么人的為是,甚么人的為非呢?』如果他回答說:『我所說的意義為如是,你所說的意義為如是,你所說的意義也為勝。』那位比丘如果這樣說的話,聽后也不得說為是,也不得說為是非,應(yīng)當(dāng)要勸諫那位比丘,應(yīng)當(dāng)要呵,應(yīng)當(dāng)要止其所說的,應(yīng)當(dāng)共同推求。像如是的盡共和合,不可以生諍訟,同為一師受,同為一水乳之和融,對于如來的正法,應(yīng)當(dāng)要自熾然,快得安樂。

  得安樂后,如有比丘說法之時,其中有比丘作如是之說:『你所說的語句為正,意義也正確!槐惹鹇牶,不可以說為非,應(yīng)當(dāng)要稱贊他而說:『你所說的為是!你所言的為是!』因此之故,比丘!對于十二部經(jīng)(將一切經(jīng)教分為十二部類,為一切經(jīng)的根本圣典,也是一切經(jīng)的典型),應(yīng)該要自身作證,應(yīng)當(dāng)要廣為流布:第一就是貫經(jīng)(契經(jīng),直說一貫的法義,所謂長行之文-散文體),第二叫做祇夜經(jīng)(重頌,將長行之文,重新以偈頌而稱說的),第三叫做受記經(jīng)(授記,弟子們命終后所生的果報因緣,可說是預(yù)記,后來所示的成佛之記也包括在內(nèi)),第四就是偈經(jīng)(偈頌,所謂孤起頌,不一定為長行之稱頌),第五叫做法句經(jīng)(感興偈,所謂自說,為歡喜而頌出之偈),第六叫做相應(yīng)經(jīng)(如是語,所謂本事,為弟子們之宿世相應(yīng)的本義之言教),第七叫做本緣經(jīng)(本生,為佛陀自身的過去的因緣之說),第八叫做天本經(jīng)(因緣,佛陀說法教化的本起因緣),第九叫做廣經(jīng)(方廣,廣說教義,由淺入深,而講說佛教的真理),第十叫做未曾有經(jīng)(稱贊佛德之不可思議,說希有未曾有之法),第十一就是譬喻經(jīng)(以譬喻為說法教化時之用,使人容易了解真理之說),第十二叫做大教經(jīng)(論議,回答所問之法義,經(jīng)佛加以詳細解釋之說)。應(yīng)當(dāng)要善于受持,應(yīng)當(dāng)要稱量觀察、廣演分布。

  諸比丘們!我所規(guī)制之衣,不管是冢間之衣,或者是長者之衣,或者是麄賤之衣,這些衣,乃足以障阻寒暑、蚊虻,足以蔽人的四體的。諸比丘們!我所規(guī)制之食,不管是乞食,或者是居士布施之食,此食乃可以自足的;蛘呤巧淼目鄲,或者眾患切已(身體的全身都痛楚),恐怕遂之而至于死亡,因此之故,而聽許這些食物的,為知足而已。諸比丘們!我所規(guī)制的住處,或者在于樹下,或者在于露地,或者在于房內(nèi),或者在于樓閣上,或者在于窟內(nèi),或者在于種種的住處,此處都為自足,為障寒、暑、風(fēng)雨、蚊虻而規(guī)制,下至(甚至)于閑靜懈息之處,都同樣之義。諸比丘們!我所規(guī)制之藥,不管是大小便(陳棄藥),或者是酥油、蜜、黑石蜜,這些藥均為是自足,如身體生起苦痛,眾患楚毒嚴重,恐怕會致于死亡,因此之故,聽許這些藥物!

