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jīng)

《金剛經(jīng)》是佛教重要經(jīng)典。根據(jù)不同譯本,全名略有不同,鳩摩羅什所譯全名為《金剛般若(bōrě)波羅蜜經(jīng)》,唐玄奘譯本則為《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 梵文 vajracchedika-praj?āpāramitā-sūtra!督饎偨(jīng)》傳入中國后,自東晉到唐朝共有六個譯本,以鳩摩羅什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最為流行..[詳情]

《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25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jīng)系列開示

  釋迦牟尼佛如何示現(xiàn)行住坐臥吃飯穿衣睡覺的妙用? 釋迦牟尼佛講金剛經(jīng),無非是把佛性把本來面目把宇宙的實相,暢開胸懷,示現(xiàn)于我們,也示現(xiàn)于大眾。是故在此世界經(jīng)行,行住坐臥,四大威儀,這些威儀經(jīng)行都是不離實相。也就是說釋迦牟尼佛出世他的目的和他的本體,互不相違背。直接顯現(xiàn)出我們本來的實相就是真如實性,讓我們真如實相起到妙用。也就是說釋迦牟尼佛行住坐臥,吃飯穿衣睡覺無非妙用;如果他吃飯穿衣睡覺以及行住坐臥一切行為與妙用不相應(yīng)故,釋迦牟尼佛一定不是佛。為什么呢?因為他跟我們的行住坐臥如果是一樣的話,必定會有煩惱生起。而他的行住坐臥與我們的行住坐臥有什么區(qū)別呢?在經(jīng)典上講都是一樣的,唯有不一樣的地方在哪里?就是眾生不知道,這是佛!你是眾生他是佛。開顯什么呢?我相信他的真如實相,和我們的實相應(yīng)該是無二的;但是他的妙用,與我們的妙用有什么區(qū)別呢?也就是他的解脫跟我們的解脫有什么區(qū)別呢?如果他不開顯金剛經(jīng),那我們永遠不知道;或者說佛陀跟我們是一樣的有煩惱。

  行住坐臥吃飯穿衣睡覺之妙用是如何迷失的?如何找回?

  如果是釋迦牟尼佛開顯了妙意以后,他的行住坐臥是妙有,但我們的行住坐臥是什么呢?因為我們迷失了我們本來的真如實相,所以妙有不能現(xiàn)前,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并不是妙用,是我們的妄識。釋迦牟尼佛講金剛經(jīng),他的目的就是要把他的金剛心,能斷除我們的識,識就是這個煩惱體,斷除起妙用的時候是什么?名為智慧,智慧是了不可得。無非是要顯示他的本心,顯示本心必有妙用現(xiàn)前。我們學法的時候,就是說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妄體,和我們攀緣的這個境,雙體全部斷了,那么說你的妙有立即現(xiàn)前。釋迦牟尼佛在前面講的這段話,無非是示現(xiàn)釋迦牟尼佛的本來的實相與妙用無二故,也就是說他的行住坐臥、吃飯穿衣睡覺和他的真如實性,還是互相不會有任何沖突的,并且是一體的,他是妙用。

  佛陀三十年中才開顯金剛般若的密意?智慧如何僅成為名言?智慧何情何形成就的是妄心?

