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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師地論

《瑜伽師地論》梵文 Yogācāra-bhūmi-?āstra佛教論書。簡稱《瑜伽論》。瑜伽師地,意即瑜伽師修行所要經(jīng)歷的境界(十七地),故亦稱《十七地論》。相傳為彌勒菩薩口述,無著記錄。為印度大乘佛教瑜伽行派和中國法相宗的根本論書。...[詳情]

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四十三(3)

  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四十三(3)

  亥六、一切種靜慮(分四科) 天一、征 云何菩薩一切種靜慮? 天二、標(biāo) 謂此靜慮,六種、七種?偸N。 九種靜慮里面,現(xiàn)在是第六種一切種靜慮。分四科,第一科是征,第二科是標(biāo),標(biāo)里面有六種、有七種的不同。 天三、釋(分二科) 地一、六種 言六種者:一者、善靜慮。二者、無記變化靜慮。 「善靜慮」,就是成就靜慮的時候,心里面沒有煩惱的活動,這就叫作善靜慮。但是并不表示這個人是圣人,因為不是圣人,他是有煩惱,但是煩惱不活動,這是靜慮里面的清凈。若煩惱活動的時候叫作「味靜慮」,味著、愛著這個靜慮的時候叫作「味定」。如果煩惱沒有動就是清凈的靜慮叫作「善靜慮」。這個地方呢?煩惱不活動就是善靜慮,煩惱活動是味著的愛味靜慮,這二種:一個是凈、一個是染,味靜慮就是染污的,從這樣的情形,靜慮就有三種不同:一個是善的清凈靜慮,一個是染污的靜慮,一個是無記的靜慮!笩o記變化靜慮」,有神通是一回事,得到靜慮以后不需要有神通,就能變化,因為心力強,要怎么樣變化就能變化的。 三者、奢摩他品靜慮。 這是從靜慮里面的內(nèi)容說:「奢摩他」中國話是止,剛才說的:譬如說是入定以后,愛著這個靜慮,這貪愛心現(xiàn)起了。如果是讀經(jīng)論的佛教徒,就會知道這是不對的,不應(yīng)該愛著,就修奢摩他,把愛著心停止下來,就是奢摩他的止了,這是淺白的這么說,深一點說那又不同了。 四者、毘缽舍那品靜慮。 「毘缽舍那品靜慮」,毘缽舍那是觀。剛才說奢摩他靜慮是止,我有愛著心是不對的,其實呢?深一點說:你沒有愛著心,但是你有執(zhí)著也是不對的,執(zhí)著這個禪里面的境界是真實的,那就是錯誤了。就像沒有得定的人,在日常生活里面,看見女人的時候心里面沒動,看見不如意的境界,心里面也沒有憎惡的意思、沒有愛、也沒有恨,自己感覺到心清凈嗎?其實不是,只要你有所得,就是錯誤了。這樣說呢?「毘缽舍那」是觀,這觀有二個意思:一個是,心里面起了貪心、起了種種煩惱,你要觀察這貪煩惱、各式各樣的煩惱是不對的,用智慧來滅除煩惱。前面說「奢摩他」是用止,這是第一個「毗缽舍那」的意思。第二個意思,雖然心里面沒有煩惱,但是我觀察禪定的境界,也是因緣所生法是如幻如化、畢竟空寂的,那就叫作「毗缽舍那品靜慮」。成就了靜慮以后,又再修奢摩他、再修毗缽 舍那的意思。你沒有成就,你想要成就的時候,也有奢摩他和毗缽舍那的。 五者、于自他利正審思惟靜慮。 這是對自利和他利正審思惟靜慮,譬如對世間的欲能放下了,然后修奢摩他、修毘缽舍那能得色界四靜慮。有這樣的成就,這就是對自己有利,真實有利嗎?也不見得,你若是沒有修四念處,你成就的色界四靜慮是無常的,到時候就破壞了。你有利嗎?這個利又失掉了!赣谧岳龑徦嘉顾砸鎸嵉乃嘉阌欣麊?非要有「無所得」的觀慧破壞「有所得」的執(zhí)著以后,才能真實得到利益、才能得到常樂我凈的利益、才能得圣道。 「于他利正審思惟」,你這樣利益眾生,真實對眾生有利益嗎?也是一樣的,世間上的戲論境界,眾生也感到滿意了,但是這愛煩惱、見煩惱沒有破,你還要流轉(zhuǎn)生死的啊,你以前作的利益都是等于零了。所以:是于自利、于他利要正審思惟,就是在靜慮里面要有這樣的智慧觀察。從這里去觀察,才知道佛法的殊勝,不這樣觀察,不能夠成就佛法的真義,沒能落實佛法的精神。 六者、能引神通威力功德靜慮。 這和前面說那個變化不同,就是在禪定里面要修神通,修成功了!在靜慮里面引發(fā)出來神通有大威力的功德靜慮。這個地方,有共于阿羅漢的神通威力,有不共于阿羅漢的神通威力的。 地二、七種 言七種者:一者、名緣靜慮。二者、義緣靜慮。 「名」和「義」,在這個地方加個「緣」字,就是所緣的境界,所緣的境界有能詮的名,有所詮的義,「義」不能離開「名」獨自存在的,要有名以后,義才顯現(xiàn)。《攝大乘論》的那句話:「非離彼能詮,智于所詮轉(zhuǎn)。」這話里面呢,它有個彎曲,要想老半天,才能明白這個意思。