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嚴經(jīng)

《華嚴經(jīng)》全名《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梵文:☉〉,mahā-vaipulya-buddhavata猞愀欀愀-sūtra) 。大方廣為所證之法,佛為能證之人,證得大方廣理之佛也,華嚴二字為喻此佛者。因位之萬行如華,以此華莊嚴果地,故曰華嚴。又佛果地之萬德如華,以此華莊嚴法身,故曰華嚴。華嚴經(jīng)是大乘佛教修學最..[詳情]

大方廣佛入不思議解脫境界華嚴經(jīng) 普賢菩薩行愿品 講記 一

  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菩薩行愿

  靜波法師講(一)

  尊敬的上可下明大和尚,尊敬的各位老前輩、各位法師:

  因為我的學長允觀法師的因緣,能夠有因緣來到天臺宗的祖庭國清寺講《華嚴經(jīng)》普賢菩薩行愿品。在我邁進國清寺山門那一剎那我的心情是不平靜的。因為我出家的寺院是哈爾濱極樂寺,那也是一座天臺宗的道場,倓虛法師所建;所以回到祖庭的感覺是追本溯源?蛇z憾的很,對于天臺宗我不是內(nèi)行,但是我愿意……我愿意追隨祖師的足跡……

  昨天我同上可下明大和尚交談的時候,知道國清寺的歷史讓我感動,有那么多的老前輩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在這里堅守陣地,維護道場,真的讓我非常非常的感動。在感動之余呢,我在想佛法是代代相傳的,在代代相傳之中,有一種精神的動力,就是前輩的人格魅力。因為這樣的人格魅力才激勵著我們這一代人,乃至我們的后來人沿著佛法的足跡走下去……走下去……

  雖然我在北京的佛學院學了幾年,但是面對佛法的真修行,我是慚愧的。我僅僅是學了一點點文字般若而已,所以實實在在不敢班門弄斧。因為都是老前輩啊!尤其是在這天臺宗的道場,但是盛情難卻啊!

  只好如古德所說的:“以有畏之心,登無畏之座”;“以木訥之口,釋解義之言”。

  那么面對經(jīng)王華嚴經(jīng)四十華嚴的最后一品入法界品。那么經(jīng)王啊!眾經(jīng)之王,經(jīng)王里曾經(jīng)有這樣一句話是我記憶猶新呢!

  “拋一微塵出大千經(jīng)卷”讓我目瞪口呆。為什么目瞪口呆?

  華嚴經(jīng)的境界實實在在太博大了!太博大了……所以佛陀最初說華嚴的時候沒有人能接受它。所以佛陀只好說阿彌陀經(jīng)。為什么?因為不契機,眾生的根基未能達到啊!那么華嚴經(jīng)的最后一品也稱為“大方廣佛華嚴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行愿品”。

  講的時候仍然是惴惴不安的,的的確確是這樣的;因為面對這樣的場景、這樣的道場、這樣的老前輩、的的確確是第一次。所以呢,講錯了請老前輩們指點;一定要請老前輩們指點,因為這不是我有意……

  那么因為善財童子五十三參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所以有“百城芫荽,童子難尋”一說。從文殊菩薩開始,大乘佛法華嚴經(jīng)五十三參,以普賢王菩薩為終止。整個一個過程之中,無非告訴我們一個我們尋找一條修行的路,可以訪道尋師,便參諸善知識。為了什么?為了尋求佛法的真諦應該如此,那么尋求佛法的真諦之后應該是什么?告訴我們一定要身體力行,去實踐!普賢菩薩行愿指的就是去行,去走這樣一條路,去實踐這樣一條路。如果學佛僅僅停留在‘說\’,僅僅停留在研究學問上。那是非常可怕的,那就是世間人的學問。他們?yōu)榱俗约旱膶W位,為了自己的工資,可能去研究去鉆研。但是出家人他們的目的是什么?解脫啊!成佛啊!

  我們跟世間人的價值觀念是完全不能等同的。若然去等同的話,就忘記了我們的方向。忘本!如果忘本的話,那穿著這身衣服……凌遲不復。正如掛羊頭賣狗肉,其實非常非常麻煩,所以學佛就要落到實處。

  那么如此啊!我們就想到了四大名山給我們的啟示。

  四大名山,四大菩薩,那么五臺山文殊菩薩給我們的啟示是什么?文殊菩薩,騎個獅子,拿個劍,無所畏懼,獅子吼嗎!無所畏懼。代表佛法的知見,代表智慧無所畏懼,沒有這個根就沒有普賢行。所以說我們在想啊!因為有了文殊菩薩的智慧,才有了普賢菩薩騎著大象穩(wěn)穩(wěn)的一步一步的、源源不斷在走,踏踏實實的啊……當然了我們也考慮到觀世音的慈悲,地藏王菩薩的大愿,因為有了知見、有了智慧,所以佛教怎么叫空王,因為有了空,所以才能夠慈悲于眾生,因為與眾生同體,因為是空。所以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應該是這樣的感受。

  那么我曾經(jīng)在年前第一次來天臺山的時候,我的目的是朝普陀山觀世音菩薩,來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應該到祖庭看一看,為什么要去朝普陀山呢?我有這樣的一個想法。

  在小的時候,看到一篇文章,說俗有二僧一貧一富,兩個人都發(fā)心哪……要朝拜南海大士。貧者突然間來到富和尚的房間里說:“我已經(jīng)去過了”,朝拜過南海大士了;這個富和尚、富僧問:“我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想買船去南海,一直都沒有走成,你憑什么去呀!”“我只是一缽一瓶,只是一個吃飯的飯碗,一個成水的瓶子而已!备徽呗犃嗣嬗袘M色……

  其實學佛還是要去實踐,不要老是說。當然在沒有明白、沒有明理之前還是要說的。

  那么如果有一天臨命終時,是否能面對普賢菩薩行愿品所說的最后剎那?人終是要死的,無論它活的年齡多大,這是一個事實。佛教徒不回避死亡,若然回避死亡,非佛教徒。

  正是因為如此,最后剎那,就是最后的一念呢!最后的一念!一切諸根悉皆散壞。我們的四大不調(diào)了,馬上就要散壞了。一切眷屬悉皆舍離,就是說必須要舍離;我們所有的緣分都要了了,如果你不了的話你就放不下,必須面對這個現(xiàn)實。如果你不了的話就真的能夠不了嗎?不可能!所以說面對這樣的一個現(xiàn)實。

  我們就要悉皆舍離,一切威勢悉皆退失,無論你生前你多有權威,那你都要退失。為什么?因為你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你必須向你擁有的一切告別,向你擁有的一切再見,這就是人生。所以說輔相大臣,宮城內(nèi)外,相馬車乘,珍寶伏藏所有一切無復相隨,哪怕你貴為國王啊!那么你的大臣,你的宰相、乃至你的宮殿所有一切無復相隨,你的國城啊!所有……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相、馬;你的所謂的華麗的車乘,國王座的肯定與眾不同;那么珍寶,你所有珍寶,所有收藏的一切,什么古玩呢,字畫啊!如是一切,無復相隨,無論你積累多少財富沒有辦法帶走一文的。