  妙用有無盡的大悲心,含攝在他的行住坐臥無言之中,不能用言辭代替;不是能用絞盡腦汁的思維來代替,不是攀緣心所代替,因為他完全是無緣無識無攀無念無相的體里面,這里面呈現(xiàn)了佛陀無上的大悲心,不可思議的大悲心。而這種大悲心極少人知道,包括釋迦牟尼佛很多的弟子都不知道。都認為釋迦牟尼佛在我們的對面;而在對面的這個體里面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妙用,以及名言我們分別不清,所以產(chǎn)生了種種的疑惑。釋迦牟尼佛三十年中才顯現(xiàn)出金剛般若,這個金剛般若把他本來的心展現(xiàn)開來起什么作用呢?無非是展現(xiàn)他的妙用;無非是顯示眾生的真如實相;然后顯于眾生的妙用。斷煩惱,名言上叫智慧;煩惱斷了就叫智慧,并不是有智慧斷煩惱。緊緊記住:如果煩惱不斷?我有智慧來斷,是錯誤的。智慧是名言而已,沒有智慧可得。悟明佛性,悟了金剛經(jīng)與我的實相相應(yīng)的那一剎那,煩惱即斷,所以起名為智慧,這要搞清楚。所以很多人說有智慧就可以斷煩惱,如果以是用思維來斷,就是以妄制妄,妄上加妄,頭上按頭,越找越煩惱;所以沒有智慧可得,智慧的意識也是妄心。比如我現(xiàn)在看到這個燈,這叫什么?叫智慧。智慧有名嗎?因為這個燈就是我們的金剛心,我們現(xiàn)在斷除了黑暗的煩惱,但是于其中叫做智慧,你不能說這是智慧把他斷掉的,不能說我的妄識里面用智慧把他斷掉的。是這個燈本身是金剛妙體,是金剛心是我們的佛性,是我們通達于金剛心的那一念,這一實相的現(xiàn)前起了一個妙用。所以有根本智、后得智,種種智現(xiàn)前。

  根塵對立的禍根是識,如何斷識?照識本空是為根本之斷,不斷自斷,無斷可斷。

  故心經(jīng)中講“無智亦無得”,有智可得那就麻煩了。這種智也可以說叫自然智,無為智,根本智,把它起個方便名字叫做智;事實上不叫智。我們認為有個識的意識,那到底有沒有一個單獨的識呢?我們有一個識的存在叫妄識;妄識不可得的。認為有個六根六塵六識,識的建立就建立了根跟塵的對立,因為有對立才有妄識的出現(xiàn),如果你有一天,根跟塵不對立,或者你悟到這個道理:我識是妄體,不需要識的,本來就沒有。在沒有的情況下,我就沒有了;跟這個世界萬物同為一體。這個識斷了,正好明悟真相。并不是斷識取真,你斷識取真是妄上取妄,不是妄上加妄嗎?這個識不需要斷,因為本來就沒有。唯有讓你明了真相,然后依名觀照,妄即斷,實相即現(xiàn)前。懂得這個意思嗎?所以講金剛經(jīng)他是一個斷妄斷煩惱之體,金剛經(jīng)主要是金剛心;金剛能壞一切煩惱故,故名謂智慧。

  昨天晚上講到第七難易行。金剛經(jīng)本身是最上乘的教法,因為直接與我們的本來面目就是實相是相應(yīng)的,那么我們的實相到底什么樣子呢?實相無相,無相無不相,一切相的體就是無相的理,無相的理就是有相的事,這是個理事圓融的法。這個理事圓融是一個上,對上來講是不離空,下不離有,空有不二。如果你了解上乘的教法,簡單的來說也就是大悲心和大智;上會于諸佛下會于十方眾生;這是方便。為什么?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不偏于有也不偏于空,這就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如果你只講空而離開有是斷,執(zhí)于有離開空是常;斷常二執(zhí)是不可以見性的。像阿羅漢偏空依空而住,像眾生偏有依情而住,我們跟阿羅漢都是住在一起的;法空即是阿羅漢,法有就是眾生,一個偏情,一個偏智,二邊執(zhí)都是錯誤的。

  無念的真實內(nèi)涵,真實基礎(chǔ)?難于何易于何?

