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嚴經

《楞嚴經》,大乘佛教經典,全名《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又名《中印度那爛陀大道場經,于灌頂部錄出別行》,簡稱《楞嚴經》、《首楞嚴經》、《大佛頂經》、《大佛頂首楞嚴經》。唐般剌密諦傳至中國,懷迪證義,房融筆受。..[詳情]

《楞嚴經》輕松學 卷二(之八)

  《楞嚴經》輕松學 卷二(之八)

  佛言:汝言因緣,吾復問汝:汝今因見,見性現(xiàn)前。此見為復因明有見,因暗有見?因空有見,因塞有見?

  “佛陀說道:“你又說這個‘見性\’是‘因緣所生\’的,那我再來問你:你現(xiàn)在因為‘看見\’,所以‘見性\’就表現(xiàn)出來了!

  “那么,你這個‘看見\’,到底是因為光明才有的,還是因為黑暗才有的呢?到底是因為通暢的虛空才有的,還是因為阻塞的景物才有的呢?”

  【汝今因見,見性現(xiàn)前】你現(xiàn)在因為“看見”,所以“見性”就表現(xiàn)出來了。

  確實如此,而且,其中含有深意。那就是說,“見性”是沒有任何形體的,是本空的,是找不到的,是了不可得的?墒悄,它也不屬于斷滅,咱大家一旦“看見”了什么,此時,咱的“見性”也就“現(xiàn)前”了。

  不僅僅“見性”,咱的“妙明真心”也是如此,終究了不可得,終究不屬于斷滅。不作用的時候,萬籟俱寂;作用的時候呢,妙力無窮無盡。

  ——諸位,要想明心見性,且需如此勤奮觀察。

  既然阿難尊者又認為“見性”是“因緣所生”的,而無形的“見性”,只有在咱“看見”啥東西的時候,才會“現(xiàn)前”。那么,就只需要來觀察一下,這個“看見”到底是因為啥因緣而有的,就清楚了。

  “因緣”當中,一個是“因”,即“主因”;一個是“緣”,即“助緣”,二者缺一不可。先來觀察這個“看見”的“因”是啥,或者說,其“主因”是啥:

  阿難,若因明有,應不見暗;如因暗有,應不見明。如是乃至,因空、因塞,同于明暗。

  “阿難,如果這個‘看見\’因為光明而有,就應當看不見黑暗;如果因為黑暗而有,就應當看不見光明。”

  “同樣的道理,乃至于這個“看見”因為通暢的虛空而有,或者因為阻塞的景物而有,和前面光明與黑暗的道理一樣,都無法成立。”

  ——這就證明,當前,產生這個“看見”的“主因”是不存在的。

  再來觀察這個“看見”的“緣”是啥,或者說,其“助緣”是啥:

  復次,阿難,此見又復緣明有見,緣暗有見?緣空有見,緣塞有見?

  “還有,阿難,你這個‘看見\’,到底是緣于光明才有的,還是緣于黑暗才有的呢?到底是緣于通暢的虛空才有的,還是緣于阻塞的景物才有的呢?”

  咱的“看見”不僅僅是一種作用,它也是一種本有的妙能力。就作用來說,可以作用,也可以不作用,這就有了生滅現(xiàn)象。而就其妙能力來說,則無論作用與否,都是不會斷滅的。這個不會斷滅的“看見”的妙能力,就叫做“見性”,它也可以代表咱的“見聞覺知之性”,也叫做“知覺性”,還叫做“覺性”。

  有人問:既然這個“見性”就是“覺性”,而“覺性”不就是“佛性”嗎?那為啥世尊把“見性”叫做“第二月”呢?難道“佛性”也是“第二月”?