  佛陀又說:「或者有外道梵志來作如是之語:『沙門釋子(佛陀的出家弟子)都以眾樂而自娛樂!患偃缏牭酱搜缘脑,就應(yīng)作如是的回答:『你們不可以作如是之語,不可說沙門釋子乃以眾樂而自娛樂!粸樯趺茨?因為有些樂而自娛樂之事,乃為如來所呵責(zé)的,有些樂以自娛樂之事,乃為如來所稱譽的。如果外道梵志問而說:『那些樂以自娛樂的為瞿曇所呵責(zé)的呢?』假如有此語時,你們就應(yīng)當(dāng)回答說:『五欲(色、聲、香、味、觸之五境,會引人之欲貪)的功德(功用,性能),為可愛可樂,都為人所貪著的。那五種呢?所謂眼根知色境,為可愛可樂,為人所貪著的。耳根聞聲境,鼻根知香境,舌根知味境,身根知觸境,為可愛可樂,為人所貪著的。諸位賢者!猶是(由此)五欲之緣,而生喜樂之事,這就是如來、至真、等正覺所呵責(zé)的。猶如有人,故意(存心)殺害眾生,將此為自己的快樂,這就是如來、至真、等正覺所呵責(zé)之事。猶如有人,私竊偷盜他人的財物,自以為樂,這也是如來所呵責(zé)的。猶如有人,冒犯梵行(犯淫戒),自以為樂,這也是如來所呵責(zé)的。猶如有人,故意作妄語,自以為樂,這也是如來所呵責(zé)的。猶如有人,放蕩自恣(飲酒作樂,生是生非),這也是如來所呵責(zé)的。猶如有人,行持異外的苦行,不是如來所說的正行,為自己的快樂,這也是如來所呵責(zé)的。』

  諸比丘們!應(yīng)該要呵責(zé)五欲的功德,呵責(zé)這人們所貪著的。那五種呢?所謂眼根知色境,為可愛可樂,為人所貪著的。耳根聞聲境,鼻根知香境,舌根知味境,身根知觸境,為可愛可樂,乃為人所貪著的。像如是的諸樂,一位沙門釋子(佛陀出家的弟子),并沒有如此之樂。猶如有人,故殺眾生,以這殺生為樂,然而沙門釋子,并沒有如此之樂。猶如有人,公然的為盜賊,而自以為樂,然而沙門釋子,并沒有如是之樂。猶如有人,冒犯梵行(淫欲),自以為樂,沙門釋子,并沒有如是之樂。猶如有人,故作妄語,自以為樂,然而沙門釋子,并沒有如是之樂。猶如有人,放蕩自恣(飲酒作樂,無所事事),自以為樂,然而沙門釋子,并沒有如是之樂。猶如有人,行持異外的苦行,自以為樂,然而沙門釋子,并沒有如是之樂。

  如外道梵志作如是之問:『到底那一種快樂作為自己的娛樂,為之沙門瞿曇所稱譽的呢?』諸比丘們!他如果有這種疑問的話,你們就應(yīng)該回答他們而說:『諸位賢者們!有五欲的功德(功用),為可愛可樂,這是人們所貪著的事。那五種呢?所謂眼根知色境,乃至身根知觸境,為可愛可樂的,是人們所貪著的事。諸位賢者們!由于五欲的因緣而生起的快樂,就應(yīng)當(dāng)快速的把它除滅。猶如有人故意殺害眾生,當(dāng)做為自己的快樂,有如此的快樂的話,就應(yīng)速疾的把它除滅。猶如有人,公然的為盜賊,自以為快樂,有如此的快樂的話,就應(yīng)速疾把它除滅。猶如有人,冒犯梵行(淫欲),自以為樂、有如此之快樂的話,就應(yīng)速于除滅。猶如有人,故意為妄語,自以為樂。有如此之樂,就應(yīng)速于除滅。猶如有人,放蕩自恣(不務(wù)正業(yè),飲酒作樂),自以為樂,有如此之樂的話,就應(yīng)速疾的把它除滅。猶如有人,行持異外的苦行,自以為樂,有如此之樂的話,就應(yīng)當(dāng)速疾的把它除滅。猶如有人,舍棄而離開貪欲,不再做惡法,有覺(尋)、有觀(伺),由于離惡而生的喜與樂,而入于初禪,像如是的快樂的話,就是佛陀所稱譽的。猶如有人,除滅其覺與觀(無尋、無伺),內(nèi)生喜悅而一心,而無覺、無觀,由于禪定而生的喜與樂,而入于第二禪,像如是之樂的話,就是佛陀所稱譽的。猶如有人,除喜而入于舍,自知身樂,為賢圣所求的,而護念一心,進入于第三禪,像如是之樂的話,就是佛陀所稱譽的。又樂盡、苦盡,憂與喜,已經(jīng)先于消滅,而至于不苦不樂,而護念清凈,而進入于第四禪,像如是之樂,就是佛陀所稱譽的。』