  金剛經(jīng)絕對不是阿羅漢,也并不是眾生,哪是什么呢?不偏有不偏空,取于中間,這個中間的體是什么呢?也就是“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也即后面講的“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應(yīng)無所住是法界之體,無所住故,生無所住的心,在一切法界里面本來無住,因無住故生此心,而此心不住故,無住即無念故,無念識即斷。那個無念并不是我們不打妄相的那個無念,是超越心智超越識,本體的無念,而這個無念里面有無量的相在,而此無念的相里面是無念體,這個叫做無念。這個無念每人具足;不動不搖,明了的人,人人具足,不明了的人還認為坐在那個地方達到無念的狀態(tài),其實無念體是超越情超越識,其實連這個無念體都不存在。無念體徹底超越了無所住體,無住是法界一切事,無念是法界一切本心,如果你無念與無事相應(yīng)故,此心此法相繼圓融,因無念即佛,無住即是菩薩,所以菩薩叫無住涅槃。無念與無住就是心與法的互不相舍,它也不是一,也不是二,因為無住故,無念故;超越情識,不可思議境界。無念無住妙用就現(xiàn)前了。

  法界本來無住,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叫無念,應(yīng)無所住而無住,而無住體、無住之相建立了無念之體。過去憨山大師在五臺山安住在無念體,他安住在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這體里面以后,慢慢的自己就空掉了,發(fā)現(xiàn)自己有個覺識,妙用現(xiàn)前;哎,自己在“空”里邊在三昧里邊,啊,這個世界空蕩蕩的,心出來了此為修證。它并不是靠勞動在做,完全是一種明了實相以后,安住自己的心覺照了這個體,忽然“妄識”全斷,寂空,這時候這個世界產(chǎn)生一個巨大的變化。而這個變化現(xiàn)前的時候,就像六祖,虛云老和尚開悟一樣,頓時虛空粉碎,整個世界變成凈體,妙用現(xiàn)前三昧現(xiàn)前。釋迦牟尼佛告訴你就是這樣的行住坐臥,不過憨山大師只是信了一下而已,而釋迦牟尼佛從始到終吃飯穿衣睡覺,都安住此凈體在我們?nèi)碎g示現(xiàn),可我們看到他示現(xiàn)的妙用(吃飯穿衣睡覺),永遠也看不懂。我們也吃飯呢?一點也不一樣;就像憨山大師到了一定境界,我們說他怎么還在地上走路啊;吃飯穿衣睡覺不是沒有什么分別嗎?但是他的境界和我們現(xiàn)在的境界是完全不同的,他住在無相無住無念的體里面。

  覺念如何產(chǎn)生?其真實妙用?其強大之力的狀態(tài)?

  妙用現(xiàn)前而一切色不變一切相不變,還是這個體。說難又難,說易又易,說難:難伏其心,它是非常細膩的,難斷我們心中種種的迷惑,迷惑使我們的妄轉(zhuǎn)不過來,不能以一念訣竅的心剎那之間進去,被外面迷惑,再迷上加迷那就更麻煩了。真正辦道之人,靜下來細細的去體察,一念訣竅現(xiàn)前剎那過去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一切什么戒定慧這些東西都不存在了;一切外面的相都不存在了;所有的四相對你來講已經(jīng)沒有了,但是在外面看起來全是圓滿的。理上一旦通達明了鍥入以后,你內(nèi)心中的觀照力,你內(nèi)心中的安住力,那種無念而放下的力量非常的強大,一旦明了了,證悟了這個道理;乃至一念現(xiàn)前,你會得到終生的受用。為什么呢?了知實相,找到了訣竅故。所以隨時隨地可以放下萬物。說難:就是難遇到這件事情,難遇到金剛經(jīng);難看到對面的釋迦牟尼佛的真實相,難在我們不能夠一念進入。我們的心在此世界迷失的很深,妄念紛紛妄執(zhí)很重,以妄求妄的心,雖然有一點修行,但只不過是在妄上面下功夫而已;不能在真如實性,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上下功夫;往往是以妄套妄。

  念佛之念的詳實剖習:立何念,空何念,念何念?何種人念佛一輩子不過是在妄識上轉(zhuǎn)圈而已?你有妄念一直狂奔的狀態(tài)嗎?妄念太重的根源及對治辦法?