  答:“覺性”和“覺性”含義不同。如佛前文所說,是指見聞覺知的這個“覺性”是“第二月”,它也叫做“見性”。它還不能代表“佛性”,因為,“佛性”不是“第二月”,“佛性”就是“妙明真心”。

  還有一個“覺性”,是“本覺之性”,或者“妙覺性”,再或者“圓滿覺性”的簡稱,它才是指“佛性”,它不是“第二月”,而是“妙明真心”,也是法身。

  因此,大家學習佛經,遇到了諸如“法”、“心”、“色”、“空”以及“覺性”等等常用詞匯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其內涵,在不同的地方,其含義可能是不一樣的。這,主要是古代漢語當中,文言文用詞的極度簡練造成的,必須仔細甄別,以免造成誤解。

  下面,再來觀察這個“看見”到底是緣于什么而有的,世尊接著說:

  阿難,若緣空有,應不見塞;若緣塞有,應不見空。如是乃至緣明、緣暗,同于空塞。

  “阿難,如果這個‘看見\’是緣于通暢的虛空才有的,就應當看不見阻塞的景物(因為,當滿眼都是阻塞的景物之時,虛空就不見了,所以,‘看見\’也就沒有了。這是反證法,實際上,當然看得見景物,因此就反證出:說這個‘看見\’是緣于通暢的虛空才有的,根本不成立。以下同理可知);如果是緣于阻塞的景物才有的,就應當看不見通暢的虛空!

  “同樣的道理,乃至于緣于光明而有,或者緣于黑暗而有,和前面虛空及阻塞的道理一樣,都無法成立!

  ——這就證明,當前,產生這個“看見”的“助緣”也是不存在的。

  既然產生這個“看見”的“主因”和“助緣”都不存在,那么,就說明,“看見”不是“因緣所生”的;也就進一步說明,由“看見”而得以顯發(fā)的那個“見性”,它也不是“因緣所生”的。

  其實,“看見”和“見性”并不是兩個東西,而是密不可分的,是一體當中的“現(xiàn)象”與“本質”。就好比“陽光”和“太陽”的關系一樣,“陽光”是“現(xiàn)象”,看得見;“太陽”是“本質”,其實是看不見的。

  有人說:不對吧,小孩子都知道,“太陽”看得見,就掛在天上啊?

  答:您看到的是“陽光”,那只是一個“陽光之球”而已,并不是本質的“太陽”啊。當然,它們是一體的,密不可分,所以,咱大家通過這個“陽光之球”,就找到了它,叫它“太陽”。

  同樣,咱大家通過“看見”這個現(xiàn)象,有智慧的人,當處回光返照,也就找到了本來不可見的“見性”。開悟“見性”,就是如此的簡單,那只不過是不用思考就明白了:自己本有的“看見”之妙能力,就在那里。于是呢,從此以后,就不愿意再四處攀緣了,哎,找到了如如的自性寶藏(“見性”也是自性,雖然是“第二月”),發(fā)現(xiàn)了它不生也不滅,還有啥好擔心的呢?哪里還需要和以前一樣惶惶如喪家之犬呢。

  大家都知道“攀緣”不好,知道它是生死輪回的根本習氣之一,但是,要想做到不攀緣,除非明了自性。哪怕只是明了了猶如“第二月”的“見性”也好,也會得到極大的心安。內心安樂了,請問,咱還需要向外面四處去攀緣嗎?

  如果內心真地安樂了,一切境遇就不要緊了,根本不需要刻意地管理自己,自己的心自然就是不攀緣的。這時,對于順境逆境等等,都可以做到安然承受,就算是死亡到來了,自身無力抗拒,也完全可以坦然,甚至是欣然而逝了。古人云:“朝聞道,夕死可也”,的確如此。

  綜上所述,“見性”不是“自然而有”的,因為,其“自然體”了不可得;“見性”也不是“因緣所生”的,因為,產生它的“因”和“緣”也都了不可得。

  阿難尊者的這兩個見解,都被世尊通過分析觀察給否定了。那么,這個“見性”到底是咋回事兒呢?對于“第八番顯見”的內容,世尊小結到:

  當知如是精覺妙明,非因非緣,亦非自然。(非不因緣,)非不自然。無非不非,無是非是。離一切相,即一切法。

  “要知道,這個微妙光明的見精覺性(即:見性),它既不是‘因緣所生\’,也不是‘自然而有\(zhòng)’!

