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力警策類

  陸、自力警策類

  一切法門,皆須依戒定慧之道力,斷貪瞋癡之煩惑。若到定慧力深,煩惑凈盡,方有了生死分。倘煩惑斷而未盡,任汝有大智慧、有大辯才、有大神通,能知過去未來,要去就去,要來就來,亦不能了,況其下焉者乎?仗自力了生死之難,真難如登天矣。

  ——續(xù)編下.念佛懇辭序

  48、一語不契墮野狐身

  宗門語句,勿道不悟,即悟而不善識機,以致誤人,則自實得禍。前在迦葉佛法中,百丈山主人以一語不契機,致墮五百劫野狐身。至唐百丈懷海禪師座前表明其事,始得脫去。是知以宗語作兒戲逞口辯者,可畏之至。(三編上.覆張曙蕉居士書六)

  49、參禪如此尚未了脫

  參禪一事,非小根行人所做得到。即做到大徹大悟地位,而煩惱未能斷盡,生死仍舊莫出,F(xiàn)在人且勿論,即如宋之五祖戒、草堂清、真如喆,其所悟處,名震海內(nèi)。而五祖戒后身為蘇東坡。東坡聰明蓋世,而不拘小節(jié),妓館淫坊,亦常出入?芍遄娼湮蛱庪m高,尚未證得初果之道,以初果得道共戒,任運不犯戒。任運者,自然而然也。未證初果者,要常常覺照,方可不犯。初果則自然而然不至犯戒。如耕地,凡所耕處,蟲離四寸,道力使然。若不出家,亦復(fù)娶妻。而雖以要命之威力脅之,令行邪淫,寧肯舍命,終不依從。東坡既曾出入淫坊,則知五祖戒尚未得初果之道力,說什么了生死乎?

  真如喆后身,生大富貴處,一生多受憂苦。既知其生大富貴處,又不明指為誰者,得非宋之欽宗乎?金兵相逼,徽宗禪音繕傳也位于太子,始末二年,遂被金兵擄徽欽二宗去,均向金稱臣,死于五國城。以真如喆之悟處,生于皇宮之大富貴處,此之富貴,也是虛名,一生多受憂苦,乃是實事。以大國皇帝,被金擄去為金臣,可憐到萬分了。

  草堂清后身,作曾公亮,五十歲拜相,封魯國公。然于佛法亦甚疏遠,未及東坡之通暢矣。

  海印信,亦宋時宗門大老,常受朱防御防 御武官名家供養(yǎng)。一日,朱家見信老入內(nèi)室,適生一女,令人往海印寺探,則即于女生時圓寂。此語杭州全城皆知。至滿月日,圓照本禪師,往朱防御家,令將女兒抱來,女兒一見圓照即笑。圓照呼曰:「信長老,錯了也!古⑺煲粦Q而絕。死雖死矣,還要受生,但不知又生何處。

  秦檜,前生乃雁蕩山僧,以前生之修持,為宋朝之宰相,受金人之賄賂,事事均為金謀,殺金人所怕之岳飛。凡不與伊同謀者,或貶謫,或誅戮。卒至死后永墮地獄,百姓恨無由消,遂以面作兩條秦檜與夫人共炸而食之,名之為油炸檜。又鑄鐵像,跪于岳墳前,凡拜岳墳者,皆持木板痛打,又向其頭其身尿以泄恨。后有姓秦的,作浙江巡撫,謂鐵人于岳墳前被人尿,污穢岳墳,投之西湖,俾岳墳常得清凈。自后西湖水臭,不堪食用。常見湖中漂幾死尸,及去打撈,又沉下去。因茲出示,多來船舫,圍而打之,則是鐵鑄之秦檜,與其夫人,并金兀術(shù)。知其罪業(yè)深重,仍令安置墳前,被人打尿。光于民國十年,至岳墳,仍舊尿得 污皂不堪。