  就像我們念南摩阿彌陀佛,就這樣每天念多少多少,念多少的這個念頭叫妄念,雖然念得很清凈也超越不了。有一天跟人家講法的時候你靜下來,悟到妄念無非是互念啊,有人自悟,有人因他而悟。念阿彌陀佛,猛然那個心到對面去了,剎的一下你這個妄就斷了,過去一剎那妄全斷,一斷全斷。如果你不過去,在妄里面怎么清凈都沒有用;一旦過去了,原來當體即是。特別我們要培養(yǎng)一個純潔的心,我們不需要東跑西顛的,不需要去建寺廟搞這些東西,把心搞妄了。但是也不能否定大菩薩,大菩薩他有這個心力,有很大的力就可以把地球托在手上,但還能輕而易舉的給你講話,他內(nèi)心力量非常強大。像國王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心里很定的;像我們做一點事情心里就會煩躁,把我們的心就會搞亂掉,作為我們這些人善根不成熟盡量的少事,不要無事找事做。因為你沒有這個量,如果你有這個大量是大菩薩,你有大力;或者你悟到以后再去做也可以啊。如果你有大力,又可以做但又可以觀心。有人搞些音樂,唱歌跳舞來弘法,行菩薩道,實際上我們觀察一下,他們是不是能夠安住在這個體里呢?安住不了這個體那不是行魔法嗎?這個很危險的,完全是在妄識上面下功夫,就像撈水里的月亮一樣,你撈了一輩子也沒有用;你完全是個妄體,妄體都是識是三界中事,跟金剛心離得很遠很遠。不能起妙用的最大原因是我們的妄念太重。有人念佛阿彌陀佛只要一天他就可以達到清凈,然后他就過去了;有人念了多年他也過不了關(guān);為什么呢?妄念太重;妄念太重是平時薰習的妄念太多,他平時一直薰習這個妄念,所以妄念一直處于狂奔狀態(tài),根本停止不下來,就像拼命吃白粉者你跟他講佛講金剛經(jīng)有什么用?

  我記得很清楚,在火車上你千萬不要講什么珍貴的佛法,你就給他講念念佛,清凈一下很快樂就可以了。講任何話是聽不進去的;為什么呢?因為在火車上走來走去,妄念很重妄想很多啊,在那里面講什么東西都聽不進去;所以妄念太重講不進去的;講都是白廢的。那么我們生活中就像坐火車一樣,如果你不斷的在尋思找事,絞盡腦汁思維,跟法不相應(yīng)的這個體一直在弄,到最后面你妄不能停,停止不下來,所以講金剛經(jīng)也沒有多大的用。你在這里聽金剛經(jīng),出門就是妄念;馬上就忘記。就像我們平時講阿彌陀佛一樣,在念佛堂念阿彌陀佛,出門就講是是非非;為什么呢?妄念靠他念佛的力量停止不下。

  為什么停不下來,他不知道那一念的覺念,他只知道我自己要數(shù)多少遍南摩阿彌陀佛;捏得手都青了,那是在起妄在執(zhí)著啊!過去有法師規(guī)定自己一天要念四十萬聲佛號,后來他才知道幾萬聲佛號無非是幾萬聲妄想而已。他不注重“南摩阿彌陀佛”的一念,而注重多少遍的那個“南摩阿彌陀佛”的一念,所以后者是識是妄念,這個妄念不斷不斷地動,他沒有清凈,他注重這個妄念去了;他也曉得怎么念南摩阿彌陀佛;也不求清凈也不求煩惱,但是注重妄識了。如果住到法性里面去,一百萬聲“南摩阿彌陀佛”都是那一念的時候,那個就是我的真如實性,就是我的法性,因為真如實相在凈土法門以阿彌陀佛名號代替了;阿彌陀佛名號其實就代替了金剛心,好多凈土門人不識金剛心。其實阿彌陀佛名號就是法界,阿彌陀佛名號就是光明無量,阿彌陀佛名號就是壽命無量,壽命無量代表一切眾生的生命,光明無量代表一切眾生的法界,十方法界。壽命是以眾生為壽命,光明是以眾生為光明,沒有眾生也沒有光明存在,沒有眾生壽命也就不存在,無量壽無量光是以眾生壽為壽以眾生之相為光。