  如有外道梵志作如是之問:『你們在此安樂當(dāng)中,到底祈求若干果報的功德呢?』就應(yīng)回答他而說:『這種安樂,當(dāng)會有七種果報的功德的。那七種呢?1.在于現(xiàn)法當(dāng)中,得以成就道證(能完成道果)。2.假如現(xiàn)世當(dāng)中不成就道果的話,在于臨命終時(當(dāng)離開世間后),當(dāng)會成就道證(證果)的。如果臨命終時又不完成道果的話,也當(dāng)會滅盡五下分結(jié)(欲界的煩惱:貪、瞋、身見、戒取見、疑),而為3.中間般涅槃(三果的阿羅漢,也就是不還果的圣者,在欲界死后,于色界中有起圣道,斷惑而入涅槃。在欲界雖起優(yōu)勝之加行,但中途違緣,未得斷除余惑而在其處死亡,其次受色界之中有身,乘前之加行而斷余惑,而證阿羅漢,而入涅槃。)有的為4.生彼般涅槃(生色界后不久,而證果,詳如前例,以下同),有的為5.行般涅槃(生色界后,長時加行,而證果),有的為6.無行般涅槃(生色界后,久懈于功行,而證果),有的為7.上流阿迦尼咤般涅槃(生色界后,向上界依次而行,至于色究竟天而入滅,證果)。諸位賢者!這就是所謂這種安樂有七種功德。諸位賢者!如比丘在于學(xué)地(學(xué)處),而欲向上求得,而欲求安隱處,然而未除五蓋。那五蓋呢?1.貪欲蓋,2.瞋恚蓋,3.睡眠蓋,4.掉戲蓋,5.疑蓋是。如果那些學(xué)處的比丘,欲求向上,欲求安隱處,然而卻未滅五蓋,對于四念處都不能精勤,對于七覺意(七菩提分)都不能修,而欲得上人之法,欲得賢圣的智慧之增上,覓求欲知欲見的話(欲正知正見),是沒有這道理的。諸位賢者!學(xué)地(學(xué)處,學(xué)戒律功行)的比丘,欲向上求得,欲求安穩(wěn)處,而能滅五蓋,所謂貪欲蓋、瞋恚蓋、睡眠蓋、掉戲蓋、疑蓋,對于四念處又能精勤,對于七覺意也能如實修行,而欲得上人之法、賢圣之智慧之增上,而尋求欲知欲見的話,就有如是的道理的。諸位賢者!有一種比丘,為漏盡(滅盡煩惱)的阿羅漢,其所作都已辦,而舍于重擔(dān),自己已獲己利,已盡諸有的結(jié)使(欲有、色有、無色有的煩惱都已滅盡),為正智解脫(由于正智而得解脫),而不為九事。那九事呢?第一就是不殺生,第二就是不偷盜,第三就是不淫,第四就是不妄語,第五就是不舍道,第六就是不隨欲貪,第七就是不隨瞋恚,第八就是不隨恐怖,第九就是不隨愚癡。諸位賢者!這就是漏盡的阿羅漢,所作都已辦,已舍棄重擔(dān),已自獲己利,而盡有的結(jié)縛,為正智解脫(由于正智而得解脫的),而遠離九事是。