  連這個……啊……曾經(jīng)在歐洲的大帝,它在臨死的時候他讓人們呢……給那個棺材摳了兩個窟窿,它告訴他的臣子,你把我的手放在外邊,他的臣子們不明白,說陛下何意呀?他說我要告訴人們的一個道理,我兩手空空的來了,我又兩手空空的去了……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現(xiàn)實。不論你愿意不愿意,你放得下放不下,你都得面對這樣一個現(xiàn)實。那么為此愿望不相舍離,普賢菩薩行愿不相舍離。于一切時引導其前,一剎那中即得往生極樂世界,到已,即見阿彌陀佛。所以這個為什么?這個五十三參最后回向西方極樂世界,說明我們的娑婆世界的眾生是極苦的,我們一定要同極樂的……西方的極樂世界凈土相應,因為極苦的必然能用極樂的去接引,正是因為這樣的因緣,所以我們倍加珍惜凈土一門。

  那么作為一個佛教徒,我們面對這樣的一個人生的結果、一個過程,能夠真的面對我們的死亡,面對我們所曾經(jīng)眷顧的一切嗎?所以這是需要我們反思的。正是應為這樣一個道理,所以我們走進了普賢行愿品,去發(fā)現(xiàn)普賢王的足跡,它的功德、他的愿力、它的行,所以循著這樣的一條足跡我們?nèi)プ冯S于他,所以我們捫心自問,我們也能夠向普賢王一樣嗎?無有掛礙,于西方凈土相應相契嗎?這是一個問題,所以我們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對于我們學佛來講,是沒有意義的。今天來探討普賢行愿品來講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佛法不懂的時候一定要說,懂了時候還說什么呢?那就去做了,沒有什么余地可說,所以面對一個佛教徒,尤其是作為一個出家人就是要去做了,一定找準自己所在的位置。一定找準自己所在的位置,華嚴經(jīng)作為修行的可行之路,給我們提供了一條光明大道。我們追尋佛陀導演的光明之路,深受其意吧!我們只能夠這樣了,你要去學,你一定要去學,你就一定要清楚,普賢王菩薩的愿力!你就一定要清楚佛陀的悲心!為什么?因為如果我們?nèi)プx誦的時候,一定要清楚,那是普賢王的經(jīng)驗。如果我們什么也沒有感受,那么我們可以說我們又把它還給了佛陀。于我們絲毫無益,所以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必須走進去,必須同它相應相契。

  那么讓我們來解釋經(jīng)題,我們來探討經(jīng)題:“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入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菩薩行愿品”。那么所謂“大”也是說十法界共有之心體,在我們的晚殿里面我們會經(jīng)常念華嚴經(jīng)的一個偈子,“若人預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其實心最大”。大,是指心體而言,指法體而言,一切唯心造,可見十法界同一心法.十法界同一心法,一心經(jīng)十法界,所以說:‘心包太虛,量周沙界’。但是呢!!面對我們今天的眾生來講,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看不開人生。所以總是拘泥在那么一點恩恩怨怨那一點矛盾之中,不能走出來,在那里唉聲嘆氣,所以說人生苦啊!苦啊!人生真的苦嗎?佛陀針對于眾生所以說苦,其實沒有苦,是眾生的貪欲所造成的結果?梢娔鞘ń缤恍姆。“界”雖有十種,佛、菩薩、聲聞、緣覺、地獄、餓鬼、畜生、阿修羅、天、人十法界眾生,其法體只是一心凈而已,什么是心呢?這個心就是空性。空性,怎么樣才能探討空性呢?空性就是所謂的我們剛才所說的心,同一心法,唯心造……一切心法唯心造。這個心呢!在楞嚴經(jīng)理面也講過,七處增心,心在內(nèi),心在外,心不在兩中間。心不再根里,最后阿難哭泣。為什么呢?因為他不甘心沒有心。不甘心沒有心呢!最后的,自己的執(zhí)著才導致了自己的恐懼,所以他哭泣。

  那么在彌陀要結里面也曾經(jīng)說過,心不在內(nèi),不再外,不再兩中間,你到底在哪里?這個心?心是無所得的,是空性。怎么樣認識空性呢?在印度有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國家,一個王國….當然有國王、又宰相,這個宰相是非常有智慧的,當然他是最好的佛教徒了,他經(jīng)常唱的一首歌是什么?所有的人都是瞎子,包括國王。那么,國王看見宰相的時候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知道宰相是一個智者,那么,于是乎宰相就做了一個游戲。他拿了一塊布,讓后把他包在自己的屁股和腿上,讓后在王宮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大家都莫名其妙!說宰相在干什么,是不是發(fā)神經(jīng)病?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大家在探討、在研究,突然間有一個人說宰相穿了一條裙子。那么,于是乎,宰相把這塊布解下來,纏到自己的頭上,誰都知道印度的帽子是一塊布,那么這個時候,大家看來看去,大家又說宰相帶了一頂帽子,因為它僅僅就是一塊布。那么,當宰相聽到這個的時候,他又把這塊布解下來,把它為在脖子上。大家看了之后又得出一個結論,宰相帶了一條圍巾。那讓我們來探討,整個的一個過程,有裙子、有帽子、有圍巾嗎?我們說“有”,你不能說沒有,你若說沒有的話,佛法講是斷滅。你不能說沒有,雖然是“有的”但是它是假有,他是幻有。因為它個根僅僅是一塊破布而已。所以這就是中道,不能否定曾經(jīng)存在過的,所謂的裙子、帽子、圍巾……但是他所有的外在的表象都是那塊布導演的。

  所以我們說這個清靜心就是那個空性。你可以做天堂,你可以做地獄、你可以作惡鬼、你可以做畜生。你的心決定著你的業(yè)報。有人說:“那我想做佛……”那你就去耕耘好了,你若能覺悟,若能不執(zhí)著事物存在的假象,比如說裙子、帽子、圍巾…….你能不執(zhí)著的話,你一定可以做。但是能嗎?無始以來的業(yè)力招感,無始以來的習氣始然……使我們已經(jīng)習慣執(zhí)著,若然不執(zhí)著的話,你恐怕感覺到人生很茫然。你不知怎么樣去面對一個現(xiàn)實。

  但是佛教徒有辦法,佛教徒有辦法……所以呢!當一心可以具備十法界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若能夠把握住所謂的清靜心,也就是空性的話.你一定是解脫的。你一定不會在六道輪回之中,所以這是容易的。但同時一定要理智,這又是艱難的,因為我們不愿意走出來……….我們實實在在不愿意走出來啊!所以我們面對心經(jīng)的時候,說“照見五蘊皆空”,你不愿意照見啊!你一旦覺得五蘊皆空的時候你就茫然了。一定要清醒啊!下面還有度一切苦厄,所有的問題都會煙消云散了,土崩瓦解了。包括你的苦難,你的挫折,你的障礙,一切都會如此。因為我執(zhí)是最可怕的,當然還有法執(zhí)。“心經(jīng)”里說的“是諸法空相”也是一樣的道理,主觀的我是不真實的,也是一樣的道理。客觀的現(xiàn)象界也是不真實的,但是我們已經(jīng)習慣了,就像我們剛才說的,我們無法自拔。