  所以南摩阿彌陀佛這聲佛號代表你本來的自性,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個大法性,沒有我的,我的心以無量壽來代替,我的相以無量光來代替,這個世界哪里有我呢?你一心安住在南摩阿彌陀佛名號上面,于無量光無量壽里面,無事不變。說是事他又是無事,沒有我故;但是沒有我里邊,又有無量的事,無量事也是沒有事。也就是金剛經(jīng)所講“應(yīng)無所住”是無量相,而生其心叫無念,應(yīng)無所住叫無住,其相無住故也就是真如實相;無住無念故,無念就是實相。外面的相在凈土法門講:無量相叫無量光,無量光里面都是阿彌陀佛里面的無量光,沒有我,沒有我的念了,都是佛念,因為佛念故,真如實相現(xiàn)前。無念妄即斷,因為南摩阿彌陀佛無量光無量壽絕對超越你的情識情見;南摩阿彌陀佛就是一個獨立的我,一個獨事的我,一個獨心的我,這里面完全把你個人的妄執(zhí)斷掉了。所以念南摩阿彌陀佛里面,根本沒有一個我的存在,你這個一念就代替了萬念,你這一念不斷的相續(xù)你就進去了。有一天就像憨山大師一樣:啊,大地無寸塵;世界上沒有一個眾生存在。這樣念南摩阿彌陀佛才會相應(yīng);能悟到這個道理能這樣想的人,他是易行。

  什么叫易行呢?易行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又難行,難就難在我們執(zhí)著于妄,執(zhí)著于我見,執(zhí)著于法見;我們無量劫來執(zhí)于生死;所以不能一剎那時間悟入,不敢承當,所以叫難行,聲聲微妙啊!釋迦牟尼佛行住坐臥,難是難在大家不認識;易是易在他的行住坐臥,你看乞食就是一個平常之事,你說容易不容易?他的妙行就在我們眼前,看得見摸得著的。說難也難說易又易,說難大家都不認識,說易就在當下在眼前,不需要頭上按頭,妄上加妄;以眼耳鼻舌身意都能接觸的體。所以這里面主要的講無住無念,要是易你就在無住無念體里面產(chǎn)生妙用;他的行就是我們的行,一旦會到就是妙用現(xiàn)前,立即可以現(xiàn)前。你會不到那就是難行道,處處我執(zhí)法執(zhí)。

  戒定慧行:以戒定慧的心來引導我們,因為法性本身具足戒定慧。我們乞食本身就持戒,知足常樂,行平等法,行知足法。知足法是心,平等法是法界,于法界生平等心,于心生知足,這個叫做持戒。心不知足,法不平等,是謂犯戒。敷座而坐坐為定,吃飯后坐下來叫入定;持定境;因戒定而生慧故。釋迦牟尼佛以戒定而不離慧,慧不離戒定,戒定是相,慧是它的理是它的體。展現(xiàn)慧:無非是講金剛般若波羅蜜經(jīng),叫金剛般若波羅蜜;金剛般若波羅蜜不離戒定,就是吃飯穿衣睡覺乞食,心中非常知足;我們是不知足的心,佛陀是知足的心;我們是不平等的心,佛陀是平等的心;所以釋迦牟尼佛吃飯穿衣睡覺走路的時候,他那種狀態(tài)安住般若,安住金剛,安住實相,安住真如實性。沒有一個戒可得,沒有一個定可得。戒定在我們此世界講只是個方便;不以戒定而成就慧,你的戒定是方便言辭;鄣捏w是以金剛為體,戒定是以世間為體;我們執(zhí)著把這個世間體當成是一個實相了,實際是戒定是依慧而立。沒有慧就像釋迦牟尼佛沒有體哪來的相呢?所以戒定依慧而立,而后面會講到慧會扶持戒定,如果沒有慧就沒有我們的真如實相,不可能有戒定之光,而戒定它又無體,所謂戒哪有體呢?戒者對眾生講叫戒,對佛來講戒是無體的無相的。但是我們眾生執(zhí)著戒有相。