「智于所詮轉(zhuǎn)」,也通于深淺啊,我們一般人的智慧,從什么地方知道你有智慧呢?就是在所詮顯的境界上看出來,現(xiàn)在發(fā)生一件事,這件事為你智慧的所緣境,看你怎樣表示你的意見,就看出你有沒有智慧。 「智于所詮轉(zhuǎn)」,所詮要假藉能詮,才能顯示出來所詮,一定是要這樣子。這一切能詮的名句是能詮,名句里面有義是它的所詮。我們的智慧要通過名言,才能知道所詮的義,你的智慧高,就是從這里看出來。 「離彼能詮」,若是沒有能詮的名言的時候,所詮的義就不知道了。「離彼能詮」,所詮義就沒有了、所詮義顯現(xiàn)不出來,那你的智慧還「離彼能詮」,能在所詮義上轉(zhuǎn)嗎?這是不可能的,它轉(zhuǎn)一個彎。 「非離彼能詮,智于所詮轉(zhuǎn)!谷綦x彼能詮,就沒有所詮了,智慧就觀察不到所詮義了,所以不能夠離開能詮,于所詮轉(zhuǎn)。要有能詮才有所詮,智慧才能動,而這個地方,就是在靜慮里面,要觀察名、語言,就是能觀察,以名為所緣境,名里面有義,以義為所緣境。合起來就是名義為所緣境,這個所緣境,不是在散亂心里面,是在靜慮里面、就是在禪定里面觀察名的所緣境、觀察義的所緣境。但是這樣深入觀察的時候,就發(fā)覺義是沒自性,它離開了名言,就不存在了,所以它沒有自性,那個時候就叫作「名緣靜慮」。 「名緣靜慮」可看出來有二個意思:一個有能詮的名、有所詮的義,你在禪定里面這樣觀察叫作「名緣靜慮」。第二個意思,沒有義,因為所詮的義都是虛妄分別,離開了名,這所詮的義不存在了,但有名而己,那就是「名緣靜慮」。這樣就是深了一步了,若在三自性上看,就是依他起自性。 「義緣靜慮」去觀察名所詮的義,一定要有名,而后才有義。這樣說:有名而無義,這個時候你的智慧深一層,有名、有義的時候,你的智慧淺。這個時候有名、有義,而名和義互相觀待成立,這是悟入遍計所執(zhí)自性的意思,但是這樣說呢?第一義諦是超越名言的,名也不可得、義也不可得,這就是見第一義諦,叫作「義緣靜慮」這是更深一層。都有深淺的不同。 三者、止相緣靜慮。四者、舉相緣靜慮。五者、舍相緣靜慮。 止相、舉相、舍相,三相我們前面講過,「止相緣靜慮」,這個時候是你那靜慮的相貌,現(xiàn)在是以止為相,心里面離一切分別、無分別住,「止相緣靜慮」。 四者、舉相緣靜慮:那就是毗缽舍那觀了,不是那無分別住,是觀察一切法即空、即假、即中,這樣分別叫作「舉相緣靜慮」。 五者、舍相緣靜慮。就是需要止,需要舉,那時候你就止、你就舉,這個時候不要動,就這樣子就好了,那就叫作「舍相緣靜慮」,就像前面說的。 六者、現(xiàn)法樂住靜慮。 「現(xiàn)法樂住靜慮」前面也講過, 所以學(xué)習(xí)經(jīng)論呢,記憶力很重要,你要記住哦,不然忘了,再見面,好像我知道是以前見過,但是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脯F(xiàn)法樂住靜慮」,我以前聽人講過,但是現(xiàn)在你講給我聽,講不來,這記憶力不好,不行!笜纷 梗瑯肥禽p安樂,境界里面有輕安樂。 常常靜坐的人,譬如說:今天早晨去靜坐的時候,出乎意料之外,坐得非常好。奢摩他的止,止的很好,明靜而住,也不昏沉,也不掉舉;要修觀,觀一切法都是畢竟空寂,就能觀上來。原來要觀這個臭皮囊是假、是空的,觀不上來,但是今天早上能觀得上來,感覺到很滿意。你自己問自己我這是什么定?如果「樂住」,沒有樂,雖然我止也止得很好、觀也觀得很好,但是沒有輕安樂,那只是欲界定而已。若是有輕安樂呢?那就有二種可能:一個是未 到地定、一個是色界初禪,這是不同、它不一樣的。但是這里面的情形呢?天臺智者大師的書要讀,說這情形:有的人在欲界定的時間很長,靜坐一攝心,心就入定了,但是沒輕安樂,很久很久停留在這里,忽然間有輕安樂的時候,就是未 到地定了,但是未 到地定的時間很短,就到初禪了,有的人是這樣子。有的人呢?欲界定的時間很短、未 到地定的時間很長:從未 到地定到初禪,應(yīng)該很容易啊,但是在那里停留的時間很長,是有輕安樂,但是不是初禪,若再努力一下,到了初禪。初禪和未 到地定都是有輕定樂,那有什么差別呢?怎么知道這是未 到地定?這是初禪呢?也有差別,什么差別呢?未 到地定有輕安樂,心里面明靜而住,也很好,這個定力比欲界定,堅固得多、穩(wěn)定得多。但是欲心還有,還有男女的欲,但是不重。若是色界初禪,沒有欲的問題,沒有男女的欲。這不同、不一樣的,時間有長短、輕安樂也有輕重的不同,你一定要知道。如果你不知道,所謂不知道,這話也很難說:不是完全不知道,這我也聽人講過,但是因你沒有用功、沒有溫習(xí)就是記憶力恍惚,說有輕安樂就是初禪,那么我現(xiàn)在有輕安樂,我是初禪嗎?