  夫以五祖戒、草堂清、真如喆之道德,尚不能了生死。而為大文宗、為宰相,已遠不如前生。至喆老為皇帝,而為臣于虜廷,則可憐極矣。秦檜之結(jié)果,令人膽寒而心痛。以多年禪定工夫,后世得為宰相。一被金人之賄賂所迷,直成香臭、好歹、忠奸不知之癡呆漢。及至打尿其像,炸食其身,千百年來,尚無更改。參禪人以宗自雄,不肯仗佛力以了生死者,倘一念此結(jié)果,能不自反曰:仗自力與仗佛力相差懸遠,曷若專修凈業(yè),以祈現(xiàn)生了脫之為愈乎?宋朝大名鼎鼎之宗匠,來生尚退步于前生,再一來生,又不知作何行狀乎?(續(xù)編上.致廣慧和尚書民國二十九年正月)

  50、雖有神通難逃宿業(yè)

  唐朝代宗大歷間,有個隱士,叫做李源,舍宅為慧林寺,請圓澤禪師為住持。后李源想要去四川朝峨眉山,因約圓澤同去。圓澤欲由長安經(jīng)斜谷,陸道去。李源要自荊州入峽,由水道去。兩人意見不同,各有所以。李源不知圓澤之事,圓澤了知李源之心,恐到長安,人或疑伊想做官,便由荊州去。一天乘船到了南浦地方,因灘河危險,天未暮即停舟。那時有一婦人,身穿錦背心,負罌而汲。圓澤一見了她,便俛首兩眼流淚。李源問道:「自荊州以上,像這樣的婦人,不知有多少,為什么生此悲感?」圓澤道:「我不欲從此路來者,就是怕逢此婦人,因為她懷孕三年,還未分娩,就是候我來投胎。現(xiàn)在見了,已是無法可避了。請君少住幾日,助我速生,及葬吾山谷。三天之后,請來看我,我就對君一笑,以為憑信。十二年后,中秋月夜,到杭州天竺寺外會我!拐f完了,就更衣沐浴,坐脫去了。李源后悔無及,只得把圓澤葬了。三天之后,就到那家去看,果然婦生男孩。因把詳情告訴她,并要求和小孩見面,果然一笑為信。李源因茲無意往川,便回洛京。及回到慧林寺,才曉得圓澤在未行之先,已經(jīng)把后事都囑付好了,因此越曉得他不是平常人。

  過了十二年,李源就如約去杭州,到中秋月夜,就在天竺寺外等候。果然月光之下,忽聞葛洪井畔,有牧童騎牛唱道:「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fēng)不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易性常存!估钤淳蜁缘檬菆A澤的后身,就上前問道:「澤公健否?」牧童答曰:「李公真信士也。」便略敘數(shù)語。又唱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吳越江山游已遍,卻回?zé)熻霄奶!顾斐伺6ァ?/p>

  如是看來,能曉得過去未來,和有坐脫立亡本領(lǐng)的圓澤,還不能了脫生死,逃避胞胎,何況我們具縛凡夫,一點本事也沒有,如果不念佛求生西方,要想了生死,是做夢亦做不到的。(三編下.由上海回至靈巖開示法語 民國二十五年十月十七晚說)

  51、四僧轉(zhuǎn)世竟不信佛

  清干嘉間(1736~1820),有三禪僧,為同參,死后,一生江蘇,為彭文章,一生云南,為何桂清,一生陜西,為張費,三人,唯彭記得前生事。后入京會試,俱見二人,遂說前生為僧事。二人雖不記得,一見如同故人,成莫逆交。殿試,彭中狀元,何榜眼,張傳臚。彭也放過主考學(xué)臺,然頗貪色,后終于家。何作南京制臺,洪楊反,失南京,被皇上問罪死。張尚教過咸豐皇帝書,回回要反,騙去殺之。此三人,也不是平常僧,可惜不知求生西方,雖得點洪福,二人不得善終,彭竟貪著女色,下生后世,恐更不如此生矣。