  所以有一句話,就是說“你意識的局限,導致你世界的局限”。因為你意識是局限的,所以你的世界也是局限的。比如說:“井里的蛤蟆,它看到天就是有井那么大”,他無論如何也想想不到天到底有多大。因為它很局限,它呆在井里……….呆在井里。那么河伯,他不知道大海是什么樣的,他覺得這個大海有我的河大嗎?所以中國才有了夜郎自大。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國家,他自己覺得很陶醉,他覺得漢朝和我哪一個大?他頂多是一個小小縣城,但是他很自負,他很不理智,這就是現(xiàn)實。兩相比較我們太狹隘了,不是佛法對不起我們,是我們辜負了佛法。我們常常拿最好的佛法可能去換糖吃,它不是那樣的價值。它是摩尼寶珠。所以所謂的空性你認識到了,就是一種自在,是一種解脫。你一定會感受到,拋一微塵出大千經(jīng)卷是何用意。當然了,我們面對現(xiàn)實呀!我們把一朵最漂亮的花,也當作無所用。為什么?因為對于牛來講……對于牛來講,在漂亮的一朵花無非就是一把草而已。所以呢!意識的局限,導致我們世界,我們現(xiàn)在果報的差異,這是難免的。因為我們探討了所謂清靜心也就是空性而已。

  所以我們最終明白了,龍樹菩薩中觀論中講的:“已有空亦故,一切法得成,”因為空所以才能生萬物。如然,一切都是定法,那沒有辦法,又怎么辦呢?若無空亦故,一切法不成”。包括我們的修行,如果該命中注定,我們毫無辦法,如果說還能改變的話,我們才能有所作為。

  我們已經(jīng)走慣了六道輪回的怪圈,我們?nèi)羧幌胍叱鰜淼臅r候,一種慣性,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業(yè)力,已經(jīng)阻礙了我們走路。所以當汽車在前面走的時候,我突然間剎車,我們會由一種慣性向前傾一下,為什么?那就是我們的習氣,我們所謂的業(yè)力,業(yè)力其實就是慣力。我們已經(jīng)習慣了,按照這樣的一個既定的法則,思想觀念、行為作實、已經(jīng)習慣了。若然不如此,你一定感覺到不正常。就象在社會上的人們,你為什么當和尚,難道你失戀了嗎?難道有病么?許許多多的問題擺在你面前,是啊!若然我們清楚,如果有比世間的所謂的利益和所得更好的東西,你一定會放棄那些世界人所謂最高貴的東西,最可愛的東西,最珍貴的東西,你一定會舍棄。當然,古德先賢已經(jīng)給我們做出了最好的榜樣。

  據(jù)說國清寺,許多人往生的特別。聽蘊觀法師講,我非常感動,雖不能至,心向往之。這就是我們學習得榜樣。那么,我們今天也就終于能夠理解,“心包太虛,量周沙界”。如果能夠“心包太虛,量周沙界”的話,那我們怎么會拘泥人我是非之中呢?恩恩怨怨,人我是非,總是阻礙著我們看的不遠,我們總是顧及到眼前的事情;我們帶著近視眼鏡,我們看不了太遠;因為我們是人,我們有人性的弱點,因為是人,我們看的特別狹隘;所以走出來、走出來,但是很艱難。所以經(jīng)里說:“以一毫端現(xiàn)寶王剎,坐微塵里轉(zhuǎn)大*輪”那毫端和微塵都是極其微小的,但是若然你明白了,那也是代表著空性的話,你的心量一定是博大的;我們現(xiàn)在實在是一個心量的問題,實在是一個觀念的問題,不能改變,若然我們的心量和觀念得以改變的話,那我們今天就不應該是這樣的一種煩惱啊!痛苦啊!不應該如此。那么所以我們今天來看這個“大”超越于內(nèi)外超越于好壞,超越于高、低、貴、賤、美、丑;超越,一定是超越的;所以“大”。過去李白講:“蜀道難,意欲峨巍乎高哉”,高啊!是在是高,現(xiàn)在我們也說“大”呀!實在是大。大到什么程度,它超越……就是在好、壞、高、低、美、丑,在迷和悟之間,它的界限被打破。所以是一種超越;這種超越,不是一種混淆事物存在的假象,不是違背世俗諦這樣的名分,只是作為觀念上的打破,因為我們存在于一個所謂的二元的世界里,比如說:“好壞、高低、貴賤、美丑”,我們就局限在那里,我們局限在那里的時候,就形成了掛礙。形成掛礙,就會有煩惱,就會有執(zhí)著,就不能夠得以解脫。所以的!就要超越,內(nèi)外及二元的觀念的束縛。二元就是對立,我們以為一切對立的都是真實的,總以曾經(jīng)有過的辯證法里的說,矛盾是無處不在的,所以矛盾就是對立。但是佛教講統(tǒng)一是永恒的,因為對立的雙方都在不停的變化。因為三法印告訴我們,諸行無常,沒有常的東西,都在動,都在變化;諸法無我,沒有主宰,佛法從來不承認又一個實在的永恒不變的東西,都在動,都在變化,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佛陀不是萬能的上帝。

  有人說:“佛法是神,是相信神;是唯心主義”。我說對不起,佛法不是這樣的。佛法的心是超越于我們的肉團心,我們的分別心,超越它……不超越就沒有辦法,所以在這里我們要明白這種二元的界限,這種中間的界限要超越,它不超越就沒有辦法。比如說好,好到什么程度壞人的朋友,他認為也是好,好人的朋友他認為也是好,好到什么程度,壞到什么程度,非常的微妙;不是一個確定的觀點;若然這個觀點是確定,那就只有一法則,它不是定法,所以我們不能用一種定性值的觀念去給事物下結論。因為那是符號,那是假名安立,因人而異;我們可以運用語言這樣一個工具,但是你去表達事物的本來面目的時候是蒼白的,但佛法恰恰追求的就是事物的本來面目,所以,一切的語言文字僅僅是借助我們一個所用的工具而已。就象我們所說的船與筏的這樣一個比喻,它是借助于船筏來到達彼岸。如果你到達了彼岸,船筏已經(jīng)無用,所以是工具。所以空性,也就是我們的清凈心,那么面對于此,所謂的空性,雖周遍一切;“大”太大,但我們太小了,相對之下我們太小了。小到什么程度?小到六道輪回,只好在這樣一個圈子去轉(zhuǎn);所以我們要開發(fā)我們的心量。

  所以我們要開發(fā)我們的心量,那么就要開闊我們的視野。因為心量就是智慧,那么只是不能。所以以假為真,我們把假的、外在的、存在的,所謂的各種顏色,男女各種宇宙萬有的,一切我們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事物,以為是一種實在的,所以就認假為真,認假為真的結果是什么?那么就是把肉團心當作真心。把那種緣影的;也就是本來是影子幻化的分別心。

  我們看到外在的事物都是在動,都是在變化的。比如說你昨天見到一條河流,你見一條河流的時候,你今天又去,但是你的意識里面依然還活在過去,憑著你過去的經(jīng)驗,給這條河流下一個定義,是什么河。但是記住這條河已經(jīng)流過去。不僅僅是現(xiàn)在流過去了,昨天流過去了,現(xiàn)在正在流過去,將來也會不斷的流過去,你能夠跟事物的真相同步嗎?倘若能跟事物的真相同步,你一定是自在的。但是反觀我們自己,當事情一旦發(fā)生的時候,我們會采用一種什么態(tài)度?采用一種把它留下來,留下來干什么?使自己盲目的歡喜!盲目的痛苦,盲目的……因為你留在第二念,事物已經(jīng)過去了,你為什么會為過去的事情而煩惱?而盲目呢?