你有點模糊不清了,就有這個問題。若是你聽人講后,你若努力溫習(xí)一下,當(dāng)然最好有記錄,如果沒有記錄,要多溫習(xí),多溫習(xí)就清楚了。未 到地定和色界初禪都有輕安樂,但是有輕重的不同。這話是說了,但是你去鑒別這件事又不容易,因為你在欲界定的時候根本沒有輕安樂嘛!忽然間得輕安樂,唉呀!這輕安樂很殊勝,那是初禪嗎?那不一定,所以你要預(yù)先去觀察思惟,一方面聽人講、一方面也要觀察思惟這件事。 「現(xiàn)法樂住靜慮」這句話你要確定是指色界四禪說的,所以你要好好用功的話,小乘的《阿毗達(dá)論》要讀,有講這個事情。印順老法師游心法海六十年,我看六十年都不夠啊!這些書,你就是要讀,才有可能會明白啊,不讀就不可能會知道這件事。不能憑我們這分別心隨便亂說,那不行啊,因為這都是上人法,他經(jīng)驗過來的事情,而且是佛教徒,非佛教徒也還是搞不清,不知道這個事。 懈怠是與生俱來的,也有的人呢,與生俱來的就是精進(jìn),他不懈怠,但是這種人是少數(shù),懈怠的人是多。什么叫作懈?我也看見有的人講開示就說:「你靜坐的時候,困的厲害,你就去睡一覺好了!刮腋杏X這樣子的話也是對的,的確是靜坐的時候,有的時候昏沈來的厲害,自己知道昏沈的很厲害,如果不去睡,勉強在這里,的確是很苦。〉悄憧芍烙惺裁磫栴}?你若是去睡感覺很舒服,你下一次這個時候還是得要睡,習(xí)慣!你還是得要睡,不睡不行,就是這樣子。懈怠不是說:我要懈怠,就是當(dāng)時的感覺非要這樣不可,但是你就要堅強一點,就不睡,你可以下座跑一跑,或者你會打太極拳,什么功夫練一練,精神就振作起來,難關(guān)就過去了,這一次應(yīng)該要去睡而不睡,那么下一次就好了,這關(guān)就過去了,這是一個問題。如果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不隨順習(xí)慣很難,這個時候稍為苦一點,我堅強一點,我就不睡,過去了,第二天就好了,就可以多一點時間靜坐,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說是困的時候,常常靜坐的人,自己也會知道這個時候要打瞌睡,那怎么辦呢?不要修奢摩他,你修毗缽舍那觀,心里面思惟道理。說是我困了,背大悲咒,不行,背大悲咒,心的分別力輕微,還是要打瞌睡,大悲咒都不會念了。我背金剛經(jīng),通通都一樣,背是不行,會打瞌睡,一定要修觀、思惟道理,它為什么能破昏沉呢?也是有道理,就是一思惟的時候,血就到腦上來了,頭部的血液多就不困,就思惟,精神正常了,就停下來,毗缽舍那不要修,這個時候頭部的血多,精神好,修止正好他不打瞌睡,所以應(yīng)該用這個辦法來調(diào)。 若我們有圣道的愿,希望得禪定,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什么時間靜坐最好?要知道!我現(xiàn)在回答二個時間,就是吃完飯,不管吃早餐或者吃午餐都是一樣,用完餐后,大概頂多一個小時后,這個時候精神最好,修止、修觀都容易相應(yīng),要知道這件事。如果你精神疲倦的時候,修止、修觀都不行,而這個時候精神旺盛的時候,修止也好、修觀也好,很容易相應(yīng),這是第一個時間。 第二個時間修止、修觀最好的時間,什么時候呢?中醫(yī)的道理:身體有陰、陽二部份,陰的這部份特別健康,下午修最好,如果是陽的這部份特別健康,午前修最好,如果陽這部份的生理有病、不健康,那時候修止觀不行,午前多數(shù)不對,但是我陰的部份健康,那午后修最好,這是另一回事。 我問的是人健康正常的情形,是什么時候?是早晨起來的時候,是靜坐的好時間。但是,這是我們出家人合適,因為出家人習(xí)慣了早晨起來的時候靜坐。在家人多數(shù)可能十二點才睡覺,到六、七點才起來,那另一回事。但是出家人起得早,靜坐是最好的時候,但是也有問題,就是你要有點知識。實在我說這話,也是我的經(jīng)驗之談,我早上起來我吃一點藥方,那時候去靜坐,一定會打瞌睡,所以早上起來只喝水,可以,不要吃其他維他命營養(yǎng)食品,這時候靜坐可以。 可是你初出家的人,或者是有其他原因, 早晨不去靜坐,你就愿意多睡一會兒,養(yǎng)成了習(xí)慣以后,就算起來靜坐,也是打瞌睡,而這好時間就是睡覺,很可惜,所以要想辨法自己吃點苦頭,改變過來,我一定利用這個好時間靜坐,一定要這樣作。如果你。「淖冏约旱牧(xí)慣很辛苦,我不想改變,那么時間老是空過了。尤其是靜坐有一點功夫了,而最適合靜坐的時間更重要,因為他到那個時候一下子會進(jìn)一大步,那時間好啊,能令你進(jìn)步。但是這個好時間呢,要自己善于利用,不要忽然間我早晨精神不好,吃一點維他命、喝點什么東西,反而糟糕,反而打瞌睡,不行啊。 