  或者有外道梵志,作如是之言:『沙門釋子有不住之法』的話,就應(yīng)回答他而說:『諸位賢者!不可以作如是之說,說甚么沙門釋子有不住之法。為甚么呢?因為沙門釋子的其法,乃為常住,并沒有動轉(zhuǎn)的,譬如門閫之常住不動那樣。沙門釋子也是如是,其法乃為常住,并沒有移動!换蛘哂型獾黎笾咀魅缡侵f而說:『沙門瞿曇乃盡知過去世之事,然而乃不知未來之事!挥蛇@而知道那些比丘,那些異學(xué)的梵志,其智為異,其智觀也異,所言的為虛妄的了。因為如來對于那些過去之事,都像眼前之事那樣的,并沒有不知見的;對于未來世,因生于道智(由于菩提所生之智,故能了如指掌)。那些過去世之事之虛妄不實,而不足以喜樂,并沒有甚么利益可說的,佛陀就不記;或者過去世有實在的,然而并沒有甚么可樂,沒有甚么利益的,佛陀也同樣的不記;如過去世有實在的,可以快樂的,然而并沒有甚么利益的話,佛陀也是不記的;假如過去世有實在的,可以安樂,有所利益的事,則如來都盡知,然后乃記它。對于未來和現(xiàn)在之事,也同樣的道理。如來對于過去、未來、現(xiàn)在,都是以應(yīng)時之語(時語,講利于時宜的人),都是以實語、義語、利語、法語、律語,并沒有虛妄的。

  佛陀在于初夜(下午五點至九點)成就最正覺(成就佛道),及于末后夜(凌晨一點至五點),在于其中間有所言說,都皆為是如實的,因此之故,名叫如來。其次,如來之所說的都如事,事都如所說的,故名如來。到底是以甚么義,而名叫等正覺的呢?佛陀所知見的,所滅的,所覺的,佛陀都能盡覺盡知,因此之故,名叫正等覺。

  或者有外道梵志作如是之說:『世間為常存的,唯有此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由此起述佛當(dāng)時的各見解)!换蛘哂终f而說:『此世間為無常,唯有這就是實在的道理,其余都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世間為有常、無常,唯有這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此世間為非有常、非無常,唯有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此世間為有邊,唯有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世間為無邊,唯有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或者又有人說:『世間為有邊、無邊,唯有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或者又有人說:『世間為非有邊、非無邊,唯有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是命是身(吾人的此生命身體),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非命非身(不是吾人的生命身體),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或者又有人說:『命異身異(生命與身體各別不同),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為虛妄的。』或者又有人說:『非異命、非異身(吾人的生命與身體并沒有不同),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如來為有終,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如來為不終,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或者又有人說:『如來為終、不終,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换蛘哂钟腥苏f:『如來為非終、非不終,此事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諸人所有的這些見解,名叫本生本見(有關(guān)于為過去的基本的見解),現(xiàn)在為你記述,所謂:『此世間常存,乃至如來非終非不終,此事為實在,其余的都是虛妄的,這些就是本見本生,為你記述!

  所謂『未見未生(有關(guān)于為未來的基本的見解)之事,我也要記述它。』甚么叫做未見未生,我所要記述的呢?所謂色是我(色身就是我),從于想而有終,這是實在的事,其余都是虛妄的。無色是我(無色身就是我,也就是離色身為我),從于想而有終;亦有色、亦無色是我(色身與無色身,為之我),從于想而有終,非有色、非無色是我(不是色,不離色身,就是我),從于想,而有終。我為有邊,我為無邊,我為有邊、無邊,我為非有邊、非無邊,從想而有終。我為有樂,從想而有終;我為無樂,從想而有終,我為有苦樂,從想而有終;我為無苦樂,從想而有終。一想就是我,從想而有終;種種想就是我,從想而有終;少想就是我,從想而有終;無量想就是我,從想而有終,此為實在的,其余都是虛妄的(各位行者都執(zhí)其所見解為對,其它的都認為是不對)。這就是邪見的本見本生(前后對照,應(yīng)為未見未生),為我所記述。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有人作如是之論,有人作如是之見:『此世間為常存的,此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乃至無量想就是我,此為實在的,其余都是虛妄的!荒切┥抽T、婆羅門如果又作如是之說、如是之見而說:『此為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坏脑,就應(yīng)該回答他而說:『你實在作如是之論?為甚么此世間為常存,此說為實在,其余的都是虛妄的呢?像如是之語,乃為佛所不許允的。為甚么呢?因為這些諸見當(dāng)中,都各有結(jié)使(結(jié)縛、驅(qū)使-煩惱)的。我以真理而推測,則知諸位沙門、婆羅門當(dāng)中,并沒有人能與我匹等的人,更何況欲超出過于我之上的呢?』這些諸邪見,唯有其言說而已,統(tǒng)統(tǒng)不適中于論(不正確之論),乃至所謂無量想就是我,都是同樣的不正確的。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作如是之說:『此世間乃為自造的!挥钟猩抽T、婆羅門說:『此世間為他造的!换蛘哂钟腥苏f:『此世間乃為自造、他造的。』或者又有人說:『此世間乃不是自造、不是他造的,乃為忽然而有的!荒切┥抽T、婆羅門說世間為自造的,則這些沙門、婆羅門,均為是由于觸的因緣的,假若離開觸的因緣而能說的話,那是沒有這道理的。為甚么呢?因為由于六入之身(六根)之故,而會生觸(感觸),由于觸之故,而生受(感受),由于受之故而生愛,由于愛之故而生取(執(zhí)取),由于取之故,而生有(眾生有情之基因),由于有之故,而生起生(出生為有情身),由于生之故,而有了老、死,憂、悲、苦惱等大患災(zāi)之陰之集。如果沒有六入的話,就沒有觸,沒有觸的話,就沒有受,沒有受的話,就沒有愛,沒有愛的話,就沒有取,沒有取之故,就沒有了有,沒有了有之故,就沒有生,沒有生之故,就沒有老、死、憂、悲、苦惱等大患之陰集。又說此世間為他造的,又說此世間為自造他造,又說此世間為非自造、非他造的,乃為忽然而有的等,均為同樣的道理,都是由于觸而有,如果沒有觸的話,就沒有的了!