  為什么呢?我們執(zhí)著第一個執(zhí)著于名詞,第二個執(zhí)著于相。什么叫執(zhí)著于相?我們犯戒才有戒,我們不犯戒還是執(zhí)著于戒,不犯戒的時候執(zhí)著于戒的名詞,就是有一個“戒”,天天在講戒把名詞抓在手上;其實我們不犯了,為什么要把它一直抓在手上呢?因為戒本來是無相的,從名言上講從犯戒上講,我們都犯了過失;也就是說你持戒也好,不持戒也好;告訴你都犯了過失。如果你不明了慧的話,持犯都是過失。如果有了這個慧的體,你這個戒定自然具足。在此世界戒定是無相的,所謂定哪有相呢?定生萬法,萬法由定而出,定是來自于一心。過去我不是講過,定有二法:定與不定;不定為六道,定為四圣;定里邊可以生出四圣法;但是我們不定的體里面可以生出六法。故十法界依定而出,十法界是個定就是意。意是從哪里出來呢?意是幻體;把它分開來就沒有了;意唯心而出。心是什么呢?心出于十法界,十法界本是一個心。心有十法界嗎?心是沒有十法界。那十法界到底怎么出來呢?唯意而出即是分別心;分別心有定與不定,由定與不定產(chǎn)生十法界,對心來講都是虛妄之體。心是超越的,不在情之中,不在分別之中,不在執(zhí)里面,不在識里面,不在意里面;也就是說心是獨立的。我們講的佛性、覺性,也就是我們的實相、真如實性,在經(jīng)典上講叫做毗盧頂上法;在禪宗里講叫做破三關(guān)就是出關(guān),出毗盧遮那佛跟佛七度。

  大家想一想,因講般若故能生戒定,戒定無相故由戒定無相而生般若。為什么經(jīng)典上講:“若人持戒修福者,就可以生出金剛信心”如果你要是戒具足的話一定是無相的,無相就能生信心;戒不具足便不是無相,因戒不無相故,不能生此信心。你執(zhí)著于有相,怎么能對金剛生起信心呢?所以放下有相,你戒定無相與般若相應(yīng)叫理事圓融;凼切,戒定為事,事無所住,無所住就無相,無相即無念,無念為定,無相為戒,無戒無相才是妙用,般若就是妙用啊!所謂妙用,戒而無戒,無戒而戒;我持戒但無戒體,無相體就是有戒的相,有戒相而生福故;所以此人福報廣大;戒定都是生長福報的,世間的福報和出世間的福報,都是在戒定里邊的。所以這個戒定要依慧,慧能補于戒定;如果你慧生了,你戒定會更加的圓滿。為什么?講金剛經(jīng)無非是令我們戒定圓滿故,能生出無相大法,如果沒有戒定就不能生佛性,你就等于沒有信佛,沒有信佛執(zhí)著于戒定,就變成有相,是很危險的。依戒定而成慧,事實上不聞金剛經(jīng)的話,這個慧很難開啊。

  不以聞解而念佛的后果?佛陀之照如皓日普照,眾生之照如燈泡往上照,如何提高念佛中的觀照力?