所以第一要愛惜光陰,第二要用奢他的止相、舉相來調(diào)自己,這樣慢慢地就成功了。這上面說的這些事,完全是修行的事情:名緣靜慮、義緣靜慮、止相、舉相、舍相、現(xiàn)法樂住靜慮!脯F(xiàn)法樂住靜慮」,就是修行成功了,得到色界四禪,成功的人,一攝心就入定,輕安樂就來了。初禪、二禪、三禪、四禪都成功了,在初禪里面坐一個鍾頭,然后二禪一個鍾頭、三禪一個鍾頭、四禪一個鍾頭,有四個鍾頭,你的心游于色界四禪。這是什么境界啊!就是「現(xiàn)法樂住」,有很猛烈的輕安樂「樂住」!脯F(xiàn)法」我講過,什么叫作現(xiàn)法?就是現(xiàn)在的色受想行識。色受想行識里面有色界四禪,由初禪到二禪、三禪、四禪;也可以回來:由四禪到三禪、由三禪到二禪、二禪到初禪,可以在里面來來去去地游,這是「現(xiàn)法樂住靜慮」。 七者、能饒益他靜慮。 就是在禪定里邊能做一些利益人的事情,而不是用散亂心做。我現(xiàn)在又說一些戲論的話,我們漢文佛教,很久以來不提倡修止觀這件事,大家提倡念阿彌陀佛,這是好啦,提倡好歸好,我們佛教徒的佛法的智慧逐漸下降。要提倡修止觀呢,一定要學(xué)習(xí)經(jīng)論,那智慧逐漸提高。修止觀,必須的一個條件,要讀經(jīng)論,智慧就會提高,說是我們念阿彌陀佛求生凈土,我不需讀經(jīng)論,智慧逐漸下降,說是念阿彌陀佛也會開悟,誰念阿彌陀佛開悟。慷鄶(shù)不能開悟。不過這個說法呢,可能數(shù)目會影響,學(xué)習(xí)經(jīng)論、修學(xué)止觀,愿意這樣修行的人,佛教徒數(shù)目會少,但是特別殊勝。殊勝呢?也會引起社會人士的恭敬心、歡喜心,也可能引一些人出家,唉呀!出家不可思議。 我在香港的時候,香港佛教會,請印順法師來講經(jīng),香港的中文大學(xué)教授來聽經(jīng),其他的人去講,你看他來不來聽,這不一樣。所以印順老法師來,社會上的知識份子會來聽。知識份子有幾個?還是一般大眾很多啊,一般人講經(jīng),老太婆來聽很多,大概有幾百人來聽經(jīng),但是品質(zhì)不同。印順老法師講經(jīng),一般老太婆來聽的不多,來的老太婆,那老太婆是知識份子,那不一樣!就算我們提倡修學(xué)止觀、學(xué)習(xí)佛法、閱讀經(jīng)論,智慧提高了,人少,但是這種人發(fā)生作用大一點。我們還要知道一件事啊,政府的領(lǐng)導(dǎo)人決定不是白丁,一定是讀書人。讀書人才能統(tǒng)治國家,才能領(lǐng)導(dǎo)國家,才能做這件事。我們佛教徒啊,光是念阿彌陀佛求生凈土,不閱讀經(jīng)論,你能影響這些知識份子嗎?知識份子是讀書的人啊,他隨時會提出一個問題來,你不閱讀經(jīng)論能解答這個問題嗎?能感動他嗎?說印光老法師能感動他,印光老法師有學(xué)問,連印順老法師都說:「印光老法師文章寫得好」,那他能感動人,若是我們老是提倡念阿彌陀佛,尤其出家人不肯學(xué)習(xí)經(jīng)論,也是念阿彌陀佛,也是好啦了,但是要住持佛法的作用不大,F(xiàn)在不要說是佛教徒啊,就是非佛教徒、大外道也可以說很多道理,也可以現(xiàn)出種種神通,我們佛教徒,如果不學(xué)習(xí)經(jīng)論,你敢說什么?你可能認(rèn)為他是佛了,都可能會這樣,我們佛教徒,為什么會這樣呢?沒有學(xué)習(xí)經(jīng)論,經(jīng)論學(xué)習(xí)不夠,所以從這方面說:不要說能住持佛教這件事,就是一般發(fā)生一點不平常的事情,我們連鑒別能力都沒有,若是這樣一直下去,我們能住持佛教嗎?說我很笨,也沒有讀多少書,要學(xué)習(xí)經(jīng)論是很困難,那只好算了。但是你是讀過書的,特別有才華的人,是有條件學(xué)習(xí)佛法來住持佛教,但是你不發(fā)心就完了,佛教就這樣愈來愈不象話了,那不是很可惜。『芸上!上面說:「現(xiàn)法樂住靜慮」就是這個人能放得下,他能真實用功,不怕辛苦、不怕難,就成功了,得到「現(xiàn)法樂住靜慮」,表面上看和一般人是一樣,他有臭皮囊在這里,但是他那色受想行識里面有樂住,有色界四禪,若有事情的時候,那不同,它能發(fā)生作用。 七者、能饒益他靜慮。 就是他在禪定里頭,能做一些饒益眾生的事情,而現(xiàn)在佛教徒因為經(jīng)論學(xué)習(xí)不夠,只是有現(xiàn)在的果報的力量,這個臭皮囊是果報,有點力量、有點才華、有點福報去做點利益眾生的事,感覺很滿意了,文宣的工作做的非常美,但是你可知道,佛法不是這樣的,「能饒益他靜慮」,在禪定里面做些利益眾生的事情,是不同的。 天四、結(jié) 如是十三種,名為菩薩一切種靜慮。 