  又蘇州吳引之先生,清朝探花,學(xué)問道德相貌俱好。民十年,朝普陀會余,自言伊前生是云南和尚。以燒香過客,不能多敘,亦未詳問其由。十一年,余往揚州刻書,至蘇州一弟子家,遂訪之,意謂夙因未昧。及見而談之,則完全忘失了,從此永無來往。迨十九年,余閉關(guān)報國寺,至十一月,彼與李印泉,李協(xié)和二先生來。余問:「汝何以知前生是云南僧?」伊云:「我二十六歲做一夢,至一寺,知為云南某縣某寺,所見的殿堂房舍,樹木形狀,皆若常見,亦以己為僧。」醒而記得清楚,一一條錄。后一友往彼作官,張仲仁先生,尚知此人姓名。持去一對,絲毫不錯。余曰:「先生已八十歲,來日無多,當(dāng)恢復(fù)前生和尚的事業(yè),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庶可不負前生修持之苦功矣!挂猎:「念佛怎么希奇?」余曰:「念佛雖不希奇,世間無幾多人念。頂不希奇的事,就是吃飯,全世界莫一個人不吃飯,此種最不希奇的事,汝為什么還要做?」伊不能答,然亦不肯念。伊問二位李先生,君等念否?答曰:「念!挂寥詿o下語。至十二月三十夜,將點燈時去世,恰滿八十歲。此君前生也很有修持,故今生感得大功名,大壽命。今生只盡倫常,佛法也不相信了,豈不大可哀哉!然此四人,均尚未有所證,即已有所證,未能斷盡煩惑,也難出離生死。如唐朝圓澤禪師,曉得過去未來,尚不能了,況只去得好,就會了乎?(三編下.上海護國息災(zāi)法會法語)

  52、初謗凈土因病悔改

  大智律師,初頗藐視凈土,后讀《續(xù)高僧傳》,見慧布法師云:「方土雖凈,非吾所愿,假使十二大劫在蓮花中,受諸快樂,何如我在五濁惡世教化眾生乎?」遂生誹謗。后因大病,始知毫無把握,遂發(fā)愿盡此報身,弘揚凈土。二十余年,手不釋卷,以凈土為依皈。(三編下.南京素食同緣社開示法語丙寅七月)

  53、大師示現(xiàn)警示后人

  若云證實相法,則非博地凡夫之所能為。南岳思大禪師,智者之得法師也。有大智慧,有大神通。臨終有人問其所證,乃曰:「我初志期銅輪,即十住位,破無明,證實相,初入實報,分證寂光。初住即能于百三千大千世界,示作佛身,教化眾生,二住則千,三住則萬,位位增數(shù)十倍,豈小可哉!但以領(lǐng)眾太早,只證鐵輪而已!硅F輪,即第十信位,初信斷見惑,七信斷思惑,八九十信破塵沙,伏無明。南岳思示居第十信,尚未證實相法。若破一品無明,即證初住位,方可云證實相法耳。智者大師,釋迦之化身也。臨終有問:「未審大師證入何位?」答曰:「我不領(lǐng)眾,必凈六根。即十信位,獲六根清凈,如《法華經(jīng)》法師功德品所明。損己利人,但登五品!刮迤,即觀行位,圓伏五住煩惱,而見惑尚未斷除。蕅益大師臨終有偈云:「名字位中真佛眼,未知畢竟付何人。」名字位人,圓悟藏性,與佛同儔,而見思尚未能伏,何況乎斷。末世大徹大悟人,多多是此等身分。五祖戒為東坡,草堂清作魯公,猶其上者。次則海印信為朱防御女。又次則雁蕩僧為秦氏子檜。良以理雖頓悟,惑未伏除,一經(jīng)受生,或致迷失耳。藏性,即如來藏妙真如性,乃實相之異名。蕅益大師示居名字,智者示居五品,南岳示居十信。雖三大師之本地,皆不可測。而其所示名字、觀行、相似三位,可見實相之不易證,后進之難超越。實恐后人未證謂證,故以身說法,令其自知慚愧,不敢妄擬故耳。三大師末后示位之恩,粉骨碎身,莫之能報。汝自忖度,果能越此三師否乎。若曰:念佛閱經(jīng),培植善根,往生西方之后,常侍彌陀,高預(yù)海會,隨其功行淺深,遲早必證實相。則是決定無疑之詞,而一切往生者之所同得而共證也。又金輪咒法,不許問事,唯許問善根,問法門。而末世眾生,無論有善根無善根,皆當(dāng)決定專修凈土,法門亦不須問。善根有,固宜努力;無,尤當(dāng)篤培。則善根亦不須問。(增廣上.覆永嘉某居士書五)