  就像我們念阿彌陀佛,為什么不能開智慧?不依聞解,如果你不依聞法而解的話,你念阿彌陀佛也好,你參“念佛是誰”也好,很難打得開,都是起識之用,念佛是誰參一下境界出來了,馬上就跟著走了;念阿彌陀佛一聲二聲都會在“識”上面下功夫,追識而出,F(xiàn)在禪宗里講不立文字,不知道文字正好是立不文字的體。你不聞法,聞法的目的正好顯現(xiàn)出你本來的自性,你不去聞金剛經(jīng)不了解金剛經(jīng),到最后還是“意識通”,在妄上面下功夫。念阿彌陀佛,聞?wù)f阿彌陀佛執(zhí)持名號,也是一樣的。如果你不聞阿彌陀佛,就光念阿彌陀佛,無非是以妄制妄。所以這個禪宗、凈土宗包括密宗都是一樣的;以聞來實施“觀照”,聞是文字,觀是觀照,實相現(xiàn)前。文字以般若文字為文字,不是亂七八糟的什么書都看,是以般若為根本,以金剛佛性、真如實相、應(yīng)無所住而生其心這個體為你的文字。而依文字而觀察自性,能觀之體還是妄。能觀之體是真,文字的本體是真,但是依文字還是妄;到最后實相現(xiàn)前,業(yè)盡情空,你情斷了識空了,你的實相現(xiàn)前,那個實相才是真實相。實相能現(xiàn)文字,能現(xiàn)觀照,所以得妙用。

  文字也是妙用,觀照也是妙用,所以吃飯穿衣睡覺無非觀照之體。佛的觀照是實相上的,是太陽往底下照,了了分明什么都看得見。我們的觀照是對立的是燈,拿著燈泡往上照,往虛空里照看不到明,什么也看不著。我們的照是對立的,佛陀的照是絕對的是實相,他的文字也是實相,釋迦牟尼佛講法無法可說,釋迦牟尼佛講無我人眾生壽者相,是名無我人眾生壽者相;他也講我相,他是是名我相、壽者相,并不像我們想的。不是我們說的:釋迦牟尼佛這樣講是比喻是假說的是方便說的,其實是沒有的,你不可以這樣解,是錯的。如果這樣解釋迦牟尼佛還有個假可舍,無我相方便說其實還有一個真的我,這種說法也是錯誤的。佛陀說我相,其實沒有我相,他講我的本體就通達無我,他通達明了了,所以他講法是你認為有一個他在講,對他來講都是實相妙用;對他來講都是實相。我們往往看金剛經(jīng)認為是釋迦牟尼佛方便給我們說,其實要不是我們眾生,根本就不要說的;這樣的思維是誤以為釋迦牟尼佛還有假說、真說。釋迦牟尼佛沒有假說,也沒有真說,他沒有眾生,他有眾生之見?所以釋迦牟尼佛湛寂圓妙真如的體里面沒有一個我們所講的妄體。也就是六祖大師講:“何其自性本自清凈,何其自性本不生滅,何其自性本自具足,何其自性本不動搖,何其自性能生萬法”什么叫清凈?清凈就是無住之體,什么叫自在?無念就是自在;什么叫具足?妙用即是具足;它是一個體相自如。

  很多人張嘴閉嘴都只是在相上的東西上打轉(zhuǎn),你打過嗎你超越了嗎?

  所以聞慧很重要,我們張嘴閉嘴都在談這些相上的東西,不知道聞金剛般若的重要性,往往在這個相上面下功夫,但我也不反對了,畢竟是凡夫嗎?慧聽不懂,但是戒律又不持,那不就麻煩了。眾生有時候當然需要方便了,釋迦牟尼佛三十年來都在用方便,在最后面講金剛般若無非破眾生疑惑而已。釋迦牟尼佛跟我們在一塊吃飯穿衣睡覺,一個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大家不認識他是佛,不了解他的妙用,就這么簡單。

  我們?nèi)绾纹蛴谇?如何不具足念的根?念的根何在?