  因為我們相信它是真實的。所以我們要從里面走出來,但是走出來是容易的一件事嗎?不是容易的事,就象我們帶著眼鏡看世界,我們帶著紅眼鏡,我們看到世界就是紅的;我們帶著綠色的眼鏡看到是就它就綠色的;你若讓它不相信,它絕對不接受;所以佛法的過程是什么?就是讓我們所有人把眼鏡摘下來,這個眼鏡就是每一個人個體的我執(zhí)啊!我們愿意;我們相信;我們喜歡;我們希望都帶著我在起作用。所以把我執(zhí)打破,一切的我的以出發(fā)點擁有的一切都將煙消云散。但是我們太習慣了!太習慣了……存在的假象。

  過去在佛經(jīng)里有這樣一個比喻;叫做“盲人摸象”,盲人摸象,他只是看到了事物的局部,看到了事物的局部,他就認為事物的真實相就是這樣;比如說,幾個盲人,其中有一個摸到了象的耳朵,他說大象是芭蕉扇;有一個盲人摸到了象的牙齒,他說象是一個木頭棍子;有人摸到了象的身子,他說象是一堵墻;有人摸到了象的腿,他就說象是一個柱子;有人摸到象的尾巴,他說象是一根繩子;那么我們想,象是芭蕉扇嗎?象是棍子嗎?象是一堵墻嗎?象是繩子嗎?都不是,因為我們看到的是事物的局部,其實象是整體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但是我們卻把緣起的每一個條件當作事物的真實,當你把緣起的每個條件當作事物的真實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無法走出來了。所以你就執(zhí)著于它,你若執(zhí)著于它的話,你又怎么能夠沒有情緒的變化呢?

  所以你的心態(tài)你的情緒,一直受所謂那種自性執(zhí)的影響。認為那是真實的,所以走出來是非常艱難的,所以他說不讓你執(zhí)著某一極端。所以說要超越二元,是你把中間的界限打破,一個條件需要眾多的條件配合。所以才成就了事物。成就了事物,我們也可以說眾緣所生法,世界無自性。若無自性者,云何有實法。沒有一個真實的法,我們?yōu)槭裁磮?zhí)著呢?習慣!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慣性,所以從這慣性里戛然而止,我們剎車吧!但是你不愿意,不愿意只好繼續(xù)走,繼續(xù)走下去可想而知還是輪回。所以你不能夠改變你的觀念才是最可怕的一個現(xiàn)實。也許我們說當我們在沒有免疫力和抵抗力的時候,我們要默默耕耘。在房間里座禪、念經(jīng),如果有一天你面對一個現(xiàn)實的時候,你若還是如此,學法依然我覺得是一種失敗。當然了,有時我自己也無法面對一個現(xiàn)實。

  所以佛教徒要用一種戒律來規(guī)范自己的行為。來控制自己的身、口、意,這是應該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戒律,可能我們真的放逸,我們會真的講的非常漂亮。在現(xiàn)實之中的時候,我們很蒼白,因為什么?因為我們抵不住外在的誘惑。尤其我們今天的所謂的社會的發(fā)展,人類的進步,我們的寺院的墻再高,也抵御不住外在的對我們的誘惑。這是一個繼承的事實,如果我們回避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們消化不了,那就隨境所轉(zhuǎn)。所以它只有必須通過佛法的那種透視,用佛法來改變那樣的一個現(xiàn)實的價值觀念,才有可能,才有希望轉(zhuǎn)迷為悟。所以說佛說此大方廣真心之法,是幫助蕓蕓眾生迷途知返,是正本清源的。是不再把我們的肉團心當作心;當作真心。也不再把我們的分別的、緣引的、虛幻的、這樣的一個心當作真心。因為久遠劫來流轉(zhuǎn)不息。

  所以呢,要恢復本來面目是極為艱難的。要承認一個現(xiàn)實,你不能說……你不能說很容易,盡管六祖壇經(jīng)里有一句話說:“搬柴運水無非佛道,鋤田種地總是禪機”。說起來極為簡單,但是做起來的人又有幾個能在生活中感受的佛法呢?太難了!太難了!所以正是因為太難了,所以我們要不斷的熏習,不斷的去熏習呀……感受那肉團心,緣引的分別心,不實在的感受。那種所謂的經(jīng)驗是一個不真實的。所以熏習就是要你可以用于事物的真相。那塊破布--空性去相應,那么材可能相應相契。你要糾正學習佛法的方向,你的往那個方向走。你才能與佛法的真相去相應,去相契的!

  那么,我們可以這樣的舉個例子;兩者之間,兩個陌生的人素不相識,從來沒有見過面,一見了面也許你看了他發(fā)呆,他看著你也發(fā)愣,有人說我沒有發(fā)呆,我么有發(fā)愣,但是你知道,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你一定有這樣的意識。那么這是第一次;如果第二次你又見到他,你會知道這人我見過。啊……如果經(jīng)常見面,就怎么樣呢?就會相識,就會認識。可能就會成為朋友。啊!我上次見過你。那么,俗記成為知己或者知音,即所謂一回生兩回熟。

  那么我們所要感受的真心、所謂的一真法界、那么所謂得空性、所謂的佛性、所謂的真如、所謂的法界、所謂的實際理諦或者如來藏,其實我們今天要給他一個正確的定位。那不過是接引眾生的方便的不同用語而已。其實,佛性也好、妙名真心也好、真如法性也好、一真法界也好還是法界也好、十界理諦也好、如來藏也好、他們都是不同的表現(xiàn),他們都是相等的。因為接引眾生的不同,所以才有了……才有了差異。有了這樣的差異,才讓我們感覺到,佛法好像是不一樣的。好像是不一樣的。但是在體上絕對是一樣的,所以就像我們剛才所說的清靜心,在用上是不能一樣的,因為什么?因為有形形色色的眾生。所以才有了各種不同的佛法的法門,你不能否定各種不同佛法的價值,因為它是要解決我們眾生的問題。

  那么如此看來,所謂的“大”既是無邊無際。就象華嚴經(jīng)所說的毗盧遮那佛,華嚴三圣第一圣。毗盧遮那佛其實就是法身佛,但是我們更習慣于去見大雄寶殿的化身佛。因為認為那是真實的,其實在我看來我們今天所學的就是空性;那么用三論宗來講它應該是真諦,用天臺宗來講是他應該是中道、中諦,空假中嗎!或者我們可以說也是空,但是呢……因為他出現(xiàn)了三諦。應該是中諦,建立在中諦之上,如果不能建立在這上面的話,那我們覺得是沒有意義的!是遍一切處,那么毗盧遮那翻譯過來是變一切處。變一切處,一切處無不是空性,所以法身變一切處。