  “但是,它也不是‘非因緣所生\’,也不是‘非自然而有\(zhòng)’!

  “在這個微妙的‘見性\’當中,沒有什么‘非\’和‘不非\’,沒有什么‘是\’和‘不是\’。”

  “它遠離并超越一切相,它當即就是一切法!

  【精覺妙明】微妙光明的見精覺性,也就是“見性”。

  【非不自然】不是“非自然而有”。

  這句應當是“非不因緣,非不自然”的略句,也有可能是在流傳的過程當中,被遺漏了。

  【無非不非,無是非是】沒有什么“非”和“不非”,沒有什么“是”和“不是”。

  所謂的“是”、“不是”,“非”、“不非”,等等,都屬于概念。概念又是啥呢?不過是咱的思維分別而已。而思維分別是沒有定論的,終究是虛妄的。

  可是,咱的微妙光明之“見性”,它不是虛妄的,雖然沒有形相,但它無處不在。而且,它不屬于任何概念。所以,佛陀說它“無非不非,無是非是”,也就是“無非、無不非,無是、無非是”的省略。

  【離一切相,即一切法】它遠離并超越一切相,它當即就是一切法。

  這是世尊對于“見性”,乃至于“妙明真心”的直接描述。實際上,到了“離一切相,即一切法”時候,“第二月”就消失了,“見性”也就回歸了“妙明真心”。此時,唯一泯絕對待之妙月現(xiàn)前,它超然一切,卻又包容一切,而且光明燦然。如此的心境現(xiàn)前,可以叫做“明心見性”,那正是心性之本來面目。

  所謂的“一切相”,就是指六根對于六塵的六種觀察情形,即“六識”的內容。具體說來,眼根對色塵的觀察,是“色形相”;耳根對聲塵的觀察,是“聲音相”;鼻根對香塵的觀察,是“氣味相”;舌根對味塵的觀察,是“口味相”;身根對觸塵的觀察,是“觸覺相”;意根對法塵的觀察,是“法相”。法相的內容最豐富,其中包含著:名字相、概念相、道理相,等等,數(shù)不勝數(shù)。諸如此類,無非是“相”,所以叫做“一切相”。

  “一切相”之外還有啥東西嗎?沒有了。有人會說:不對呀,還有“空”呢!嘿嘿,那也叫做“空相”嘛,還屬于“法相”的范疇呀。

  但是,咱大家的“見性”和“妙明真心”,卻是遠離并超越“一切相”的。不過,您千萬不要以為,它們在“一切相”之外,恰恰相反,“見性”和“妙明真心”當即就是“一切相”,也當即就是“一切法”。

  所謂的“一切法”,就是指所有的一切存在,無所不包。所有的一切,當即就是咱的“妙明真心”,這是如來所覺悟的不可思議之妙境界,它就是法界的實際狀況,法界因此而本來圓滿。明白它,不容易;相信它,更難。所以《阿彌陀經》說:“說是一切世間難信之法”,佛陀所講說的大乘了義經教,對于一切世間人來說,的確是“難解難信”的。

  問:既然“見性”和“妙明真心”當即就是“一切法”,也當即就是“一切相”,它怎么又會“離一切相”呢?這不自相矛盾了嗎?