  不偏行:不是走在有也不是走在空,也不執(zhí)著于理,也不偏于事。社會上人呢?執(zhí)理偏事,互執(zhí)。講道理的時候就妄空,變成狂慧;執(zhí)事的時候偏情,執(zhí)著于法。要不偏于情,要不偏于法,這是我們眾生一貫以來的體,我們?yōu)槭裁磿@樣?就是貪嗔癡麻木了自己的頭腦,然后任何東西分析不清,這些東西不能同時在我們心中建立,往往一根筯,執(zhí)著于有,空便忘了,執(zhí)著于空,有也忘記了;講這個道理,那個道理就忘記了。記性非常的差,為什么會差呢?為什么不能中道做事呢?不能圓融呢?記憶力差是因為情重,情把我們的理給遮了,情亂動時正好遮閉我們清明的心,變成一池渾水,我們這個意識被情所遮之后,記憶力嚴重退失。什么叫情呢?玩物失志,玩弄感情上面的這種錯覺,然后使我們的智慢慢退失。情執(zhí)都是什么東西呢?情是沖動的,像天上的云一樣,往往遮閉我們的智慧。情是玩弄無知,你的自性就不會堅強,往往不能相續(xù),成斷念。我們過去講過五根五力里面,念根是非常重要的,念根是對于定根、信根、精進根、慧根的,余四根都是以念根而相續(xù)的,沒有念根五根全部退失,所以念根是非常的重要,念根能使我們的信根精進根等都能夠相續(xù)起來。對昏沉我們多講信根,精進根;對于掉舉、躁動,多講定根、慧根。但如果你念根沒有,念念相續(xù)的心沒有了,那你就不能發(fā)真實菩提心,不能夠相續(xù)于佛的最究竟的知見。就是連凡夫的知見也不能夠相續(xù),世間的很多東西都不能相續(xù),也就是說就像神經(jīng)病一樣,念根不具足的時候,你跟他前面講的,后邊就忘記了;他的念根不能相續(xù),任何道理不能安立。念是什么立出來的;念就是你這個心與法相應(yīng)的實相。社會上的念根是什么呢?文化啊哲學啊天文地理啊,念根是相對而言。真正佛教的念根是什么呢?念根就是消融自己的情與識,跟法性相應(yīng)的一剎那,那個叫念,叫精進的心,與佛心相應(yīng)的體。念根出來,你的定根就會現(xiàn)前,境界立即就會現(xiàn)前;你念根不相應(yīng),就變成相對,我們現(xiàn)在的念根都是相對而立,為什么呢?我們把念當成嘴巴上的念了,不是心與法相應(yīng)的那一念,念根不相應(yīng)。

  你的信根真正具足不?沒有具足的信根,你持的是何法?何謂真實菩提心?菩提心與你修行的現(xiàn)量關(guān)系?金剛經(jīng)與菩提心的關(guān)系?何謂菩提心上的遮止?

  定根跟慧根,五根五力里面一個信根里面就是講佛,講華嚴境界信根里面講十信,信根本身講的是佛的境界,直接講毗盧遮那佛,你的信一旦與毗盧遮那佛相應(yīng)的一剎那,信根建立,然后在里面產(chǎn)生相續(xù),相續(xù)下去產(chǎn)生精進根;十住十行十回向都以信根為基礎(chǔ),信根沒有的話,一切法不立。什么叫一切法不立呢?信根不具足,佛法就不立,全部是世間的東西,信根不具足,不信佛,一切都是外道。所以一發(fā)菩提心,信根具足故,信根具足,從這個基礎(chǔ)上面來發(fā)菩提心。發(fā)菩提心是因為你想出離三界自利利他。發(fā)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首先要有金剛經(jīng)?粗屽饶材岱饚е茏犹焯焐锨蠓鸬老禄娚,眾生都想發(fā)菩提心,不知道怎么發(fā)菩提心呢?怎么降伏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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