  這回到我們現(xiàn)實中來,有人就拿著佛教的名詞術語去招搖撞騙,比如現(xiàn)在在美國的李洪志他說,他在一次他所謂的講經(jīng)會上,他說“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的氣功節(jié),沒有一個擁有法身的,我有四個法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算出來的,他對佛法的法身本身是不懂。若然懂得話他怎么可能說他有四個法身呢?這是*輪大法里有這樣的說法,這個我很奇怪,當然了也不必奇怪,F(xiàn)在這個世道,假貨太多。所有的人也知道,社會的商品里有假文憑、假的生活用品各種各樣的假貨太多。記得九八年的時候,我曾經(jīng)去五臺山時,我刮了一個頭用了五個刀片都沒有刮完。為什么?因為刀片都是假的,你會非常的悲哀的在那樣的一座名山……名山……居然有賣那么多假貨的。最后只好借一個出家人他從別的地方帶來得刀,所以把它刮好了,刮完了。印象極為深刻。

  所以假的信仰,包括外面到處跑的,所謂的活佛呀、喇嘛啊、假和尚也太多太多……他們把真正的佛法攪混了,人們所接受的佛法的信息是從他們身上了解到的。就像人們問我,說那個*輪功那也講佛法,我說它的佛法何我的佛法是不一樣的。我的佛法是明實相處,它的佛法是掛羊頭買狗肉,這是實話。不是今天政府取締*輪功,我就響應政府的號召的。在他剛剛開始萌芽的時候,佛教徒就一直在反對*輪功,不是今天才發(fā)生的。記得在北京的時候,在取締*輪功之前的前一年,我曾經(jīng)講過一次,如何認識佛法,這樣的題目之中,就講過*輪功的欺世盜名。有很多人替我捏著一把汗,為什么捏著一把汗呢?是因為他們覺得*輪功勢力太大了,我不能惹他們,我說對不起我只是想正本清源而已。為什么要正本清源呢?因為佛法受傷了,作為一個法師,他不能夠袖手旁觀,站出來維護佛法的尊嚴。如果他不能維護佛法的尊嚴,他就不能稱為法師。所以法師的最高的、神圣的職責是什么?弘法,弘法是家務,因為他不忍圣教衰!不忍眾生苦,這是它的天職。當然他有自己修行解脫的義務,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看呢,今天的各種各樣的奇奇怪怪的氣功、各種各樣的歪理邪說為什么他能在社會上站得住足呢?除了這個社會價值觀念轉(zhuǎn)軌之后的現(xiàn)象的表現(xiàn),同時也有我們所有出家人的責任。因為我們沒有告訴人家,什么是真正的佛法,真正的佛法是應該怎么樣的表現(xiàn)。我們不知道,你又沒有辦法去告訴別人,別人就只好去相信歪理邪說了,所以天然的職責、神圣的職責就落在我們身上。所以認識這個“大”,和*輪功所謂的的真善忍大法是全然不一樣的。因為在*輪功就是一個神話的編織,怎么貶值,八歲的時候居然從眼角里流露出三個字,真善忍大法。胡說嗎!可以編故事。就象當年的這個,釋勇龍阿……少林寺第五十七代傳人張小平出山,“佛祖”已經(jīng)當時也是把整個佛法傷害的一塌糊涂,他說了,一個老法師和他斗法,一會兒變成一個鳥;一會兒變成魚;他都變成什么鷹;一個鯊魚在里面跟他斗,你要說神話嗎!我們或許還相信,但是作為信仰,純粹胡說八道。說是對真理的一種探討,那更是一種歪理邪說,所以我們今天面對著一個社會現(xiàn)實,可能那些氣功啊,已經(jīng)消聲滅跡了或者已經(jīng)黯然神傷了,但是我們相信,我們將來面對的是一些更高級的外道,因為他們甚至所說的佛法,他們所說的歪理邪說跟佛法及其的相近。所以今天我們比任何時代都要面臨著一種危機感。因為佛陀在世的時候,都經(jīng)常的說有九十六種外道,這九十六種外道當時我們…….當然很可笑了,持牛戒的,他吃草;持狗戒的吃糞便;還有一種學象日葵的太陽怎么轉(zhuǎn)他就怎么轉(zhuǎn);還有一種臥高巖那、臥荊棘;還有自己用火來烤自己;還有甚至學那種雞,在金雞獨立,象公雞一樣一只腳翹起來;這種外道我們今天覺得挺可笑的,但今天的外道出現(xiàn)的將會更高級。我親自的見過一個外道他號稱自己是佛,他講四諦;講十二因緣;使你目瞪口呆。那么從大陸上、從臺灣過來,有幾種外道。一個盧圣言呢!大法王啊!他自己號稱大白蓮花童子,西方極樂世界的童子。你想想,這個很可怕,還有一個青海無上士,他號稱觀音菩薩修行法門,男不男,女不女,僧不僧,俗不俗他號稱是這樣的。面對一個這樣的佛教的現(xiàn)實,更有一種壓力,更有一種責任,如果不能掌握真正的佛法那恐怕我們也沒有辦法面對一個信仰的現(xiàn)實。所以“大”是真大,不是一種假大。就像日本人似的他自己很小他說我是大日本。是一種心態(tài)的表明,心態(tài)太狹隘了。因為小所以他希望大。

  所以這個“大”,超越大小的大,超越相對于的概念,相對的好壞,一切的二元中間要打碎,不能打碎他就沒有辦法。當然這個工作太難了!所以說法身佛是遍一切處的,絕對不能用一個兩個來衡量自己的法身。所以就是騙子的術語,所以人家明白真相的人告訴我,說*輪功的李洪志根本也沒有去這個所謂的自性的發(fā)露。他完全是雇用了幾個劣等文人,不怎么樣的文人--下三爛,然后給他做了一個槍手,然后他就去比劃了。

  那這個時代也很麻煩,為什么很麻煩?假貨泛濫,誠信受到一種危機。為什么?因為任何人之間缺少的是最基本的信仰,那這個社會的發(fā)展將來不是很樂觀。環(huán)境惡化,人心貪得無厭,所以北京的沙塵暴遮天蔽日,五十米外見不到人。到處都是黃沙,所以我們在考慮,如果將來沒有水,如果將來沙漠化,人類將怎么樣生存?難道不是人的貪欲造成的嗎?如果人不貪欲,怎么就會破壞環(huán)境呢?怎么會得寸進尺把環(huán)境糟踏成這個樣子呢?所以這是一個存在的現(xiàn)實,那么其實肉團心和我們的分別心都是幻化的。

  金剛經(jīng)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也就是說所謂的我們的分別心的結果都是不真實的。哪里是真實的?有人說那是藍的、那是紅的,是呀,那是你的眼睛----你的根境識合作的結果,是一個所有的條件具足了的結果。不然的話你的眼睛沒有看,或者你眼睛離的很遠,你會能夠認識到它嗎?不會的,所以條件具備了,出現(xiàn)了一個結果。那你認為那個結果是真實的,錯了。是因為幾種條件合作的,一個色盲,他看到的結果和你是不同的,你說他不正常,但是什么又是正常的呢?

  假亦真時真亦假。

  假的其實是真的,為什么呢?假的,沒有真的就是真的,又人老問我,什么是真的?沒有真的就是真的。

  所以金剛經(jīng)說:“實相以無相為相,視為實相”。

  沒有真相啊!沒有真相!一切都在過去,一切都在遷流,不停的在變化。哪個是永恒不變?!哪個又是天長地久?