這是結(jié)束這一段。這七種加前面六種是十三種,叫作一切種靜慮。包括很多的事情,自利、利他所有的靜慮都在這里面了。 亥七、遂求靜慮 云何菩薩遂求靜慮?謂此靜慮略有八種。一者、于諸毒藥霜雹毒熱鬼所魅等種種災(zāi)患,能息能成咒術(shù)所依靜慮。 第七:遂求靜慮。怎么叫做遂求靜慮呢?遂求怎么講?求,是所希望的事情;遂,是成就的意思,能夠滿足你所希求的事情,這樣的靜慮。 「謂此靜慮略有八種不同。一者、于諸毒藥」,就是有人下毒,用毒藥害人;或者下霜、下雹;或者是毒熱-熱得很厲害;或者鬼所魅等,「所」字,我查了藏經(jīng)的本子和其他的流通本子,都是這么寫,大正藏也是這個字。但是,看這文應(yīng)該不需要這個「所」。就是毒藥、霜雹、毒熱、鬼魅等種種的災(zāi)患。 「魅」,是:怪物,山里面魑魅魍魎這些怪物。這些東西,它們有的時候做一些害人的事情,就是災(zāi)患。 「能息、能成咒術(shù)所依靜慮」,這些災(zāi)患對于我們?nèi)硕加袀,但是,我們希望能夠消除這些災(zāi)害,「能息」,現(xiàn)在你有辦法能息滅這些災(zāi)害。「能成咒術(shù)」,能息滅災(zāi)患,是要咒術(shù),念這個咒的時候,就能息滅這個災(zāi)害。而這個咒不是說散散亂亂地念個咒就能夠有這個作用,不是!要以靜慮為所依,念出這個咒,就能夠有這個作用。所以這個靜慮是能成就你的咒術(shù)的作用。咒術(shù)是能消除毒藥、霜雹、毒熱、鬼魅等種種災(zāi)患,但是它要靠靜慮才能成就,不是散亂心。 這一段文、可以這樣說:咒術(shù),誰能說出這種咒術(shù)?一個是凡夫有禪定的人,他也能說咒。凡夫有了禪定,他說出了咒,我們可以用「加持」這兩個字,用定的力量加持這個咒,使令這個咒有力量。要定力,有禪定就可以;如果你是凡夫,但是你并沒有禪定,你說出個咒是沒用的。若是佛教徒,有了禪定而又得圣道的圣人,他說出咒,然后加持這個咒,它就有力量。那么,佛教徒這個圣人有禪定,他說出的咒,要比那個凡夫有禪定的咒的靈驗,會強一點。但是,佛教徒是圣人也有深淺,要到佛是最圓滿的,佛的功德是最殊勝的了,沒有人能超過佛的了。他說出來的咒,是靈驗,但是也是有條件的。而不是完全無條件地能夠滅罪,那是不容易。我們看《攝大乘論》上說:眾生以前造了罪,現(xiàn)在要得果報,佛菩薩無可奈何!你以前造的罪現(xiàn)在若成熟要受報,佛菩薩無可奈何!不能說是去改變這些事,不能!這是第一。 第二件事:眾生過去生中種種因緣到現(xiàn)在,他要造罪,佛菩薩也無可奈何!不能說:「你不要造!」不能!《攝大乘論》上看有這樣話。剛才我們說:「這個人將來作中國的領(lǐng)導(dǎo)人,他會毀滅佛教。」佛菩薩怎么辦?無可奈何!,我初出家的時候,當(dāng)然,我的境界小,我接觸的佛教、接觸的人少。就是那個小的境界,很少有人說:「加持」這句話的:「請法師給我加持加持!刮覜]聽見這句話。但是,近多少年來這句話流行得很!「請法師給我加持。」而我妙境就明白地說:「我不能加持!箯慕(jīng)論上看,《攝大乘論》就明白地說:若受果報的時候,佛菩薩無可奈何!說:這個眾生要造業(yè),佛菩薩無可奈何!這當(dāng)然指嚴(yán)重的事情。另外,若是我們常常發(fā)道心、常常用功修行,你也會感覺到佛菩薩對你有關(guān)照。這件事要出現(xiàn)、還沒出現(xiàn)的時候,佛菩薩就告訴你了,你會知道!你若常常用功,你會知道,佛菩薩明白說:「你不可以這樣做事情!」但,你可能還要做,那佛菩薩怎么辦?佛菩薩也不出聲了。眾生的世界是這樣的!而這時候,「加持」這兩個字怎么講?我看,這「加持」是不能用了,不能用的。 這個地方說:「于諸毒藥、霜雹、毒熱、鬼所魅等種種災(zāi)患,能息能成咒術(shù)所依靜慮」,這個咒術(shù),他加持這個咒,叫他發(fā)生作用,是有條件的,你要符合他的條件,意思是:你只這樣念咒,不行!比如說我們念大悲咒,念大悲咒有效吧!《大悲心陀羅尼經(jīng)》,那上說念大悲咒是有條件的!在《大悲懺》上,已經(jīng)說了。∧阋赣谥T眾生發(fā)大悲心」,要「南無大悲觀世音,愿我速知一切法」,你要發(fā)這個愿。發(fā)愿,不是說嘴里這么念念叫發(fā)愿,要誠心發(fā)愿,要真實發(fā)大悲心,這時候念大悲咒就符合他的條件,就有效。都是有條件的! 這樣說呢,這個地方叫遂求靜慮,原來念咒要能夠有效,還要有禪定的功夫,這可見禪定很重要!但是,我剛才還沒說完。說咒那個人他要有禪定功夫,這咒才能夠有點靈驗的。那么,我們念咒的人呢?要不要有禪定的功夫呢?我剛才說那段話,還不是我說的,是《瑜伽師地論》說的。就是你本身要能有禪定,或者是圣人、是佛,說一個咒,然后加持這個咒!