  答:不矛盾。其中法義極為精妙,此時,語言表達就顯得太局限了。因為,語言只能夠描述道理,而此“法義”,則指的是實際狀況,是難以描述的。

  簡要說來,所謂的“離一切相”,并不是說“妙明真心”離開了“一切相”,而是呢,是說它不會沾染“一切相”,既完全包容,足夠明了,又不會沾染,所以,咱的心,本來自在于“一切相”啊。

  心本來如此,所以叫它“妙明真心”,所以說它“離一切相”;同時,它也是“即一切相”的。哎,世尊這句經文,前后顛倒過來說,也沒有問題:“離一切法,即一切相”,可以;“離一切相,即一切相”,可以;“離一切法,即一切法”,仍然可以。

  像這樣的四句話,看似不同,其法義則是一致的。所以說,明白的人,自然頭頭是道;迷惑的人呢,徒自東西南北撞墻。

  打個比方來說,例如用“黃金”來比喻“妙明真心”,那么,“黃金”可以打造成各種物件,例如:金碗、金釵、金磚、金鎖、金項鏈、金手鐲,等等,無窮無盡。這些東西,就好比“一切相”,也好比“一切法”。

  但是,“黃金”本身不是“碗”,不是“釵”,不是“磚”,不是“鎖”,不是“項鏈”,也不是“手鐲”——這些東西,所謂的“一切相”,無非是各種形相而已!包S金”不會被這些形相所影響,也不會被這些形相所破壞,無論如何打造,“黃金”還是“黃金”,它本質上超越于這些形相,遠非這些形相可及,因此,說它“離一切相”,也“離一切法”。

  同時呢,所有的這些東西,其中沒有哪個不是“黃金”,也沒有哪個形相不是由“黃金”打造出來的。當咱面對著這些東西的時候,如果咱想要尋找“黃金”的話,仔細一觀察,嘿,咱就明白了,它們樣樣都是“黃金”,在它們之外,暫時,還找不到“黃金”呢。因此,說它“即一切相”,也“即一切法”。

  如此觀察,找到了“黃金”的人,就會明白,所有這些金器,無論被割裂了,被碾碎了,被砸扁了,被燒化了,等等,都沒有關系,“黃金”還是“黃金”,只是換了個樣子而已,本質何曾有絲毫變化呢。

  同樣,如此觀察,找到了“妙明真心”的人,就會明白,所有的一切身心與事物,無論是形成(生),還是毀滅(死);無論是被贊美,還是被貶低,等等,都沒有關系,“妙明真心”還是“妙明真心”,它隨緣而不變,不變而隨緣。

  “妙明真心”是不會被破壞的,它雖然本空,卻“常、樂、我、凈”。如此的覺悟真是太了不起了,修行者因此而得以無比地心安,無比地坦然,無比地自在。此時,修行者明白了,就在生死輪回當中,其實,一切生死變動都是幻相,而本質上,卻不曾有生死。

  ——開悟了“妙明真心”的人,也就正式開始了“了生脫死”的實修實證之路,他已經初步突破了“理障”,明白了,從根本上來說,是了無生死。下一步,他需要逐漸突破“事障”,破除種種殘余習氣,圓滿顯發(fā)本有的功德,徹底消除生死輪回的幻相。

  這條路,注定越走越光明。

  既然“見性”和“妙明真心”如此不可思議,如此難以言說,本質上超越一切相。那么,回頭再來觀察,阿難尊者無論把它當做是“自然而有”,還是“因緣所生”,就都成為了“戲論”。

  因此,世尊說道:

  汝今云何于中措心,以諸世間戲論名相而得分別?如以手掌撮摩虛空,祇(只)益自勞,虛空云何隨汝執(zhí)捉?

  “既然如此,你怎么可以在這里面隨意使用思維心,用世間那些無意義的戲論名詞,來進行分別呢?”

  “像你這樣來分別‘見性\’,就如同用手掌來抓取虛空一樣,只不過是徒自增加疲勞罷了,虛空怎么可能被你抓到呢?”