  我們總是祝愿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那不過是愿望。

  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那也是一種愿望。事實的真相,不是這樣。

  那我們不能回避與別人打交道的時候,你說祝你長壽,但是究竟能多長壽?是個問號?偸呛叭f歲,其實活不了萬歲,只是一種祝愿。

  但是人們喜歡聽,為什么?因為人們愿意相信假話,愿意相信假話。

  舉一個例子,在魯迅的立論里面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家人生了一個孩子,大家都去慶賀。那么有人站出來說:“這個孩子將來是要升官,大家舉杯相慶”。另一個人站出來說:“這個孩子將來是要發(fā)財?shù)?大家也舉杯相慶”。他們說的是真話?絕對不是。第三個人站起來說:“將來這個孩子是要死的!彼械娜思绷,把它給揍了一頓。

  所以這個時代缺少真話,又不愿意讓真話存在的一個社會。

  你想想看啊,在安徒生童話里面,有一個故事叫“皇帝的新裝”,皇帝的新裝里有這樣的一個故事,我們想想那些被氣功欺騙的人常常是和他們是一樣的。說兩個騙子,把國王找到了,說我給你做一件非常華美的衣服,這個衣服特別漂亮。兩個人在給他量尺子,國王呆呆的看著這兩個騙子,因為他看不到量的衣服,他說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布料。所以大臣也在目瞪口呆的看,然后兩個騙子在一本正經(jīng)的做,在縫……所以呢,國王在想,如果我不承認看到了的話,這說明我自己是沒有福報的人。大臣們也這樣看,說如果我不承認看到有這樣的現(xiàn)實的話,那也是沒有福報的人。所有老百姓都是這樣。所以有一天哪,這個衣服做成了,騙子逃跑了。所以國王就自己坐在車里,光著屁股,然后就在城里頭轉(zhuǎn)。然后大家都目瞪口呆看著國王光著屁股在車上,都在看……因為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真的,最后只有一個小孩子說:“哎呀!看哪國王怎么不穿褲子啊?”所以國王一聽大吃一驚,趕緊命令人會王宮,所以目前這個時代,對于

  我們來講常常很怪誕。很怪誕在哪里呢?她越不明白,他就越好奇,越好奇呢,就越去追求那些未可知的世界。

  就象一個人呢,她問我,某某人修行的晚上都能看見東西,我說那不奇怪,連貓和老鼠都會,那有什么呢!難道你要去做貓和老鼠嗎?

  但是我們常常面對的眾生里面,常常追求的往往是這種境界。一個人呢練氣功,從那個樓上往下跳,跳下來呀就到醫(yī)院里去包扎,頭破血流嗎!他說啊我的功夫還不到家,他有這樣的自責。功夫到家就是死亡,就是這樣一個結果。

  所以在我們今天看來,一個很正常的人他不愿意做,他總是希望得到一種超人的東西,一種非常未可知的東西。所以今天的密宗為什么會這么盛行?所謂的灌頂和加持,它是一種接引眾生進入佛法—進入佛教門的一種方式。

  這個有很多人,其中我跟一個活佛是朋友,當然他們叫仁波切。,不叫所謂的活佛。但是人們已經(jīng)習慣了,人們覺得人家很神秘,看看你們一直也成不了佛,你看人家是活佛?扌Σ坏,所以我曾經(jīng)遇到幾個人,它是永遠在找我,因為我認識他,就通過我心甘情愿的把腦袋抻出來讓人家摸呀!摸來摸去,哎!我勸他,說別摸了,快摸腫了,是呀!但是他希望這樣。

  如果說,密宗僅僅是有灌頂和加持這一說的話,沒有它的理論,修持的一個過程,那我們說只有一張皮;沒有骨、沒有血、沒有肉、沒有筋,那是什么?什么都不是阿!那只是在跟你結緣,但是有很多人都誤解了,神秘啊!那個空是什么?那個大圓滿!那個無上余其!

  那是什么?

  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空性。

  但是它太難理解了,所以就神秘。所以闡釋在收弟子的時候,也要有緣啊!沒有緣的話也是不行的。

  所以對于我們今天的人來講,怎么來認識佛法。

  今天的無上于其;所謂的大圓滿;只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但是我們可以通過一種方式讓人們最終的來認識它,這是可行的,也是可能的。

  但是不能夠把所謂指月,我們?nèi)ブ冈铝恋臅r候,把這個指當作了月亮。你不能將文字當作根本,你不能把作為的一個儀式當作了一個根本,一個真實的。就像這個西藏的佛教,他們灌頂?shù)臅r候是什么樣子呢?最高的灌頂既是法灌頂,說法就是灌頂,而不是要用一套-非常繁瑣的儀式,弄一點水,然后弄一點香,然后去舉行一個非常復雜的儀式給你去灌頂,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說法。

  法乳無窮,法乳無窮—就是你再聞佛法的時候,你真正能夠法喜充滿,那就是灌頂……那就是灌頂。

  而且那也是真正的灌頂,就象我們今天拜見舍利的時候,我們應該得到一種捫心自問,當然了,我們拜到舍利,那假使是佛舍利或者是高僧的舍利,我們應該反省。我么應該感恩,我們應該提醒自己,應該在佛法上去用功,而不能夠說你去拜的時候就有多大功德,然后你就指著這些功德。很多人是這樣的,

  所以說法舍利都不尊重,骨舍利有什么用啊!

  沒有什么用,如果它沒有佛法,沒有信仰夾雜在其中,那它已經(jīng)是一種迷信了。

  所以呢!我可能說的比較激烈,但是我覺得我用心可謂良苦,我不敢說我慈悲,但是我愿意說真話。那么真是因為如此,肉團心和我們的分別心都不是真心,那么卻又不離于真心。我們曾經(jīng)有一個成語,叫不即不離,不是它又不離開它。不是它又不離開它!

  所以呀!在大涅槃經(jīng)關于佛性的探討:

  他說佛性它是本有的嗎?

  不是本有的;

  佛性是實有的嗎?

  不是實有的;

  但是對于一些沒有信心的人可以說佛性本來就是有的。對于一些有信心,但是一直懈怠的人來說,佛性是實有的,你修行才有,不修行就沒有,其實佛性是什么?佛性還是空性。

  但是今天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怪異的現(xiàn)實,這個我也聽到祖師大德里面講,公雞和耗子也能往生事實,但是告訴我們諸位的最根本的問題說連公雞和耗子都能往生,人能一定可以往生。應該增加我們的信心,但是呢!現(xiàn)在有些人樂此不疲,它自己對佛法的理念一概不知,然后就把一只公雞照下來,用念佛機放那,然后他們就相信這只公雞也往生了。就到處傳播這樣的照片。

  我遇到的一個尷尬是什么,我就告訴他們,就連人都很難往生,何況公雞.第一個公雞不懂人話,它不懂佛法。第二個你又怎么能知道公雞是往生了呢?你不知道公雞往生你又怎么能夠給下結論實往生了呢?當然,佛法的往生是一個專有名詞,它一定是認為是往生凈土,當然如果你就其自業(yè)而言的話,那公雞將來變成蒼蠅、蚊子那也叫往生,那也是輪回嗎!他只要往那一道生。

  如果就廣博的意思來講,它應該是這樣子。

  就專有名詞來講,它一定是往生凈土才有的一個名詞。

  但是我惹了馬蜂窩,捅了馬蜂窩。有居士跳起來了,那印光法師說了,兩個耗子還往生了呢!是,它是激勵我們信心的,也是讓我們認識到空性的。這個我們都受過菩薩戒,我們受菩薩戒的時候,當我們面對豬、馬、牛、羊的時候,我們面對這樣一個問題。我們說汝癡,汝是畜生汝發(fā)菩提心。這種對話有意義嗎?沒有意義!那我們?yōu)槭裁催要做呢?是在利它他中完成自利,如果不明白這樣一個道理,那沒有意義!所以如果你認為,耗子往生了!你一直在傳播這樣一個故事,那你已經(jīng)是錯了!