  佛陀并告訴諸比丘們說:「如果欲滅此諸邪惡之見的話,則就于四念處而當(dāng)修三行(三行為內(nèi)觀、外觀、內(nèi)外觀,四念處為身、受、心、法。欲修習(xí)此四念處的話,就應(yīng)作內(nèi)身、外身、內(nèi)外身之觀想)。甚么叫做比丘之欲滅此諸惡見時,對于四念處應(yīng)當(dāng)修習(xí)三行呢?比丘所謂對于內(nèi)身(自身)之身觀,精勤不懈,憶念而不忘,而除世間的貪憂;對于外身(他人之身)之身觀,精勤而不懈,憶念而不忘,而除世間的貪憂;對于內(nèi)身、外身之身觀,憶念而不忘,而除世間的貪憂。對于受、意(心)、法之觀察,也是如是。這就是滅除眾惡法之對于四念處而行三種的修行。

  有八種解脫(八背舍。所謂違背三界的煩惱,而舍離;而解脫其系縛的八種禪定)。那八種呢?1.色觀色,為初解脫(內(nèi)有色想,觀外色解脫。于內(nèi)身有色想之貪,為除此貪,而觀外之不凈之青瘀等之色,使貪不起。)內(nèi)有色想,外觀色,就是第二解脫(內(nèi)無色想,觀外色解脫。于內(nèi)身無色想之貪,雖已除了,而想使更堅牢,而觀外之不凈的青瘀等之色,而使不起貪。)凈解脫,就是第三解脫(凈解脫身作證具足住。觀凈色使貪不起,名為凈解脫,將此凈解脫于身口證得,具足圓滿,而住于定,名叫身作證具足住。)度色想滅有對色,住于空處(空無邊處解脫),就是第四解脫。舍空處,而住于識處(識無邊處解脫),就是第五解脫。舍識處,而住于不用處(無所有處解脫),就是第六解脫。舍不用處,而住于有想無想處(非想非非想處解脫),就是第七解脫(自第四至第七之四解脫,因各各能棄舍下地之貪,故名解脫)。滅盡定(滅受想定解脫身作證具足住。是厭受想等之心,而永住于無心,故名解脫),就是第八解脫!

  那個時候,阿難在于世尊的身后,執(zhí)扇而扇佛,就偏露其右肩,右膝著在于地,叉手而白佛說:「甚奇!世尊!此法乃為清凈,為微妙第一的。然而應(yīng)當(dāng)要叫做甚么名?要怎么的奉持呢?」佛陀告訴阿難說:「此經(jīng)名叫清凈,你應(yīng)當(dāng)以清凈而受持它!

  那時,阿難聽佛所說,乃歡喜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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