讣映帧,就是賜與,賜與這個咒的力量。你依照他的條件,念這個咒就有效;你違背這個條件就無效。這是說說咒的人有禪定;我們念咒的人,在這段文上:「能息、能成咒術(shù)所依靜慮」這句話里面,我們可以講:念咒的人要有禪定嗎?有這意思嗎? 看《披尋記》p1442: 「能成咒術(shù)所依靜慮者:謂彼咒術(shù)能息種種」的「災(zāi)患,以此靜慮為所依止」,為這個咒術(shù)所依止「故說靜慮」能「為成咒術(shù)所依。此中」的「咒術(shù),謂即咒句、明句!惯@個咒也是一句一句地,說「咒句」!该骶洹乖趺粗v?佛菩薩說咒的時候是放光明的,這叫「明句」,在光明里面說咒!溉粲啾娚鸀橛缂惨邽(zāi)橫所用無驗咒句、明句」,其他的眾生,他用這個咒去滿足他的愿,沒有效,無驗,沒有靈驗!钙兴_用之尚令有驗」,發(fā)無上菩提心的人,修六波羅蜜的功德特別殊勝,所以他用它就能有驗!干心苡序,何況驗者!」何況有靈驗、何況有效驗的咒,那更是有效驗了。(陵本三十五卷十五頁)此應(yīng)準(zhǔn)知。 二者、于界互違所生眾病能除靜慮。 這個遂求靜慮,這里說有八種,在前面是第一種,現(xiàn)在說第二種。 「于界互違」,這個界,就是地界、水界、火界、風(fēng)界,就是四大,互相違反。地和水互相違反,水和風(fēng)、和火互相違反的時候就有病了,「所生」的重病「能除靜慮」,你得這個定的時候,能治病,就好了。 我也曾經(jīng)講過,在《高僧傳》上看,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在。不是隋文帝、就是隋煬帝的時候,在四川,是隋文帝的第四個兒子?隋煬帝是晉王廣,稱之為晉王;大兒子是秦王;他的小太太有病了,請什么樣醫(yī)生也不能治,聽說有個道士能治病,把道士請來治病,治不好。后來有人介紹,就在四川的什么山上有個出家人,叫法進(jìn)法師。王就派人去請求,法師說:「我沒時間,我不去!」人家不來,那么就回去了。對王說:「他不來,沒時間!鼓敲矗骸负!我們再派身份高一點的人去請。」去請的時候,那個法師照樣說:「我沒有時間,我不去!」這個時候,王火了,就派一個將軍拿著劍,說是:「他若不來,把他腦袋拿來!」這個人到那里,還沒見到禪師的時候,心就恐怖,身體顫抖起來了;見到禪師的時候不敢說話,老半天了,話說出來了。這個禪師說:「我沒時間,我不去!」還是拒絕。又回來了,就把這個情形告訴王。「好!我自己去!」他自己拿著劍,坐著車來了。還沒有見著這個禪師,他也害怕!一下了車,他才知道:不可以輕視的呀!他特別恭恭敬敬地說出這句話:要請他去。禪師先呵斥他幾句,就答應(yīng)他說:「可以來!」他說:「那么請禪師坐車。」「我生來不坐車的。你先去了,我隨后來。」王只有聽招呼!等到了家的時候,禪師已經(jīng)在他家了。而這個禪師就直接地││你看!這是神通境界呀!到他小太太的房子里面去了。禪師就這么一看,他那小太太就出汗,病好了。然后,他把病治好了,就出來、就走了。這時候,王要送給他很多的布、很多好東西。禪師說:「我在山上住,不用這個。你送到城市的廟上去,給他們好了!」禪師他腳不著地,在虛空就走了,這是《高僧傳》上記載這件事。 禪師還有一件事:就他不在房子里頭,在廟的后山上靜坐。山下的人到山上砍柴、牧羊?匆娮簧厦嬗兴靡粋石頭就丟在這個水里頭,然后就走了。而這個地方是法進(jìn)禪師在那兒坐禪?赡苁切匏三昧,用水做所緣境。修成功了,別人看不見這個身體,只是看到一汪水。這天晚間出了定以后,就感覺身體不舒服,回到廟上他心里想:「怎么會不舒服呢?」心想他就知道了!第二天,不是,好像是當(dāng)天吧?到鄉(xiāng)村去,就對來山上的人說:「你們今天做了什么事情了?」那人就對他說:做什么什么事情。說:「這樣,明天再看見那里有一汪水的時候,你們要把那個石頭拿出去。」說:「好!」第二天,那個人到山上來看,「喔!那兒又有水!咕桶涯莻石頭拿出去。等到禪師一出定了,就好了,沒有事。說到這件事,這和《楞嚴(yán)經(jīng)》二十五圓通畢陵伽婆蹉那一章一樣,他那是在屋子里邊,他有個沙彌,看見屋子里邊都是水,弄個石頭在里邊。說這些事情。 這是說以前的事情。這事兒,我們不知道究竟這是圣、是凡?這我們也不知道。對于治病這件事兒呢,他到那兒就是這么一看,他也沒有甘草、也沒有用熟地,沒有用藥呀!就是一看,病就好了。所以,若是我們好好用功修行,你若得到現(xiàn)法樂住這樣的禪的話,應(yīng)該能達(dá)到這個境界。 我想,我們出出家人來辦個社會學(xué)校、辦個醫(yī)院、辦個安老院,做社會上種種的慈善事業(yè)。社會人:「喔!佛教還做些事情。」對于我們會有信心、會尊重,不說我們是迷信?那還不一定!你雖然做了這樣事情,也可能還說你是迷信。