  因為在大般若經(jīng)里有這樣的說法,諸佛住二諦為眾生說法,菩薩住二諦為眾生說法,什么是住二諦?為執(zhí)有者說空,為執(zhí)空者說有。

  因為你執(zhí)著有的話,它一定用空來對峙,因為你執(zhí)著有,對你來講就成為一種障礙,成為一種傷害,那么你一定從這里走不出來,它就告訴你,雖說是有但是是緣起的,實性空的。然后用空來對峙你的有。

  那么對指空者說有,有人說空真好,空我自在了,我什么都敢干了。錯了!誰說沒有,打你一耳光,你立刻愣怔了!你為什么打我呢?那你不是空了嗎?你若空了的話,你上廁所,你上男廁所還是女廁所?

  曾經(jīng)遇到一個大學老師,道貌岸然的跑道我屋里,她先生領來的,已經(jīng)學佛學成神經(jīng)病了,怎么是神經(jīng)病呢?她進來,我說你進來,她說我不進來就是進來,她先生硬給拖進來了,我說你坐那,她說我站著就是坐著,我說你喝水,我不喝水就是喝水,哎呀!這個很奇怪,哎呀!我一看這個人……這個人……怎么這樣呢?我就問她?那請問,你要給我如實給回答,你去廁所的時候你去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她說:“我去女廁所啊!”馬上就把眼睛睜開了,我說那你還是不夠勇敢,因為你若真的勇敢的話,你說我去男廁所就是去女廁所。你應該這樣去說,你不能,因為你還是有掛礙,你不是能與事物真相完全相應,你若真相應,你在世俗地上一定是歷歷分明。

  所以最后我們因為講華嚴經(jīng)普賢菩薩行愿品就如后面第九大愿—恒順眾生,世間的道德觀念,價值觀念我們是要遵守的。因為那是個游戲,你一定會做的很好,這是至關重要的。

  不能隨便的就說我們就是解脫了。也不能說空,也不能說有,因為什么?因為什么?是不即不離,不是原來的又不離開原來的,那這里面存在一個什么問題呢?就是你的觀念要去改造啊!修行其實修行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改變了,那你的行為也隨之而改變。如果你的想法從來也沒改變,你的行為改變了,那你非常痛苦。你一定非常痛苦……比如說持戒,持戒,你說如果你真的悟到空性,你把這個游戲做的非常好。你如果不能悟到空性的話,你持戒就非常痛苦,因為你的貪嗔癡一直同你外在的表現(xiàn)形式在爭斗,所以那你就非常笨,也非常難。所以說不即不離,不是現(xiàn)在的,外在的假象,但又不離開這個假象。不離開這個肉團心,不是肉團心,也不是分別心。緣引的分別心,緣引就是幻化的。好像是有的,其實是沒有,就想我們今天說如來,也可以叫如去,為什么叫如來呢?似來似去。只是幻化的來幻化的去,你明白這個道理,你就不執(zhí)著來,也不執(zhí)著去。但是它還是叫如來了,為什么呢?因為根據(jù)眾生所以才叫如來。根據(jù)眾生的需要所以叫如來,因為眾生喜歡來不喜歡去,其實也可以叫如去。如果你明白了似來似的話,那來去對你何關啊!有什么關系呢?應該是自在的,但是確很難!所以呢不即不離。不是肉團心和分別心……緣引的分別心,但又不離開它,需要轉(zhuǎn)變觀念。轉(zhuǎn)變觀念……那么我們?nèi)绻軌蛘J識到這一點的話,就會感受到真心隨緣不變。都是空性。

  在我們所走的這條路的時候,當我們走上佛法這條路時,你可能是開始,你也可以是結束。

  為什么?你可能永遠都是開始,都是空性。你如果一走上這條路,你一開悟,馬上你就會覺得那是目的,那已經(jīng)是目的了。但是何妨你再走下去呢!

  因為你已經(jīng)是局外人了,當局內(nèi)的人在爭執(zhí),在爭執(zhí),比如說六祖壇經(jīng)所說的那句話:“在法性寺,兩個出家人在爭論,那個風吹幡動啊!一個爭論說是幡在動,一個爭論說是風在動。所以六祖來到這兒,就說了!告訴他們兩個人,非幡動,非風動,乃仁者心動”。是你在分別,你若不分別的話,也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風和幡配合,那叫緣起,緣起能不是性空嗎?所以你執(zhí)著緣起的這個假象呢?你若執(zhí)著緣起這個假象,那你永遠還是輪回。走出來是很難的,你得承認存在,你同時還得承認它不是真實的。只有這樣的話你才能走出來。實在很難。我一再說它難,為什么?人們在改造自我一相情愿,久遠劫來人們普遍的那種價值觀念的時候。確實不容易。確實不容易。

  所以人們怎么樣呢?就要不斷的訓練,一回生兩回熟。然后慢慢慢慢的就是你走出來了,剛開始你可能道貌岸然的,修行嗎!一定是這樣的,但到最后你終于正常了。你和大家一樣了,你的心里……心里狀態(tài)、你的想法和別人是不同的。但是這個很不容易,所以修行既是觀念的轉(zhuǎn)變,觀念的轉(zhuǎn)變就可以返往歸真。返往歸真,若是往的就是假的,若是假的就是空的,若是空的就不應該是障礙。就不應該去執(zhí)著,但是呢!我們現(xiàn)在存在的一個問題是什么呢?道理我也懂。但是做起來卻艱難,就不應該去執(zhí)著。不相應,你沒有訓練過你自己的,你沒有認真的對待過你面對的現(xiàn)實。

  就象我們今天說……就像我們今天說我們坐禪了,但是呢?妄想非常非常多,當務之急是解決一個什么問題呢?解決一個我執(zhí)的問題,而我執(zhí)的問題又怎么樣去面對呢?你不能去趕妄想、攆妄想、去控制妄想,你也控制不住。怎么控制不住呢?因為那是由于我執(zhí)而引發(fā)出來的。就像我們這個坐車,坐車,我們不斷的給車加油……不斷的加油,然后你還在不斷的抱怨,說這個車在走……其實是你讓它走的,那你能夠把握到這一點的話,那一定它不會走的。又怎么能夠不讓它走呢?