  54、即身成佛談何容易

  在前清康熙乾隆年間,西藏的活佛到臨終的時候,能曉得死后要去哪家投胎,叫弟子們到時去接他。且在出胎時候,亦能說他是某某地方的活佛。然而雖有這樣本事,也還不是即身成佛。何以知道呢?因為如果真是即身成佛的,自然就能像釋迦佛那樣的,能說各種方言,一音說法,亦能令一切眾生皆能會得。何以西藏的活佛,中國的語言,他就不懂呢?如此一件小事,就可證明他不是即身成佛了。何況后來的活佛,死時亦無遺言,生時亦無表示,都是由人安排,拈鬮而定的,那更是不必說了。

  又修密宗的工夫,要成功,也是很不容易。如專求神通速效,不善用心,且還有遭遇魔事的危險,還不如念佛的來得穩(wěn)當(dāng)。民國十七年,上海有一皈依弟子,請我到他家吃齋,便說他有個親眷,是學(xué)佛多年的女居士,學(xué)問亦很好,已有五十多歲了,可否叫她來談?wù)。我說可以的,于是就叫她來。等到見面的時候,我就對她說:「年紀大了,趕快要念佛求生西方!顾鸬:「我不求生西方,我要生娑婆世界。」我便回答她道:「汝的志向太下劣了。」她又云:「我要即身成佛。」我又回答她道:「汝的志向太高尚了。」何以那個清凈世界,不肯往生,偏要生在此濁惡的世界?要知道,即身成佛的道理是有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這樣的人,亦非汝我可以做得到的事。像這樣不明道理的女居士,竟毫不自量的口出大言,實在是自誤誤人的。

  還有兩個要求生華藏世界的人,有一天,那個害了毛病,這個就去看他。后來因見他病勢不對,就趕緊的叫他念「南無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華嚴海會佛菩薩」,大家亦在旁邊助他念。過了一刻,就問他看見什么境界沒有。他答道:「沒有」。這樣的問過兩三次,都說沒有。到了最后一次,他就說道:「娘來了」。唉呀,這個問他的,才曉得他們?nèi)绱丝坎蛔×。因為在他的心?以為念這樣的佛號,和這樣的希求,應(yīng)當(dāng)要看見華藏世界才對,為什么反見娘來的陰間境界呢?自此以后,他才回頭來修凈土法門了。要曉得華藏世界,是要分破無明的法身大士,才能見得生得的。其余就是斷盡塵沙的菩薩,亦沒有分的,何況是具縛凡夫呢?就是《華嚴》會上,已證等覺的善財童子,普賢菩薩,還教他和華藏海眾,以十大愿王,回向極樂,以期圓滿佛果。可知凈土法門,是無機不收的。所以我常說:「九界眾生,舍念佛法門,上無以圓成佛道。十方諸佛,舍念佛法門,下無以普度群萌。」就是這個緣故。譬如天下的人,個個都要吃飯,亦個個都要念佛的。(三編下.由上海回至靈巖開示法語民國二十五年十月十七晚說)