這是兩回事嘛!「你做這些,是!我同意,是好事;但是你的佛教是迷信。」他還可以這么講嘛!那么,因為你做這件事就不說你是迷信嗎?那還是另一回事。∪羰俏覀儼堰@個辦社會慈善事業(yè)的精神收回來,專心地修學(xué)圣道,不要說得圣道,得到了現(xiàn)法樂住靜慮就不得了!若說是為了佛法的住持,能建立眾生對于佛法的信心,小小的現(xiàn)一點神通,這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不要說有神通,就是得了色界初禪、二禪、三禪、四禪,要現(xiàn)出這些事情很容易,不是難事!那你現(xiàn)一點,他就會尊重你呀!他自然要尊重你,我看要比你造醫(yī)院還要尊重。 所以,這上面說:「于界互違所生重病能除靜慮」,就是:你若有這個功夫的時候,能治病。當(dāng)然!我們?nèi)艉煤脙耗畲蟊洌灿羞@個作用。 我再說一個故事,武則天的時候,天大旱。天旱水少了,很多的問題就有困難。武則天熟識的佛教的高僧是誰?華嚴(yán)宗賢首國師。她對賢首國師說:「現(xiàn)在天氣旱,怎么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賢首國師說「我們有一位法師他專門讀《金剛經(jīng)》的,請他來祈雨!购!他就請來了。他這法師在那兒一念經(jīng),天就下大雨了。說:「現(xiàn)在下得少!乖偾笏,再念,又下大雨,,有這個事情。倒不是說他有沒有禪定,那沒說;就是他受持《金剛經(jīng)》,能達(dá)到這個程度。所以,我們不妨不必按照社會上一般人的境界去做些散亂的功德,不必做這些事。當(dāng)然!你若做,我也贊嘆!但是,我可以不做,我不做這個事,我就在佛法里面用功,我受持大悲咒,不可思議。常常的受持,你受持《金剛經(jīng)》、受持《法華經(jīng)》、受持《維摩詰所說經(jīng)》、受持《摩訶般若波羅蜜經(jīng)》、《華嚴(yán)經(jīng)》,都不可思議!你就誠心地天天念,當(dāng)然,戒要清凈,天天受持,就不可思議!在佛法上,顯示出來佛法的功德、顯示出來佛法的威力,使令人對于佛法有信心,應(yīng)該這樣做。若說:「我做點善事。」那他是對善事有信心,不是對佛法有信心,這是兩回事! 三者、于諸饑饉大災(zāi)旱等現(xiàn)在前時,興致甘雨靜慮。 這就是剛才說的事。對于饑饉,大家吃飯、生活困難;大旱,大災(zāi)旱,饑饉、大災(zāi)、旱-不下雨,這種事情出現(xiàn)的時候,你能夠興致甘雨靜慮,這個靜慮,你一入了這個定,能夠得到甘雨,下雨了。一下雨了呢,五谷豐登,大家生活問題解決了。 四者、于其種種人非人作水陸怖畏,能正拔濟靜慮。 「于其種種」,各式各樣的,是什么呢?是人,在水里面、或者陸地做些恐怖的事情;非人就是鬼神,鬼神也在水里面、或者在陸地做種種怖畏的事情。 「能正拔濟靜慮」,這位出家人、這位佛教徒,成就了這個靜慮,他一入定,能救護(hù)人的怖畏、拔濟這些布畏,使令人不怖畏了,有這種禪定。 五者、于乏飲食墮在曠野諸有情類,能施飲食靜慮。 「乏飲食」,就是沒有水、沒有飯菜,是墮在曠野里面,沒有飯吃、沒有水飲這些諸有情!改苁╋嬍踌o慮」,他一入定了呢,能給你水飲、能給你飯菜,解決你生活的困難問題。 六者、于乏財位所化有情,能施種種財位靜慮。 就是沒有錢,生活困難,這樣的有情是菩薩所教化的!改苁┓N種財位靜慮」,能布施你種種的財,或者布施種種的飲食、衣服、臥具,或者是布施金銀財寶。 七者、于十方界放逸有情,能正諫誨靜慮。 這個是更廣大了,十方界放逸的有情!改苷G誨靜慮」,他入了定以后,他能夠教誡你這放逸的人:「不可以放逸!」他就不敢放逸了! 八者、于諸有情隨所生起所應(yīng)作事,能正造作靜慮。 于諸有情隨其所宜應(yīng)該發(fā)起來所應(yīng)該做的事情,做這個事情能利益諸有情,那么,這是有這樣的需要。而這位有禪定的人「能正造作靜慮」,他入了定以后就能夠造作這件事。 這是第七,下面第八:二世樂靜慮。 亥八、二世樂靜慮 云何菩薩此世他世樂靜慮?謂此靜慮略有九種。一者、神通變現(xiàn),調(diào)伏有情靜慮。 能現(xiàn)出來種種的神通,使令眾生得到調(diào)伏了,能相信佛法了。 二者、記說變現(xiàn),調(diào)伏有情靜慮。 前面神通的變現(xiàn)是屬于身業(yè),這個記說變現(xiàn)調(diào)伏有情靜慮,是屬于意業(yè)。這個「記說」就是他有宿命通,一入了定的時候,能知道這個眾生過去生栽培過什么善根,你煩惱的輕重,你現(xiàn)在的心情歡喜什么,他都能清清楚楚地。那么,他能記別,「記」也就是說,能夠說你這些事情。