  舉一個例子:“一個人呢,他拿了一個饅頭,在一個非常惡劣,糟糕的環(huán)境里,衛(wèi)生條件極差,差極了,它拿一個饅頭,他要吃……要吃這個饅頭。然后呢,很多的蒼蠅鋪天蓋地的涌來,然后它就在拼命趕蒼蠅,”其實我們的修行過程可能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就是說做無畏的一種犧牲,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掙扎,一直在做著那種對抗。然后試圖想把妄想轉(zhuǎn)化,但是你考慮過嗎?重要的問題不是蒼蠅,是這個饅頭。你把饅頭吃掉了,蒼蠅還追逐它嗎?,沒有落足之地。所以這個饅頭是什么呢?其實就是我執(zhí),把這個我執(zhí)若能夠消滅掉的話,我們的一切就可以改觀。但所謂的這個消滅,在我看來就是一種轉(zhuǎn)變觀念。轉(zhuǎn)變觀念,因為原來你認為是真的,認為自己是真的。認為自己是真的,所以你的心量很小。你很在意、很計較,別人說你什么的時候你自尊心很強,甚至你告訴別人,我就這樣,我就這個脾氣,但是學佛的之后你不能老自以為是了,你不能說這樣做是對的,只有你去面對這種現(xiàn)實,去改變他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也許你最初不堪一擊,你非常脆弱,但是隨著學佛的深入,那你會感覺到,其實所謂的不堪一擊還是你所謂的可憐的自尊心所導演的一個故事。那么你這個自尊心為什么會存在呢?

  我執(zhí),當務之急還是打破我執(zhí)的問題!

  所以在我們返往歸真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明白,這個我執(zhí)是不真實的。就象佛經(jīng)里說的,大集經(jīng)說過:“我今不求因介入,無量劫來虛妄故。若有貪求如是我,世人終不得解脫。”就是說你真的認為它是主宰的,它是真實的,那它無量劫來一直都在虛妄啊!如果你一定要抓住它,那你就永遠沒有辦法得解脫。

  所以這樣的一個觀念它影響著我們。

  它也提醒著我們,要從那種自我中走出來,因為我們不能在向原來那樣的思維,那樣的情緒化的考慮佛法。所以你不能說你今天學佛了,然后你還在按照你原來的觀念去想得到一個什么結果,就象我們今天的有很多念佛的人……很多念佛的人……說是想去西方凈土,但是學來學去,你就會發(fā)現(xiàn)它非常怪異。他到處宣傳:“哎呀!現(xiàn)在來不及了,這個只有念佛才能往生”。其實佛教講八大宗派,哪個人不可以往生呢?哪個門派不能往生呢?都是可以的。為什么會導致成這樣呢?一種強烈的,狹隘的我執(zhí)導致的。它認為只有這樣的話它可能才會積累一點往生的資糧。它忽略了一點,一個往生資糧的這種的積累是一定要去除貪嗔癡的,不應該是狹隘的。那么經(jīng)典里所說的:“若菩薩欲得凈土,但凈其心,隨其心凈則佛土凈”。

  那么我們今天也是一樣的,如果你的價值觀念能夠,就是說你的正知見能夠安立的話,那你能夠面對死亡。如果你不能夠建立一個正知見,你可能面對死亡的時候你就會手足無措。

  佛法不是學死的,它是學生的。有人說為什么這樣講,我們的死亡不是很重要嗎?是,但是訓練的過程是在生中訓練的,而死又不是死,因為你如果說是死的話那就是斷滅。所以死其實是生……其實是生啊!不應該是死。

  所以佛法的死亡叫圓寂,圓寂是什么?

  是不生不滅,是你終于成就正果了,達到那種不生不滅的境界,就象我們剛才所說的空性,法身相應的。當然這很不容易,那么返往歸真的過程固然艱難,但是它是一條光明的路。如果不面對現(xiàn)實,很多人回避現(xiàn)實,這一點我給予更多的理解,為什么更多的理解,是因為你還沒有抵抗力,沒有免疫力的時候,你很難面對現(xiàn)實。你面對現(xiàn)實的時候你眼花繚亂,眼花繚亂然后你胡思亂想然后導致你可能會胡作非為。那怎么辦呢?你先凈下心來。你先隱藏起來,那么怎么樣?然后是積累足夠的資糧,然后是面對現(xiàn)實,因為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具備了一定的抵抗力。然后你面對現(xiàn)實的時候,你又能夠在現(xiàn)實中來厲練自己。也就是歷世練心,歷法觀心。所以在此呢!我們就看到,這個返往歸真的過程,是我們所有佛教徒面對的一個現(xiàn)實呀!

  那么我們現(xiàn)在來解釋“方”,那么前面是體,法的體是空性,來自我們的清靜心的認同。那么所謂方,是就法相而言。

  就外在的表現(xiàn)形式而言,那么相本來無相,所以在我們佛教里面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相本無相,只是告訴我們沒有一個永恒的、永遠不變的、自性的那樣的一個相而已。并不是說存在的相給與否定。

  相是假的“相”——那么雖無自性實在的相,而又幻有。

  就妙有的福德智慧而言,不能夠否認外在的幻化之相;只是要求我們心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所以我們不停留在相上,不會以為相是真實的,所以那個相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相是什么呢?是不增不減的,就象我們今天去拜佛,拜佛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個現(xiàn)實,你去拜佛的時候,我們總是有一個能所,有一個能所就會有分別;有一個分別,就會產(chǎn)生一個錯誤的觀點。

  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句,福增無量。

  那么別人就會產(chǎn)生一個能所,產(chǎn)生一個能所,就會有增有減。事實上我們就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個道理,佛是不增不減的;而你想想看,你去拜下去,佛增加了什么嗎?佛是如如不動沒有增加什么;你不拜他佛減少了什么嗎?沒有減少什么;但是我們?yōu)槭裁催要拜呢?因為作為一種訓練的過程,訓練自己的過程。在“相”上的表現(xiàn),還是要去做的!因為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們還要坐船去走啊!所以這里需要一個妙有的“相”,就象有人說:“西方凈土有沒有呢?”針對“有”的人我們就說“有”;針對執(zhí)“空”的人,我們說“空”;但是空有不矛盾,空也就是有,有也就是空;兩者之間那種認識上的差異,導致了一種結果。

  “相”——那么雖無自性實在的相,而又幻有。

  就妙有的福德智慧而言,不能夠否認外在的幻化之相;只是要求我們心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所以我們不停留在相上,不會以為相是真實的,所以那個相是可以的。那個時候的相是什么呢?是不增不減的,就象我們今天去拜佛,拜佛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個現(xiàn)實,你去拜佛的時候,我們總是有一個能所,有一個能所就會有分別;有一個分別,就會產(chǎn)生一個錯誤的觀點。

  禮佛一拜,罪滅河沙,念佛一句,福增無量。

  那么別人就會產(chǎn)生一個能所,產(chǎn)生一個能所,就會有增有減。事實上我們就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個道理,佛是不增不減的;而你想想看,你去拜下去,佛增加了什么嗎?佛是如如不動沒有增加什么;你不拜他佛減少了什么嗎?沒有減少什么;但是我們?yōu)槭裁催要拜呢?因為作為一種訓練的過程,訓練自己的過程。在“相”上的表現(xiàn),還是要去做的!因為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我們還要坐船去走啊!所以這里需要一個妙有的“相”,就象有人說:“西方凈土有沒有呢?”針對“有”的人我們就說“有”;針對執(zhí)“空”的人,我們說“空”;但是空有不矛盾,空也就是有,有也就是空;兩者之間那種認識上的差異,導致了一種結果。

  初校 :慧智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