  【措心】就是“用心”,特指:使用思維心!按搿:運用。

  【戲論】指沒有意義的言說,或者虛妄分別的言論。

  【名相】名詞概念。

  【撮(音:搓)摩】抓取。“撮”:抓取;“摩”:接觸。

  【祇(只)益自勞】只不過是徒自增加疲勞。“益”:增加,更加。

  【執(zhí)捉】捉住,抓到!皥(zhí)”:拿,捉。

  在學佛的過程當中,大家要注意,不可以“隨意”使用思維心,這是指研習教法的時候。平時呢,也不要隨著思緒滿天飛,那樣,腦子會很累,精神會疲倦困乏,身心兩不利。哎,有事兒的時候,就專心做事,不用多想,效率會很高;而且,專心并輕快地做事兒,也是一種享受啊。

  沒事兒的時候呢,應當依據(jù)經論的指導,在禪坐當中進行“如理思維”,也就是所謂的“正思維”。只要學會了這一招兒,學佛,就開始入門了;修行,也就逐漸走上了正軌。而不愁沒有善知識的指導,因為,經論本來就是善知識的教導呀。這也就是漢傳佛教當中,“依法為師”的修學之路。其實,“法”就是“佛”,大乘經典就是佛陀的法身舍利呀。

  而那些總是運用自己的習慣思維,去隨意分別,隨著自己的攀緣習氣一邊揣摩,一邊四處采集各種“道聽途說”的人,他們,縱然可以學到許多老師們的奇特見解與竅門,通常呢,卻只會距離“法”越來越遠。

  為什么?因為,末法時代里面,通達教法的人極其稀少,自以為是的人比較普遍,招搖撞騙的人很多。無論是剃光頭的“大德”,還是留頭發(fā)的“大師”,都難免有著各種各樣的習氣,有著自覺不自覺的“隨意”思維分別。任何人講解經論,多少都會有些偏差和錯解,這是難免的。而恰恰是這些東西,人們最喜歡,因為,習氣通習氣,品味相投啊。

  因此,對于經論原文的深入學習,反復體會觀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再次告誡大家,不要跟著超然學佛,也不要跟著超然學習《楞嚴經》,有智慧并且有志氣的人,應當把超然當做一個參考,僅僅是參考,要仔仔細細地留神,看看這個超然所講解的每一句,是否符合經文原文,看看哪些是他自己摻進來的“隨意”思維分別,找到它,把它堅決剔除。

  多年來,本人就是這么干的。所以,越來越不愿意看那些當代大師們的著作,光碟和視頻就更別提了。說實話,確實是智者大師、憨山大師和蕅益大師,等等,等等,這些古代真正悟道的高僧們,所注解的經論,才禁得起推敲,才足夠吻合經文原義。

  既然世尊說阿難尊者,用思維心和世間的戲論名詞,來分別“見性”,就好比用手抓取虛空一樣徒勞無益。那么,咱大家到底該如何觀察“見性”才對呢?

  答:有兩條路:一是在禪修當中努力去參悟,也就是所謂的“參禪”,那需要足夠的信心和恒心,還需要具備基本的正知正見。

  二是“如理思維”,也就是在經論的引導下,隨順著經文,認真體會觀察,長期進行聞、思、修。這需要從一部經論入手,進行全文的學習體會,從頭到尾,不可缺少。

  好比咱大家如今學習《楞嚴經》,就我自己來說,這就是一個完整的學修過程。只是,在聞思修的過程當中,順便,把它記錄了下來而已。

  學習到這里,我自己體會,這個“見性”不屬于任何概念,它就是當前的“對境之明了”,它本來無形而能夠明見一切物象,所以,它必然源于咱的心。不可以用任何概念來界定它,因為,那將會陷入片面與偏見。

  就在咱大家拋開一切概念的時候,咱也就放下了思維分別,此時,這個當下之心,它不曾死去,也不會失去“見”的功能,就這樣明見著一切景象,它不就是“見性”么,還要到哪里去尋找它呢。

  如果再去尋找的話,反而,又變成捉拿虛空了。

  (“第八番顯見”結束,世尊通過與外道見解相對比,顯發(fā)出見性非因非緣,非自然,非不自然,遠離一切戲論。下面是“第九番顯見”,世尊將通過開示二種顛倒妄見,顯發(fā)出見性非見,如果能夠遠離妄緣,則本是圓滿菩提不生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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