  55、大阿阇黎不如愚夫

  汝年二十一,能詩能文,乃宿有善根者。然須謙卑自牧,勿以聰明驕人,愈學(xué)問廣博,愈覺不足,則后來成就,難可測量。十年前,諦閑法師有一徒弟,名顯蔭,人極聰明,十七八歲出家。但氣量太小,一點屈不肯受。初次講小座畢,拜其師,其師并未說他講得不好,但云音聲太小,由此一語便生病。而諦公之人,一味令彼心常歡喜,故傲性日增月盛。后由日本學(xué)密宗,彼所發(fā)揮密宗之文字,通寄上海居士林登林刊。其自高位置,已是唯有我高。后回國,至觀宗看其師。諦公云:「汝聲名很大,惜未真實用功,當(dāng)閉三年關(guān),用用功方好!贡艘宦劥苏Z,如刀割心,即日便病。次日帶病往上海居士林,年余而死。死后不久,光到上海太平寺,林員朱石僧來,問其死時景象。言糊胡涂涂,佛也不會念,咒也不會念。此乃顯密圓通,自覺世無與儔之大法師,以不自量,仗宿慧根,作二十二三歲短命而死之胡涂鬼,豈不大可哀哉!設(shè)使顯蔭能不自高,謙卑自牧,中國學(xué)者,未能或超出其上者。光愍顯蔭以因此而死,為汝作前車之鑒。(續(xù)編上.覆游有維居士書 民國 二十六年)

  顯蔭,既通臺宗,又得密宗真?zhèn)?已是灌頂大阿阇黎。凡所與灌頂之人,通皆現(xiàn)身成佛。彼到死時,咒也不會念,佛也不會念。在彼平時,心中、語意中,每以法身大士相擬。到了臨終,尚不如一字不識之老太婆、老實念佛者,為能安然念佛而逝之為愈也。(續(xù)編上.覆閔宗經(jīng)居士書民國 二十年)

  56、固執(zhí)此世錯失往生

  前林彤煒居士逝后,余遂莘與光書,說其大略。光復(fù)書,恐彼說之庵,郵不能通,因寄與汝四嬸慧淵,令其代轉(zhuǎn)。以與遂莘一包書,信中說光為彼朝暮課誦回向一七,以盡師生之誼。以殊少暇,故未與其兄滌庵書耳。前日接其訃文,知其人過于聰明。今接汝書,知其以聰明自誤處不淺。彼雖皈依光,實只見過一次,而所語亦無幾句。《文鈔》、《嘉言錄》,當(dāng)不至未見。而徒以大愿于此作功德為事,不以大愿求生西方為事。于命垂終時,已與姊妹同夢佛光銀臺。不于此時一心求生西方,反發(fā)此種植生死根之四大愿。于此可見彼平日絕不以光所說者為志事,由茲遂失往生之好因緣。而蒙菩薩加被而愈,及至惡夢現(xiàn)而病隨發(fā),幸臨終尚有助念諸人。而由此深植生死根之愿,致猶不能得往生之征兆,為可嘆也。胸部后冷,乃生人道之驗。汝謂現(xiàn)身說法,彼豈是此身分?然能因彼之不能力求西方以自誤,大家遂引以為戒,決志求生。則其利益,亦不讓現(xiàn)身說法矣。至于追悼會,乃滌庵兄妹之情,按理所不應(yīng)作。但以念佛求得往生為事。至于念經(jīng)、拜懺、做水陸,光絕不肯一語提倡。以難得如法,只張羅場面而已。(三編上.覆志梵居士書三)

  古人如圓觀,知過去未來,尚不能了。五祖戒、草堂清所悟之禪,今人何能仿佛,而且又復(fù)受生。是知:凡夫決定要修佛所開示之特別法門,則無論何等根性,均可了生脫死,以仗佛力故也。若仗自力,恐夢也夢不著。

  ——續(xù)編上.致阮和卿居士書民 國二十年

精彩推薦