那就能調(diào)伏你-「調(diào)伏有情靜慮」。 三者、教誡變現(xiàn),調(diào)伏有情靜慮。 這個教誡,因為知道你過去栽培過什么善根,你以前的煩惱的情形怎么樣,也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形怎么樣,就能夠隨其所宜教誡教授,為你說法,能變現(xiàn)種種的事情,能調(diào)伏有情的靜慮?础杜麑び洝穚1442: 「神通變現(xiàn)調(diào)伏有情靜慮等者:聲聞地說:三種神變教授」,這我們學(xué)過了!敢弧⑸窬成褡,二、記說神變,三、教誡神變。(陵本二十七卷二十二頁)此說三種變現(xiàn)調(diào)伏有情,如彼應(yīng)釋!谷纭绰暵劦亍档慕忉屇菢咏忉尵秃昧恕 四者、于造惡者,示現(xiàn)惡趣靜慮。 造惡的人你和他說:「你不可以造惡!」他不相信你這個。但是你若有了定,能現(xiàn)出來你將來要受惡報,墮落惡道了,那他就相信了!甘粳F(xiàn)惡趣靜慮」。 五者、于失辯者,能施辯才靜慮。 本來這個人有辯才,但是失掉了辯才。那么這位菩薩入了靜慮,能布施他辯才,能教他恢復(fù)辯才。 六者、于失念者,能施正念靜慮。 這個失念是什么意思?這個「念」是記憶,明記不忘叫做念,F(xiàn)在他忘了,叫做失念,記憶力衰退了,「失念」。而這位菩薩有這樣的靜慮,發(fā)生這個作用,能布施你正念,你又恢復(fù)了。以前我能背《華嚴(yán)經(jīng)》,現(xiàn)在不能背了,他能令你恢復(fù)正念。 七者、制造建立無顛倒論微妙贊頌?zāi)︹蚶礤,能?a href="/remen/zhengfa.html" class="keylink" target="_blank">正法久住靜慮。 這個菩薩有這樣的靜慮,這個靜慮有什么作用呢?能「制造建立無顛倒論」,能寫出來無顛倒、沒有錯誤的佛法的理論,微妙地、贊頌佛法的功德這樣的論!改︹蚶礤取故钦,就是能令你有智慧,叫「智母」,能生出智慧來,就是論。 「能令正法久住靜慮」,能這樣造論,能使令佛法能夠久住世間。 八者、于諸世間工巧業(yè)處,能引義利饒益有情,種種書算測度、數(shù)印、床座、傘屧,如是等類種種差別資生眾具,能隨造作靜慮。 世間上工巧業(yè)處,就是很巧妙的一種事業(yè)!改芤x利」,這種事情能引出來很多的義利,對眾生有義利,能令你解除生活的困難,能令你得到智慧,能相信佛法這些義利,對于眾生有利益。種種的「書算、測度、數(shù)印、床座、傘屧,如是等類種種差別」,這個書是什么?就是書法,書法家,就是字寫得非常好!這個算,大概類似會計師。測度,這個地方要造一個橋,要怎么測;造一條路,怎么樣先策劃一下。這個數(shù)和那個算差不多,也是能計算的。在《大毗婆沙論》上舉出一個例子:阿難尊者是長于這個數(shù)。有一個外道,這一天坐在那里,他看見阿難尊者來了,他心里想:「聽人說阿難尊者長于數(shù),我今天試一試他,看他是不是有這種優(yōu)點!鼓敲窗㈦y尊者過來了,他就說:「我問你,這是棵大樹,有幾個葉?」這樹很多的枝葉,「你知道這棵樹有多少葉嗎?」阿難尊者就稍微看看,然后說是有多少多少。說完了,這個外道也不出聲了,阿難尊者就到城里去乞食,這個外道心里想:「他說這個數(shù)對不對呀?這還是不能知道嘛!這怎么辦法?再試驗一下。」他心里想出來了,他用手把那葉子拿掉了多少個。然后,過一會兒,阿難尊者從城里回來了,說是:「你剛才說這個樹有多少葉,你再看看!」「我剛才說過了!」「不!你再重新算一算。」「喔!現(xiàn)在又缺少多少葉。我剛才說那個數(shù),現(xiàn)在缺少多少葉!古叮≌!的確是名不虛傳。這叫做數(shù)。這個數(shù)和那個算有什么差別?《大毗婆沙論》說:算是屬于口業(yè),數(shù)是屬于意業(yè)。有這個差別。印就是刻圖章、刻字,刻出來的印。 床座,你的工巧業(yè)是制造一個床,制造一個座,制造個傘。(按:屧)這個字也念「謝」,也念「替」。念「屧」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們穿的鞋里面,加一部分,我看那字典上說:女人穿那高跟鞋,后邊高的那部分就叫做「屧」。 如是等類種種差別不同的東西,能資生眾具,總而言之,能幫助我們生存需要的這些眾具。 「能隨造作靜慮」,這位禪師在這靜慮能造作這些東西,做這個事情。 九者、于生惡趣所化有情,為欲暫時息彼眾苦,放大光明照燭靜慮。 還有這件事。好!就講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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